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次撤出大半的r_ou_刃,亦裹着一层淡淡的,仿佛月色般的s-hi润光泽。
“啊啊……啊……不……这……”
身处在狂风骤雨中心的爱卿,身体不住地颠动着,发出甜得发腻的娇喘,“不一样……瑞瑞……!”
“什么不一样?”景霆瑞问归问,却一点都没有减弱攻势,还放下爱卿的左腿,伸手扳过爱卿的下巴,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嗯唔……啊……嗯啊。”在亲吻的间隙,爱卿不断地发出娇吟,白肤染上情欲的红色,更加秀色可餐。
景霆瑞放开他的唇,爱卿才得以继续说道,“啊……上次、没有……啊啊……这样……激烈……呜唔!”
他话语的尾音,被喉咙间的哽咽声给吞没,晶莹的泪珠滚下眼角,下巴都s-hi了。
上一次,景霆瑞多少顾及到会有人来书房,必然有所克制,但这次,不会有人前来打扰不说,还有小德子和彩云守在走廊里,自然能放开了做。
“有吗?微臣不觉得啊。”景霆瑞明知如此,却还是坏心眼地说道,“是您太敏感了吧。”
“才……没有……啊!”爱卿大口地喘息着,有些苦恼地道,“我……会坏掉啦……!”
“您上次也这么说,可是哪里会坏掉?”景霆瑞啃咬着爱卿通红的耳垂,“不信的话,您可以自己看啊,这不是一目了然?”
“啊……呼嗯……?”
爱卿深深地吸着气,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加上景霆瑞的“存在”已经占去他全部的注意力,所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正面对着镜子的事实。
当景霆瑞这般提醒,他才紧紧地闭了一下眼,让视线变得清楚一些后,偌大的铜镜中,两人相拥着结合在一起的画面,霎时清晰地投s_h_è 在他大睁着的,泛着水波的眼眸里。
“——!”
景霆瑞的左臂横抱住他的腰,右臂则弯曲着,把他的右腿往上高抬着,因为他的双腿分得很开,所以那翘立着的分身,还会随着景霆瑞激烈地抽送,上下晃动个不停!
臀部细白,却吞着尺寸相当不得了的东西,不过,这场x_ing事的节奏,显然都掌握在景霆瑞的手里,他向上提腰,爱卿就会叫,他胯部后撤,爱卿也会哼哼。
他的节奏一会儿快而猛,如同激烈的擂鼓,一会儿慢而深,在里面钻动,爱卿不仅用双眼看着这一幕活色生香的场景,他的身体更是真切地体会着。当那r_ou_根快速埋入时,他的x_u_e口发软,大腿根部颤抖着,仿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当那r_ou_根撤出大半时,他面红耳赤,眉心紧蹙,红润的双唇急促翕动,仿佛很不满景霆瑞离开一样。
爱卿从起初的震惊到说不出话,慢慢地脑子里思考不了别的事情。
“啊……唔……啊啊啊……瑞瑞……啊!”
他眼里一片迷蒙,似酩酊欲醉,在景霆瑞激烈的抽干下,腰腹一紧,还未回神,便宣洩了出来。
长凳前的青石地板上,滴落着点点的白浊。见爱卿s_h_è 了,景霆瑞并没有停下,而是稍稍换了个姿势,左右手各自紧抓着爱卿的膝弯下方,将他突然地抱起,又猛地压下——
“啊……啊啊……啊啊!”
爱卿已经没办法管住自己的声音,他的视线也无可逃避地盯着镜子里面。
当他的臀部被抬高之后,那浮着r_ou_筋的巨刃也退出一些来,可随着他身体的坠落,粗壮的r_ou_根又完全没入进去,狠顶着他体内极致酥麻的地方。
激烈交*的胯间一片s-hi润,要不是亲眼目睹,爱卿真的不敢相信,他和景霆瑞是如此激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被反复贯穿的好像不只是身体的深处,还有魂灵,有什么一直被蒙盖住的东西被无情撬开,爱卿无法抵御地沉溺进去,让自己的全副身心都落入焚烧一切的快感当中。
甚至有种会因此而灭亡的恐惧,但就算如此,爱卿依然想要牢牢攀附住它!
“瑞……啊啊……啊啊啊……!”
下巴仰起,视线再度因泪水的充盈而模糊,爱卿的双膝颤抖得厉害,在景霆瑞的攻势中再次释放自己的热情,虽然他想要回应给瑞瑞,自己内心灼热的情感,但是架不住情欲的煎熬,除了大口喘息之外,其他什么也做不到。
赤裸的身体就像骑马奔驰般摇晃、震荡,脊背被屡屡啃咬,亲吻,胸前的蓓蕾也被捏紧时,爱卿亦感受到了景霆瑞极致的欲火,他不由得挣动了一下手脚,却被牢牢地按住。那几下骤然加速的抽送,使得 y- ín 靡的摩擦声越发响亮,那备受蹂躏的娇嫩黏膜痉挛般颤慄,本以为会迎来那灼热的浇注,可在最后的一刻,景霆瑞却整个地、毫不留恋地撤出了。
“嗯——?”
热液直接喷溅在了爱卿的腰间,滚烫、s-hi润、黏腻的感受一下子充斥在爱卿的大腿内侧,他还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就因为身体和感知都过于疲累,而累得几乎失去意识。
“下次再继续吧。”
景霆瑞的那里似乎还硬着,爱卿的屁股感觉到了,可是,景霆瑞却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已s-hi透的浏海,“卿儿,今天太可爱了。”
听到景霆瑞这样的称赞,爱卿才终于放心地在那宽厚的怀抱里,倒头睡去。
第四章
密密匝匝,如同鹅绒蝶翅的飞雪,覆盖住永和亲王的府邸。
下人们都留在屋内,唯独亲王本人,手持一副长达六尺八寸、重十八斤,共二十一节的虎尾银鞭,在四方院里练武。
他自幼苦学由父皇亲自传授的《无双剑诀》,对于使剑就堪比使唤自己手脚那般自如,而鞭子却甚少用到。
它位于十八般兵器谱的第十一位,与长剑相比,鞭子沉重不够利落,在近身战中处于劣势,若使得不好,哪怕是电光火石,转瞬而灭的破绽,都能招来杀身之祸。
将使用者置于死地!都能引来灭顶之灾。
因此,会耍此兵器的人不少,但真正拿它来御敌的不多。
随着年龄的增长,火越发地酷爱耍弄兵器,尤其是杀伤力强的那些。王府内也专门开辟出一个兵械库,给亲王存放由门客进献来的武器,这银鞭便是他近期的藏品之一。
从流星锤、巨斧、西凉弯刀到战戟、铁弩,各路兵器看起来大不相同,可是连《无双剑诀》都能练下来的炎,对于从来没有摸到过的兵器,亦能很快上手,让它们发挥出让人惊叹的威力!
银鞭从他手中呼啸地甩起,时而直上满是飘雪的苍穹,时而如蛟龙扑向地面,发出雷鸣般的飒飒震响。
鞭子所到之处,劲气一路破开,雪花简直是被飞弹开去,但很快又重新聚拢在银鞭飞速行走时形成的气流中。
这细细的鞭子,包裹上一层厚厚的雪甲,宛如化身一条白龙,在炎的身体四周上下翻飞!银光频频炸开!
突然,炎身形一动,骤然发力跳向高空,继而翻身袭向院角。
那里立着一尊半人高的、青铜浇铸的狮雕。事实上,院子里的四个角落均蹲坐着这样一头镇宅辟邪的“狮子”。右上的张嘴,右下的伸抓,左上的踩球,左下的咬球,栩栩如生。
这是院子里的一个景观之处。
在鞭子的包围下,炎消失不见,仿佛是化身为一团暴风雪,猛地袭向“狮子”,紧接着是另外一处,不过是眨两下眼睛的功夫,炎已经飞回到中间。
银鞭甩下,鞭身上的风雪圈呼啦一下散开,细碎的雪花纷纷落下,把他淡黄色的衣袍都染白了。
这时,四座青铜狮子才发出喀喇巨响,狮头滚落,狮身断成两半滑下基座,砰地一大声砸在泥地上,扬起积雪不说,还落下一个大坑。
“真是好家伙!”
炎看了看青铜狮的惨状,非常满意手里的银鞭,暗想着,“攻击力不比剑差,如果我再练得熟一点,在防御上也能做到万无一失。”
在炎思索着如何精进自己的武艺时,院落的月门外,家仆萨哈是看得目瞪口呆,作为西凉人,能成为永和亲王的贴身侍从,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而正因为他心无旁骛,极尽所能地伺候着主人,才能获得亲王殿下的信任,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亲王都会交给他去办。
虽说有许多的江湖侠客慕名而来,想与亲王切磋武艺,还愿意投靠在他的门下,当仆从、侍卫,但萨哈相信,武功不怎么高强的自己,却是亲王殿下唯一的亲信。
记得有一次,萨哈曾经好奇地问过殿下,这里明明有这么多的猛士,为何偏偏选他为王府的第一侍从?
殿下是那样回答的,“你办事牢靠,为何不能居第一?论武功,我自己就足够好了,没必要靠你来保护,再者你不是本国人,如此甚好。”
这第二句话,萨哈一直没有想透,不过,办事牢靠这一点,不止是炎欣赏他,还有别人。
尽管萨哈非常愿意为炎殿下效劳,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一名细作,他除了要办炎交代的事,还有别的使命有待完成,只是这个,他是万万不能暴露给炎殿下知道的!
“萨哈,你回来了。”永和亲王的召唤声,让萨哈猛然回神,他抖落掉身上的雪,走向那位年轻至极,却光芒万丈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