今天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宝儿兀自猥~琐地 y- ín ~笑着,口水都几乎要滴答下来。
男人被她饿狼般的目光扎得颤了颤,身子下意识一动,却差点从床边上栽下来。
宝儿赶紧眼明手快地冲过去扶住——以公主抱的姿势,还依着平时逛花楼的习惯,手往男人紧实的大~腿上长长摸了一把。
男人的身子狠狠一僵,被驴踢了似的两眼瞠大冷凝尽裂,满目的羞耻和不可置信。
他,活了二十多年,竟然被个假男人调戏了!
这边宝儿好似没有意识到怀里男人的石化,兀自得意地念叨着:“今天要不是我,你可就要被打死了!”眼珠一转又死不要脸道:“爷我花银子把你从艳青坊救出来了,你看看,这救命之恩,要怎么偿呐?”
(醉花千怒:(╰_╯)#你妹的!明明是老子出的钱!)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拼了全身剩下的力气,一把将快蹭到他胸口的咸猪手推开,挣得趴在床沿猛喘息了几下,才生硬道:“恩人救了彦朗一命,按照部族的规矩,以后朗的这条贱命就是恩人的了!只是朗卖命不卖身,可以当你的侍卫保护你,但是别的方面,还请恩人自重!”
“保护我?”宝儿搓着小下巴吊儿郎当,“你刚推我那一把的力气跟猫抓似的,怎么有能力保护?”又笑得一脸色迷迷,“所以,还是r_ou_偿吧……”
男人额角一抽,翻起蓝眸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是今天被他们下了软骨散,等一天后药效过了,就能恢复正常了!”
“哦?是吗?”宝儿一挑细细的眉毛,脸上几分玩味,“你这一提,我倒是有些好奇起你从哪里来,又怎么流落进韦京倌馆了!”
男人抿抿紧绷的唇,沉默了一会。
不久后,他垂下眼,艰涩地开口,“我阿娘早死,阿爹在我年幼时候也被人杀死了。我从小就在族里受尽欺凌,只有表姐一直照顾我。可后来表姐生了病,我只能卖了自己给她看病。接着就被一转两转地卖来了韦京,我也没想到那艳青坊竟然是……”蓝眸里流泻出浓浓的厌恶和杀气,在扫到宝儿身上时总算柔和了点,但防狼似的戒备依旧丝毫不减,“幸好被你所救。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当牛做马,朗万死不辞!”说着,作势就要给宝儿叩头。
“好了好了。”宝儿赶忙冲过去按回他。
听到这么可怜的身世,她也失了调笑的心思,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是有点流氓了。
缩回手干咳一声,宝儿柔声道:“反正你也无家可归,以后就把这将军府当自己家好了。一会喜鹊就把药和热水送来了,你洗洗后上点药,先养好伤再说吧!”
蓝眸里划过一丝愕然,似乎是对眼前人突然收敛了孟~浪的举止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快低头,“谢主人!”
不过,要知道流氓的收敛是暂时的,因为流氓的本x_ing是难移的。
在喜鹊送来水之后,宝儿就死蹭活蹭地赖在彦朗的屋里不肯出去。
美其名曰好人做到底,欲帮中了软骨散的彦朗更衣,实际是死不要脸地想摸摸捏捏人家衣藏之下的肌r_ou_和曲线。
最终,宝儿被神力突发的彦朗一把扔出门外。她还不死心,愣是赖在客房门口听着壁角,要等着看美男出浴。
一时三刻后,“哗啦啦”的水声停了,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宝儿暗忖这下可以进去了,便流着口水叩上房门。
“吱呀——!”门开了。
门内的男人一袭偏小的棉布袍子,浑身都被那不合的尺寸箍得紧紧的,身形曲线毕露。
那长~腿,啧啧!
那窄股,啧啧!
那健腰,啧啧!
那坚胸,啧啧!
那韧颈,啧啧!
那脸……
格老子的!真他娘的刺激!
宝儿从下往上,本是越看越满意。
可在目光爬到男人的脸上时,瞬时被道天雷劈中,从头到脚狠狠一抽,重重摔坐在地。
冷眼看到她满脸的惊悚,彦朗淡淡一扯嘴角,往屋内退了几步。
y-in影中,洗去了污泥后裸~露出来的黑褐色胎记愈显得丑陋可怖,几乎占去了整张右脸,“倘若主人不要朗当侍卫,那么按照我族的规矩,朗只好现在就把这条命偿给你。”
说着抬起手,亮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猛地往胸口刺去。
“别别别!”被那利刃的银芒一刺,宝儿终于醒过神来,赶忙爬起来夺下他的刀子,“你别冲动!我没说不要!”完了抬起头,圆眸又对上那大片的黑印,她眼皮狠狠一抽,还是一咬牙昧着良心道:“其实……你的五官,还是长得挺俊的……”就是皮忒吓人了而已。
“是吗?”有点犹豫地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彦朗幽湛的蓝眸在扫到宝儿满眼的纠结时明灭了几番,又恢复了平板无波,“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朗的主人。一世追随,倾力以护。”
这……是一次失足被粘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一阵冷风吹过,宝儿瑟缩了下脖子,嗓音有点飘忽的涩涩,“呃,呵呵,你先休养几天吧。我……呵呵……有点事,先回房了。”
说完,她脚步虚浮地转过身,踩着凌乱的棉花步颤巍巍地踏出了院门。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屋内藏在y-in影下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伴着冷冽的蓝瞳,愈发显得幽深起来。
☆、宫装之难
“宝儿,以后跟我重新开始,好不好?”
男人单手支颐,褪净衣物的精健长躯紧挨着女子侧卧。
骨节清透的长指划过女子的胸侧,轻轻扯开雪~白中衣的单蝶绳结,再探了进去,握住那正好被一手掌握的柔软小丘。
运力抓揉间,感受着掌心被逐渐胀硬起来的小小凸起瘙痒着。
男子满足地低叹一声,抽出手后,手臂长腿探出,先褪下女子腿~间的遮蔽,再以极其占有的姿态倾身覆住她。
流泻而下的滑亮墨发披了两人一身,在盈月清光下晕出几分优雅与矜贵。
男人低下头,指尖撩开女子胸前的遮挡,露出里面鹅黄的锦绣抹胸。
看到被紧紧包裹的圆润弧度和从布下挤出的小沟,他眸色深了深,指甲刮过娇小的突起,引得女子睡梦中一阵轻颤。
这敏~感的反应激得他腹~下迅速胀~硬起来,顶端抵上了细~嫩腿~根的缝隙处。
感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温润的肌肤包裹,男子不由自主地扬起韧健的脖颈,两股紧绷,克制地顶~动着。
隐忍的晶莹汗珠滚过他玉似的颊侧,从线条优美的下颌滴落,打s-hi了精美的抹胸。
被洇透的薄缎逐渐显出底下的小小蕊粉,被男子灼~热的眼锁住,大手一挥,就把这几乎遮不了什么的布料堪堪扯至胸下,托得那两峰柔~嫩更加地高~挺。
腹下愈发地灼~硬起来,甚至隐隐有些发疼。
他深吸了口气稍作平复,两腿跨过女子身~体,以绝对占有的姿态跪立着。
一手穿到女子纤细的背下,将她扶起靠在红木雕花的床头。
被敞开的素白中衣半滑落,在主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圆润的肩头与嫩白的胸腹在男人的面前无从遁形。
男子暗眸里的火焰又炽热了些,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就抬起大手拨开女子身前的几缕凌乱青丝,优雅垂首,吻上她樱色的唇瓣,辗转探弄吸嘬,十二分的柔情。
纤长的眼睫颤动着相触,引发了几许微电似的酥~痒,逗得睡梦中的女子无意识地轻嘤出声,令男子的健~躯愈发紧绷起来。
他眨眨眼,轻笑一声,热~唇继续往下,羽毛般刷过女子细嫩的脖颈,带起丝丝轻颤,再啃啮上女子秀巧的锁骨,反复舔~吮,落下一斑斑淡粉的痕迹。
男子拉过女子纤软的小手,覆上自己身上最滚烫的部位,然后掌握着小手紧紧包裹住自己,轻轻套~动起来。
微凉的柔润掌心没有男子那样的薄茧,绵绵~软软的仿佛粘贴在巨~硕上,使得男子喉间滚出快乐的低沉音动,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得愈发剧烈起来。
s-hi热的唇舌继续往下,调皮地在女子翘立的左胸下托顶几下,再一寸寸地舔~舐上那娇~嫩的肌肤,直到整个酥~峰都变得水亮。
女子被那麻碎的空虚所勾,在睡梦中微挺起雪~背,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
见此,男子下颌又紧了紧,手下掌握的劲道大了几分,压着女子的小手动作得愈发快了,下腹也开始伴着那速度激烈顶撤。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激~情间,霸道的宣誓从男子唇间流泻出来,他随之用唇舌紧紧包覆住女子胸峰上的脆弱顶点,倾力揉玩,重重吸啃,感受着那小莓似的珠果在他的蹂~躏下愈发硬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