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尤看着眼前的这般绝色,眸色不禁一深。
也不打算再折磨瑾儿,熙尤将自己的亵裤扯下,大大咧咧地露出腿间昂扬的巨物。
邪笑着勾起唇角:“想要?不是说今晚你主动么?那便自己来罢……”
瑾儿一惊,又对着熙尤胡闹了半晌。平日都是精力旺盛的熙尤对着他予取予求,本就已经蚀本到家了,现下竟然还要倒贴,瑾儿是说多不愿意就有多不愿意。
熙尤虽对瑾儿的**深沉,但对着明知是能吃下的肉,定力也极端异于常人,没坚持到一刻钟,瑾儿便就先一步丢盔卸甲,自己爬上了熙尤的大腿,将他巨物纳进了自己体内。
“啊……哈……”
“嗯……”熙尤握着瑾儿的腰,加快着瑾儿身体摆动的频率,“偶尔让你主动一次,也没什么不好的……”
·呼尔赤房内·
孟淸漓窝在呼尔赤宽大的怀里,匈奴王王服上的皮草取自上好的紫貂皮毛,平日靠起来觉得柔软舒服,但今晚却让他无端地躁动不安。
“呼尔赤,我难受……”
呼尔赤低下头来,啄了啄孟淸漓晕红的双颊。
“酒喝多了?我叫下人送些醒酒汤来……”
“不是。”
孟淸漓的头垂得低低的,用手阻止了呼尔赤的动作。
“到底怎么了?”呼尔赤见他这般难受,眉头也皱了起来。
孟淸漓一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前襟,一手揪着呼尔赤的衣袖。
“我,我想要……”
那双如水一般的眸子抬了起来,呼尔赤这才发现笼罩于其上的那层名为**的薄雾。
呼尔赤轻轻将孟淸漓放在床上,孟淸漓即刻难过地蜷成一团。
“昨晚刚做……今天受得了么?”
孟淸漓哪还听得下去,只是抱住呼尔赤的身体就往上磨蹭。呼尔赤哪舍得让清漓受苦,又见那可人儿一改平日的矜持模样,软绵绵地化在自己怀中像是要滴出水来,便褪了清漓的衣物,附下身去含住了那昂扬的玉器。
孟淸漓从喉中发出了如猫儿叫唤般的呜咽。
“呼尔赤,呜……嗯……”
几番吞吐,待孟淸漓终于在呼尔赤的抚慰下交待了出来,他只能晕红了脸,将身子缠在呼尔赤身上。
“不能,不能只让你一个……”
孟淸漓下了床榻,半跪在床边,将头埋进呼尔赤敞开的胯间。
“清漓,你……”
想不到平日素来对这种情爱方式感到厌恶的孟淸漓,今晚竟可以放低一贯的身段服侍自己。
感受着自己被那温热的口腔所包围,呼尔赤的呼吸更为粗重,也更为紊乱起来。
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巨物将孟淸漓的口腔撑得满实的模样,期间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那巨物的头部在清漓的侧脸上骚刮出来的凸起……
“够了……”
许久之后,呼尔赤捏开了仍旧含着自己分身的孟淸漓的下颌,那被津液润泽过的猛兽散发出骇人的色泽,从孟淸漓的口中滑出。
孟淸漓一个反不过来,被呛了个正着。
正咳着,呼尔赤却吻上了孟淸漓红肿的唇瓣,便就在那时将那人儿给压在了身下,将自己深深地埋入了他的体内。
“啊……”
孟淸漓惊呼一声,但双腿却诚实地勾住了呼尔赤的腰。
“太快了,慢一些,嗯……“
呼尔赤未曾减慢那穿刺的动作,却是俯下身来吻了吻孟淸漓汗湿的鬓角。
“我真是,怎么要你都不够……”
·赵廷灏房内·
在方才的宴席上宋越虽然也喝了不少,但却从来不会觉得这般虚浮无力,如果只是这样也便罢了,但他体内疯狂叫嚣着就快要淹没理智的感觉又是什么……
便就在宋越稍稍分神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赵廷灏交叉着用软巾缚在了头顶。
宋越虽明知赵廷灏不会伤害他,但心里却还是有些许恐慌起来。
“为什么,绑着我……啊……”
看着赵廷灏用牙咬开自己中衣的系带,舌尖还不断地挑逗着那逐渐外露的皮肤,未出片刻,宋越的眼角已经泛上了情欲的色彩,下身更是若有似无地开始轻轻地撞击着赵廷灏的身体,暗暗散发出魅惑之意。
赵廷灏虽对宋越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如此深爱,但若是能借着这次机会在床第间开发一些新的乐趣,也未尝不是好事。
他想要了解宋越更多,想要看到更多宋越那些不为人知的一面。
宋越贴着赵廷灏的身体沉默地渴求着,但今日的赵廷灏似乎并不想那么快就给他满足,而体内的骚动越发明显,宋越连说话都不知不觉地带上了哭腔。
“你,你怎么还不……”
结束了一个绵长的深吻,赵廷灏单手支起宋越的下巴。
“你若做到一件事,我就给你……”
看到赵廷灏眼中的狡黠,宋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赵廷灏笑着凑近了宋越的耳朵,低声轻语了几句话,宋越听了却如见了鬼般地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
“哦?”
赵廷灏也不去理会宋越的拒绝,只是将蘸了香油的手指送进了宋越的后穴,几番抽弄之后又撤了出来。
忽然感觉体内的一阵空虚,宋越险些被逼出泪来。
“乖,就做给我看看而已,我想看你,越儿……”
沉默了半晌,宋越颤抖着双唇,咬了咬牙,垂下眼帘道:“解,解开我的手……”
赵廷灏大喜,将缚着宋越右手的布巾解开。
红晕从宋越的脸上延伸到脖子,进而扩展到胸前,乃至全身。
只见宋越缓缓将手伸到了下方,握住了自己下体的玉器,开始在赵廷灏**裸的视线前抚弄起来。
“嗯……啊……”
宋越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眼神却羞得不敢去看赵廷灏此时此刻的表情。
毕竟,在赵廷灏面前**,可是活生生的第一次……
羞耻更是加快了情欲指数的攀升,未过多久,宋越便在自己手中交待了出来,而便就在他身体忽然放松的瞬间,赵廷灏的巨物却猛然间填充了他的整个后穴。
“啊——”
“呜嗯……”
宋越张口咬着被角,才得以抑制住那过于高亢的**。
“越儿,我的越儿……”
·莫离房内·
莫离被文煞与韩子绪抱进了房内,酒的后劲太足,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文煞或韩子绪的手刚离开自己的身体,那块皮肤便像是被火烙过一般的难受。
“不,不要走……”
韩子绪听言抱着莫离颤抖的身子道:“我们没走,只是想给你倒杯水……”
莫离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对,我,我好奇怪……”
那黑白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莫离在自己面前主动宽衣解带,虽多少也明白莫离之前所喝的酒十有八九是被熙尤动了手脚,但眼前的此景却仍旧十分震撼。
当**的莫离用双臂揽上文煞的肩膀的时候,那黑白二人即使有再多的理智也全数崩断了。
猛地将莫离放倒在床上,韩子绪扶着莫离的上半身,灵巧的手指逗弄着那泛红胸膛上的两粒茱萸,期间更是不断地捕获着莫离发出甜美喘息的双唇,用那舌尖扫过他口腔的每个角落。
文煞则大大分开了莫离的双腿,当那密色的肉穴被膏药润得仿若化开的时候,文煞将那巨物的头部顶在了入口。
莫离深深地呼吸着,虽然已经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难免带着些许紧张地抓着韩子绪的手臂。韩子绪也甚是体贴,温柔地将莫离紧张的手指一根根开,让他与自己的十指紧紧相扣。
文煞的恶趣味却在此刻发作,只见他强忍着**,只用那硕大的头部在莫离的穴口旋转着,在轻轻没入一些之后即刻退了出来,弄得莫离欲罢不能。
“文煞……文煞……啊……”
莫离哭叫着淌下泪来,韩子绪却在此时吻去了那因激情而溢出的泪水,劝诱道:“该说什么,离儿你应该知道吧?”
莫离靠在韩子绪胸前摇着头,紧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文煞见莫离在这个时候还死撑着,更是加大了手中逗弄的力度。
莫离的防线终于全面溃败,只见他尖锐地**了两声,便用那带着泫然欲泣的语气说着:“我,我里面,好痒……”
听言,那黑白二人先是一愣,而后,文煞再也支持不住,一个挺身,便在下一刻盈满了莫离。
莫离尖叫着弓起了脊背,用下体承受着文煞猛烈的抽送。看着两人接合的下体水渍四溢,韩子绪又如何能再多忍,便扯了莫离的手覆上自己下身早已昂扬的硬物。莫离倒也乖巧,用无力的手指暂且帮着韩子绪缓解了一些紧张。
在文煞冲刺了百下之后,莫离却依旧尖锐地**着。
“不对,不够……”
“呜呜……”
“我好难受……啊……”
体内的瘙痒并没有因为文煞的进入而得到缓解,反而因为抽送的动作而越发严重起来。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叫嚣着——他想要,想要他们两个……
感觉到莫离的异样,韩子绪啃上了莫离的脖子。
“离儿,你确定要那样?”
此刻的莫离已经快被体内的排山倒海的**和快感折磨疯了,只听他喘息地说道:“我,我要你们……”
“求,求求你们……给我……呜嗯……”
文煞一咬牙,便将莫离的体位给转了过来,将背对着自己的莫离的双腿抱起,那被操弄得红肿的后穴依旧含着自己的巨物,正随着呼吸微微张合着。
韩子绪试着将自己巨物的头部纳进去,却发现似乎有些勉强。
未过多时,那三人便已都满头大汗。
韩子绪怜惜地吻了吻莫离的额角:“离儿,还是算了吧……”
“不……”
莫离喘息着阻止了韩子绪将那东西抽离,抽泣道:“我求你,我求你……”
韩子绪见莫离这般模样,一咬牙狠下心来,一举攻入了那过于紧窒的后穴之中。
那一瞬间,整个身体想被撕裂了来开,却又让莫离觉得,那是如此的满足……
在被那二人同时灌满的瞬间,莫离忽然瘫软下来,整个身体无力地挂在了韩子绪与文煞的身上。
那黑白二人在莫离体内咬牙静止了许久,直到感觉那含着他们的***又开始有了微微吞吐的蠕动感,这才在莫离耳边轻问:“离儿,我们,能动了么……”
莫离哭着道:“我,我不知道,别问我……呜……”
知道莫离的身体已然适应,韩子绪与文煞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只见韩子绪开始小心地在那穴中抽动了起来。
“啊——”
惊人的快感从三人结合的部位直冲脑海。
文煞咬着牙,在莫离的耳边不断唤道:“莫莫,莫莫……”
“叫我们的名字,莫莫……”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加快着抽插的速度,在白光乍现的那刻,莫离终于喊出了久违的名字。
“丑奴……”
“阿忘……”
韩子绪与文煞听了,一起拥着莫离汗湿的身子,顿时感动得无法自抑。
如果可以,请让我们做你一辈子的丑奴与阿忘,好么?
后话
接风宴的第二日,果然没有人去向熙尤道谢或是抱怨,虽然无论是在此事中受益或是受害的当事人都很想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大家都在床上窝着下不来嘛!
客栈老板 外篇 番外五 中秋
时节入秋,风的味道已经含着些许萧瑟的气息,不过,因为又快要到那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了,客栈里倒是热闹得很,因为黑白两掌柜都赶回来一道过节了。
不过,现今的客栈内堂里,却被一股浓浓的诡异气氛笼罩着。
已经五岁大了的莫黑白,此刻正跪在堂上,一脸不服气地看着坐于主位的黑白爹爹们。
文煞沉着个脸没有说话,韩子绪皱着眉头轻泯了几口手中的茶。正邪两道上,从来没有什么事会让他们露出这等表情。
戒痴看着莫黑白可怜兮兮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难免觉得有些心疼,但骇于正座上那两位师傅所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替闯了祸的莫黑白说好话。
才跪了一盏茶的时间,莫黑白的小嫩膝盖就已经受不了了。虽然他也没敢违抗两爹爹的命令,但还是偷着动了动自己的小短腿儿。
如果莫爹爹在就好了,莫爹爹肯定舍不得让他受这种苦。要知道,这可是莫黑白生平第一次挨罚跪。
注意到莫黑白的小动作,韩子绪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茶盏放回桌案上,开口问道:“黑白,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么?”
莫黑白嘟了个小嘴小声道:“我才没错……”
文煞听言,一掌拍在案上,力道将茶盏震落到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刺耳,莫黑白小小的身子跟着抖了抖,这下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爹爹们的怒意。
“为什么要把蛇放到我们床上?你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文煞怒道。
莫离正是因为掀开被子发现了蛇,一惊之下摔倒撞到了脑袋昏了过去,距今已经过了数个时辰了都还没醒过来。
其实,莫黑白对这个意外也不是没有内疚的,但是这两个爹爹也不问原因就这般质问他,小孩子有怨气也是正常的。
被文煞这般一吓,莫黑白小嘴一扁,泪水就哗哗地淌下小脸来。
戒痴见这父子三人如此僵持的模样,顿时心急如焚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抬眼看到了揉着后颈慢步从房中走出的莫离,赶紧迎了上去。
莫离一醒来,便看到莫黑白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凄惨模样,根本就顾不上那正襟危坐的韩子绪与文煞二人,两步上前就将莫黑白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
小黑白正感到委屈,一见到自己的救星来了,更是抱着莫离的脖子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莫离也沉了脸对着韩子绪与文煞说道:“孩子还小,做错事是很正常的,怎么能这般体罚?”
韩子绪与文煞见莫离醒了,立刻站起身来。
莫离没理会他们,径自抱着莫黑白在一旁坐下。
“黑白,告诉爹爹,为什么要做那种恶作剧?幸好这蛇是没有毒的,如果是毒蛇的话,就会很糟糕了。”
莫黑白用小手摸了摸莫离的脸,道:“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害爹爹昏倒……”
莫离笑道:“爹爹没有怪你,只是想问问你为何要这么做。”
莫黑白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
“因为……”
“因为我不想爹爹你被欺负……”
孩子窝着脑袋小声地解释着,莫离一下子没听清。
“什么欺负?我怎么会被欺负呢?”
莫黑白抬起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莫离道:“爹爹,你告诉我,黑爹爹和白爹爹是不是有欺负你?”
莫离纳闷道:“谁跟你说他们欺负我了?”
莫黑白道:“是我自己看到的嘛……”
“你看到什么了?”
莫离显然没有看到在一旁冲着他挤眉弄眼的戒痴,仍旧继续刨根问底。
“那夜我做了个噩梦,醒了睡不着,戒痴哥哥又不理我,我就想跑去爹爹房里找爹爹你。”
“然后我在房门口的时候,听到很奇怪的声音,我就偷偷从门缝里面看嘛……”
“我,我看到黑爹爹和白爹爹压在你身上欺负你……”
莫离听言,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来。
难不成,是他们三人的房中密事被莫黑白看到了?
顿时,厅堂上的人,除了莫黑白之外都是一脸黑线,尴尬得可以。就连韩子绪与文煞方才积攒下来的一肚子怒火也被莫黑白这番童言无忌给泄了去。
莫离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你,你怎么……我,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莫黑白一脸义愤填膺地道:“我本来要冲进去阻止黑白爹爹欺负你的,但是又被赶过来找我的戒痴哥哥给抓了回去!”
戒痴见自己被点了名,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
“戒痴哥哥跟我说,黑白爹爹是在爱你,不是在欺负你。”
不顾众人尴尬的脸色,小家伙得意洋洋地继续说着:“我才不会被戒痴哥哥骗呢!我明明听到爹爹你很痛苦地在叫呢!黑白爹爹怎么可能是在爱你呢,明明就是在欺负你!”
莫离擦了擦额上溢出的冷汗,叹了口气道:“原来这几天你在晚上都缠着我要同我一起睡就是为了这事?”
莫黑白点了点头。
难怪这段时日里一向乖巧懂事的莫黑白会如此胡搅蛮缠,惹得韩子绪和文煞最终忍无可忍,将他扔了出去。估计就是这样,莫黑白才想出了往床被上放蛇的馊主意。
只是想不到这恶作剧没整到韩子绪和文煞,反倒把莫离给害了,莫黑白这娃儿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莫离抚了抚孩子的背道:“黑白,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你觉得你自己做错事了之后,黑白爹爹骂你罚你,是爱你还是欺负你?”
莫黑白想了想,歪了脑袋没说话。
“如果你做错了事,爹爹们不但不说你,反而还娇惯着你的话,那其实是害了你。有时候打你骂你,我们看着比你还要难受,但为了你好,为了让你记住教训,也只能这么做。”
“那其实是在说明,我们很爱你,很在乎你,希望你做一个好孩子,不是吗?”
小家伙听了莫离的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所以爱有分很多种,有让你觉得很幸福很快乐的爱,也有让你觉得痛苦或者难受的爱。”
小家伙咧了嘴,露出两颗小尖虎牙笑道:“原来黑白爹爹是这样爱你的呀?我刚才才跪了一会儿膝盖就好痛呢,那爹爹你岂不是要比我更难受?”
莫离听言,脑袋都要爆炸了。
“其实,其实我也不怎么痛……”
感觉父子俩的对话越来越诡异,戒痴连忙出声转移话题道:“对了,明天就是中秋节,听说有灯会呢,我们要不要自己也做一盏,明天去凑个热闹?”
莫黑白一听,立刻忘记了刚才被罚跪的事,高兴得手舞足蹈,险些让莫离抱不住。
韩子绪见状,将孩子接过手来。
文煞用食指轻轻弹了弹莫黑白的脑门道:“以后还放蛇不?”
莫黑白用小手抓住了文煞的手指,奶声奶气地回道答道:“不放了,黑爹爹莫要打我。”
说着还分别在文煞和韩子绪的脸上啵了一下。
韩子绪笑道:“这还差不多,明天想要什么花灯?我给你做。”
莫黑白高兴道:“我要做蛇花灯!”
众人黑线(--|||||)。
·翌日中秋节·
俗话说,中秋月圆人团圆。
在经历了如此多波折之后,莫离与韩子绪、文煞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阴差阳错地多了徒弟,也多了个儿子。
到底现在是不是所谓的幸福,莫离常常会不自觉地这样想,但是却还得不出答案。莫离所能肯定的是,当所有人都带着莫黑白一起出来逛灯会的时候,他是开心的。
夜幕如梭,圆月当空,星子稀薄。
灯会上人潮汹涌,人们都提着各色的灯笼,将整个街道映照得通亮。
活泼得如野马脱缰一般的莫黑白,早就提着爹爹们做给他的蛇花灯冲在了前面,一直习惯于当保姆的戒痴自然跟了上去,没两下就在人群中隐去了踪影。
韩子绪与文煞也不说话,只是陪着莫离慢慢地走着,不动声色地用高大的身形替莫离挡住周围的人群的推搡。
莫离看了看贴着人皮面具的黑白掌柜,那两张俊美的脸和那骇人的身份都因为他而心甘情愿地藏匿了起来。所以在此刻,莫离是真正地觉得,他们就是三个普通人,在享受再平凡不过的生活。
走着走着,便到了河边。
这里只有船上星点的渔火,来往的人也不多。
韩子绪与文煞不知是约好了还是凑巧,都同时悄悄地牵住了莫离的手。
莫离低下头来,想了想,没有甩开。
两个轻柔的吻分别落在了莫离的左右两颊上。
莫离低着头,红晕从脸上一直延伸到脖子。
“我爱你。”韩子绪说。
“我爱你。”文煞说。
耳边同时回响着那两人的低语。
原来,你们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爱么?
莫离淡淡地笑了。
握紧了那两人的手,他果然是幸福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