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才回过神来,“她,她是……”
不挽感觉关键的时刻到了,在严厉倍受打击,亲眼目睹心上人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而且还就在自己的面前亲亲我我,不管这个男人有多厉害,他的心防肯定是会被打开的,她要趁虚而入。
所以不挽深情的凝视严厉,她经过无数次的训练,这种深情一定是十分真挚的,任何人也瞧不出破绽,她笑了,笑得明媚却哀伤。
严厉定了定神,“她是我的未婚妻。”
宾果!
不挽就知道自己会赢的,男人都是面子动物,他自然也要维持自己的尊严的,不挽不介意被他利用。
这顶未婚妻的帽子,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他为她戴上了,她就一定不会让他摘下来。
陆品也笑了,笑得十分好看。
不挽看着他笑,她也开始笑,笑得很美。
孤注一掷
不挽自从进入严府后,睡眠就异常好,这里好吃好喝,她跟米虫似的,还不用担心陆品那厮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方法,在严厉身边,异常的有安全感,要是能抱着他入睡,就更安全了。
不挽一夜无梦,睡得正好,只是昨夜水喝多了一点儿,半夜不得不被胀醒,借着月色,她看到屋子里坐着一个男人,不是陆品那厮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不挽小声的惊呼,生怕惊动了其他人。
而那个人居然穿着睡袍坐在她的闺房里饮酒。
这句话重点太多了,我们一一解析。
首先,他一个男人,半夜三更坐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房间里就已经是离谱了,更何况他还只着睡袍,胸膛半露,那白皙的胸膛和锁骨就那般刺人眼的落入不挽的眼里,她吞吞口水,不挽目测了一下,他袍下估计未着寸物,腰带松松的系在腰上,只要轻轻一拉,不挽又吞了吞口水。
窗户已开,想必是他进来时打开的,微风从窗外拂来,抚摸在不挽的丝质睡袍上,她觉得她胸前的樱桃有挺立的倾向,这一可以归结于自己修习媚术的原因,也可以归结于对方魅力太大。
她宁了宁神,想到另一个重点,陆品居然在饮酒。
真是天大的新闻啊,他不是一向只喝白水的么,滴酒不沾,不挽一度还为他的这个习惯猜测他也有好的优点。
只是他喝酒也仿佛喝水般娴雅,有了绝色的米儿姑娘调教,不挽觉得陆品这厮风姿越发出众了。
他的动作十分简单,只是缓缓的从玉壶里为杯子注酒,再缓缓的端起杯子放在唇边,再缓缓的饮下,喉结缓缓的蠕动,不挽已经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她一直觉得上天不公平,这种坏人身上,怎么可以流露优雅与尊贵的气质呢,还带着挑逗的魅惑,让人心里麻酥酥的。
又走神忘记重点了,这个什么气味也受不了的男人,居然在饮酒,是醉花荫的桂花酿,不挽嗅了嗅。
在这个漫长的黑夜,陆品的反应仿佛也慢了许多,他只是看着不挽,也不算盯着,他仿佛在看着你,又仿佛沉浸在他的思绪里,让你浑身不自在,久久的才传来一句,“看来你过得很好啊。”
不挽带着笑道:“托您的福,赔偿了我一段这么好的姻缘。”不挽侧着身子,一手撑着脑袋,嫩偶似的手臂就那般从滑落的袖口处露在人的眼前,要比魅力,她可不怕。
“我果然没选错人。”他抿一口酒,眼神有些迷茫,导致不挽怀疑他梦游。
“是啊,城主还是将那六件圣物准备好吧。”不挽提醒道。
他这是才有了笑容,“这么笃定?严厉对米儿的心意可不是你想的那般浅。”
不挽心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否则你也不会用这么大的诱饵来引 诱自己为你绊住严厉了,好方便你与米儿双宿双栖。
“只要陆城主好好看住米儿姑娘,不让她到严大哥面前晃悠,想必,很快我和你都能得偿所愿的。”
陆品没说话,只是缓缓的走到不挽的面前,每一步的声音都敲在不挽的心上,她觉得害怕。她坐直身子,将领口拉好。
陆品在她床头坐下,看着她的动作,“怎么,还没当严府的女主人,就已经学会假正经了?”他的手指缭绕在不挽的锁骨处。
不挽挥手将陆品的手打开,“请你放尊重。”她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再不和眼前这个人扯上半点关系。
陆品开始笑,“我敢打赌那里已经s-hi 润了。”他一语中的。
因为陆品这个样子真的很养眼,让人迷醉。他的肌 肤因为酒气,已经开始泛红了,不挽咬着嘴唇,不说话。
陆品的手快如闪电的探入不挽的衣襟,她很佩服自己在逆境下的反应,双腿居然夹住了他的手腕,只是那手指却真是有够长的。"
不挽开始脸红。
“说说你的情敌吧。”陆品的手指还在肆虐。
不挽强忍着自己想享受的念头,心里鄙视他,自己的情敌不就是他的心上人,他既然还能想起他的心上人,又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你就不怕我告诉米儿姑娘?”不挽力求表现得正气凛然。
“你自从呆在严厉身边后,智商也变低了吧。”陆品在笑,不挽愣了愣在明白他的意思,这厮太猖狂了,真是笃定了米儿不会相信自己。只是,自己也是空口无凭的,要说陆品放过米儿而非礼自己,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米儿明显比自己更有魅力的。
“有没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你也知道米儿的魅力,我想严厉不会这么轻易死心的。”
不挽这才顿悟,陆品是来找自己商量的,怪不得这么晚还来这里坐。
“你多和米儿姑娘自爱严厉面前亲热亲热,最好赶紧成亲,这样严大哥估计就会死心的,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不挽就事论事。
陆品的手指突然嵌入,“你说如果严厉看到你这样热情,会不会原谅你?”
不挽一下就抱住了陆品的腰,他语气里的威胁是显而易见的。
他低着头,嗅着不挽的头发,“偷 情是不是很刺 激,挽挽?”他呢喃着,吻着不挽的腮。
不挽很想点头的,他背着米儿,自己背着严厉,怪不得今夜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哎,果然是妾不如偷,但是下一句不挽也是知道的,偷不如偷不着。
她要是不试一试,死也不甘心的。
所以她才会抱住陆品的腰,泪花沾染上了睫毛,让她眉目盈盈,“陆品,我是认真的,我对严厉是认真的。”
陆品的手一僵,不挽抬起头看着他,“就算我以前有再大的过错,可是你不是一向都怜香惜玉的么,这一次,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喜欢他。”不挽自认为自己无比真诚。
“不要告诉他我们的约定,希大,我只能负她了,圣门的一切我都不要的,我只要他。”不挽将姿势换为跪坐,她拉着陆品的另一只手祈求。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即使神仙看了也会怜惜的,不挽自认为做得很好很好了。
陆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挽挽不哭,我一直都是帮你的。”他温柔的吻上不挽的泪水,为她吸干,仿佛最温柔的情人一般。
他的身子开始压上不挽,手从下方向上探入衣襟。
不挽一凛,这厮果然不是好人,“你就是这样帮我的?”她怒。
“我帮你之前,你是不是该帮帮我,酒果然难喝,喝了真难受,我想喝你身上的巴马泉①。”
根本不容不挽反抗,他就已经将不挽压在了身下,不挽哀嚎出声,“不要,不要压我的肚子。”哎,和这厮扯久了,完全忘记自己醒过来的目的了。" c% ~8 {5 {!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