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浮生吧,真想不到,尚璇宗的宗主居然也是个断袖。”冠宁有些担忧地低下头,花培则像是想到了什么,“既然如此,我便帮他一回。”
冠宁抬起头,望向他,有些不解,“义父?”
花培微微抬眸,嘴角上挑,向他招招手,冠宁俯身过去。
听完花培的计谋,冠宁有些惊讶的看向花培,似有话要说。花培却挥手让他退下了,冠宁只好略有不甘的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可能有点那啥,大家低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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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浮生随着元缙的车架回去,半途上遇到了附近宗门的车队,便被邀请去做客。
浮生看着对方凑在元缙身边,一脸谄媚的样子。等到宴会时,这宗门掌门的女儿出场时,他就什么都懂了。
既然看出对方的目的在元缙,浮生也就识趣的自己推脱离席了。对方依稀听到些留言,现在见他要离开,反而送了口气。
“哈哈哈,浮生道长身体不适,早些休息也好。”
浮生冲他点头致意,随着弟子回房间休息。元缙也想早些离去,但是对方实在是难缠,硬是抓着他不放,元缙端着宗主的身份还不能翻脸,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浮生回到房间,让人送了热水,正在解衣时,突然一声铃响。
浮生警惕的回身,手中的折扇“唰”地一下展开。可惜对方有备而来,浮生又身负重伤,连与对方打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就软软地倒在地上。
黑暗里渐渐浮现出一个黑影,走到他身边蹲下身,试了试脉细,确定人无事。冠宁确定浮生的确没了神志,才放下心。
挂在腰间的铃铛颤动一下,冠宁抿唇摸了摸铃铛,道:“小白,你别担心,他们本就是一对,这种事……也该习惯了。”
最后一句,像是要坚定自己的决心,加重了语气。
另一边,元缙总算是从宴席中脱身,但回去的路上还是那女子缠了一路。元缙到了院门口,让弟子将那位女子挡回去,才稍微放心些。
关上门,刚给自己喂了颗醒酒丹,屋门就被大力推开。元缙有些疑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浮生。
“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元缙有些疑惑,随即眼睛转到浮生单薄的衣衫上,皱皱眉,声音里带上些许怒气,“你体内寒气大盛,怎么还穿这么少?”
浮生却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而是将门关好。浮生转过身子,面向元缙,微笑着褪去轻薄的外衣。
元缙后退两步,手握住剑柄。浮生一步一步向元缙走去,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
元缙见浮生还要去解里衣,连忙喝住,“浮生,你做什么!”
浮生被元缙喝止,有些委屈的歪歪头。丝绸的里衣松垮地挂在肩头上,露出里面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元缙有些窘迫地偏过头,浮生却突然笑起来,向元缙扑过去。元缙心下大惊,侧身避过。而浮生却像是反应迟钝一样,顺着惯x_ing往前扑。
元缙急忙出手抓住浮生的手腕,将人向后一扯,帮助浮生逃脱毁容的惨剧。
浮生倒在元缙怀里,顺势一转身将元缙推到床边。
元缙早已察觉出浮生的不对劲,在手中掐诀,猛地拍在浮生额头上。浮生呻|吟一声,眼神恢复一瞬清明。
“……铃……声……”
浮生说完两个字,眼神再次迷离起来,两只手也开始解元缙的衣服。
“浮生,你清醒一点!”
浮生手下顿了一下,随即猛地拉开他的衣领,凑到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元缙倒抽口气,卡住浮生的下颚,将他推开些。
浮生盯着元缙,眼睛冒着水光,被卡住的脖子也因为外力变得一片通红。元缙不自觉放松了些手,浮生却突然邪x_ing地笑起来,伸出舌头舔舔嘴角。
一瞬间,浮生便脱离了元缙的掌控。浮生跪坐在元缙两腿|间,凑上前去亲他,被元缙偏头避开,s-hi热的唇贴在他耳边。
元缙一惊,手中的剑颤动起来。元缙将灵力注入剑中,灵剑微微出鞘,丝丝杀气泄露出来。
浮生搭在元缙肩膀上的手顺着元缙的手臂下滑,一把摁在剑柄上,将剑摁回到剑鞘中。元缙因为他干脆利落的动作愣了一下,灵剑像是也没反应过来这么简单粗暴的法子,卡顿了一下。
浮生手指一转,剑就到了手里,灵剑像是感知到自己被抢了,不满地嗡鸣起来。元缙按住浮生的肩膀,伸手去抢剑。
浮生握住剑鞘,用力向前一戳,剑擦着元缙的脸颊镶进身后的墙壁里。墙壁上出现丝丝裂纹,随着浮生的力道还有继续扩散的征兆。
浮生的上衣已经褪了干净,元缙的衣服也被扒的乱七八糟。浮生一手还握着剑,一手摸上了元缙的脸。
元缙眯起眼,周身灵力大涨,周围的桌椅在灵力的波动下纷纷化为齑粉。浮生身上本就有伤,受这一击,必然重上加重。
“叮铃~”
轻微的铃声响了一下,元缙马上飞身而起,顺手还不忘给浮生盖上外袍。
隐藏在黑暗里的冠宁知道被发现了,连忙转身要逃,可是元缙的灵剑已经直逼面门而来。冠宁闭上眼,等着疼痛的感觉。
“锵!”
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冠宁睁开眼,看着离自己只有一线距离的剑尖,微微松口气,连忙后退两步,远离灵剑的攻击范围。
元缙单手搂着浮生,看着挡住自己攻势的花培。
“正主终于肯出来见一面了。”
花培收回软剑,将冠宁挡在身后,微笑着对元缙道:“本来是想留些东西让元宗主记得我们一下的,不过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花培将手里的灵石扔给元缙,那里面记录了方才浮生和元缙的影像。元缙接住灵石,随手一握,灵石便化成了粉末。
“灵石给你了,这便是我们的诚意。”屋外传来嘈杂的人声,花培拎住冠宁的后衣领,“看来元宗主还有事忙,我们先走一步,待到尚璇宗时,会在山下等候。届时元宗主有何疑问,在下定会知无不言。”
说完,花培打了个响指,昏迷的浮生缓缓睁开眼。元缙见他苏醒过来,连忙将人扶正,试了试脉象。再一回头,花培和冠宁都失去了踪影。
浮生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看着房间里一片狼藉,和自己半|裸|着的身子,面色不善,“这是怎么回事?”
元缙还未来得及解释,房门便被撞开,一群人闯了进来。
打头的几人看着碎成渣滓的家具和明显没|穿衣服脸黑如炭的浮生,都愣住了。
浮生冷哼一声,披着元缙随手扯来的外衫,转到里间去了。
作为接待元缙的东道主,这宗门的宗主连忙对元缙进行慰问,但是被他冷着脸打发了,任谁也不愿别人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尚璇宗的长老帮着元缙驱散人群,都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下麻烦大了。
果然,不待天明便传出了谣言。声称元缙找的道侣及其善妒,因为有人介绍自己的女儿给元宗主,便在半夜里大打出手。而香|艳点的传闻则对元缙和浮生那不整的衣衫进行了联想。
不过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两人愿意听到的。
浮生听说了流言,淡定的喝茶,眼角瞥向元缙,“宗主大人可是说好要澄清的。”
封长老等人只能在心里为自己宗主默哀。
而逃走的花培和冠宁也依旧繁忙。冠宁被花培拎着回到分营,见他脸色不善,有些紧张的低下头。
“让小白出来见我。”
冠宁握住铃铛,抬眼看向花培,有些犹疑。
“我不会说他的。”
冠宁得了许诺,才点点头,随后,他的身体摇晃一下。再张开眼,本来冷峻的少年就变得软濡起来。
“义……义父。”
花培有些无奈地揉揉这个傻傻的孩子,“小白,你这次差点害死你冠宁哥哥。”
小白咬着嘴唇,手指放在身前,绞着身前的腰带,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花培叹口气,将小白搂在怀里,帮他擦掉眼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冠宁哥哥待会儿要是知道了,该生我气了。而且你冠宁哥哥也没出事啊!”
小白还是抽抽噎噎地,“对不起,我……我没想这样子的。”
“好好好,没事了。”花培见小白平静些了,才接着问道,“那小白告诉义父,你认识那个浮生吗?”
小白摇摇头,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根枯掉的桃树枝,递到他面前。
“上次他给我变了桃花,而且……”小白扭捏一下,“而且,他和义父好像的。”
花培有些诧异地睁大眼,“和我像吗?”
小白坚定地点点头,“和义父以前的样子特别像!所以……所以小白才想帮他的。”
“以前啊……”
小白见义父又露出一副难过的表情,缩了缩身子,将冠宁又放出来,自己藏起来了。
冠宁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花培怀里,僵住了身子。花培感觉到小白又逃走了,放开了冠宁。
冠宁退后两步,感觉到脸上一片凉意,摸摸脸颊。
“小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