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中的那根弦终于在绷紧的力道下断成两截,后一把将吕迟推倒,没有停顿的托起他的屁股,将那肉棒顶在了他的穴口。
吕迟嘴边还挂着点津液,此时却连忙笑着扭扭腰,欢愉道,"快些插进来……"
已经食髓知味的后穴想起从前的欢愉,肠肉已经有些等不及,那龟头才插入不到一半,就给穴口狠狠吸了一口,差点儿让褚瑜脑袋一热当场射出来。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停下动作,一手扣着吕迟的腰,一手往下探到他的穴口轻轻揉压,帮着后穴放松,同时插入的动作不停,只仔细的观察着吕迟的表情。
等龟头整个钻进那穴里,吕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哎呦哎呦两声,"慢些,不舒服了。"
前头催的也是他,这会要慢的也是他。
褚瑜俯下身去将吕迟的耳垂含进嘴里,半咬半吮,身下动作缓慢而坚定,约莫十几息的功夫,两人的下身终于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
"好涨,"吕迟闭起眼睛,双手紧紧的扶着褚瑜的后背,感受着那粗壮的东西充实了自己的后穴。
虽没有马上又那销魂的舒爽,可饱胀感到底让他浑身发软,貝端忍不住哼出声来,"恩啊,喜欢这么粗的……"
吕迟迷醉的将自己的指尖咬在嘴里,双腿慢慢环上褚瑜的腰,"喜欢阿瑜的东西插进来……"
他这一路刻意勾引,若还能忍着,褚瑜恐泊当场就得死了。
他劲瘦的腰肢猛地动起来,啪啪啪与呂迟的臀肉撞出一阵急响。
吕迟身下的肉穴也不过才承欢十数次,却媚的出水,干涩不过起初两下,后便湿漉漉的搅动不休,仿佛带了灵识,将反复插入的肉棒咬住吸住吃个不停。
淫窍一开,跟着这阵狂猛抽送下下都又稳又狠,直往吕迟的死穴上送,一时之间将他干的眼睛往上翻,嘴里不住吟,"好舒服,啊……要,要给阿瑜捅的爽死了……"
褚瑜也并不比他少些迷醉,抽送之间几乎是欲仙欲死,喘息的越发急促,"阿迟的穴实在美妙,好像活的一般……"
面对面的抽送几百下,吕迟的双腿渐渐没了力道,褚瑜也便缓了缓动作,将他的双腿取下,把吕迟摆成侧卧的姿势,自己也跟着贴上去,一手抬起吕迟的一条腿,就着这侧卧的姿势复又磨蹭两下捅了进去,将吕迟弄得抖动个不住。
这才不过几十下,吕迟已是耐不住,吟的一声高过一声,就这那一股瘙痒钻心的酥麻,前头不消人抚慰就一股一股的激射了出来。
褚瑜却才攀到一半,只是顾忌着吕迟已经去了,便将动作放缓下来,缠绵缝绪的慢慢起伏。如此插约莫又是百下,吕迟又慢慢扭起腰来,前头的玉莖由软到硬,复再来了欲望。
褚瑜到底怕他冷,于是将吕迟抱了起来,两人泡进暖洋洋的水里,由吕迟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扭腰挺插。
这个动作吕迟一向是喜欢的,此时眼角泪珠子还没擦,就已经食髓知味的扶着褚瑜的双肩,上下耸动着往里吃送,褚瑜也由下用力挺腰迎合。
水池中随着两人激狂的动作浪打浪晃个不停。
吕迟双目迷离,唇舌微张,仰着头哼叫不住,引得褚瑜恨不得将身下的两个肉球都塞进他的后穴里,将这小东西干的求饶才是。
这么又是几百下抽插,后吕迟脱力,由着褚瑜握着自己的腰往下抽按,如同疾风骤雨一般交合在一处,几乎要不知身处何处。
后随着一个深插,两人紧搂在一处一起急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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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儿闹到了天黑。
明柳来来回回的在院子里已经踱步了四五圈,终于忍不住问明兰,“哎,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前头下午进了净房里,到了现在还没有出来?那水想必都已经透心凉了吧。”
明兰道,“兴许早就没有在洗了,自个儿上床睡了呢。”
“怎么会,”明柳却不信,“他那头发湿漉漉的,谁给他绞干,那样能睡得着才有假了。”
明兰给明柳说的哑口无言,也有些犹豫起来,“要么,咱们问问?”
屋里连烛火也不见,不知吕迟是不是睡着。
明柳的脚步停在房门口,轻声问,“少爷,屋里头可要人收拾了?”
房内。
吕迟正抱着褚瑜的脸啃的欢畅,一听见明柳的声音,这才想起歪头看看外面的天色,不由得一惊,“哎,天都快黑了。”
褚瑜吃了一下午的嫩肉,餍足非常,此时由着吕迟胡来。
“等等,我自会叫你们。”吕迟回了明柳一句。
明柳听了这个,扭头又与明兰道,“我听着声音半点儿不像是睡着,他一个人能做些什么?”
正说了这一句,忽的听见屋里一阵咯吱声响。
明兰跟着一惊,睁大眼睛道,“莫不是因为屋里真有耗子?”
明兰也想到这儿,连忙拍拍们,急切道,“少爷,您可千万别自己关起门来抓耗子,当心有些耗子可会咬人的!”
正把自己的手放在褚瑜嘴里让他咬的吕迟,给明柳说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吕迟:我的确是抓了一下午的耗子。
第六十八章
“少爷,这饭菜怎么一口都没有动?”明柳站在桌边,垂眸,看着那满桌丰盛却已经凉了的饭菜,先是疑惑,后头又忧心,唯恐吕迟饿着,急急忙忙吩咐正收拾的小丫头道,“等会儿记着让厨房动作快点。”
她起初安排着因为有这一顿,而刻意让厨房里的人晚饭做迟些,哪里想到吕迟这里竟是一口没有动的。
明兰在床边立着,与一脸坦然的吕迟对视,她仔细的摸了摸他的发丝,惊讶的问,“少爷自己绞干的?”
将这一头长发绞干可不是一点两点耐心能做到的事情,更别说是吕迟这一身懒骨头了。
指使着褚瑜擦了半天头发的吕迟半坐在被窝里,脚丫子还戳着一只大耗子,在上头故意磨磨蹭蹭。面上偏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反问,“不然还有谁,这屋里又没鬼。”
鬼没有,只有耗子一大只。
明兰看看床边放着的两条湿棉巾,姑且信了吕迟的话,只不过目光里难免还流露出一点儿怀疑。这平时连自个儿抬抬手都嫌懒的主,今儿个是转了性了不成?
吕迟眯了眯眼睛,又刻意打个哈欠,抬高声音对明柳道,“饭菜迟一些再送上来,等一会儿我还要再睡呢,困得很。”
明柳觉得很不妥,她快步走到床边,劝着,“少爷,这可不成,您都睡了一下午了,睡多了对身子也不见得好的,另外您三餐一贯定时定点,这般折腾难免要伤胃。”
那大耗子已经因着吕迟的动作气鼓鼓的涨成一团,吕迟有心勾褚瑜,却不想自个儿跟着给弄的心猿意马。
他和小精怪玩都来不及呢,哪里还有什么时间考虑吃饭睡觉亦或是伤身体这档子事儿。
是以当下就不耐烦的对明柳否了,“成了,旁的不要说,你们自个儿吃饭去睡觉去该干嘛干嘛,随便在厨房里给我留点能下肚的就成,现在都先走吧。”
明柳明兰给这么一说,也不好回话,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吕迟,转身慢步退了下去。
“唉,我还是觉得太奇怪了些,”明兰站在房门口对明柳道,“今儿个,总有股子说不出的奇怪。”
“可不是,”明兰压低声音,看着房里头又暗下去的灯光,耳边若是仔细听听,还不难听见那房里又咯吱咯吱想起来的响动,“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了,难不成是因着白天出去在茶铺里听见那说书人胡说八道,气着了?”
“这个不好说,”明兰拉着明柳走下台阶,“少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不让他挂念的事情,他才不理会旁人嘴巴怎么说,他若是真的在意,恐怕那时候当场就要发作,想来是并不觉得有什么的。”
“这个倒也是,”明柳点点头,“那我真是想不出来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明兰无奈的笑笑,“哎,且让他去吧,这么些年也不是头一回莫名起来,少爷一向就是随性的人。”
两个丫头低语着远去了,屋里头正热闹着。
吕迟抱着褚瑜滚做一团,两只白嫩小手捧着褚瑜的胡渣脸,此刻也不嫌扎人了,啵啵的亲,只嘴上道,“一会儿我就让人把刮刀拿来,非将这些胡子刮了不可。”
褚瑜满脸愉悦,由着他胡闹,一手扶着吕迟的腰,一手轻轻抚着他披散在肩头的青丝,后低语道,“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吕迟正扒开褚瑜的衣服在他胸口又摸又亲,听到这一句不免愣住,眉头重重的拧起来,“怎么才来就要走,不过一下午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