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种程度,陈安修多少已经明白对方想做什么,他知道今天做错事,不敢开罪章时年,所以任凭他做到现在,没有大的反抗,他看章时年一直不动围裙,自己主动探手到腰后,拉开围裙的绳结,都脱成这样了,他也不怕更干净一点,大不了让他在厨房里干一次。
章时年花样繁多,这两年自己跟着他,该体验的,不该体验的,都体验差不多了,虽然有时候还是会觉得羞耻,但相较前面只靠右手帮忙的日子,他的顾忌和矜持真的放开很多。
但此刻章时年似乎并不需要他如此配合,在陈安修解开绳结还想进一步将围裙扯下来的时候,他握住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径自低头,撩开围裙的一角,用双唇和指尖来回玩弄着陈安修胸前早已经发硬挺起的乳|尖。
**被牙齿撕咬地厉害,刺痛伴随着肿胀,陈安修仰头,明显粗重呼吸中带着难耐的呻|吟,“四哥……”刺痛的地方随之被濡湿的舌尖卷住,安慰一样,一下下的轻舔着。
上半身被这样妥帖的安抚,陈安修舒服地眯着眼,身体一阵阵发颤,又酥又麻的快感从尾椎处窜上来。
章时年熟知这身体的一切反应,知道这人此刻最想要什么,他的手下移,握住那挺翘圆润的臀瓣,用力揉捏到不成样子,滑腻的肉要从他手心里挤出去一样。
“四哥,轻点……”陈安修用力抓住章时年的肩头,才不至于让双腿打颤的自己滑坐下去,今天的章时年有点不一样,动作粗鲁很多。
“转过身去。”章时年的手指在陈安修两臀的缝隙处轻轻勾描着,充满了暗示的意味。
陈安修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有点迟疑心里又莫名期待地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撑在流理台上,虚虚还挂在胸前的围裙空荡荡地悬在半空中,从肩颈到腰臀的线条完美,整个背后门户大开,章时年从后面勾了一下他的腰,形成臀部微微后翘方便人插(和谐)入的姿势。
“四哥,进来,进来……”陈安修低声哀求,身体里很空,迫切需要什么填满的感觉。
章时年火热的掌心在陈安修大腿大腿内侧抚摸,淡淡的开口命令道:“张开腿,再大点。”
陈安修俯身塌腰,忍住心底多少还残存的羞耻感,腿向两侧又张开一些,这样一来,两瓣臀肉随之分开,露出平日里一直隐藏在其中的入口,他可以感觉到章时年几乎立刻火烫起来的目光,一遍遍地在那入口处留恋徘徊,但人却迟迟没有动作。
“四哥……”陈安修的耳根一寸寸涨红,他都这样任凭摆布了,章时年还不进来,到底在等什么。
但是他很快就知道了,他等来的不是章时年亟待进入的灼热硬挺,还是啪啪两巴掌。
“章时年……”陈安修惊叫出声,这会也顾不得装巧卖乖了,直接准备跳起来。
章时年快他一步,左手借着巧劲将人压在流理台上不能反抗,右手在臀肉上啪啪地又连着拍了几巴掌,被打到的地方几乎立刻就开始泛红,可见这次章时年真的没打算留情。
“章时年,你混蛋,放手。”厨房的窗子挨着胡同,虽然这会外面听着没什么人,但陈安修还是压低了声音,打在这种地方比打在脸上还让人没面子,他也就小时候不听话被妈妈拽掉裤子,在屁股上扇过几巴掌,多少年没感受过了,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被人打屁股如果传出去,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章时年却不理会他的叫嚣,连着扇了十几巴掌才停手,可怜陈安修屁股上那点肉,满是五指印,早就又红又肿了。
“不做了……”陈安修火大了,几乎章时年一松手,他立即将人推开,忍住当场揉揉屁股的冲动,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他就是有错,现在打完也两清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不准备负责了。
“你觉得今天的事情打两下就能了结?”章时年环胸而立,在背后悠悠然地问他。
“那你还想怎么样?”陈安修甩掉手里的衣服,转身怒视他。想打架是不是?他奉陪,别以为他以前手下留情,这次还忍让。
章时年上前一步,倾身吻住他的双唇,双手在他光裸的背部游走,红肿的臀肉被人捧在掌心里细致的抚慰,这让陈安修原本就欲火未消的敏感身体几乎就有了反应,在章时年的手中重新燃烧起来。
但陈安修此时对挨打的事情还有些恼恨,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反抗,章时年握住他的臀瓣向两侧掰开,曲起两个指节,猛然刺入。
强硬的外物入侵,让陈安修的身体一僵,内壁本能地收缩夹紧。这两年他跟章时年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那里早已经习惯了被进入,但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是让他有点反应不能,“你……”他要调动全身的自制力,才能压住将眼前人咬死的冲动。
“放松点,安修。”
陈安修咬着牙,偏不如他的意,那两根在他体内旋转着作乱的手指最好断掉才好,章时年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指坚持在狭小的甬道中探索,扩张,按压,直插没入,熟练的搅动着,有温热的液体分泌出来,浸润内部,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
“安修,你这体质,倒是省了咱们买润滑剂的一大笔费用。”
陈安修被他气得全身发抖,理智还在抗争,但习惯享乐的身体早已经选择了臣服,里面松软水润的一塌糊涂,空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期待着有男人的东西插|进来。
章时年抽出润湿的手指,拦腰抱着陈安修放在流理台上,双臀悬空,围裙推高,露出底下微微翕张的入口,落下睡裤,灼热在湿漉漉的边缘处浅浅的摩擦,对上陈安修喊着些许怒气的迷离眼神,缓慢而坚定地挺腰推入。
早已经被手指撩拨地敏感至极的内壁,被章时年身上粗硬的部分一寸寸撑开,填满,身体高涨的**取代了之前的愤怒和羞耻,身体顿时一软,所有的挣扎都失去了力气。
章时年捧着他的臀稍稍退出。
“四哥……”身体还没得到彻底的满足,陈安修扭动着腰,难耐地喘息催促。
章时年退到一半的肉刃猛地全根刺入,狠狠的一个**。
“啊啊……”陈安修环在章时年腰后的双腿夹紧,将自己更深的送入章时年的怀里,方便对方的插(和谐)入顶弄。
怀里人坦率无伪的反应,刺激地章时年几乎都忘了惩罚的初衷,立刻将人压在流理台上,两手更用力地分开他的大腿,再一次的冲撞而入。
陈安修身体轻颤,闭着眼睛斜靠在流理台上,双腿大开,随着两人下半身的激烈交(和谐)合,不断有清亮的液体从他的体内流出来,沾湿了两人的身体,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声响遮不住两人**的击打声。
入口的边缘处已经被巨大的肉刃撑平,陈安修犹不满足吞吸着,“四哥,再进来点……”
章时年深吸口气,勉强将自己从那暖热紧致的地方抽出来,动手翻转晨安休息瘫软的身体,让他趴在流理台上,两指撑开他的臀肉,一鼓作气由上到下狠狠地将怀里的人贯穿。
这一下侵入的太深,陈安修想叫都叫不出来,他的手指无所依附地在流理台上胡乱抓了两把,上面还散落着的芹菜段早已经被压地不成样子,入口却收缩蠕动着,将里面的火热吃的更深。
章时年扣住他的腰,在濡湿而紧致的甬道里强劲粗暴地抽送,一次次顶入陈安修的最深处,更深处。
“啊啊啊……四哥……要死了……”缓缓的抽出,重重的刺入,内壁一次次收到如此剧烈的摩擦,陈安修整个人都快崩溃了,粗重而**的呻|吟没有任何遮掩地从口中流泻出来。
外面好像有人经过,陈安修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腰被勒住,身后是不间断的顶撞冲刺,前端被刺激地失控,眼前一阵想眩晕,再回神,身体内部已经被灼热的液体注满。
“舒服吗,安修。”章时年火热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背上,刚释放不久的硬挺在缓缓的**中很快又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