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着急的想要摆开赵燃的手去摘精帽“不要,我不舒服!我不做了。”赵燃闻言二话不说的摘了他的精帽,给揽月整了整衣服,亲了亲他的脸颊,真的不打算做了。揽月被赵燃撩拨起来的欲望憋在体内难受,看赵燃把精帽放回抽屉里,心头一阵烦闷,拿起枕头往赵燃头上扔。赵燃头被砸了,回头怒视揽月,那对儿眸子冷得像刀子一般。揽月见了瞬间就怂了。揽月脸涨得红红的,眼睛盯着赵燃,还蒙了一阵雾气。赵燃本来就是吓吓揽月,看他那样又心疼,赶紧搂进怀里。揽月气得捶打赵燃,瓮声瓮气的说:“不做你干嘛撩我,撩出火又不做了。不让我泄肾气你干嘛撩我。”
赵燃揉着他的宝贝,哄他说:“范老说,三日才能泄一次,你说咱们最近亲密些,你也喜欢我也欢喜。为夫的让你后面喷,咱们前面就不要了好不好?”
“前面不s_h_è 那还是不是呜呜呜”揽月本想说前面不让s_h_è 还是不是男子了,可看看自己这付模样,哪里还算个男子,这么想着心里更是一阵悲凉。
赵燃摇着怀里呜呜哭泣的揽月,柔声哄着:“咱们试一次,前面不s_h_è 用后面喷,你看看舒不舒服?好不好?”
揽月摇头说不要,可他越说不要,x_u_e里越空虚,越想要赵燃给捅捅。最后还是禁不住赵燃的诱惑,带上了精帽。这次赵燃更是格外的温柔,由慢而快由浅入深,等揽月抖着身子快要高潮的时候,更是次次都直达揽月敏感处,揽月x_u_e里泄了个痛快,正享受者高潮的余韵,可前面泄不出去堵着难受。“不舒服,不舒服,你给我摘掉”揽月蹬着腿,奈何手被赵燃抓着,根本够不到下身。赵燃嘘嘘的安抚着揽月,松开一只手握住了揽月的分身,揽月一只手自由了也想去握,想解开精帽再lū 出来。奈何赵燃抢先了一步,用手一捏揽月下体,揽月嗷的叫了声痛,接着就软了。赵燃给揽月摘下精帽,又给他揉了揉分身,揽月拍开赵燃的手,嘟着嘴巴翻了个身不理赵燃。
赵燃见状,只得爬过去趴在揽月身上哄“宝贝别气,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咱们三日做一次就好了,不到三日为夫绝不逗弄你好不好!”揽月不止气赵燃,更气自己,这不是三日不三日的事儿,这涉及到尊严,可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有那份东西吗?难道不是早就没了?碎了,随风飘走了?若还有尊严,他岂能日日窝在仇人的怀里,恨不得一刻都不分开。揽月闭着眼睛抓着枕头,任赵燃怎么哄都一动不动,赵燃知道揽月这不是在跟他撒娇了,是真难过了。赵燃默默的从揽月身上起来,拉来被子给揽月盖好,起身前吻了吻揽月的发顶,下床去了。
第6章 你阉了我吧
台风过后留下一片狼藉。赵燃急着要去船厂看看,可揽月这郁郁寡欢的模样让他急也急不得。今儿服侍揽月的时候赵燃格外的耐心。两团n_ai子都是放在手里揉了又揉,昨日灌肠未成,今日赵燃搂着揽月给他揉了好久的肚子,才给他用药。即使这样,赵燃在出门的时候,揽月也没让他早些回来,甚至连眼皮都没抬。赵燃走后,揽月又要躺下,身边的小厮看出不妥,问揽月,外面天气正好,就是有些乱糟糟,要不要出门走走。揽月想了想,还是起了身,扶着小厮溜达出门了。
院子里的竹子倒了一片,他一路从江南而来,路上见了不少水车甚是喜欢,让人在院子里也给他装了个小的,现在新装上的小水车也倒了,地上还都是树枝树叶。在屋子里闷了几日的孩子们也被n_ai妈抱着出门透气。揽月在亭子里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让n_ai妈把闺女放进他怀里,搂着孩子的小身子,擦去她嘴边的口水,揽月还是笑了,他闺女也笑了,小胖手抓着他爹爹的胳膊笑得可开心了。揽月原是不想生下他们的,可既然有了他也喜欢得不行。听n_ai妈们说也不知花园里毁成什么养了,揽月突然想起,他们宅子里还有个花园,从入住到现在,揽月似乎只去过两次。于是揽月说也想去花园看看,n_ai妈们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跟在揽月后面往花园走。揽月扶着小厮,走到花园的时候腿竟然有些软了。小厮扶着揽月找个干净的地方歇脚,n_ai妈们抱着孩子四处转转。
花园里乱得比他那小院子里更甚,假山被吹得石头滚落,还有树被连根拔起,更不用说地上的各种残枝败叶,这一片凌乱的样子倒是合了揽月现在的心境。自从跟了赵燃他的世界就变成了四面是墙的院子。如今搬到了这里,这花园对他来说,可以算是世界的尽头了。站在望海楼上他能看到大海和天空的边界,但那边界跟他一丝关系都没有。他如深宅妇人般活着,甚至有了孩子还有了两个硕大的胸脯,每天想着的无非是要相公的疼爱。他已然变成这样了,却还在纠结前面s_h_è 不s_h_è ,还是不是男子!他进望月楼的时候,还想着有朝一日能从新做回清清白白的那位男子,不求功名利禄但求能靠自己的双手安于世日子安乐。之前揽月不愿意去想,就这样麻木的过,如今是他该面对现实的时候了。他做不成那个男子了,他甚至从心底不愿去做那位男子了。赵燃果真如他名字那般,烧了一切,却在残骸之上给他建了座花园。
“公子,日头晒了,咱们起来走走好不好?n_ai妈带着少爷小姐往西边的花圃去了,要不咱们也去转转?”小厮怕揽月坐在烈日下受不住,小声的提醒他。
揽月的胸又有些涨了,他扶着小厮的手站起来,道:“罢了,不去了,回了。”胸脯一涨,揽月走起路来就有些难受了,回去的时候还有些喘就停在了书房,说要到里面坐坐。书房里有床榻,揽月进屋想都没想就躺了上去,小厮问,可是累了?揽月点点头,小厮便给他按摩腿脚。揽月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又按着胸脯给自己顺气,自嘲着想,去趟花园就跟出趟远门似的,都这样了就别想太多了。赵燃中午回来得晚些,在书房找到揽月,揽月躺在榻上,小厮在他旁边打扇。小厮说,公子今日到花园转了转,回来就累了,歇在这里了。赵燃接过扇子,让小厮退下,揽月自己就掀开了衣服,露出一对儿白花花的胸脯,噘嘴对赵燃道:“都硬了”
赵燃跪在榻边,双手按揉着揽月的双峰,道:“一会儿就不硬了,不是有相公我嘛!”
赵燃弄得揽月舒服,揽月没有像平常那样闭眼享受,眼睛一直盯着赵燃,赵燃感觉到揽月盯着他,停住了吸吮的嘴,问他:“月月可是有事儿要跟为夫的说?”
“涨,你吸着,慢点儿,等你弄完了我再跟你说。”
赵燃伺候好了揽月,又把人家从榻上扶起来坐好。两个人就面对面的坐着,揽月对赵燃说:“你把我阉了吧!”
赵燃一时没反应过来,揽月又说了一遍:“赵燃,你阉了我吧。”
赵燃紧紧握住揽月的双手,难得正经的说:“月月,你可都想好了。”
“想好,想不好,又有什么区别?无非你又用什么乞巧的东西来琢磨我。”揽月装得很无所谓。
“我们可以三日一次的!”说这话的时候,赵燃自己都不信,过不了一两年,揽月还不得日日都得要?
“从我中毒开始,你哪里按着三日一次来的?泄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不是想要了就扑上来。”
那不是你也喜欢嘛!这句话冲到嘴边,赵燃又生生的咽下去,他没想到揽月会自己提出要废了分身,他本来还想着日后找个法子把揽月阉了。那药一直用下去揽月大概要变成 y- ín 娃子,总泄肾气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雪莲花开。如今揽月自己提了,倒是意外之喜,他得顺着他说,把这事促成了。“是为夫的不是了,依月月的身子,这确实是最好的法子。若是月月决定了,为夫将来一定加倍的疼你。”赵燃把揽月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那药被端上来的时候,揽月盯着它愣了半晌,而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揽月在跟自己道别,跟十五岁之前的自己,那个还不是揽月的男子,如今正式的死去了,以后他就只是揽月公子了。
揽月吃了药反应很大,一身身的出虚汗不说,身子还软得不行,脾气又暴得很,总是哭着说他浑身难受,日日灌个肠都像打仗一样,一个不合心意就摔碟子打碗。范老说,揽月现在是体内在折腾,不能跟他对着来,只能顺着他,让着他,等折腾完了就好了。赵燃那边船坞建好正准备建造第一艘船,正是最忙的时候。揽月现在一刻都不允许赵燃离开,就连赵燃上个茅房回来,揽月都哭着抓着他,叫喊着:“你去哪里了?你不是说加倍对我好吗?你骗人!”
这日赵燃必须到船厂去了,揽月离不开他的身他就抱着他一道出门了。马车里揽月抓着赵燃的衣裳,紧紧的靠着他,脸上还挂着泪,呜咽着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我现在男的也不是女的也不是,呜呜呜”赵燃一手给他打扇,一手还得拿着帕子给他擦泪,嘴里还得哄着:“为夫哪里嫌弃你,为夫只是带你出来散散心,别哭,乖,月月是为夫的心肝宝贝。”在心里赵燃也忍不住埋汰揽月,他是男子的时候也没少又哭又撒娇,现在不过扯理由罢了。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说,被他的月月听了,还不抓花他的脸。
赵燃在路上停了好几次车,买了果脯,酥糖,揽月喜欢的点心,统统放在揽月怀里,还是温言哄着:“月月,一会儿为夫要跟人家谈事情,为夫抱着你,你不要闹啊,等谈完了,为夫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揽月拿着帕子,吸了吸鼻子,喘了喘气又哭嚎了起来:“你要跟谁说事情?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你还在不在乎我?”一面哭着一面还不忘揽着他的吃食。
话说到此赵燃也只能翻白眼了,范老昨日还叮嘱他,千万不要违了揽月的意,一定得顺着他,这时候气出病来也是要带一辈子的,要是突然心灰意冷了,自己寻死都常见的。可这么下去,心灰意冷,去寻死的恐怕就是他了。赵燃抱着揽月进了船厂,伙计们头探头探脑的看今天老板怀里怎么还挂着个人。赵燃把揽月抱到屏风后,又擦了擦挂在他脸颊上的眼泪,亲了亲又抱了抱,揽月还是依着他呜咽呜咽的,赵燃又是哄又是许诺。直到外面有人来了,揽月还是依依不舍的不愿意放开赵燃,嘴里说着:“你不能看别人,就只能看我。”赵燃哄着为夫闭眼,谁也不看,这才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