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别挣扎(H) 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完结】(22)
双城,双城,你让本王好找!若不是在筹办婚礼中得知这织锦的秘密,自己想来还会被蒙在鼓里!这人虽然拿走了外袍,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日夜摩挲之下,早已把外袍的纹样记得分毫不差!为了解除婚约,皇兄也差点与自己翻脸!苦笑不自觉浮现,自己之前还曾苦苦追求那孟尧,不仅被骂得狗血喷头,还被拳打脚踢一番,他燕惊寒这辈子何曾如此窝囊!却原来弄错了人!这叫一向自矜的小王爷情何以堪!
再后来毁了婚约的自己才从孟尧嘴中知道真相,自己与双城的露水情缘,原来竟是慕颜惹的祸!那时双城已去了南疆,那里是雾影谷地盘,不知他遭遇了什么,却是消息全无。后来那段天行又送来了让自己忍无可忍的提议,终究用了烟水楼提供的证据,彻底与他撕破脸,也让昆仑重现于世。萧玄青与夏侯天行都对这人如此在意,他们的心思可是如自己一般?又想到那赵懿,当初他赎走双城之时,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呢?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燕惊寒一脸懊恼,可惜昏睡的人也看不到。
长叹一口气,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这人,终于又出现在自己身边了。以往被点穴不能动弹的都是自己,这人也有今日了!这样想着,下 腹已有些跃跃欲试,小王爷又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燕惊寒啊燕惊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下 流之事!怪不得皇兄就常说你没有一点燕家人的谋略与手腕!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除了放他走的那一晚,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他的眉眼。明明是很寻常的人,男子气的轮廓,阳刚的眉目,却又有萦绕不去的色气。估计那是慕颜之故吧,想到别人也会如此看他,小王爷心中又是一阵不爽,忍不住伸手揉乱他平整的眉毛,那依然端正的五官却让他下不了狠手。
这人还是一脸平静,在燕好之时,他也从来看不到这人的表情,只是声音却总将自己勾 引得神魂颠倒。可是自己做下了那样的事,逼得他自废武功,他们,可还有任何可能?这样想着,燕惊寒的眼神也暗了下来,抿紧的嘴角泄露了他的不安。也许,等他醒来,自己便再不可这样把他抱在怀里了。想起那人沉默地面对一切的样子,又止不住地心疼,怀抱也收得更紧。只有自己一个人魂牵梦萦,这人一点也不知道,真不公平,可有什么方法传达自己的心意,他想要的不仅是肌肤相亲,他想要的,早已是自己都遏制不住的贪婪——他想要这人的全部,独占。
都把人抱在怀里了,如果什么都不做,自己就似乎太可怜了。一边这样宽慰自己,一边却是放任自己的手潜入怀中人的衣领之内,温热的肌肤触感令他心中一暖。虽然是男子的骨架,抱在怀里也没有女子的软糯,但是那充满的弹性的肌肤还是如有吸力,让他的指尖流连不去。趁着他还没醒来,一些小动作什么的,没关系吧?燕惊寒心里自语着,手指却是如灵蛇游走在那人的胸膛之上,很快被准确地捏住了那小巧的突 起。
圆润的乳 头被他把玩在指间,轻轻揉搓按捏,平整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在乳 尖下凹之处掐了几下,怀中的躯体似乎有所感应,也轻颤了几下。小王爷马上停住了指间的动作,只微微低头,在那人的颈项,耳后亲吻着,不时以软舌刷过耳尖,间或含住形状漂亮的耳垂以作安抚。不知是不是被激起了情致,那人的耳尖有点发热,皮肤也是薄薄的,而耳垂却是凉凉的,那团软 肉却是充满嚼劲。燕惊寒的舌头慢慢舔舐几下,指头却又蠢蠢欲动了。
蓦地,小王爷却是浑身一僵,在别人胸前作怪的手被捉住了,僵硬地偏过头,却看见那人以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讪讪地收回手,燕惊寒仍旧把人圈在怀里,只轻声解释了萧玄青与他的安排,并让双城不要担心,相信那人很快便会与他们会合。双城皱眉听着,虽然对萧玄青的做法有些不满,但还是止不住有些担心他的安危。至于这燕惊寒,想到过往种种,与他四目相对终是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被点倒的身子恢复了一点力气,双城便打算撑起,起码摆脱这种暧昧的姿势。动作之间手却是不经意滑过燕惊寒胯 下,被那炽热的突 起物惊了一下。这人,这人竟然就勃 起了?看到双城诧异的眼神,燕惊寒却是脸上轰然一热,只期期艾艾地问道:“双城,你的慕颜之蛊,可是解了?”双城微蹙眉,这事与他眼前境况有何关系。转念却是垂下眼,平淡道:“你都知道了?”燕惊寒一时看不透他的表情,只喏喏地点头。
从这人的表情上看不出端倪,他面对自己时却也仅是一脸平静。想了想燕惊寒还是忐忑地问了句:“那次的事,双城可还怪我?我不知道你便是那人,我对你,我对你……”一时却是说不下去。双城看燕惊寒那紧张的神色,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只回道:“我不怪任何人,你也有你的立场。”正当小王爷神色一松,他又接着道:“可是我对你却也在没有其他什么可说的。就算之前利用你来解蛊算是我不对,现在也还清了吧。”
燕惊寒神色又是一暗,这人果然还是记恨着自己吧。只是为了解蛊吗?心心念念的自己未免太可怜了。一咬牙却是趁势捉住那人的肩膀,决然道:“就算只是利用我解蛊也无所谓。你能不能不再找其他人了?双晴的事,孟尧的事,任家的事,我都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双城一愣,再看看燕惊寒认真的神色,心下却是小吃一惊,这人,莫不是对自己起了莫名的念想?但很快又眼神一闪,这人是惦记那种事吧?
心里也说不清是鄙夷还是不满,双城倒是伸手握住了那勃 发的物事,隔着衣衫拂过那里薄而柔软的皮肤,惊人的热度再再昭示了其主人的兴奋。对上那人满含期待的眼睛,双城一叹:“如果小王爷只是为了惦记那几夕欢愉,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虽然我不知道你因为何故解除了与双晴的婚约,但是这件事对女子而言是很大的伤害,双晴虽对我不义,终究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如此欺她,就算不是兄长,我也不喜。”
说着却是用指尖准确地找到了浑圆龟 头中间那微微凹下之处,指尖微用力划过,激得那人浑身一震,脸上神色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小小教训了这人一下,正想撤回手,却是被大力捉住了手腕,大力按在了那人的分 身之上,只见那物事微微抖动几下之后却是越发胀大,顶起的衣料上却是湿了一小块。那人引导着双城的手,甚至能摸到那沉甸甸的阴 囊。燕惊寒股 间的肌肉都绷紧了,一下把想要起身的双城夹紧在自己身 下,他终究是堂堂皇亲贵胄,岂能容忍这般调笑玩弄?终究要这人帮自己平复了欲 火才好。
双城敛眉,这小王爷未免太过血气方刚,果不负年少气盛之名。如今可如何收场?隔着衣料也能感到那人的腿根绷得紧紧的,甚至身上都使上了内劲,自己只有半吊子未完全化去的簌玉功功力,怎是这武林第一人亲传弟子的对手?一时也有些踌躇。正犹豫之间,却见这人的脸蓦然放大,却是燕惊寒趁他失神,慢慢欺近上来,吻上了那有些干燥蜕皮,但依然柔软温热的唇瓣,一只手也轻轻覆上双城那仍绑着绷带的手,却是不敢用力,只轻轻摩挲着,眸中俱是怜惜。
双城被这人毫不掩饰的温柔神色惊得一怔,只觉对方那微微有些血腥味的唇舌侵入了自己无防备的口腔,于是每一排齿列,每一处牙龈都被缱绻地爱抚过,顶在粘膜上的舌头又软又滑,动作却无比灵敏,四处突击扫荡,自己的唇肉又被对方的牙齿轻轻捏咬着,那半轻不重的力道却最是勾人。手上受伤那处虽然隔着绑带,依然感到那轻缓地抚触,只弄得伤口都有些发痒,身上也微微发软。一时心神有些失守,却是忘了反抗。
正是柔情蜜意之间,没有任何征兆地,燕惊寒却是整个人突兀地向后倒飞而去,重重撞在破庙的后墙之上,在墙面留下网状的龟裂,又往下跌落,那人垂着头,却是再无任何声息。双城一惊,回头只见一少年缓缓从门外步入,竟然是岚!他不是在南疆吗,而且也不再是那紫发金眸的模样,倒是恢复了清雅少年的容貌。虽然想去察看燕惊寒的气息,岚却是隐隐挡在了身前。
双城心下一凛,却是不动声色问道:“岚这是何故?你来这里是因为我还是他?若是与他无关,何必下次重手?”说着神色中俱是谴责之意。那少年眉眼一抬,眼中波光流转,轻薄的唇瓣微微张合,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道:“这件事倒是与双城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我与他的私怨。”看到双城不解的神色,本不欲多言的岚不知为何却是忍不住道出了缘由。自己从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怎么今日倒如此婆妈?
“双城应知,中州十三城,本就是分而治之,各自相安无事。二十多年前那场昆仑之乱,燕家却是仗着那乾清宗暗中帮忙由北域潜入,进而趁乱各个击破,入主中州,但各地自治已久,燕氏终究根基不稳。而我南疆多异族,信仰各异,那燕家却是自称神族后裔,有麒麟圣血加持,乃天命神权,南疆众自是多有不服。而我,便是雾影谷那帮疯子为了挑战麒麟圣兽而制造出来的蛊王。”
淡然一笑,岚却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我便是为了挑战那麒麟后裔而生的,而为了等这燕惊寒的觉醒,那帮疯子却是硬生生禁制了我的力量和成长,只等有朝一日可堂堂正正与这人较量,破了燕家这神族后裔的光环。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让我以这人为假想敌活着,这人却是当朝王爷,年少得志,根本不知有个人为了挑战他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双城,你让我如何不恨?”
这话却是半真半假,虽然他确实是为了对抗麒麟血脉而被制造,但他对这事其实也没有太过在意,反而是刚刚看到那燕惊寒与双城抱在一起的画面给他冲击更大。而那禁制也不完全是为了等燕惊寒觉醒,也是雾影谷控制他的手段,只不过还被夏侯厉加了别的东西。至于破去燕家神族后裔光环,他在心中傲然一笑,他们夏侯一族本就是上古魔族后裔,神魔不两立乃天地正理。而南疆早有异心,培养他这么个怪物,自然也是为日后判反埋下伏笔。
如他所料,这一向吃软不吃硬,又有些心软的双城终是沉默了。他们背后这一段渊源似乎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他在无双城长大,对燕氏本就无尽忠之意,更对养父母引狼入室一事颇有忧虑。北域苦寒,燕家铁骑能征善战,但文治一途终究力有所不逮。这中州十三城,燕氏虽然一口鲸吞,到底动摇不了各城原有的地方势力。而南疆更是一直不服管制。
而若真是如岚所言,燕家是借了乾清宗之力,这乾清宗一边辅助燕氏,一边又找了海外岛国王子做传人,真的只是想在俗世也有坚实的后盾吗?岚如此凑巧地赶来,真的只是追踪燕惊寒而来,还是与昆仑有了什么勾结?若是与南疆搅在一处,那昆仑之心,绝不只在江湖之内!这天下已是山雨欲来,自己虽想着归隐田园,可还能找到清净所在?这样想着,更是心有戚戚焉,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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