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少爷,在出发前我们要先做一件事情,一会希望方少爷能配合我们,也希望罗先生能回避一下。。”
我和大为互相看了看:“是什么事?大为也不能跟去?”
“我也不知道,不光是罗少爷,能参加的人除了您和我家小姐,只有荣伯。”
茉莉说的荣伯就是一直在小姐身边的那个中年白手套,是他们这个家族的比较有地位的人物,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甚至连他姓什么叫什么也不清楚,但是这位荣伯好像从小姐出生起就一直就在她身边。
这边所有的事物,虽说是小姐的产业,但基本都是荣伯在打理。这一个月里,我们接触最多的是恩教练,除了他就是每天管我们吃住的茉莉,跟荣伯也有过几次接触,但是也没说上什么话。
不过我们心里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把他们当成是敌人了,渐渐地我已经把他们归为同一战线的战友了。关于他们家族的中心人物那个跟我长的无比相似的女孩子,则是在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回还要单独见一次,我内心不免有些紧张。
大为显然跟我一样已经完全信任他们了,一听说所有人都要回避,也没什么意见:“那我就在这儿整理下东西,等你们。”
茉莉转头看了看大为:“基本不用整理什么东西了,大家所有的装备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不习惯统一贴身用品的话可以带上自己的内裤。”
“啊?”大为听到从一妙龄姑娘嘴里说出内裤这两个字,不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茉莉却完全不在意,看他好像不怎么明白就继续跟他解释了一下:“所有的东西都是统一配置的,您两位是重要人物,所以在衣着的颜色和材料上可能会有所区别,以方便辨认身份,其他都是一样的。”
“哦…那,那我就什么都不用带了是吧?”
“是的,您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出发地等方少爷。”
“恩,行!”
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出了门,茉莉把我送到了前面跟荣伯他们见面的那栋楼的顶楼。
“就是这了。”茉莉在一个房间前面停下了脚步:“方少爷,我家小姐和荣伯就在里面,我们就送您到这儿了,一会荣伯那应该会有人跟你一起出发,到时你跟着他就是了。”
说着就带着罗锅向电梯走去,罗锅回头看了我一眼:“你一个人没事吧?”我连忙摇摇头,冲他挤了挤眼,同时还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他这才笑了笑,放心地进了电梯。
我回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房间,房门关着,但是显然没有锁上。看起来房间比较小,跟初次见面的大厅完全不一样。停了一下,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顿时,我就惊呆了。原来顶楼的这个房间,竟然是那孩子的卧室。跟之前的大厅一样,这个房间也有很多窗户,光线很好。房间里摆设很简单,家具以r-u白色为主,只有床是浅粉色的。
那个孩子好像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虚弱了,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衣,躺在床上。我又看到了那张几乎跟我一模一样的脸,真是神奇,为什么我的脸长在她身上就显得这么娇嫩可爱呢。怪不得小时候大家都以为我是女孩子了。现在看到她,再回忆一下自己小时候的照片,觉得这家伙好像仿佛就是少年时期的我。唯一有些不一样的,就是皮肤比我更白皙,眼睛更大些。再有就是跟我消瘦的脸相比,她的脸上显得稍微有些婴儿肥,而正是这些,使得我那张本来就有些童颜的脸变成了一张可爱的女孩子的脸。我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正当我呆在那儿发愣的时候,那孩子显然已经看到了我,她撑着坐起身,冲我笑了笑,顿时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就像随便哪个哥哥,看到自己的小妹妹生病卧床,但是看到自己哥哥的时候开心地撑起身体坐起来,肯定会觉得非常心疼怜悯。
而此刻,我内心正是这样的感觉:“别,别动,觉得不舒服就躺着吧!”我三步并成两步地跑过去:“你这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我边说边把枕头放好,让她可以靠的舒服些。
她又冲我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荣伯。荣伯马上走了过来:“小姐,您是要马上开始吗?”
那孩子又点了点头,我马上想到了刚才茉莉说的,便问道:“荣伯,我们这是要为出发做点什么吗?”
“是的,方少爷。”荣伯对我还是一样的很恭敬:“这个事情,您出了这间屋子就要把过程全部忘记掉,你能做到吗?”
“是什么事情?”我很好奇:“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泄露秘密是吗?”
“方少爷真聪明。”荣伯点了点头说道:“您要先发誓,我再开始。”
“那要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是成了罪人了?”
“您放心,我们这只是要做一份去目的地的地图而已。但是这个制作过程,您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泄露。”
“要做地图?”我更纳闷了:“没听说过地图还要做的?”我刚想深追下去,只见靠在床上的那个孩子已经开始撑着下床。刚到嘴边的话又被我咽了下去:“好吧,我发誓!从现在开始,这里发生的一切,走出这个门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说到做到!”
荣伯满意地点了点头,扶起那孩子,走到了一边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我也跟了过去,只见那个白色大理石做的圆形桌子上,放着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上面盖了一块白色的金丝绒布。从布的形状来看,这好像是个长条形的东西,估摸着有个差不多30厘米高,再从上面跟布面接触的地方来看,这东西的截面好像是个边长七八厘米的正方形。
荣伯示意我坐在小姐的对面,他自己则站在另一侧:“方少爷,如果您觉得可以的话,那我们这就开始了。”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好奇心,默默地点了点头。
荣伯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对着窗户的方向按了一下,所有的窗帘都降了下来。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我们头顶的一盏小灯留着一些光。
只见他又回头看了看那孩子,显然她一点都不紧张:“那我们就开始了。”说着,荣伯掀开了盖在那个东西上面的白色绒布。顿时我就惊呆了,眼前这个东西,我太熟悉了。
“这!这不就是!就是我们那边,那个转盘那边的标志x_ing建筑,不就是……”我一激动,说话就有点语无伦次了。
荣伯边跟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一边把一旁的一个盘子拿了过来,只见,盘子里是两把一模一样的匕首。那孩子拿起一把,看了看我,示意我也拿起另一把,我有些迟疑地拿了起来:这是要干嘛?
看样子这匕首很锋利,要是用力一刀下去,估计我的手都能被砍下来。想着,我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对方是这么瘦弱的一姑娘,我的心也稍微平静了一些,人家姑娘都不怕的事情,我怕个屁啊。
正想着,那孩子用那匕首向自己手心刺去,顿时,鲜血从她苍白的手掌流了出来,我楞了一下,发现她是在用匕首刻一个圆形,荣伯见我愣住了,马上示意了我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跟那孩子一样做。
我想着,豁出去了,流这么点血怎样都死不了的。于是,我一狠心,也在自己手掌上刻了一个圈,只见那孩子伸出满是血的手掌。我突然明白了,她是要让我跟她的掌心贴掌心。
于是,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但是一大一小的两只手掌贴合在了一起,鲜血从我们的掌根流下,滴在桌上的那件东西上。
血液顺着那件东西往下流却没有流到桌子上,似乎是被它吸收了。渐渐地,这件东西的颜色渐渐地开始从黑褐色变成了青绿色,仿佛枯木逢春,好像有了生命一样,鲜红的血液让它的颜色越发地碧绿。
我惊讶地长大了眼,要说我这会脑子里的想法是什么的话,那就是:我肯定又是在做梦。但是手掌的隐隐地痛感,还有接触到那另一只手掌的触感,清晰地告诉我,这是真实的。我正在经历的事情,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但是,却真实地发生了。
渐渐地,我就明白荣伯说的地图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吸收了我们血液的东西,它上面原本雕刻的图案原来只是一个伪装。那只是一幅极其复杂的图案的一些很细小的部分。荣伯拿来了一个药箱,一边示意我可以了,一边给他家小姐包扎伤口,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拿了些纱布给自己止了血。
荣伯小心地给那孩子包扎好,又小心地把她扶上床休息,这才回来很谨慎地把上面的图案拍摄了下来。
我呆呆地看着荣伯把这个通体绿光的玉琮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此刻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这已经完全打破了我的世界观。当荣伯做完一切把一份完整的图交到我手上时,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神智是否还清晰。
第21章 内裤
第二十一章 内裤
“方少爷,这个地图您先拿着。”荣伯一边说一边向我鞠了个躬:“这一路,我们会尽力保证您的安全,您也要时刻记得,您是最重要的,要是您在路上出了个什么万一,那一切就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不想怎么去研究这句话的意思,显然荣伯也发现了:“少爷,我的意思是,万一遇上危险,其他所有人牺牲自己保证您的安全是无可非议的,但是如果您要冒险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救别人,那是不允许的!这一点您要牢记!“
“我真有那么重要吗?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来救我,自己窝囊地躲在后面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您的命关乎到亿万人的生命,如果您还是理解不了的话,那我换个方式说,要是您出了意外,没办法完成这个任务,亿万人会因为你而失去生命!这样说的话您能理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