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情潮来了,走也走不动,直接被赵燃抱回了院子,赵燃没有回屋,他抱着揽月坐到了主院亭子里的桌上,褪去裤子,道:“你得先把为夫弄硬吧!”揽月身子软滩在地上,挺着腰张嘴包住了赵燃的分身吞吞吐吐,又一路向后的吸吮,再一路回来吸吮回来再度含在口中。之前揽月是不肯用嘴的,现在只要肯那木奉子捅他,让他做什么都行。赵燃硬起来之后,直接把揽月从地上拉了起来,对准之后,揽月自己就坐了上去。又痒又酸的x_u_e被分身填满,揽月舒了口气,双膝抵在桌子上,自己动了起来。赵燃也没闲着,双手把揽月抓稳当了,一边用嘴在揽月的胸口添火,一边说着揽月真美。
揽月到底还是体力差,自己上下动了一会儿就累了。趴在赵燃肩头,让赵燃再捅捅他。赵燃把裤子踢开,抱着揽月站起,道:“趁着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为夫送我月儿个礼物。”说罢就走回屋子,直接上了望海楼。揽月含着“赵燃”上了楼,舒服得一颤一颤的。现在正是日落的时候,西面橘色的云团团的挂在天上格外的好看,这时候的景色也是揽月最喜欢的。揽月的注意力还在景色里,赵燃掀开一块白布,里面竟然有一个半大的摇马。赵燃抱着揽月坐了上去,身子前后一动,那马就动了起来,而赵燃的分身也跟着在揽月的x_u_e里动了起来,这上下又左右的摆动,揽月还从来没体验过,惊叫的抱紧赵燃,不多久就喷着 y- ín 液,高潮到脚趾抽筋了。
赵燃给揽月揉了揉抽筋的脚,暧昧的跟揽月说:“这个马还有个机关。”说着赵燃打横把揽月抱起,用脚在马屁股那边一踢,一个皮质的巨大男根突然弹了出来,赵燃抱着揽月对准了男根,稍一松手,揽月惊呼一声,竟然把那个硕大的男根全都吞了。赵燃坐到揽月身后,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双手托起揽月的双r-u,一个用力马就又摇了起来。x_u_e里的男根比赵燃的那个粗还长,揽月开始被顶得难受,一个劲儿的叫着不要,不一会儿就被x_u_e里的男根的捅弄加上赵燃双手给他揉r-u击败了。摇马动起来比赵燃要快,捅弄的地方比赵燃要深,要有力,双r-u更是被赵燃揉得软成了棉花。揽月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快感全身乱窜,爽得他叫也叫不出,张着嘴只剩下喘气。
第8章 半夜遭袭
夜半,主屋里气氛旖旎,揽月腰下垫着软枕,双腿大开,赵燃将一串雕着四季花卉表面凹凸不平的钢球一颗一颗的塞入揽月的x_u_e里,每塞进去一刻那冰凉舒适的触感和充实感都让揽月轻颤,揽月喘了喘,娇声问道:“相公,这又是什么奇巧的东西,你又拿来啊哈嗯祸害嗯啊我呀”那带着情欲的娇喘一点儿也不像是被祸害的样子。赵燃仍是不急不缓的往里塞着珠子,闲着的那只手,便在揽月身上撩拨,道:“反正是让月月舒服的东西月月是不是要先谢谢相公我啊?每日都挖空心思让你舒服”赵燃说着,塞进了最后一颗珠子,手堵在揽月x_u_e口摩挲,嘴唇吻上了揽月的肚脐。
“哎呀噢噢噢噢相公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了嗯啊呀呀痒啊相公给揽月”揽月不耐的扭动着身子,他x_u_e里又s-hi又痒的赵燃却还在撩。
揽月的身子越要越多,只靠赵燃一人已然满足不了他了,于是赵燃找来了各式 y- ín 巧的物式来满足揽月。“月月可要为夫抱抱?”赵燃的手在揽月身子上来回抚摸。
“啊相公要抱抱也要你坏,你不给揽月”揽月x_u_e里被塞了珠子,却还觉得空虚痒得很,恨不得一个r_ou_木奉捅进来,把他捅上天。
赵燃抱起揽月,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拿出一小块磁铁,在揽月腹上滑动。揽月嗷的叫了声,挺着身子伸长脖颈昂首呻吟,他x_u_e里的珠子竟然动了起来。珠子相互摩擦着,同样也摩擦着他x_u_e内的越来越饥渴的 y- ín r_ou_,珠子动得不规则,这里撞一下,那里又撞一下,如今揽月x_u_e里处处都敏感,珠子每撞一处都是冲顶的快感,他那痒x_u_e被磨得虚软,被磨得汁液横飞。“相公别吸了我受不了了啊啊”赵燃那坏心眼的又去吸他的胸口,几处敏感的处齐齐发力,揽月的心脏有些受不住了。
赵燃稍稍缓下来,问:“月儿可是不要了?”
“要要相公给我”揽月话音还未落,体内的珠子又高速的动了起来。揽月绷着身子倚在赵燃身上,高声的呻吟,他要被x_u_e里那叽里咕噜到处转的珠子碾爆了,赵燃看揽月差不多了,突然用力一拽,那串珠子忽的从揽月x_u_e里被拉出来,一并带出的还有四溅的肠液,揽月尖挺着身子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稍稍缓了缓之后,揽月就趴在赵燃肩头细细的喘。赵燃要去擦那流水的x_u_e,揽月夹紧腿,小声道:“你别碰它,一碰就又想要了。”
“不碍的,它想要为夫就给。”赵燃低头给了揽月一吻,揽月在赵燃怀里又蹭了蹭,笑着闭上了眼。后x_u_e的清理,撤去沾了 y- ín 水的床单都是赵燃的事儿,揽月又躺回干爽的床上,昏昏沉沉的抱着赵燃让赵燃哄他入睡。这些年赵燃都像哄孩子那样搂着揽月拍着揽月,现在不搂着拍着,揽月都不肯睡了。这都是赵燃惯出来的毛病。就在赵燃哄着揽月马上就要睡着,自己也渐渐昏沉的时候,窗外一声巨响,一个莽汉持着长刀竟然从窗外翻了进来。赵燃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抱起揽月,一边高喊着来人,一边往外跑,那汉子瞪着一对儿牛眼,追着赵燃猛砍。
赵燃全力的往外面的院子跑,他怕一个迟疑汉子会砍到他们亦或发现旁边跨院里的孩子们,前方左右边的院子里住着下人,那边人多还有人警戒。管家,伙夫还有些身强力壮的小厮们闻声都拿着棍子出来了,尤其是那管家,一棍下去,就打到了莽汉的手,其他人一拥而上,拿着棍子往汉子头上招呼。赵府多年都没遇上这种事了,这位管家经历过赵府灭门之灾,他自己的父亲也死于那场大火,平日里他经常带着伙夫小厮们演习走水,遇袭,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场。
从赵燃抱着他跳起那刻揽月就醒了,却被这情景吓得动都动不了,紧紧抓着赵燃的衣服。等汉子被制服了,赵燃才感觉到自己衣服被揪着,低头给了揽月一个大大的笑容,亲了亲他的发顶,笑着说:“没事儿,有为夫在!”
“孩子~”揽月声细如蚊蝇,颤颤悠悠的道。
“一会儿叫n_ai妈们抱到主屋来,放心,为夫守着你们。”
“嗯~”既然赵燃这么说了,揽月砰砰乱跳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
平日里斯斯文文不苟言笑的管家,提着棍子难得雄壮的走到赵燃身前,赵燃吩咐他说:“把所有人都叫起来把,也许不止这一个,你审审这个人。再叫些在府里年头久的,身体好的,拿着兵器带人在府里巡逻,看看有没有眼生的,天亮之都前先别睡了。”
赵燃抱着揽月回了主屋,揽月一进屋就急着上厕所,刚才吓得他尿急。等他小解出来,n_ai妈们就抱着孩子们坐在主屋里了,两个人神色有些慌张,她们怀里的孩子却不知世事,睡得正香。揽月让n_ai妈们把孩子们放到床上去睡,自己也坐到儿女身边,他的心还是有些慌,用手抚着自己的心口。赵燃在揽月身边坐下,揽月自然而然的倚了过去,赵燃执起揽月的手,包进自己的手里。
两位n_ai妈也是惊魂稍定,倒了杯水给揽月和赵燃,自顾自的聊了起来。一位说:“怕是吴家派来的,这两年老爷生意做得好,他看着眼热。”这位n_ai妈夫家姓李是管家先行来闽南时在当地找的,她丈夫是跑船的水手,之前在吴家做,后来实在看不上东家就去了沈家。在赵燃没来之前,此地有吴沈两家,都做造船跑船的营生,两家各做各的,船也小,只走近海的几个小番邦。当初赵燃造船的时候吴家就来找过麻烦,被赵燃特意养的疯狗咬死了。而沈家则不同,看赵燃财力雄厚,造的船也大,就主动过来谋合作。在赵燃的船造好之前,走货都靠沈家的船。造好之后,在近海跑了几次就让出船出远海了,改成赵燃替沈家带货。而赵燃研究出来的,特地给几个小番邦特制的丝绸绣品和药材还是走沈家的船,这下就打破了吴沈两家的平衡,吴家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来滋事的可能x_ing最大。
另一位n_ai妈则是从江南跟过来的,夫家姓王,过去是赵府里的长工,现在在船厂干活。她道:“赵姑娘画的图好,姑娘们的绣工也好,卖得好是应该的,他自家货不硬怪得了谁?”王妈嫁人之前也是赵府的绣工,当初缺人手的时候王妈也帮忙了。
揽月整日不问世时,关于外面的事儿他知道的竟然还不如两位n_ai妈。揽月问赵燃:“那汉子可真是吴家派来的?”赵燃摇头,道:“现在还不知,多半吧。”
“那赵姑娘又是谁?”这府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位姑娘?揽月突然起了敌意。
“管家的女儿,嫁人很久了,孩子都生了几个,王妈是府里老人,还是习惯称她娘家姓,叫她姑娘。”
窝在赵燃的怀里,揽月又开始昏昏欲睡,遇袭不过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可有赵燃在身边,就仿佛已经过去一辈子那么久了。转天天亮,赵燃去处理那个莽汉了,揽月还是不放心孩子,不让他们去花园,就拿了些玩具在他的小院子里玩,平日里用惯的侍从也在跟身边候着。揽月问侍从:“知道是谁派来的了?”侍从答:“管家昨夜就审出来了,是吴家。”揽月叹了口气,这个吴家恐怕得家破人亡了。揽月想了想又问:“你可知老爷抢了他家什么生意?”揽月本不期待侍从答出些什么的,毕竟他跟自己一样,整日困在这宅子里。
不料,侍从答说:“老爷一年前就在宅子里开了学徒房,有赵姑娘教绣工,范老教医,商铺里的掌柜还会轮流过来教算术和生意,听说马上就要有教书先生了,一边教少爷小姐,一边教学徒们。学绣工的学徒出的活儿大多都卖去番邦了,学医的也会跟着船去番邦,替他们看病,再卖药材给他们。咱家跟其他家不一样,绣品与众不同,卖药还带大夫,所以生意好。还有,公子你可知,现在赵姑娘都另找了铺子开了秀坊还要再开织布坊,都当上女掌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