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品此时已经踏上岸,扯了一件玄色袍子披上,腰带松垮垮的系在腰间,春光大泄。
“我要是不这样做,不是怕你因为偷j-i不成蚀把米而羞愧欲死么?我还舍不得你死。”陆品笑盈盈的说。
“我才不会为了你这种人去死。”虽然被陆品说中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受辱在先,不挽一定会觉得士可杀不可辱的,自杀嘛早在她脑子里转了N次。
“那倒也是,我本当挽挽是个贞洁烈妇,想不到却是如此的……”陆品大掌一拉,不挽就跌在了他身上,两人在地毯上滚作一团。
“陆大善人想找贞洁烈妇应该去的地方不是天净云斋么?”不挽有些醋意的道。
陆品从身后圈住她,“怎么有些发酸啊?”
不挽没理会他,只当他在嘲笑自己吃醋。
不想他又就着不挽的头发嗅了嗅,“恩,真的发酸,你很久没洗澡了吧?”
“你……”不挽回身打算踢陆品一脚,结果却被他扒光了衣服扔进了池子里。
不挽本以为陆品会趁机扑上来揩油,没想到他倒是礼貌的退了远去,坐在先前不挽坐的那个绣墩上,还放下了池子周围的白纱,一切显得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果然是雾里看花,别外有趣致。”陆品信手弹起了一曲《凤求凰》,引来不挽的无限遐思,他学司马相如弹《凤求凰》又是何意,不过不挽还没天真到以为他是红鸾星动了。
池里蒸腾出阵阵热气,让每一寸肌肤都感受酥骨的温暖。不挽深呼吸一口,决定享受这暴风雨前的宁静。陆品的手段她知道,通常前面越是柔情蜜意,后面越是凄惨冷酷。
“莲叶碧潭水滟滟,香霭朦胧,玉簪轻落。”不挽此时正将头上的玉簪拔下,乌丝如瀑布倾泻般落于身后。
“娇羞怯怯玉人娜,香夷凝脂,两靥熏霞。”不挽不理会外面那个登徒子,继续用香夷洗着身子。
“娇汗易唏凝醉玉,风戏樱桃,露润薜萝。”不挽见他越说越下流,不得不开口打断,“你是怎么……”
“别急,别急,这阙一剪梅我还没填完,最后还得加上一句,‘绣幕茫茫罗帐卷,春睡腾腾,困入娇波。’”
不挽深吸一口气,扯过岸上的白纱围住自己,步上台阶,“想不到陆城主还有此等做 y- ín 诗艳曲的才华!”不挽无法不出口讽刺。
“是你让我有了这等才华。”陆品笑得十分的 y- ín 乱。
陆品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毛巾,为不挽擦着s-hi漉漉的发丝。
“你能不能轻点儿啊?”不挽心痛自己养得十分水润的头发。
陆品倒没刁难,力道轻柔了不少。
“你怎么离开密室的?”不挽很好奇,她不仅设了陷阱,同时还改了那密室的开关机关,即使陆品能够逃开如花的魔爪,也没道理那么快出来的。
“你当陇心跟你一般狠心么?”陆品亲切的刮了刮不挽的鼻子。
回答得这么流畅,一点儿也不隐瞒,不挽忽然觉得自己仿佛那个将死的人,而陆品则是在死前将整个y-in谋详详细细的讲给自己听而已。
“那如花呢?”
陆品笑开了。“挽挽,我怎会想到你是这样吝啬的人,居然向主神买个智商那么低的人。你给它的命令是什么,是菊爆吧?”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提醒我了么,天干物燥,所以我就问如花,菊花在哪里?恩,结果你也就知道了,它开始满世界的找菊花。”
不挽的头一下就垂了下去,居然该死的没想到这个方面,那个机器人的智商也未免太低了,所以说便宜无好货,不挽悔得肠子都青了。
“挽挽,我说你要是缺钱你可以跟我借啊,何苦去买些劣质品。”陆品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怕气不死不挽。
12.6
陆品同情的摸了摸不挽的脑袋,“来看看我花重金买的高档货。”他拉着不挽的手来到那架秋千的旁边,指着那绳索道:“这绳子是用雪山牦牛的牛筋淬炼而成,足够承载咱们两人的体重了,怎么荡都不会断。”
陆品低沉如丝绸般的声音在不挽耳边呢喃,不挽则被他话语里的色彩所惊吓。
随后他轻轻扭动了一下房里的壁灯,整个竹楼瞬间封闭了起来,墙壁刷刷的内翻,一面面镜子赫然出现在不挽的面前,看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镜室了。
“这是用西域纯度极高的水晶所制,你一定不用担心看不清的。”整个屋子的灯光泛着温暖而暧昧的黄色,印在陆品的眼睛里就越发的让人脚软。
陆品的脚轻轻一绊,不挽就栽在了他的怀里,两人滚做一团,陆品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绳子来,得意的道:“这是超柔束缚麻绳,不会伤着你的。”
他笑嘻嘻的将绳子往不挽脖子上一套,再轻轻一勒,穿过不挽的腋下将她手腕缚在一起,又绕回来从她胸部经过,稍稍用劲一勒,那两座玉峰的轮廓便颤巍巍的凸显得更加明显,不挽忍不住哼了一声。
陆品的手搭上不挽的腿,她紧紧的合拢,这种阵仗她在穿月楼不是没有观摩过,可是落到自己身上,还是万分的不习惯,不过她因着自己的体质原因,预料自己也陪陆品玩不了多久,一时间又感激起自己的体质来。
“怎么你做的时候不害怕,如今却来装柔弱了?”陆品的声音邪恶的响起,他的指关节在不挽的膝盖上一敲,她痛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松开,被他用绳子牢牢分开。
不挽的眼圈已经红了,镜中印着她因羞辱而绯红的脸及身子,发丝凌乱的覆盖在白玉般的身子上,是一副极度纯真的图画,但是那褐色的绳子却偏偏将她勾勒得妩媚邪气。
眼里的雾气,越发将她描绘得流水潺潺。
“你不是对我没兴趣么?”不挽恨恨的说。她除了以前跟陆品有过一次外,其后就再也没有过经验,如今从幼稚园的程度突然要追上这个变态的博士程度,她怎么也适应不了。
“这就是托挽挽你的福了。”不挽忽然感到自己被缚在身后的手中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棍状的物体,火热如铁。
她的脸越发的晕红,她的眼神越发的迷离。
“那金枪不倒药浪费了多可惜,我将它逼于一点再还给你不好么?”陆品的舌尖舔上不挽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