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夏脸上的笑意更浓。
场外的宾客陆续进场,恭王李朔和雷雨江一同到场。
「本王居然要嫁弟弟。」恭王有种在作梦的感觉。
「绍白是个好的归宿。」雷雨江站在他身边道。
「管他好不好,他要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本王第一个砍了他。」李朔冷着脸道。
绍白喜不自禁,脸上从头到尾挂着笑容。祈夜明在婚礼开始前找到师弟,递给他一个小瓶子。
「送你,新婚贺礼。」
「这是什么?」
「听说男人行房事不易,这可是我找了神医调配出来的上等货。」祈夜明在他耳边耳语一阵,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可别辜负师兄的一番心意。」
「……神医愿意做这种东西?」他记得神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让一个老人家做促进闺房之乐的东西,也只有从小品行不良的师兄想得出来。
「我用一株罕见的Cao药跟他换,那老头子看那Cao药的双眼都发光了,估计我说什么他都愿意。就是做出来之后要我三缄其口,死也不承认这是他做的。」祈夜明一脸得意。
绍白暗笑,将礼物收进怀里。
「多谢师兄。」
时辰已到,慕容夏身披嫁衣,红盖头掩住他的面目,若不是知道他的身分,没人看得出新娘是名男子。
蜀家夫妇坐在高堂之位,蜀夫人满面喜气洋洋,反观蜀光脸上仍然有一丝不自然,好友的儿子如今成为自家的儿媳妇,做再多心理准备他也无法坦然接受。
眼看儿子和儿媳妇对自己拜高堂,儿子脸上那几乎可以说是傻笑的喜悦之情,心底叹了一声,终究是带着微笑祝福他们。
新人们入了新房,绍白掀起新娘的头盖,四目相对皆从彼此眼中看见柔情蜜意。
「你好美。」绍白执起他的手。
「绍白……」
「都已经礼成了,还不改口?」
「那个,夫、夫夫君。」慕容夏紧张地难以顺利叫出口。
绍白轻笑。喝了交杯酒,慕容夏除去身上繁琐的饰品。
绍白动作细微地为他脱掉嫁衣,丝衣一件件散落在床榻,最终只剩如绸缎般柔亮的长发掩盖月牙白的少年身躯。
虽然已经不是初次,慕容夏在为绍白解衣时仍是紧张得手指僵硬,绍白耐心等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解下,笑意吟吟地看他困窘的模样,悄悄将师兄给的新婚贺礼握在手里。
慕容夏趴在绍白身上,任由对方吻过他的耳侧、锁骨,撩拨胸前的敏感带,指尖从他的尾椎骨往下滑入幽x_u_e,将透明的膏液涂抹在幽x_u_e中。
大量的膏液从股间流下,药膏很快起了效用,一丝丝的热意自下腹扩散,手指爱抚过的地方都令慕容夏舒服地想叹息。
「你用的东西该不会……」
「对你的身体有益,可以做久一点。」
大掌握住他的腰肢缓慢往下压,坚挺的利刃破开x_u_e口,无论做了多少次,绍白都犹如初次般小心地对待他。
终于将那硕大的事物完全吃进去,身后满涨的感觉令慕容夏难受地扭了一下腰,耳畔的呼吸转为粗重。
放在后腰的手捏了下他的臀r_ou_,「小夏,动一动可好?」
慕容夏领悟了他的意思,红着脸扶住他的手臂,动作生疏地上下摆动自己的腰肢。初始只是反复吞吐,后来无意间顶到某一点,尾椎升起的麻痒令他软了腿,支撑不住趴倒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口喘气地望着绍白。
「我不行了……夫君。」慕容夏的面颊被情欲染得嫣红妩媚,乌亮的黑瞳满是哀求。
温热的手掌托住他的臀瓣,接过主导权对准了那一点,重重地往上顶,身上人弓起了身子,难以抑制地叫出声。
绍白深深地吻住他,与他唇舌共舞,慕容夏的双唇闭合不上,不住吐出甜腻的呻吟。
手指在他敏感的腰侧和脖颈游走,慕容夏的腰扭得更厉害了,每当他抬起腰身,禁锢在腰两侧的有力手掌就将他往下用力压,直顶最深处。
柔软的内壁绞紧入侵者,慕容夏的意识被欲望支配,追随快感将手伸至前头抚慰下身,另一手撑着身下人的腰腹跟着摆动。
双眼迷蒙的美人扭着腰身吞吐*物,意乱情迷地跨坐在他身上自我抚慰。脸皮这么薄的人,只在自己面前 y- ín 态毕现,绍白光是瞧一眼都难以克制欲望,白浊泄到他的胸膛,美人的神智才清醒了些。
慕容夏耳根赤红,伸手想抹去胸膛的白痕,手指尚未触及,天旋地转后被人压倒在红艳的被褥上,敏感的身子感受到体内的物涨大,右腿被高高架起,重重地撞了进来。
哭喊的泣音不停,身体浑身发软,他如在大海中抱住浮木般紧紧拥住绍白,软糯的求饶无用,他使力抬起上身亲吻对方,这才感觉男人的动作变得温柔了些。
腿间一片s-hi漉漉,慕容夏无力地躺在被褥上喘息,蜜x_u_e不住挽留体内的灼热,绍白索x_ing不退出了,双手环在他的腰间。
每回慕容夏在他s_h_è 出后就会露出很满足的表情,让绍白更加迷恋这个人。
「我好喜欢你,你跌进我家后院的时候就很喜欢。」
绍白笑了笑,「我是因为对你一见钟情才失足跌倒的。」
慕容夏讶异地回首,正好对上那双柔情万千的眼眸,红唇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还未出声,后x_u_e的事物又硬了起来。
「你……」
「继续?」绍白有礼地询问他。
「嗯……」或许今夜他真的不用睡了。
晚冬的早晨透着寒意,晨光洒落在房里,慕容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好迎上一双温柔的眼睛,他睡意深重地唤道:「绍白……」
经过昨夜的狂欢,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腿根酸疼不已。
「早安,小夏。」绍白的声音很低,生怕惊醒了他。
「早。」迷蒙的美目凝视绍白的脸,缓缓露出一个让他为之着迷的笑容。
曾经早晨在他身边醒来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如今却真的实现了,这么男人做到了所有他许下的承诺,趋走他所有的噩梦。
「时辰尚早,可以多睡一会儿。」绍白道。
他揉了揉眼睛,被子从他的肩膀滑落,抬手才发觉手腕多了凉凉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个色泽温润的紫玉髓手环。
「这是什么?」
「我娘说这个手环是要传给媳妇儿的,娘原本想另外寻个适合男人配戴的东西,但我和她说这就行了。」绍白拉高厚被遮掩他光裸的肩头。
蜀夫人算是承认他了吗?慕容夏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他的手腕和女子相比不够纤细,手环刚好卡在他的手腕。
「我有睡得这么沉吗,你帮我戴的时候我居然都没醒过来。」
「应该是累着了,我不小心失了分寸。」绍白表情愉悦,一点愧疚之情都没有。他把手绕到慕容夏的背后,轻轻按压他的后腰。
「我都说不要了。」慕容夏躺在他的怀里抱怨,适中的按摩力道让他舒服地轻哼。
「你哭着哀求我,我实在忍不住。」
慕容夏脸一红,昨夜的事到后来他已有些记不清了,总不会是被做到失忆,可能是后来自己体力不支昏过去了。
「我要是不哭你会住手吗?」
绍白认真想了想,「不会。」
慕容夏槌他的胳臂。腰间的酸疼减缓了些,他推了推绍白的胸膛。
「该起来了,还要去和娘请安。」
「晚一点也行。」绍白继续推揉他的后腰。
「不行,快起来。」
以往这人每天天才方亮就踏出房门,等他起床绍白都练好剑了,怎么成亲后就学会赖床了。
脖子上的痕迹连高领的衣物都掩不住,慕容夏对着铜镜发愁,他的夫君对此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表示看到的人都是府内的人,没什么好在意的。
「你不要脸我还要,你不把这痕迹消去别想出门。」慕容夏气呼呼地瞪他。
「你要和我在房里待一整天?」绍白对他的「威胁」很心动。
他岂会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换了个说法,「我会把书房的书都搬过来,让你没日没夜地读书,读完了才能踏出房门。你赶紧想想办法,不然我说到做到。」
书房里成堆的书籍和父亲指定的读书清单,全部读完也要花上三个月的时间,绍白苦着脸调配膏药,将那些膏药抹在慕容夏的脖子上遮掩痕迹。
「你还会做这个?」慕容夏照着镜子,那些青紫的痕迹确实看不见了。
「我曾经医治过一名毁容的女人,为了遮掩她脸上的伤疤,钻研过这方面的药理。」绍白解释。
「你不是跟着温先生学剑,怎么又学了医术?」
「我希望身边的人可以陪伴我久一点。」绍白拿起木梳,为他梳理头发。
「爹和娘的身体看起来很健朗呀,还是碧蓝他们的身体不好?可是之前他们还在院子里打雪仗,也没见谁受了风寒。」慕容夏低头思索。
「他们不用我担忧。你的体力还是虚了点,等天气好了我带你出游,免得闷在屋子里都闷出病来了。」
「跟以前比起来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不会动不动就生病,是你体力太好……」慕容夏闭上嘴,想到昨夜自己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一点也不想夸他。
「明天再去长安寺走走,来回多走几趟阶梯,免得你在床上老是撑不到最后。」绍白捏了捏他瘦弱的胳膊。
那个千级阶梯他走一回就气喘吁吁,绍白来回两趟还面不改色,慕容夏简直无法想象自家夫君的体力底线在哪里,要是他能撑到最后大概就不用睡了。
绍白亲手打理好他的装扮,为他挑了一件浅蓝的锦衣,和他一同出了房门去正厅和蜀夫人请安,蜀光一大早就赶着上朝去了。
早晨府里迎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是慕容夏的故人,曾经服侍过他的宫女,上官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