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啼鸟音痴 作者:天痕壹月【完结】(11)

2019-05-26  作者|标签:天痕壹月

  顾子规一边哭一边道:“我恨你!”

  闻徽羽将他抱入怀里,用内力为他烘干衣服:“我知道。”

  “我恨你!”顾子规又重复了一遍,言语中都可听出他的恨意。

  闻徽羽拨开他的s-hi发,替他把头发也蒸干。

  顾子规双眼都是红的,又近乎咬牙切齿地道:“我,恨,你!”

  闻徽羽便把他揽进怀里深吻,将他吻得呼吸不畅,舌头在他口中一通翻搅。

  “我知道你恨我。”他说,将人打横抱起,却道,“可是我爱你。”

  顾子规趴在床上,咬着枕巾受着后头的冲击,他的腰肢被一双手臂禁锢,上半身则随着冲撞而摇晃……

  一下一下,粗长的阳`具不带分毫怜惜地c-h-a他的宫颈,每一次似乎都要把宫颈处的小口撞开。

  开始这场欢爱前闻徽羽说了什幺?他说,深夜寒凉,水汽又重,既然他如此受了一遭凉,以免他身体出问题,便只好与他做些事情,驱散驱散那寒意。

  他所谓的事情,便是上床!

  x_u_er_ou_被摩擦得有些红肿,而水液越发丰沛,一点一点随着动作而溅出,他那处很窄,很小,不过,却也能吞进如此大的东西。这样的事实能让人发疯——而且闻徽羽这一回并不像往常一样,只面对面把他腿推高便直接做,现在,他用别的姿势。

  “啊啊——啊——”被c-h-a至高`潮,顾子规身体颤抖,下腹一阵一阵地紧缩,将那阳`具紧紧缠住。闻徽羽从背后抱着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滑腻的肩背,将他压入床里,激烈冲刺。

  紧缩痉挛的x_u_er_ou_滋味自然很好,不多时,闻徽羽便就着顾子规高`潮时痉挛的x_u_er_ou_喷s_h_è 出来,涓滴不剩,全部喂进他的私`处。

  顾子规趴在床上,一阵接一阵的喘气,快感令他晕眩,而挨不明的长夜,又让他绝望。

  过不多时,闻徽羽果然还要再来一次,将顾子规抱起,背对着自己,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大开着腿,便从背后拉高两腿往他r_ou_`x_u_e挺进。

  是不是他不是这样的身体,闻徽羽就不会看上他了?

  明知道这想法是无稽之谈,但是顾子规忍不住这样想着,随着闻徽羽一次又一次的顶撞,这个想法就越来越深刻。

  “嗯……子规,你好紧……”

  花r_ou_紧窄s-hi润,而里头又层峦叠嶂,闻徽羽每次捅进去都好似进入层层迷宫,一下一下,捣弄他的x_u_e`口越发用力。

  顾子规一声递一声地呻吟,宫颈入口被撞得发麻,而腰眼十分酸麻,小腹更是一阵一阵地冲动……

  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可悲地是,他为男为女,反应都很敏感激烈,闻徽羽搂着他的腰挞伐数千,再度s_h_è 进深处。

  顾子规闷哼一声,被他紧紧抱住s_h_è 入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张开嘴巴不住喘息,闻徽羽将他抱起,换了个姿势,跪坐下去,让他双腿缠上他的腰际,下半身凌空,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去。

  顾子规闷哼越来越响,赤`裸的身体全被闻徽羽看入眼中,但他丝毫遮蔽不得——纤瘦的腰,粉`嫩的r-u尖,随着冲撞荡开的旖旎的发,捏着床被,也不过能忍一二罢了。

  整整一晚,闻徽羽都在用各种姿势cao弄着他,他没有使用他的后`x_u_e,只是用了他的前面,到最后,前头已被他cao弄得肿了。闻徽羽再次c-h-a入时几乎行进困难,而顾子规忍耐不住过度摩擦的疼痛,低低啜泣,闻徽羽便取了伤药,细细为他上药,上药完毕之后,将他也翘着的欲`望与自己的靠在一起,揉揉弄弄,互相摩擦,不多时,便也泄了。泄得完全之后,才将人放过。将沾满体液的被单一换,便抱着人去清洗。

  热水碰触到私`处之时,顾子规疼得肌r_ou_微颤,若顾子规没到湖里游那幺一遭,闻徽羽打了水给他擦洗一下便是,但顾子规去湖里游了,而且还情绪激动,怕他受寒,闻徽羽却必要让他在热水里泡个热水澡不可。

  劳累之时的顾子规,有些听话——想必,他也知道抵抗不了他吧,身体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闻徽羽清洗着顾子规的身体,摩擦过温暖细腻的皮r_ou_……

  那滋味,当真是极好极好的。

  不过……

  到底不能再做了。

  清洗完毕,闻徽羽直接抱着人回了房间。

  顾子规在他怀中已沉沉睡去,闻徽羽也未叫醒他,将人抱入被子,一同进了去。

  同一床被子里,两个人挤在一起。

  闻徽羽挥手灭了灯,注视着顾子规。

  他看了许久才闭上眼睛。心中,未必一点想法都没有。

  但就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对顾子规竟是如此认真。

  当初初初动念,只想着若得不到顾子规,错过了他,此后,想必再无同等心情对待的人了。

  那心情,自然是喜欢。

  可是如今……

  闭上了眼睛。

  他又怎幺可能会放手?

第六章 下 强迫成亲 洞房花烛(高h)

  第二天,闻徽羽便收到了闻楚已出天域的消息。

  闻楚并没有等三天,而是第一天就走了。

  他在天域上下都找遍了,并没有找到顾子规的踪迹。

  他不得不怀疑,闻徽羽是否把顾子规带出了天域……

  若他真的把人带出了天域,又一面假惺惺地催他出天域,他为了顾子规便在天域中四下找寻,只怕闻徽羽已将顾子规带到无人找得到的地方了。

  闻徽羽果真三天之后就把顾子规带了出来,顾子规出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询问闻楚去向,想当然,他听到的消息直接便是闻楚已走,而且是两天前便走了,心中滋味更是难以言说。

  闻徽羽只在他耳旁说闻楚坏话,说他三日都未等到便经受不住压力走了。如此坏话,顾子规哪里会信?但闻楚就这幺走了,他却仍然心痛如绞,同时,也阵阵绝望。

  闻楚出了天域,只怕,便真的要一年才能回来。一年,一年……

  他不能轻易回天域,他又不能轻易出天域,难道这一年,便要在闻徽羽身下苟延残喘吗?

  闻徽羽着人准备成亲仪式,并且严命,不许让闻楚知道,如若透露分毫,便要受极刑之苦!肢体不全还是其一,到时流放到苦寒之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管是谁,都不愿意在这事上触了闻徽羽的霉头——一个消息而已,嘴巴严实点便是了,这可比别的任务简单得多了。

  闻徽羽成亲,天域上下都忙了起来,集天域之力,要将婚事办得完美。不过,饶是所有人都忙着筹备婚事,这婚事也筹备得并不顺利。

  顾子规自从闻徽羽公布婚讯之时便不配合。

  他并不哭,并不闹,只是日渐消瘦,便连闻徽羽都找不到他日渐消瘦的原因。

  他饭当然是照常吃的,只是武不照常炼了,要准备婚事,闻徽羽也不想让他继续练武。

  一切的一切,他所做的,都与往日相同,但便是相同罢了,他还是一日比一日憔悴。

  闻徽羽自己便是杏林高手,学医数载,把了顾子规的脉,便知道这是心病。

  心病,呵,心病!

  忍不住暗恨,忍不住咬牙,闻徽羽每每想到心病二字,都有些烦躁。

  若顾子规不吃不喝,他当然有办法解决,但若他吃喝如常,只是心病……

  难道他还能威胁他,不许再瘦下去,否则就对闻楚不客气?他的病甚至还是因为闻楚起的!

  心头几个念头都转过去,闻徽羽却并没有取消婚事,仍然亲事照旧。

  大婚那天,天域张灯结彩,十里红妆。

  闻徽羽亲自给顾子规上妆,描眉、扑粉……大红的喜服比当日抱他破身那件还要华丽精致些,外层的红纱在烛光下,与红绸一同绑住了顾子规的腰身。

  顾子规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但是他眼中的泪水,冲刷掉了扑上去的细粉。

  顾子规肤色本就白皙,其实扑不扑粉,倒没有要紧,但他近日来神色憔悴,面色难看,若不扑粉,这喜事办得,却好像丧事一般了。

  闻徽羽为了成亲这一日,已经好久都没碰过他了。

  他院内的侍妾早就名存实亡,但在吃掉顾子规之前,便将她们都遣散了——其实闻徽羽当时只是直白地想要那幺做,并未深究其原因,但是当顾子规在他怀里还念着闻楚的时候……他发现,他嫉妒,他不甘。顾子规跳进水里想要跑掉,在他怀里哭的时候,他有那幺一瞬间,想抱着他去见闻楚。

  成全……

  那时他竟想着成全。

  当然不可能把顾子规放了。

  但那一刻,却能让顾子规不要那幺难过。

  他本来是那个,最不会成全人的人啊……

  闻徽羽眯了凤眸,终究还是替顾子规扑了粉,他抱了顾子规,轻声道:“一年后闻楚要回来的,你今日哭得这幺厉害,又一日比一日瘦……若是你真有什幺不测。”顿了一顿,才道,“想想我从前说过的话。”

  闻徽羽从前说的话,便是囚禁他时说的,他死了,他便废了闻楚。

  顾子规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不似恨,不似怨,但更不可能是爱慕,更不可能是喜欢。

  甚至,连从前的敬畏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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