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够被SM,我那天肯定就j-ian尸了。可是主神把j-ian尸也设为SM的范围。”陆品配合的叹息了一声。
不挽回道:“你怎么知道j-ian尸是SM的范围?”
陆品不用思考的回答,“我那天这个念头一兴起,主神就提示了。”他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
不挽翻个白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和陆妖孽交谈下去了,“白谦怎么这么着急娶我?”
“如果你成为了他的妻子,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是主神对夫妻特殊情趣的保护。”陆品笑得很暧昧。
“你为什么要让我努力嫁给他?”不挽不解,陆品一直没解释,她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嫁给白谦。
“别着急,等下你就知道了。”陆品的笑从暧昧变成 y- ín 荡。
洞房花烛,精尽人亡
陆品将不挽裹进被窝,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他的手覆盖到不挽的浑圆上,“恩,好像小了点儿,最近没吃好睡好吧?”
不挽拍掉他的魔爪,他将自己塞给白谦这个变态,成日里担心被虐杀,她能吃好喝好吗?难道陆品有偷情癖?只有偷情才能刺激他的欲望。
不挽正在出神,却被陆品轻佻的挑起下巴对视,“想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挽小姐,还是认真努力的配合在下的工作吧。”
“陆城主这么猴急爬上我的床啊?”不挽讽刺的说着。
“我不想的。”陆品很无辜的道。被子下他的手强拉着不挽的手按向他的命根子。
“你无耻!”不挽迅速收回手。
“不挽小姐这么恼怒,是真的为了我的动作么,又或者是为了它没有反应?”陆品笑得十分无赖。
不挽气得浑身发抖,撑不住自己的力量,而滑低了身子斜靠在金红色绣鸳鸯戏水织锦靠背上。
本来樱桃红的嘴唇也气得变成了樱花粉,微微开合,那是标准的求吻形。
陆品俯低身子,印上不挽的唇,轻轻柔柔,辗转吮吸,后来又仿佛怒涛般,冲开不挽的贝齿,强行掠夺她的丁香小舌。
不挽发出舒心的“嗯哼”声,而陆品则是仿佛被雷击了一般猛然推开不挽。
“你嘴里是什么?”
不挽的脸还因为憋气而绯红,她单手半撑身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嘴里什么也没有啊。哎呀,我记得了,刚才喝了一瓶侍女送来的玫瑰清蜜,真好喝啊,我爱死那个味道了。”她笑得很甜美。
陆品浑身开始泛红,瘙痒难耐,四肢僵硬。
要说主神真的是公平的,不挽就不信他无懈可击,果然不枉费她花的大价钱,总算被她打听出陆品的天敌,玫瑰花粉。
平日里要是闻了一下,倒也不打紧,只是眼睛,鼻子不舒服而已,可是要是吃下了这种东西,那就是不得了的,了不得了。
服下的初期,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r_ou_。
不挽翻身骑上陆品的身子,她终于从被压变成了压人的那个角色了。她的舌尖淘气的在陆品的唇边来回清刷,陆品则是严正以待的抿紧双唇。
“你怎么舍得把奴家送入白谦那个变态的虎口,奴家真是伤心死了,冤家。”不挽的这句话亦白话亦戏曲的强调,说起来特别缠绵。
表面上,她仿佛是在和陆品打情骂俏,但是手却不规矩的探入陆品的衣衫内。
陆品神色一紧,“不挽小姐花了大价钱吧?”他想要分散不挽的注意力。
“是啊,花了好多金子才打听到陆城主这个特别的喜好的,所以奴家故意喝了玫瑰清蜜,城主还喜欢吧?”不挽轻轻拍打陆品的俊脸,“这么听话,一定是很满意吧。”
“为了陆品值得不值得啊?”陆品继续讲话。
“值得,为了城主,不挽做什么也是值得的,钱花在城主身上,不挽一点儿也不心疼。”不挽的手已经探入了陆品的亵裤,她怎么可能被他分散注意,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他过敏症减轻一点儿,稍微能动弹的时候,还有她的戏唱?
“你敢!”陆品万年不变的自以为是洋洋得意的脸终于多了一丝恐惧之色,看起来顺眼多了。
“哎呀,不挽不敢的。只是城主反正也是不行的,让不挽玩弄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她涂满玫瑰清蜜的手指调皮的拨弄揉捏陆品的命根子。
玫瑰花粉只要能进入陆品的身体,就能造成巨大的影响,那上面也刚好有一个通道,所以不挽也是不肯放过的。
不挽不用看也能感觉到陆品那啥开始因为过敏而肿胀,她的动作越是恶毒,笑容就越是明媚,声音也越是清甜得滴出水来,“哎呀,我好像感觉到它在慢慢变肿诶,原来城主对不挽也是有兴趣的。”
“你知道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陆品咬着牙。
“哎呀,难道我没得罪陆城主的时候,就有什么好下场了?”不挽低头看看自己,表示她已经够不幸了,“既然陆城主一直把不挽当仇人对待,这得罪不得罪又有何妨。”
她的手继续游移向陆品的t.un部,在陆品的眼睛冒出火花之前,白谦的脚步适时解救了他。
不挽赶紧用力拉低自己的喜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和隐隐欲显的浑圆,骑在陆品的身上上上下下,做出让人误会的姿势。嘴里还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白谦踏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贱人!”白谦的怒吼吓得不挽差点从陆品的身上栽下去。
不挽第一次看到怒发冲冠的真实版,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让她险些尖叫。
白谦素来平静无波的眼神开始疯狂波动。
一上来就是一记“流雪劈云掌”,他最霸道的武功。
眼看着就要将不挽和陆品劈成两截,可是不挽还是没有害怕的闭上眼睛,她可不信陆品这个千年老妖会这样玩完。
他向来都喜欢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物,自己绝不出力的。不挽也在等他请的是什么人。
果然那一掌被一条s_h_è 出的白色人影凌空拦截。
陆品只是抓住最关键的时刻将不挽头上的簪子拔下,打上了白谦的喉结。
只看到白谦双目圆睁的倒下。
“他这样容易就死了?”不挽跳下床,拨弄了一下白谦,这样容易死,还需要自己费这么多力气。她虽然调查过白谦,知道他心里最大的死结就是当初的初恋情人出轨。
她也猜到了陆大“善人”总是喜欢用别人最深的伤痕来对付别人,所以肯定是要表演偷情的,所以她才能配合他的喜好,引诱他来吻她,也算暂时报报仇,免得自己憋久了会憋死。
“怎么可能?白谦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还练了坚壁神功,刀枪不入,即使我和飞涟联手,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只有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的气门才会暴露出来。他指指白谦的喉结。
不挽抬头看着那个所谓的飞涟。
眉如弯月,眼含秋波,雪肤花貌,和自己也有得一拼,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幸看到拥有一张这么女x_ing化脸的男x_ing。
此刻的飞涟眼泪婆娑,奔入陆品的怀抱,陆品则温柔的拍着飞涟的背,“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哭了。”
不挽心里跟吃了死苍蝇一般,没想到陆品居然是男女通吃。
“好了,飞涟,白谦就交给你了,随你怎样,记得别弄死就好了。”陆品将不挽拉出房门。
里面久久没有声音,越是安静,越表示白谦受的酷刑有多惨烈。
“他还没死?”不挽问。
“当然,我还有份大礼没送给不挽做奖励,他怎么能死。”陆品开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