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悯无甚表情地看了片刻,伸手拈住了那孽障垂挂着的尾巴,细细尖尖的,拈在指尖触感颇有些奇特。
薛闲斜睨了他一眼,“啧”了一声,冷哼道:“放开,干什么?礼义廉耻都喂狗了么,哪本书教你上来就乱捏人尾巴了?”
他下半身虽然毫无知觉,别说这么拈着了,就算被掐了,估计也没什么疼痛的反应。但是疼不疼痒不痒是一回事,威严是另一回事,好好一条龙,被人这么捏着尾巴尖,像什么样子?
要不是他现在不得不倚仗着秃驴代步,他一爪子能把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掀到南海去。
玄悯自然不是什么玩心重的人,事实上他连玩心都没有。只是觉得一个睁眼的工夫,这孽障就变成了这番模样,颇有些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