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长大了啊,再过段时间,我就给他寻门好亲事,省得他老烦着我。问我你去哪了?”
章昭壶一边喝着酒一边絮絮叨叨着最近发生的小事:“我说你也真狠,将这倒霉孩子交付给我,你明明知道我俩不对付来着,就不能自己看
着点吗?你就是看准了我不会拒绝才这么绝情的吧!”
渐渐地,酒壶里的酒见底了:“也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若是我过去找你,你会不会怪我。可是我又自私的想要保存这一世的记忆,
很矛盾是吧,我等你,但是你也不要太狠心,让我等太久、、、、、、”章昭壶举起手中的酒壶,像是与谁共饮一般,喝下最后一口酒。不知不
觉间,风起了,花落了,人也醉了。
其实他没有告诉邬寒舟,其实他已经喝不出酒的味道了。
九龙山上,神王对玄冥说:“这里交给汝,吾去去就回!”
“王要去哪里?”玄冥不解的问。
“去了结一件私事。”说完神王就挥袖离开了。
玄冥想了想也跟着离开了。
花掸目不转睛的看着亓韶踪,在亓韶踪看过来之后,又假装看别处的风景。“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了吧!”
花掸被抓包了也不尴尬,直道:“没事没事!”
“不信!”他前几天还哭得死去活来的,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一个身影闪现在俩人的面前:“很快你们就有事了!”
花掸:“魈亥”
亓韶踪:“小弟。”
魈亥:“谁是你小弟?我说过了,不要让我逃脱,否则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所以我现在来兑现我的承诺了。”
花掸俩人心下大惊,想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魈亥的实力有上了一层楼,之前就打不过他,现在更加难也!花掸示意亓韶踪,一有机会,赶
紧跑。亓韶踪也不敢托大,沉默应许。
“在计划怎么逃?没用的,你们逃不了了。”魈亥也不客气,举手就攻击他们,处处下狠手。
亓韶踪和花掸见状,连忙运起内力防守,然而实力的差距注定了他们的结果,噗——,花掸挡在亓韶踪的面前,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
要去道崇天的俩个人,半路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打斗声。
“师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君篁怜问。
玉倾朴却道:“我看到了,是魈亥在伤人,快去帮忙。”
魈亥拍向花掸的掌,半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怎么又有搅事者:“谁?给我滚出来!”
“是我们,杀人如麻的魈亥,今天我们要替天行道。”玉倾朴话音刚落。又有一道声音传来,威严霸气,带着不用忤逆的语气:“我看谁敢
!”一道高大的身影强势降临战场,来者竟然是神王。
黑色的冕服边上镶着金色的花纹,仔细一看那图案竟然是一只魔,张牙舞爪的,这是不是象征着神已经堕落了。神王一头银发,配上他那惨
白的脸颊,有种白化病的感觉,银发披肩而下,似是随意,又或者是刻意,似乎在暗示着自己曾经落魄的一面。
神王的加入让本就剑拔弓弩的气氛,又涨上了几分。他身上的威压,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撼,本三方人马一致将兵刃对准了神王。神王看
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魈亥的身上:“多年不见,没想到他们竟然将你锻造成了魈,吾儿邢炀。”
魈亥:“?”
“?”“?”
“?”“?”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吾儿过来。”神王命令魈亥道。
魈亥讽刺的看了眼神王,有回看了眼与他长相一致的亓韶踪,在俩人之间徘徊了片刻后,讽刺的笑了:“什么时候,我魈亥也变得那么吃香
了,一个一个的上赶着认亲。你们之中一个说我是他儿子,一个说我是他弟弟,我该信谁?”
躲在暗处的玄冥也是惊呆了,他知道神王与魈亥有关系没想到会是这种关系,若是如此,那他就是那个孩子了,没想到他命的这么大,他竟
然还活着。不对,如果说血渊是王的手笔的话,那么王建立血渊就是为了少主!
“在与吾见面之后,你还有这等疑问?汝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吾的血统,还没有人可以冒充得了。”神王说的无比自信。
确实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自见到他起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仿佛他真的是他的父亲一般。
神王说:“吾儿,不必怀疑。这是龙族的天x_ing,汝是吾儿,有这种感觉是正常的。”
“不可能。”亓韶踪道:“他明明是我的胞弟,怎么会是你儿子?”
花掸c-h-a嘴:“对啊!你没看到他们俩个长得一模一样吗?”
这时神王才看到亓邵踪:“你也没算说错,这副身躯确实是令弟的,然,魂魄却是吾儿的了。这是亓无昙当初与楼影的契约,难道亓无昙没有
对你说过吗?”
亓韶踪摇摇头,他彻底蔫了,本来这个弟弟是他对家人的唯一希望,现在也没了。
魈亥笑了,真是讽刺的一面,当他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在哪?现在来认亲会不会太晚了:“抱歉,我没有亲人,我只有同类,魈才是我的
同类,不是人,更加不是龙。”
“吾儿,你当魈当得太久了!早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看来陆湘失职了!”
“这又与鬼傅何关?”
“鬼傅便是吾要楼影寻来教导你之人!”
“原来是你!”魈亥顿时杀意骤起。
“吾儿,你还不是吾的对手!”神王一挥手,魈亥便动弹不得了。
“你用了什么妖术?”
“你修仙这么久,还不习惯吗?”
“那有如何?我是不会认你当父亲的!”也别是知道了鬼傅是他的手下之后,他更加不会认了。
“那又如何,吾可没有x_ing子陪汝玩游戏,不管你认或者是不认,于吾没差。”神王干脆利落,直接定住了魈亥,一挥袖,魈亥便消失在了现
场,走之前,有意无意看了眼君篁怜和玉倾朴俩人,并留下了一句:“原来是你!”
君篁怜戒备的回敬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多谢二位前辈出手相助。”待到神王离开后,花掸和亓韶踪才对玉倾朴俩人说。
“你们快离开吧!最近灵虚真境不大太平,趁现在快去退隐好了。”玉倾朴好心劝道。
“我们知道了,谢谢。”
“告辞!”
君篁怜问:“师兄,你认识那个人吗?”
玉倾朴摇摇头:“不认识,但是那人满身魔气,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君篁怜说:“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玉倾朴说:“不可能,你除了泽谷内的生灵外,唯一认识的只有红叶前辈而已!”
君篁怜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玉倾朴说:“我是你师兄,能不知道吗?”
他这句话倒是让君篁怜心中一颤,仿佛玉倾朴已经看透了他的伎俩一样。
“走吧!”
“嗯。”
自从红叶死后,枕缘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师玖玙担心的叫了一句:“啊圆。”当初他给他取这么一个名字只是想恶作剧一般,但是当他
这么枕缘的过往之后,他是真心的希望他的一生就像这个名字一般,圆圆满满!
“我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枕缘立马回神,看到师玖玙站在他的身后,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抱歉,让你担心了。”
“别这样,你还要我呢!”
“嗯!”
枕缘拉过他的手,走到桌子旁,轻轻叹了口气:“红叶这孩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没想到最后还要看着他死去。他的师尊,也就是我的大
哥,我不想恨他。”
师玖玙问:“你大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在我的记忆力,他是一个很亲和的一个人。对谁都很好,别人对他好一分,他一定会回报十分给他。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被逼成了这副模
样,我心疼他,但是我不喜欢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以前很疼他这个徒弟的,搞得我这个做弟弟的还很嫉妒红叶来着,没想到会是他逼死
了红叶。”说到这个,枕缘就很内疚。
“也许是红叶自己想了结他的罪孽呢?毕竟是因为红叶地震才停了的!”
“不可能,自从邢晟要红叶害死他的族人后,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师玖玙叹了口气,抓紧了他的手,似乎是在给他安慰:“那你要怎么办?”不管怎么说,红叶最后还是解脱了。
“不知道。”说实在的,他不是不知道邢晟做了什么,但是他没出手。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