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明柳也就不好坚持,只点点头扭身退下了。
丫头们鱼贯而出,门给开起又关上,屋里好容易只剩下吕迟和褚瑜两个人。
吕迟连忙回身,伸出双手,腮边的软肉鼓起一点,撒娇着道,“你快下来抱我过去。”
大少爷做这动作半点儿不扭捏,简直就是信手捏来的地步。褚瑜却受用的很,顺着吕迟娇里娇气的动作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轻轻巧巧。
吕迟嘿嘿一笑,双腿夹住褚瑜的腰肢,双手捧着他的脸,歪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两口,后轻声防备着外头的人听见,道,“我一会儿进去洗澡,你在外头吃几口饭,别饿狠了一会儿没劲儿。”
“没劲?”褚瑜听不太懂这是个什么意思。
吕迟啧了一声,“一会儿咱们欢好的时候你没劲儿啊,饿着肚子怎么能有劲儿,你快些去吃,我洗完澡就出来了,你若是一会儿还没劲儿,”他霎时目露精光,“那就我来!”
吕迟觊觎已久,稍微有点机会就要提起,那一张张春宫画就是证据。
褚瑜没想到他此时还想着这一出,又因着这小东西实在嘴上没个把门儿,说起话来能热的灼烧人心而觉得十分无奈,一时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好。
吕迟见他不说话,皱起眉头问,“难不成你没有那欢好的意思?”
呸,那他一见面就想难不成才是古怪的那一个?小少爷心里疑窦重重。
褚瑜一路以来深重的心思到了吕迟面前,现下全给他都弄成了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他反身一转,快走两步将吕迟压到净房门前的墙边,将大耗子往上戳戳,蹭到那小耗子,语气低沉的道,“我只怕一会儿阿迟累了,又是打人又是踹,少不得还要哭。”
哭是有些丢脸的,可每次到关键处吕迟总是忍不住要哭。
哭就哭了,可吕迟自个儿多半是不承认的,这会儿给褚瑜说的脸红,还要强自辩驳,“呸!谁哭过?我瞧着你才哭了,我怎么会哭?”
他说着伸出手按在褚瑜的脸上,嫌弃道,“你瞧瞧你的模样,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如今你要在再以长辈自居,倒是怪像我爹的,足足老了又有十岁。”
吕迟说是这么说,可埋汰人不过一句,等瞧见褚瑜额头边上的白发,他又立刻心疼起来,“哎,怎么这里多了好几根白头发,从前都没有的,你可是最近为了政局发愁的?”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褚瑜的脑袋,叹一口气道,“哎,没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