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 幸福的味道
十多天没有去找阮亦乐,让我有种毒瘾发作的难受,最终还是忍不住去找他了。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这样一片住宅早已安静,我站在巷口,借着昏黄的路灯看着巷子尽头的那间屋子,我都不明白我是怎么就又来了,为什么理由再来?难道拒绝的还不够明确吗?十几天的时间可能只有我像傻瓜一样的想着他,而他还是安静的淡淡地,没有任何感觉。
我来了,走到巷口却没了再走进的勇气。三月的天还有些凉意,尤其是晚上还真的很冷,我紧了紧衣服。
然而一个身影离我越来越近,这么晚了,阮亦乐怎么现在才回来?难道他上晚班吗?他看到我也是一惊,问“你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我不知道这惊讶的眼神里是否包含这喜悦,但语气还是淡淡的。
我上前拉着他比我还要冰凉的手,放在嘴边哈哈气,说“当然冷了,看你冷的,怎么现在才回来?”他嗦的抽回收,推开。
我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怎么?就那么讨厌我?觉得我很烦是不是?”
“你为什么还要来?”
“呵!为什么?你是傻子吗?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还要我再说一遍吗?”我用极其讽刺的话回答他那淡漠的问话。
“我…”他想说什么,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希望我滚得远远的,这几天没来你很开心吧?”
“没有,你怎么这么想。”他赶紧说。
对于他的否认对我没有任何作用,一股风吹来,麻痹了我的表情,更冻住了我的心。大半夜的跑来不是想要看他那么淡漠的态度,听他没温度的话语,我有些恨恨的,恨他的淡然,恨我的傻劲。
“你急着解释什么?不喜欢就说,讨厌我就说,说你讨厌我讨厌的要死,说你再也不想看到我,让我滚开你的视线,你说啊,说啊!你说了我就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来烦你!”我抓着他的两只肩膀,愤恨对他吼道。
他头埋得低低的,不停的摇着,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那一刻我发现我的心有种被沙子灌满的堵塞感,我觉得闷,觉得痛,痛的我脑袋都有些晕乎。
“果然是这样啊,…好,我明白了,我走!”我嘲讽的对自己笑笑,放开他的肩膀,转身。觉得喉咙里有股咸涩的味道。
听到了小小的呜咽声,知道是他哭了,小小的呜咽声传到我耳朵里却像是放大了几百倍,敲打着我的心尖。但我强忍着没有回头,回头有什么用?现在的眼泪能代表什么?
当我走到巷口,要拐弯的时候“哇”的传来阮亦乐的声音,我慌了神,什么都没想,转身跑过去抱起瘫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阮亦乐。
“怎么了?”
他赶忙死死的拉住我的手,“李子木,我错了,我说对不起,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带着哭腔说的话都有些吃力。
“好,我不走,不走。”我不忍的安抚着他。
“李子木,我没有讨厌你,我是讨厌我自己,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是看到你的时候还是会好高兴,你说不来了我就会心慌,我不想拒绝你,我怕我拒绝你了,你就真的不来找我了。”
我的一颗心顿时放松,有了种踏实的感觉。
“你怕?那我这么多天没来找你也没见你去找我,我来找你了你还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带着宠溺的责问道。
“我有去找你,可是……”阮亦乐的脸不似先前因哭泣而有的脸红,变成一种略带羞涩的红晕。
“可是什么?”我赶紧追问。
扭捏了一阵大声的说“我看到你抱着吴晓雨了,她还哭了。”看他那视死如归的气势,让我哭笑不得,更因为这句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是吃醋了今天才这样对我的呢?这样想着心里到泛起甜来。
原来他有找我,要是没有吴晓雨的那段插曲是不是也可以没有今天的这一段插曲呢?
“我可没有抱着她,是她硬要抱着我的。”
“她是你女朋友。”
“那还不是因为谁。”
想到吴晓雨是我和阮亦乐赌气的产物我就一阵的烦闷,看着阮亦乐一脸无辜,还想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没有多说,我可不能让他知道真相,这可又是我人生中的一大不齿。
见我不往下说他又说“你都有女朋友了还说喜欢我,还来招惹我,我都想放下了的。”
我一听,马上严肃起来,抬起阮亦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阮亦乐,你听着,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吴晓雨是个意外,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我们就要分手了,不是因为有你了才分手,是因为我有了真正喜欢的人了才分手,你明白吗?”
阮亦乐仰着头,本来红肿的眼睛又溢满了泪水,真像个蓄水池。
他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我,知道眼眶实在装不下多余的泪水后他才带着哭腔说“李子木,是我把你来下水的是不是?我那时候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我知道那样做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要是我没有对你好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了?是我害了你对不对?我知道我不正常,我……”
没等他说完,我的大脑也没容我思考就已经上前捧起他的脸吻上去。这次不像上次那样浅尝辄止,我用舌尖轻轻在他的唇上舔舔,反复描绘他的唇形,在唾液的滋润下他原本干涩的唇变的湿润起来,我含着他的唇舔舐轻咬,觉得可口极了。
怎么都不想放开,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紧紧的抱着他,我挑出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逮着他躲藏的舌头轻轻吮吸纠缠,从来没觉得一个吻可以这么的甜美,这样**的感觉让我不想放开,一辈子也不想放开。
感觉到阮亦乐也开始生涩的回应我,当他柔软的舌尖触到我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充血。整个人都觉得沸腾起来了。
这个吻有些久,却感觉怎么也不够,直到感觉阮亦乐开始呼吸不稳了才很舍不得得放开。
“呼吸,傻瓜。”他这才大口大口的吐气,因为缺氧而泛红的脸看上去可爱的不得了,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差点忍不住又亲上去了。
“傻里吧唧的,谁说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上你的,比你对我好的人多了,要对我好的我都喜欢那我喜欢的过来吗?还有你的份吗?”我捏捏他的鼻尖。
他没再说话,把头埋的低低的,像在思考什么。当我正要摸摸他头时,他忽的抬起,点点头。我没明白他点头的意思,只是回了他个宠溺的笑。
我把他轻轻揽入怀里“小亦,没有什么你害了我,把我拉下水的说法,你只要喜欢我就好了,不要想着放开我。要说是谁害了谁,那也是我害的你。”
“不是,你没有。”他立马否认我的说法。
“所以说,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们谁也没害谁知道吗?”他在我怀里点点头。
在这个寒冷的夜晚,这个拥抱是多么的温暖,那种感觉或许就叫做幸福。
☆、NO.25 新活
我像是注入了新的血液,生活又回到过去,那个没心没肺的笑的人。
我给阮亦乐买了个手机,好说歹说才让他收下了,整天都在给他发短信,他回我的短信都是一大串文字,他说一条短信要一毛钱很贵,得多写点才格算。
宋可和杨毅说我整天都在傻笑,可我一点也没察觉到。
“是不是在给老婆发短信啊?”宋可调侃我。
我笑笑没有否认, “子木,你总算进入状态了。”杨毅拍着我的肩膀颇有语重心长的说。
“行啊,吴晓雨那丫头,竟然把你都给收的服服帖帖。”宋可说。
我有点诧异的看着他,并没有说什么。
宋可又说,“前不久你心情不好是为什么啊?和吴晓雨有关?”
“说什么胡话?”我拂开他。
“看不出你够有胸怀的啊,这么快就和好了。”
对宋可的话,我没有多加细想,想到的是我和阮亦乐的事也算是和好吧,就点头道“你当我是你呢,就那点气量,秦靖挠你一下你记她一个月。”
宋可没有驳回我的话,反而意味深长的向我竖起大拇指。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就丢他一白眼算完。
“瞧你这德行,人家子木找到真爱了你就尽搅和。”杨毅一把拧开宋可。
“你他妈把我当病猫了?怎么老这么拉我?”宋可反抗,却无果。
我笑笑,想我和吴晓雨的事真的要赶紧解决了才是,现在别人不提我几乎都忘记这人了,这样的我没有资格浪费一个那么好的人。
我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可是有句话不是说爱是自私的吗?我既然给不了她什么,我就不应该耽误她,或者从开始我就不应该去招惹她和她交往的,可是这些都没得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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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都跑出去接阮亦乐下班,他上的班很乱,有时候是上早班,那下午就可以下班了,如果是晚班那就要十点多钟才能下班,那时候我总是很不放心,他家那么偏,万一遇到个劫财更甚至劫色的,我可不能让这样的万一发生。
所以常常晚上都溜出去接他下班。
明明看到我的时候两眼都还放着光,却说“你不用每次晚班都来接我的,我又不会有事。”
“我高兴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我这他的手就走。
他挣扎,可是哪有我力气大,只好无奈不再反抗。“你都不学习了?每天都这样跑,多耽误学习。”
“你不想看到我啊?”
“我…你不要说这些不正经的,你以后不要老是来接我了。”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接你算什么不正经?”听了他的话我来气,抓着他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捏的更紧。
他吃痛,却忍着。
“小样儿,敢跟我生气了?”
“我没有。”他瘪瘪嘴。
“老子一天到晚都想着你,来接你你还给脸色!”
他惊愕的抬头看我,又忽的低下头,脸都红到耳根子了。看他那样好笑我的气就去了大半,开始调笑“你有没有想我啊?”
他人低头不说话,但点了点头,我当没看见说“感情就我一人在热乎,人家一点都不在乎的。”
说着我还有要放手的趋势。
这次他主动了,赶紧抓住我的手说“想。一天都在想。”
总算听到想听的了,也就没再计较,阮亦乐的脾气我算是摸清了,准能把他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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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亦乐家留宿我很高兴,但也有点郁闷,一张小小的床要躺三个男人真的有点挤。
阮亦乐睡中间,晚上我会悄悄的搂着他,偷偷的亲她一下,搞的他很紧张,又不敢说我,隔壁就躺着他弟弟呢,一点小动静那是很容易被发现的,看他那样我就更想欺负他。
虽然我总是天天往外跑,但学习却持续上升着,这就是心情好效率高。为此还多次在阮亦乐那炫耀,主要是让他放心,来看他的那点时间对于我来说根本没什么浪费耽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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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阮亦乐还是要上班,可怜到的就是我,不然我就可以和他约会了。
周六,我知道阮亦乐是上晚班,为了能和他度过美好的上午,我早早就起床溜了。
到阮亦乐家时,发现阮西并不在,只有阮亦乐一人还窝在床上补觉,我也二话不说就转进被窝,抱着他说“小懒猪,我来了。”
他并没有要醒的趋势,只是勾勾嘴角,我忍不住亲了口,就这样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阮亦乐长得是属于清秀型的,尤其是皮肤又白又嫩,好得不得了,我自认为我的皮肤够好了,可是和他一比除了没长豆以外,真可以说是皮厚肉糙。
睫毛虽然不倦但却很长,五官长的都很小巧,包括那张嘴,以前我觉得一个男生长一张小嘴特没出息,也不会好看,可现在我不那么觉得了,尤其是阮亦乐,他五官整体整体小巧,这嘴搭配的也格外的好看,没有特殊情况这张嘴都是红红润润的显得特别诱人,我妈说这样的人有福气,虽然阮亦乐现在的情况看这句话一点不靠谱,但我还是相信的。
这样看着看着,我也跟着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可怀里的人还没醒呢。
我就又开始着迷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他的蛊,我以前从来没这么迷恋过一个人,即使是我的初恋女友我也是在和她交往后就变得忽冷忽热了,可对阮亦乐我觉得时间越长我对他就越是渴望,想要每时每刻都看到他,就像现在看到了也不够,都想把他镶金我体内,有时候想想这样的自己我都觉得挺可怕的。
可能是我盯着他的目光太犀利了,阮亦乐终于动了动,缓缓睁开那迷蒙的双眼,看清我的瞬间脸刷的就红了,我就喜欢看他那样的窘迫的样子,我就那样坏坏的看着他笑
他被我看的更不自在了,挣出我的怀抱“你怎么来了”
“你的防备能力也太差了吧?今天也是我,要是坏人来把你抱去卖了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都感觉到不是坏人才又睡着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哭笑不得,“我都陪你睡一觉了你知不知道?你弟还以为是你弟呢?你弟也这样抱着你睡觉的吗?”
“才没有!”他赶紧说,生怕我误会一样,对这样的答案我倒很满意,看我得意的脸,他觉得自己受骗了,急忙跳下床不让我看到他都红到耳根子的脸。
☆、NO.26 承诺
我就这样坐在床头看他忙着洗漱,觉得这样简单的日子真好,我们会在没人的时候牵手,会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接吻,那种甜蜜的感觉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巧克力都比不上的。
阮亦乐从厨房出来看我还那样呆呆的坐着就问我“怎么了?”
我向他招招手,他也听话的过来,我伸手摸着他的脸,在他嘴上轻轻的一吻。
“阮亦乐,你就一直喜欢我吧。”
他红着脸感动的看着我,眼里都泛着泪花了。“李子木,你知道吗?从小就很少有人对我好的,他们都很讨厌我,他们说我是野种,没人要的孩子,可是我有妈妈,我觉得这样就够了,没人和我玩,我就整天跟着妈妈到田里玩,我觉得那样就很好。
后来妈妈遇到了继父,他们结婚了,继父对我们都很好,我有了弟弟,我觉得别人怎么嫌弃我们都没关系,有我们一家人在就好了。
可是在我初中的时候,继父出去干活,很晚都没回来,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死了,是被人打死的,活活的打死的。”
说到这里,阮亦乐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眼泪止不住的下落。我握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以示鼓励。
“可是。。。可是我们却只能这样,连给他讨个说法都不行,连他被谁害的我们都不知道,可是妈妈说要我们坚强,妈妈来城里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妈妈说再城里可以让弟弟好好上学,还能避开舅舅他们,也能照顾我,我真的好开心。
妈妈身体不好不能做什么,所以她就去厂里拿很多鞋底回家胶鞋底,胶鞋的味道对她的支气管炎很不好,可是我还是错了,我以为她就只是支气管炎而已,他还得了更严重的胃癌,她没让我们知道,那天回家她胃痛,她说是没吃饭才痛的,只是普通的胃病,我就那样相信了。
放假前她的支气管炎复发,她说和以前一样的只要吃点药就可以了,我就没管她了。
过年那天妈妈带我和弟弟去逛了商场,买了好多东西,她给我和弟弟都买了新衣服,我们几乎都是捡别人的衣服穿得,可是这次过年妈妈给我们买新衣服了,晚上还准备了好大一桌子菜,有鱼肉有鸡肉还有好多我和弟弟爱吃的,那是这么多年来我们吃的最丰盛的年夜饭,那时我真的觉得好幸福,可是。。都怪我不好,我都没有发现妈妈的反常…”他握着我的手加大了力气。
我回握着他的手,他眼睛都红了,可是眼泪却还较真的没有落下来。
“第二天我和弟弟醒的时候发现妈妈躺在那儿,就用那块木板铺的床上”他指指墙角一块木板。
“身子都冷了,李子木我那时候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把我身边的东西一件一件拿走?”
说道这里他才哭出了声,身子不停的颤抖,这是这两个月来他第一次和我说到他的妈妈,也是第一次他一口气说那么长的话,我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心里难受,他需要有个人听听他的故事。
看他这样子,我的心脏也会跟着发痛。我抱着他,一遍遍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妈妈肯定不想看到你这样,再说你还有我还有你弟弟,并没有什么拿走,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都会好的。”
他也用力抱紧我“李子木我觉得我还是幸福的对不对?”
“嗯。”
“李子木,如果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那就不要离开,谁让你离开我的。不准你离开我。”一下想到他会离开我的心就开始心紧。
“可是,可是肯定会有人要分开我们的,我们这样不。。。”
“不会的,我们不会分开,会在一起,一直。”我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我坚定的回答。
我知道我们在一起很难,我们要面对的有家庭,还有社会,我没想过太远的事,但我坚定的是我们要在一起。
“答应我,无论怎样,我们要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我再一次说。
“死也要在一起吗?”
“嗯,不能在一起,我们就死也在一起。”
他就那样看着我,然后主动吻上我,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生涩的没有一点技巧,却把我弄得小鹿乱撞。
这是我们之间的承诺,可我没想到它的实现会来的那么快,更没想到这样的实现会让我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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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篮球打下来我浑身舒坦,哥们几个约定去吃顿好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我想一定是阮亦乐,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看,他的名字被我存成老婆,我以前觉得这真的是很俗的做法,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走上这俗人的行列,还不亦乐乎。
宋可凑过来一看是老婆就一副明了的笑笑,我知道他已经默认为是吴晓雨了。
阮亦乐说今天是早班,他已经到家了,说今天我不用去接他了,虽然有点失望,但我也只能接受,今天要和哥们儿吃饭可能也要搞得很晚,只能说好。
可收件箱还有一条短信,是吴晓雨发来的,吴晓雨要不是宋可他们时不时的提下,我真的都想不起来,根本就没是她男朋友的意识。
她联系我的也不多,都是短信联系,一周也就是几条。她发短信说有事,问我可以晚上见面吗?
我想想觉得是时候和她说对不起了,这样的事还是早说好点,虽然现在这状态也不像是在谈恋爱,但说法是要有的吧。
于是就答应了,转头不好意思的说“今天还有事,不能陪哥儿几个吃饭了,不好意思哈。”“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宋可在我胸前锤了一拳,显然默许了。
“没办法,人家子木可是经过一段低迷期才走到现在,我们表示原谅。”杨毅别有深意的说,他说的话向来都那调调,那时我以为他知道我对阮亦乐的心思了,可后来的情况告诉我好像又不是的,我搞不懂他。
见到吴晓雨的时候她的脸色很差,我本想见到她就把事情说清楚的,可是看她这样我还是想先关心她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
她看起来有点紧张,几次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