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交给你的那些海外投资呢,被你揣到腰包里了?”
吴纤正色说,“在这个问题上,我并没有骗他。我怀疑有人从中作梗,但是我从查起。”
陆亚亚把手机在手里抛了两下,把专用于和吴纤联络的卡折断丢到路边的垃圾箱里。真以为他是傻子吗?
在差不多的时间,在北京章氏董事长办公室的章时年也把一个废弃的U盘扔到垃圾桶里。
陆亚亚就这样在异国的街头上消失,再次得到他的消息已经是六月底的事情了,他租了别人的游艇出海,但两天都没回来,主人报警,警察找到那艘游艇的时候,上面并没有人,但有一些打斗的痕迹和血迹,警察根据现场勘测得出结论,陆亚亚很可能在受伤昏迷的时候,被人抛下了海,警察虽然没在附近打捞到尸体,但情况不容乐观。
陆亚亚出事的地方,赵琴去了,陆展展也去了,但是毫无结果。
顾泉的案子还没判下来,他托律师带话说,相见陈安修一次,陈安修觉得没什么必要,但见一次好像不少块肉,就去了,中间的环节怎么疏通的不知道,反正是见上了。
其实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情,见面能说的话也有限。沉默几分钟,瞎扯几分钟,有限的见面时间就这么浪费干净了。
有人过来提醒,陈安修起身,“陆亚亚出国了。”他猜顾泉可能想知道这个。
“谢谢。”
走出看守所,陈安修深深的吸口气,外面的空气果然比里面新鲜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太悲催了,有个同事的男友从广东来看她,死活把我的车劫走了,还非要我把她的小驴骑回家,还说今天有太阳不冷,我只穿着一件毛衣外套,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差点就冻成渣渣了。
回到家,喝了热汤,裹了被子,手脚都暖和了,但身上还是一阵阵的发冷。不过因此,我今晚上一点困了,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