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么,只说他的感情。
他有很多身份,其中一个是一个极为平凡的农家少年,特别的地方是他比较聪明一点,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喝水的路人,与其闲聊了几句。那个人很好奇他为什么拥有那么多独特见解谈吐什么都不一般,就开始时常来找他。
那是一个大家少爷,性子很活泼,贪玩且仗义,颇有侠风。
然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这个假身份当中了,而且开始期待每天与那个人相见。
看到那人开心,他也会开心。看到那个人伤感,他会为他伤感。
甚至到了最后开始有了如果和他一起一辈子,说不定会很开心的念头。
那人是个直爽性子,与他交朋友,也只是极其单纯的。不过他有了不单纯的目的,就开始做了一些不单纯的举动。
比如说在知道这个人明明有喜欢的女子,并且快要成亲的时候,趁那个人酒醉勾引了他。
那个人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反而自己觉得万分愧疚。
擦……这个故事?
他弟倒霉了!
前面听到什么仗义的大家少爷,莫问天就想起他那个弟弟,现在听到后面,他确定以及肯定绝对是他弟弟。
真是可怜啊,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缠上了,以后百花丛中,就只能一个人对着一片叶子伤感了。
而且魏苇口中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流风,心机太重,虽然上次看到是在下面的,但是他弟弟估计也就是被那个流风吃死了。
悲催啊!
心里为他弟弟默哀了一下,莫问天找店小二要了笔墨纸。
“师傅,你要干嘛?”魏苇说完故事,看到莫问天提笔写着什么,就问道。
“我给成江写信,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一生的幸福。”莫问天义正言辞。
“哦。”魏苇听了低下头去,不语。
“师傅。”过了一会儿,莫问天的信写好了,厉鸿也刚好下楼走到莫问天的身边。
“厉鸿,找个人把这封信带到洛阳莫府。”莫问天放下笔,让墨迹干一下。
厉鸿没想太多,只是点点头,然后拿起信纸信封,打算装好之后送过去。
他无意中瞄了一眼信上的字迹,他师傅的字迹隐隐露出一丝剑气,果然是一心向武的人。觉得字迹不错,厉鸿多看了一眼。
“吾弟亲启:……小心流风……那日醉酒……”
师傅的弟弟,魔教的流风?
酒后乱性?
Chapter 57
到了现在,莫问天的几个弟子经过了几个月的学习修炼,等级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明致的等级到了27级,武功拿出去至少可以哄人。拍个漂亮的POSS,加上天门的白衣一把长剑,去哪里都有人较少侠。
厉鸿28级,等级不是弟子中最高的,但是出手之中总是带着一股子狠辣之气,不管怎样精美的招式到了他手里只有一个目标,杀人!
因为前一段时间被魔教抓住后来又养了一段时间的伤,所以魏苇的修为增长倒是不太符合他所学武功《葵花宝典》的盛名,现在只有27级。不过相信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把武功练上去。
李耀还在20等级左右徘徊,没什么进步。倒是金山,凭借着《易筋经》是几个徒弟之中,第一个冲上30级的,现在是31级,内力极其浑厚,打起架了耐力惊人。只可惜他这种耐力一般都只能在做杂事之间展现。
比如现在,明致越来越有莫问天的影子,在不认识的人面前从来都是摆着一张机灵醇厚的脸,但是偶尔他也会保留本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火候问题。明致到底是社会底层出身,在遇到一起与自己相似的人,他也会上去搭两句话。
这个码头只是短暂停留的地方,没有人会知道他天门弟子的身份,他前几个月在天门被规矩给逼惨了,出来了也有一种需要放松的欲望,这几日大致就在他新认识的那些人里面厮混。
他出手不算大方,但是也算舍得,挺多人聚在他身边的。
甚至有些十八九岁的少年,也认他做老大,明致满足之余,也暗暗思考。
这一日他练功完毕,还不到下午,他便出来找了一群人饮酒作乐。
他的朋友都是群穷人,很多都是这码头上背货的童工,有了吃喝来得到快。
酒不是什么好酒,大概是兑了水的原因,喝起来不容易醉,但是茅厕得勤跑。找乐子,一般都是,几个码头上老些的工人说些见闻,大家一起笑笑。
因为等的船过几天就要过来了,明致也有些辞别的意思,就喝了不少酒。酒能乱性,饱暖思淫欲,吃饱了喝足了,通常事情就多了。
一群喝高了的少年,叫嚣着去逛窑子。
真正去过的人不过,但是听得就不少了,男人堆里那些个荤段子黄段子都是常说的。他们一群工人住在一起更是,那些成年的总是嘲笑未经人事的少年。
“不就是窑子吗?我请客,一起去。”喝酒喝得双颊通红的明致拍着桌子大叫。
“嘿嘿……还是明致你大方,听说对头那边巷子里面的不错。”
“什么,上次周大哥说,那楼里面的姑娘才好呢,皮肤各个比水还要嫩。”
“比水还嫩是不是一碰就碎了。”
“对了,他们说一开始是怎么做来着……”
一群少年勾肩搭背各说各话的上了街,晕晕乎乎的就一起去了传说中的圣地。
其实此时的天还没黑,不过这码头旁边的几个小窑子都是全天开门的,也没什么早晚之分,不过此时的确人比较少。
一群人总是太过醒目,很多人看着这群少年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小有名气的那个巷子里面,有些人羡慕,有些人只是会心一笑。
明致从那群少年中挣脱,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前面,怀中掏出一小把碎银子:“老板,把这里最漂亮的姑娘给我叫出来。”
“哟,这位公子真是豪气。”胖胖的老鸨见到那飘着酒气的少年,对着一根柱子叫老板,心里并无笑意,只有少年手里的那把银子。
莫问天是个富翁,虽然很多时候他根本不用花钱无法享受一下两碗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的豪迈。几个月前他从莫府回到天山的时候,这个身体的父亲母亲更是送给了莫问天一大笔的银子,钱多了,目前莫问天大概只能装逼的说一句:“哥不富,但是银子那东西摆成座山其实并不太闪。”
以前对零花钱这种东西,莫问天其实一直颇为怨念,所以在有了几个貌似无家可归的徒弟之后,他开始负责了徒弟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