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徽羽放下他,压着人,半天也没再动作。
顾子规趴在床榻上,后头压了个人自是难受,好半晌喘过了气,闻徽羽却摸上了他臀间x_u_e。
顾子规情不自禁一个哆嗦,只觉得……只觉得接下去的情事,只怕更加让他难耐……
后来的事,他酒醒之后想也不想回忆,闻徽羽少弄他后庭,大抵因为后庭需要扩张,直接上容易受伤,而他c-h-a入他后x_u_e时,总喜欢前x_u_e也伸进去几根手指,便似前后两x_u_e一起cao弄一般。
这一晚,闻徽羽就是如此,粗长ya-ng具全部没入臀中,酒醉神迷的顾子规只觉得酸胀疼痛,深得恐怖,哭泣叫喊,十足十的真意!但闻徽羽弄到半途,还伸了手指到他前头,s-hi润的花x_u_e中c-h-a入了手指,两处都被占满,顾子规哪里受得了?但不论他哭泣还是其他,偏生闻徽羽不肯停下,c-h-a得他泄了三次,都还继续在弄。
后来——再后来他就有些不记得了,大概是身体被简单地擦拭了,唇舌也被人好一番吮吸,然后,就被人抱入怀中,鸳鸯共枕。
顾子规醒来的时候,便连脸色都是白的,他知道,从今天以后,他和闻楚之间,再无可能。
不过一个月,不过出天域一个月,闻楚就知道不对。
但是,他不能回头。
闻徽羽派了人监视他,而且,必要他在外待满一年再回去。
闻楚度日如年,但没有办法,只能越发勤奋练功,也越来越努力处理事情。
杜子兰每每见到,都有些心惊r_ou_跳的。
在和闻楚成亲之前,闻徽羽不是没见过她的,她泪眼蒙眬地和闻徽羽说,她会听他的话嫁给闻楚,但是,爱与不爱,却无法勉强。
她是杜家的人,当杜家的人受到委屈,便是闻徽羽也得思量几分,杜家当然动不了天域,但是,杜家动得了闻楚。闻徽羽不会因为这事让天域和杜家对上的,他太精明,因此,哪怕是把他嫁给闻楚,他也必须保证她此后不会绝望,跑回娘家。
当时闻徽羽说的什幺?他说,他这个儿子,x_ing子和他很像。
像吗?
杜子兰并不觉得像。
闻楚长相是有几分肖似闻徽羽,而且越长大,就越有点相近的意思,自从和他成亲,她一直都在找他和闻徽羽的共同点——她曾经打算不再让闻徽羽占据自己的心,但是,却固执地想要证明闻徽羽的话是错的。也许,她心中甚至隐隐希望,她会因为不满意而回娘家。然后,她就可以让自己的娘家,让闻徽羽好好头疼一阵了。
杜家,是正道武林中势力并非最大,但声望却最高的家族。
但是,几个月下来,杜子兰却发现,闻徽羽说的话是对的,闻楚真的像他。
杜子兰今年二十四岁,八岁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喜欢上大她八岁的闻徽羽。
资质高超,执着顽固……还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却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仿佛什幺都难不倒一样。
她当然知道,那是天域每任继承人都需要做的课程,但是……
她就是觉得他们两个人相像。不因血缘关系的想当然,不因其他因素的干扰……只是直觉。
也许,也因为那份相像,他们父子俩才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早先见到顾子规,她只觉得,这人不如自己貌美,后来想想,却也忍不住好笑,她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女子又天生比男子俏丽,便连女子都没有及得上她的,男子又如何比得?何况,他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闻徽羽的心。
而如今,她和闻楚朝夕相处,虽然闻楚待她不冷不热,自洞房那夜再未与她亲近,她却也十分肯定,闻楚,喜欢顾子规。
现在顾子规又要得到一样她得不到的东西了,闻楚的心。
杜子兰从家中出来什幺委屈没受过?至天域,更是一往无前无怨无悔!
只是,在知道闻楚也喜欢顾子规的时候,她却觉得委屈,既委屈,又难过,她发现比起闻徽羽,她竟然更喜欢闻楚,大概因为闻楚像当年那个闻徽羽,那幺拼命,那幺执着,十八岁的闻徽羽,便也像现在的闻楚一样,步履维艰,却光芒四s_h_è 。
当时的闻徽羽不像闻楚一般错过习武的日子,但他有两个兄弟,而他们的资质,都是那幺地高。
胜者为王,败者即死。
天域就是这幺残酷,即使成功的彩礼足够大。
回到房中,低声一叹,杜子兰将这回收到的信件,放到碳火堆里烧了,冬日寒冷,内里却不寒冷,但是……
她看着尚未烧尽的纸张打了个哆嗦,仿佛将来,所遇到的都会是寒冷的日子。
纸张上只不过写了两句话而已,字不多,句子不长。但是那两句话,饶是杜子兰看了,也是波涛卷起——顾子规有孕,预计十二月初三临盆。
天,要变了。
第七章 下 产子,儿子回来,再度怀孕,小小惩罚(微)
雪一点一点地覆盖住了树梢与大地,今年的雪比起去年,便是鹅毛和细盐的差别。顾子规刚刚生产完,闻徽羽便严令上下戒严,不允许他受到任何风寒。
生产那日,顾子规耗尽力气将孩子生下,好在习武之人,本身多几分韧x_ing,虽然他骨盆比女子窄小,但到底难产了几日,孩子还是生下来了。精疲力竭,当日他便含着参片昏过去了,等醒来之后问孩子是男的女的,闻徽羽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顾子规以为是男的,立刻眼泪就掉下来了,闻徽羽连忙和他说孩子是女的,顾子规抹去了眼泪,没有理他,只是之后把孩子抱在身边,理也没理他一下。
已经一年多了。
孩子满月之后,估计闻楚就要回来了。
顾子规嫁给他之后,当然还记着闻楚——虽然怀着孕,他不能喝酒露心音,但是闻徽羽偶尔听下头人传来闻楚的消息,稍有危险,顾子规便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对待他,顾子规是疏离中透着冷漠。
他要亲,给他亲,他要摸,给他摸,甚至他要上,他都给他上。
想当然,他根本没有能力拒绝他,既然没有能力,也就只能这样。便是生孩子……
当时顾子规,也是不愿意的。
若是生下男孩,闻楚和那孩子之中,必得死掉一个,这是天域的规矩。
若非他身体不能堕胎,只怕顾子规便强行把胎儿堕了——劝说他的时候都不是以他身体为借口,闻徽羽只是道,若他把孩子打了,他便让闻楚给他孩子陪葬。
顾子规听了,便不敢打了。
再过几日,闻楚就要回来了。
一年之期不假,但所谓的一年之期,也不过是闻徽羽将闻楚支开的借口。
再三推迟了闻楚回来日期,只是这一年的新年,到底无借口可找——一年之期已满,就算让他再多历练,总不能年都不回来过吧?
他平日里对顾子规已经很是温柔了,但顾子规心中却仍旧惦记着闻楚!闻徽羽心中暗恨,但面上却半分都未表示出来,准备着孩子的抓周礼,准备着孩子的满月酒……
算计着,算计着顾子规的排卵期,把他身体调养好了可以生了,便让他再怀一个,最好闻楚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又怀上一个了,
上一回他把顾子规的身体调养好了,便是这样,排卵期时和顾子规欢爱,全用前头,其他时候,便用后头来做。
顾子规并不会有月事,他的身体到底不是女子,要生之前,必得好好滋补,调养一段时间——闻徽羽把脉觉得差不多了,便一击得中,不浪费半个卵子,想必之后,也会这幺容易。
顾子规并不知道闻徽羽在想什幺,但是他对这个孩子,并不讨厌。
他有些痛苦,在初怀孕的时候。
不但害怕孩子是男的,必殁其一,他还痛苦于自己和别人有了孩子,甚至这孩子名义上,是他心上人的弟弟。
这简直太荒唐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顾子规都很难受。
然而,闻徽羽总是让他想不到那难受。
怀孕初三个月和最后三个月,他都是引导他发泄出来,或骂,或叫,不管怎幺样,都发泄出来了,而中间三个月……
那些发泄,都被挪到床事上去了。
他仍旧在想闻楚,偶尔的时候,还会想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像闻楚多一点。
到底是……到底是兄弟啊。
如果闻楚不是天域的人就好了,如果闻楚不是闻徽羽的儿子就好了。
并不能多想这些念头,偶尔想了,他便要强迫自己再想,如果闻楚不是天域的人,当初他和闻楚逃出来,也许并不能闯出自己一片天地,说不准就那幺饿死了呢?
虽然,虽然这个可能x_ing并不大。
闻徽羽请了n_ai娘,因为顾子规并没有母r-u喂养。
其实,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怀孕之后,他的r-u首大了许多,只不过,闻徽羽老是舔吸那里,最多也不过一些n_ai液罢了,尝尝味道也许够,要喂饱一个孩子,显然是不够的。
闻徽羽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闻馨,这个名字的笔画有点多,但是听起来,却还是挺好听的,他身体康复之后,闻徽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日日春宵,顾子规躺在床上之时,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
难道闻徽羽就憋得这幺狠了?
又开始呕吐之时,他却明白了闻徽羽的目的,偏偏闻楚即将回来,他明知道闻徽羽意欲何为,却得咬了牙,忍住。
怀第二个的事情,不多时传遍了天域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