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呼唤得深情不已,至少不挽是么认为的。笑出明媚的春光,飞出鼓励的波光。“阎凯,你找我有事?”
“是,有件事请你一定帮忙。”阎凯是副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表情。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吧。”不挽想,自己这般暗示他应该懂吧。
“兰姑娘昨日来找,说是想请你帮个忙,但是她和你又不熟,所以……”阎凯的话终结在他丑陋的笑容中。
不挽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突然感觉切都没味道,其实和阎凯也相处不少日子,繁华的风向也有所改变,再加上故意的炒作,很多人已经是认为阎凯和不挽相好,所以才鼓动丐帮弟子为投票的。
再说了,江湖上新闻不断,不挽其实已经用不着应酬阎凯,可惜自己前些日子被那明恩的幸福迷蒙眼睛,才有不该有的念头。
“她是想让我帮她什么呢?”不挽依然笑得很开心,丐帮毕竟是大帮,还不想得罪阎凯。她的感情现实得紧,看苗头不对,就掐了。
其实不挽何尝又不知道,不就是开启暗门禁地么。阎凯耐心的番,还讲兰皓曼不少好话,并些冤家宜解不宜结,恩恩怨怨何时之类的大道理,这男人,从没意识到他居然如此爱说教。
不挽耐心的听下去,“阎大哥也知道的,暗门不是在做主,如今地位也尴尬得很。”
阎凯急急补充,“能和天净云斋化干戈为玉帛,不挽,这可是暗门绝佳的机会。”
不挽表面头称是,但是心底可就忍不住腹诽,阎凯以为天净云斋就是鹅,而暗门就是狗尾巴Cao么?暗门可从没将和净云斋和睦相处当成过崇高的理想。
“但是,你是知道的,阎大哥,暗门内部勾心斗角,也实在为难,如果没有一定的数目,恐怕打不通门主那关的。何况,暗门禁地岂是外人可以进的。”不挽实在是很为难。
阎凯看她的模样,也知道她是真的难做,“那不挽,你觉得要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做成件事呢?”
不挽心底暗叹,兰皓曼可真幸福,得了一个天字第一号的痴情男。“恩,只要阎大哥承诺每年将千个丐乞证给不挽就可以。”不挽笑得十分甜美。
这下轮着阎凯为难,丐帮每年放出的丐帮证也就两千,不挽口就要了一千,乞丐证因为供不应求,所以在繁华十分的值钱。有它就是丐帮弟子,享受丐帮的福利待遇。
“不挽看在咱们的情分上,难道不能……”阎凯又开始露出丑陋的大板牙。
不挽心底想,谈感情自然是可以讲价的,免费都可以,不过实在看不出自己和他有什么感情可讲
不谈感情,自然就要谈好处。想想昨日,为了阎凯拒绝陆品真是万万不值,如今要再去求陆品,那还指不定怎么被刁难,突然觉得千个乞丐证都不够医治自己所受到的创伤。
“阎大哥,那不挽实在就帮不了兰姑娘。”不挽转身欲走。
阎凯这才急了,“好,答应你。”
不挽笑着转身,“阎大哥,你对兰姑娘真好,以后我见了兰姑娘一定给你美言几句。”
阎凯摸摸后脑勺,笑得十分傻气。
“其实,这次兰姑娘答应让我陪她一起去,呵呵,我希望,希望最终她能同意和我一起参加这个夫妻同心的活动。”
“那,到时候不挽一定会帮着阎大哥的,有这么美的一个嫂嫂,真是不挽求之不得的事情呢,以后暗门和天净云斋的矛盾还全靠阎大哥来化解呢。”不挽越发笑得天真。
阎凯拿着报纸,笑嘻嘻的走了。
不挽回屋,侍女刚好将早送了过来,“太素淡,还是上点儿荤菜,吃了一天才有力气。”不挽突然对清粥白菜感到腻味。
一时间想到自己以后都不用强忍着看那露大板牙的笑容,就觉得心里也挺舒畅的,阎凯也太当自己是碟菜了。
白日,不挽教一些新进花娘功课,就让人去城主府下了帖子,邀请陆品到穿月楼一聚。
这人拿乔不挽是预料到的,只是没想到一共请他七天,他才勉为其难的到了,不挽本来预计三他就该到的。
这一日不挽特地选了一袭樱花粉的薄纱长裙,裙摆上绣着白色梨花暗纹,清雅而不失高贵,据观察,陆品多喜爱子穿粉色,他为他诸多伴送的衣裙中,粉色偏多。
梳个同心髻,斜c-h-a十二支珍珠簪,用细金链穿颗明珠挂在眉间,媚而不艳,独有一种魅惑的风采。
还特地嘱咐侍衣裙都不熏香,除了淡扫一下蛾眉,也不施脂粉,陆品应该可以看出自己的诚意了吧。
“姑娘,今晚上什么菜呢?”侍递上菜单。
不挽如今不算是接客,而是自己宴请朋友,所以一切都要自掏腰包,“不用,上杯泉水就可以了。”不挽突然觉得陆品不饮茶的习惯非常好,又为她节约了一点儿银子。
月上柳梢头
“陆城主可真是大忙人啊。”不挽娇嗔。
“再大的架子也比不上不挽姑娘的。”陆品的称谓下将二人的关系拉得好远,再不是那日的挽挽。
“陆城主那日的话可还算数?”不挽学乖,并不和陆品拐弯抹角,否则这人指不定怎么奚落你。
“呵,记得今天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啊?”陆品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不挽知道自己有求于人,也不生气。侍女捧了泉水上来,“不挽姑娘,今晚不会是想只用杯水招呼在下吧,我可还没吃晚饭,肚子饿的时候,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
不挽虽然知道陆品要刁难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想上去踢他两脚。“那,请陆城主移驾‘醉翁居’吧。”这是穿月楼内专门的饭店,可以称得上奇贵无比,不挽也是咬紧牙关的。
结果陆品并不动,反而双脚高抬,搁在小几上。“穿月楼的饭菜吃得也差不多腻,最近想吃一点儿家常小菜。”
不挽挑眉,他的意思是~~
陆品继续道:“既然咱们即将要做夫妻,也得有个夫妻的样子,主神可不是好对付的,今日在下十分想尝试下不挽姑娘的手艺,看看是不是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不挽怒视陆品,这人根本就是趁火打劫,赤裸裸的要挟。
“那你稍等。”不挽表面上将陆品应付下来,其实饭菜是谁来做,他又如何知道。
陆品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如我同你一起去吧,也欣赏一下不挽姑娘的手艺,听说淑女即使在下厨的时候也是十分优雅的。”
不挽皮笑r_ou_不笑的道:“君子远庖厨,陆城主还是呆在里吧,不如让人请个花娘来为陆城主唱小曲儿。”
陆品却笑得十分灿烂,“陆某不敢自称君子,难道不挽姑娘觉得在下很君子?”
不挽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君子,他明显就是恶棍。
“再说,听过不挽姑娘的江南曲后,听其他人唱曲儿都觉得是折磨了。”不挽一惊,这人当初也在流雪城?
这是不挽第一次光临厨房,这是她的“月黄昏”的小厨房,居然是在烧柴,不挽顿时两眼一愣。
陆品十分好心的递过来一个火折子,不挽轻轻吹了一下,等火折子燃起来,直接扔入灶膛内,又放好些大柴,结果怎么也不着。
又试着用旁的干树叶,可惜燃得过快,柴还没进去就熄,再不然就是烟雾太大,熏死人,弄得不挽心浮气躁,将柴扔,“就看着,不过来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