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不是没有凑合过,两人又是睡不睡都无所谓的人,便也没什么异议。
当然……被拍了纸符面壁的薛闲曾经想提出点异议,但又因为一点儿莫名的心思把这异议给咽了回去。
这约莫就是被管制多了,养出了一点儿习惯,一天没人管还怪不适应的……
自打傍晚时候超度了江家夫妇,玄悯便闭了屋门,在床榻边打起了坐。
从薛闲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他就不曾真正躺下睡过觉,夜里不是坐在桌边闭目养神,就是盘腿在床榻边打坐,自始至终都维持这那副霜雪不化八风不动的模样,就连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不可亲近之感。
不过薛闲自己也在借着铜钱修养脊骨,没那工夫给玄悯找茬添乱,于是整个屋子便一片寂静,静得方家的人都不太敢来打扰。
先前晚饭时候,江世静和方承曾来请过人,结果敲了门却不曾听见应声,差点儿以为屋里的两人出了什么事。还是江世宁借着纸皮身体的方便,从门缝里探进去了一个脑袋,左右看了一眼,出来便冲姐姐姐夫摆了摆手道:“暂时别来叫门了,他们若是饿了,自会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