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间一个人影在他床边忙前忙后,范炎霸伸手想抓,却对不准人,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范炎霸只当自己像往常一样,被送到了花楼度夜。有人刚刚喂了他几口热茶,让他嘴里的酒酸味儿淡了些,现在又用舒服的热毛巾在他身上擦拭,范炎霸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般的享受着,嘴角咧得更开,嘴里“翠儿”啊,“小荷”地乱叫一气。
柳沐雨在一旁一边忙活,一边气苦,知道这流氓身边莺莺燕燕无数,那也不该在自己面前如此欺负人啊!自己忙前忙后的伺候这个醉鬼,这冤家嘴里却出不来一个正经的名字!柳沐雨越想越气闷,直接拿了刚擦完脚的热毛巾捂在范炎霸的脸上,狠狠擦拭两把,恨不得直接拿毛巾闷死这个冤家!
毛巾捂上脸,温热而醒神,范炎霸这才算是清醒了一些,眨眨眼看清眼前忙碌的人,正是自己想念了一天的柳沐雨,顿时傻乐了起来。
“柳儿小宝贝儿,爷想你一整天了……快过来让爷抱抱,亲亲!”范炎霸向柳沐雨伸出胳膊,却被柳沐雨闪身躲过去。
“范爷怕是一整天想的不是我吧?要抱要亲的,还是找那些翠儿、小荷什么的才能如您心意……”柳沐雨把毛巾甩在水盆里,放到一旁,展了被子给范炎霸盖上,却让范炎霸逮着机会,抱了个满怀。
“小s_ao货,爷疼过的人里面,就属你最没良心!不知道的只当是柳儿认了爷这个主儿,可事理儿上,是爷栽在你这s_aox_u_e眼儿里拔不出来了!”美人儿在怀,范炎霸更精神了些,捏着柳沐雨的嫩脸蛋儿,满脸宠溺地邪笑着,“s_ao蹄子,你倒是说说看,自打从潇湘苑出来,爷哪天不是把所有的男精都给了你?你那专吸男精的水眼儿,哪天不是让爷喂得饱饱的,满满地泡着白液?爷天天被你榨着、吸着,哪里还有时间和力气去找那些翠儿,小荷的?爷只不过嘴上讨个腥臊,你就给爷耍脸子,爷真是白疼你了!”
柳沐雨被范炎霸调笑得脸红,想起这半个月每每被范炎霸cao得x_u_e眼肿痛还不甘休,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在范炎霸怀里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羞红着脸恨恨地说:“你这浑人,真是没法子跟你讲理!醉成这等样子,还来欺负我,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你赶快放开手,我还得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一股子酒腥味儿,难闻死了!”
对于柳沐雨看似打情骂俏的呵斥,范炎霸真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抱着怀里的人儿不撒手,嘴更是贴上柳沐雨嫩白的脸蛋儿胡乱亲吻:“哎呦,这样的s_ao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得大爷我就这么舒爽呢?柳儿这般贤慧,就让爷讨回去做个媳妇,专门给爷生娃、暖被窝儿吧!”
一股股酒气喷在脸上,熏得柳沐雨脑子直犯晕,扬起拳头红着脸呵斥道:“你这流氓无赖,整日里没个正形,白瞎了你还是潘阳郡王,只会拿我们这些无力反抗的小老百姓撒泼耍弄,真是该教训!”一顿小拳头甩在范炎霸肌r_ou_纠结的肩膀胸膛上,倒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按摩般舒服。
范炎霸被打得心里痒痒,揽过柳沐雨的身子,翻身压到身下,含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不停亲着吮着:“我的小心肝儿,爷的母狗精,你又这么s_ao腥地挑逗爷,是想让爷现在j-ian了你么?”
范炎霸一声“母狗精”叫得柳沐雨腰肢酸软,明白这范郡王一叫自己“母狗 精”,便是情动了,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j-ian y- ín 之苦,自打潇湘苑的那次荒唐之后,柳沐雨也知道自己心底是喜欢被范炎霸欺负侵占,算是对挣扎逃离死了心,只能由着范炎霸的x_ing子,陪他荒唐。可是昨日被cao得实在厉害, y- ín 水都流干了,也不见范炎霸放了自己……今日里下面疼得很,实在禁不起范炎霸再一番强力征伐。
如今眼见范炎霸又有了“x_ing趣”,柳沐雨顿时苦了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小脾 气?只能软着声音哀求着:“爷……好主人,你本说今日饶过我,昨日里才随您cao弄的,现在那里实在疼得紧,真的不能伺候主人了……”
范炎霸知道咋日自己发了邪劲儿地祸害柳沐雨,估计是把那里cao得不轻,今日若是再c-h-a进去,怕是会把那柔嫩的小眼儿真给c-h-a破了,且不说万一破损了,自己之后几日断是无x_u_e儿可c-h-a,即便是养好了,估计柳沐雨也再不会任着自己x_ing子胡来了。
现今两人相处,范炎霸对柳沐雨已不若之前的一味呵斥压榨,反而宠溺呵护更盛,这让柳沐雨面对范炎霸的时候,也硬气了不少,偶尔脾气x_ing子地使上来,倒也叫范炎霸不敢逾越冒犯,若是柳沐雨真的恨上自己,不再让自己碰一碰,范炎霸只觉得想想都难受得浑身冒汗。
转了转流氓心思,即便是不能做个全套,范炎霸也一定要在柳沐雨身上占尽便宜才是,隔着亵裤用大掌罩住柳沐雨圆翘的屁股,使劲揉捏,范炎霸嘴里仍不饶过地要求道:“大爷今日不cao母狗的x_u_e儿,母狗且把亵衣敞了,让爷吃你的n_ai子吧!爷今天酒喝得嘴酸,要嘬母狗的r-u头换换口味……”
范炎霸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柳沐雨的脖子上、脸上,如同欢馆的ch-un药一 般,惹得柳沐雨也开始脑子热呼呼的。每当范炎霸端起主人架子,一脸 y- ín 邪地看着柳沐雨,嘴里“s_ao母狗”、“母狗精”的一叫唤,柳沐雨就好似立刻被法术擒了心,身子软塌塌的根本无力反抗,恍若被饿狼盯住的羊羔,早已没了求生之意,只能敞了身子,随这流氓侮辱。
“好哥哥,好主人,我敞了衣服让你吃母狗的n_ai子,主人可千万不要cao母狗的x_u_e眼儿啊……那里真的吃不住劲儿了……”柳沐雨哆嗦着手指解开亵衣的细带,羞涩地露出两片雪白的胸r_ou_,红着脸别开头,不敢再看范炎霸那色迷迷的表情。
“母狗把之前调教的都忘记了?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难道还要主人再教一 遍?”前几日范炎霸可着劲把柳沐雨cao了个通透,更是逼着他说了不知多少下流话,如今范炎霸又开始恶意地逼迫柳沐雨,贪看他羞涩无措的表情,更要让他再羞耻些才好!
柳沐雨羞得眼圈发红,嘴唇嚅囁了半晌,仍开不了一个音儿,雪白的胸腩上,两粒红樱没有被碰触,就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柳沐雨更是自觉 y- ín 荡得不知如何是好。
分开柳沐雨僵硬的双腿,范炎霸拿胯下的金枪隔着裤子磨蹭着柳沐雨肿痛的私处:“主人好心饶了 y- ín 奴,可你这妖精却不识眼色,几句s_ao腥话都舍不得说给主人听,让主人髙兴高兴,主人又何必怜惜你?”
说着,就要去解柳沐雨的裤带。这可把柳沐雨吓得不轻,连忙按住范炎霸的双手,连声哀求:“主人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母狗吧,母狗面皮薄,让您扫兴了,我这就说……一定说得让哥哥高兴,好哥哥千万别cao母狗,真是会死人的……”
范炎霸本就是吓唬柳沐雨,听得柳沐雨服软,一撇嘴摆出一副“看你怎么让我满意”的神色,挑着眉等着柳沐雨说话。
柳沐雨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落在这么个流氓恶霸手里,哪能讨得了好处?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连转动一下身体都费劲,逃脱更是妄想。咬了咬牙,柳沐雨拉起范炎霸的一只大手,罩在自己单薄的胸口上,闭上眼颤声道:“好主人,母狗的n_ai子好痒,求您捏捏母狗的n_ai子,把母狗的n_ai子揉肿,揉出n_ai汁来给爷解渴……”
范炎霸听着喜欢得不行,使劲在柳沐雨的脸上亲了两口,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住柳沐雨胸口的软r_ou_使劲揉捏:“s_ao宝贝儿,爷就知道你身子s_ao,n_ai子痒,一天不玩你,你就守不住贞洁,爷这就把你的n_ai子揉肿,再把你的r-u头吸得肥肥 的……”
范炎霸揪起柳沐雨薄薄的胸r_ou_,整个裹入掌心,攥成拳头揉捏,虎口处露出被挤压得红中透紫的r-u头。范炎霸看着喜欢,张开双唇把已经硬实的r-u头吸入口中,用舌头不住地翻搅。柳沐雨的身子早已被范炎霸开发得敏感多情,哪里禁得住范炎霸如此亵玩,“哎呀”一声尖叫出声,不敢闪身躲避,只得两手使劲抓住床下的席被,拼命死忍住那难耐的兴奋,张开嘴艰难地喘气。
这半个月来,范炎霸可没少在柳沐雨的胸脯上下功夫,特意从满翠阁弄来专门丰r-u的霜膏,三两银子一小盒的霜膏在范炎霸手里就像不要钱似的可劲儿往柳沐雨的n_ai子和r-u头上抹,这半个月下来,原本白皙的胸r_ou_变得更加莹透光润,捏起来的手感也不若以前那般单薄,而是弹x_ing韧x_ing都恰到好处,坚实而不软腻。
男子的胸部再怎么护养,也不可能像女子那般隆起丰满的双丘,但半个月的霜膏滋润配合着范炎霸的揉捏,已让柳沐雨的r-u晕涨大不少,r-u头更是被揉大了两圈不止。胸部的敏感被彻底开发,平日里只要范炎霸玩玩柳沐雨的n_ai子,柳沐雨就不可抑制地情动发s_ao,下身被调教得 y- ín 荡放浪的x_u_e眼儿,更是会甜蜜地滴出水来……
范炎霸手里变着花样地玩弄着柳沐雨胸前两团r-ur_ou_,对着肿大的r-u头一会儿亲亲左边的,一会儿又咬咬右边的,不时还说说下流话:“母狗的身子,真是爷见过的极品,这小r-u头没嘬几天就涨得这么大,吸在嘴里硬实圆润,主人真是爱死了!一会儿主人再给 y- ín 奴吸吸*物,让它也长长个子!”
此时柳沐雨被范炎霸捏得吸得已经听不得任何话,全身打摆子似的哆嗦着,胸尖尖上的敏感点刺刺麻麻的,钻心得难受,浑身较着劲,下腹也紧绷着,已经习惯被cao开的x_u_e眼儿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渴求有粗壮的东西伸进来,把自己捅穿了才好。
“爷……主人……”柳沐雨嘴里吭哧着哭音儿,百爪挠心般地焦躁着,浑身难耐得不知该怎么办……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张开双腿,勾住了范炎霸的腰身,拿腿间的私处反覆在范炎霸身上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