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到,再说一次!”
越加狂野的索求,昏眩般的感觉,我终于尖声叫出来。
“怜儿只爱夫君一人!”
章节77
等到一切终于停歇,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依旧急跳不止的胸口,身上一片粘汗淋漓,窝在温暖的怀里,我咬着下唇,不敢惊动了睡在旁边的男人。
心里千回百转,半是忐忑,半是颤栗。
没有说休掉我,夫君算是原谅我了么。
听着身后转来的轻微呼吸声,我蠕动着转过了身子,月色朦胧,夫君褐色的胸膛在光影中半隐半露,漆色的长发肆意的披散在我和他的身上,两道英挺的剑眉,越发衬得他的脸容坚毅而冷峻。
久久的看着眼前的俊脸,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让世人皆匍匐在脚下的萧国战神,竟然会是我的夫君。
让我安心的气息,我忍不住把头轻轻的靠到了夫君的颈窝里,落在枕头上的粗硬黑发,和我的紧紧缠在了一起,强势,但却和谐。
骗不了自己的,凤祈云是夫君,我只能喜欢他。
强迫不让自己再去想那抹孤寂的白影,我悄悄的又往身边的热源凑近了些,虽然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凤祈云的味道,但我还是有种他随时都会消失的不祥感觉。
见他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我小心的伸出手,轻缓的摩挲着他的唇瓣,丝缎般柔滑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的一摸再摸。
看着那些淡淡的皱纹和新长出来的粗硬胡渣,心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疼痛,这几个月来,边疆的日子一定过得不好。
咬着下唇,我不让自己哭出来,是我先做了对不起夫君的事,往后我一定要加倍的对他好。
滑下脸庞的泪水,有几滴落到了赤裸的胸膛上,刚想伸手擦去,本该熟睡的男人却猛的睁开了双眼。
见我紧紧的攀在他的身上,幽魅的黑眸泛过一丝灼热的火光,在我想挪开身体之前,铁臂一把搂了我,紧紧的锁在怀里。
“柳雨怜,刚才喂不饱你么,还想要?”
嘲讽的眼神,我鼻子一酸,我明明已经说了不要的,是夫君自己偏要一次次的压下来。
“哼,就知道扮可怜!”
慵懒而嘶哑的x_ing感冷哼,y-in侧侧的目光,僵硬在夫君的怀里,我尴尬的不知是应该推开他,还是应该说些什么。
“夫君,你先放开我,我去做晚膳。”
努力的想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但那双手臂,仍是紧紧的环绕在我的腰际。
赤红的黑眸掠过我脸上的粉色,低哑的嗓音,透着几不可闻的妒冷与暗嘲。
“在萧闵浩和祈隽面前,你也是这样引诱他们的?”
太子表哥那么坏,我哪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小叔向来温柔体谅,就算做饭洗衣扫地这样的轻活,他也从不让我去做。
想开口说话,却突然被覆盖上来的温热*止住了我的声音,有力的手臂,不容抗拒的将我扭动的身体揽得更紧。
霸道的舌头,从我微启的唇瓣顺利的滑进去,热烫的*,勾撩着我,迫使我不得不给与回应。
一声声的粗嘎*,我的心跳在疯狂的加速。在我透不过气的时候,大掌重重的捏了我的t.un瓣一下,然后把我狠狠的再一次压倒在身下。
紧绷的气氛,我被夫君俊脸上的强烈欲*焰吓得呆住,相贴的肌肤,我听到了自己如雷般震动的心跳声。
“夫君……会痛……”
蚊蝇般的怯懦声音,黑眸狠狠的沉了沉,粗重的呼吸,不断的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
“你不是很会侍候男人么,这样就受不住了!”
冷嘲的冰寒讽刺,让我羞愧难当。
见我委屈的揪紧了被角,越发幽寒的黑眸眯得更冷,健硕的胸膛倏的离开了我的身体,骤然失去的暖意,让我觉得一阵怅然若失。
“夫君,你听我说!”
“滚开!”
被粗鲁的狠狠甩开,腿间的酸麻与痛楚,让我不得不跌坐在床上。
看着披上衣服便往外间走的高大黑影,赤着双足,我不管不顾的从背后搂着了他壮实的腰身。
“放手!”
“夫君……你去哪里……”
“你只是柳文宇送给我的女人,我的事你有资格管么?”
冰冷的目光,我脸容一僵,看来夫君还是气我了,讨厌我让小叔和太子表哥碰了身子。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来,我只是想他多陪陪我,想好好的跟他说说话。
“夫君,不要走……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怜儿了……我不会再见太子表哥……也不会再心疼小叔……我只要夫君一个……”
没有回头,也没有安抚我,凤祈云山一样巍峨的身躯,始终没有动一下。
“夫君!我会听话的!夫君不让我做的事,我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在心里涌动的强烈不安,我边哭边求着他,如果夫君不要我了,以后的我可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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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多久,被我搂住的凤祈云也站了多久,意识模糊之中,我隐约感觉到粗糙的指腹重重抚去我脸上的泪,然后慢慢滑落,停留在我的*上……
还没有来得及张开泪意盈盈的双眼,灼热的呼吸已经靠近,算不上温柔的吻,粗暴的落在我的唇上,狠狠的吞噬着我的啜泣。
“夫君。”
用力的眨了眨双眼,他不说话,是原谅我了么。
似是非常讨厌浮现在我眼底的喜悦,抬起的大掌捂住了我的视线,刺骨的寒音,带着恶魔般的无情与冰冷。
“柳雨怜……嫁入武王府,并不是让你享福的……你只是我的暖床工具,就算我玩腻了,你还得老死在苍柏院里……”
章节78
自从把我扔在苍柏院之后,凤祈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露面,第一天不见他,我对自己说他只是去上早朝了,晚上便会回来。第二天不见他,我安慰自己说他或许睡在城外的兵营,武王府是他的家,总有回来歇息的时候。第三天不见他,来自心底的一股莫名惆怅感觉,我透过窗户怔忡的看着天空的残月发呆。
连房门都不让我走出去,难道黄嬷嬷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么?
伸手抚了抚仍然平坦的腹部,没有让我喝药,夫君应是原谅了我才对。可为什么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他不睡在苍柏院,又会留宿在什么地方。更何况我是他娘子,即使他有再重要的事要做,为何却不留下只言片语,让我知道他的行踪。
越滚越大的疑团,脑袋也越来越痛,成亲才几个月,夫君再讨厌我,也不会那么快就把新妇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