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玄又一次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周科毫不犹豫地咬住了这块作恶的软不可描述肉。
“你……你别煽不可描述动我了。”周科松开嘴,把脸埋在白玄的肩窝里,艰难地说着违心的话。
白玄出了一身的汗,他磨蹭着周科的头发,无奈地喘了口气:“……可是我也想了。”
三言两语间,周科的那里已经隔着松垮的校服裤子顶在了他身上相同的部不可描述位,白玄低头看着同样精神抖擞的自己,突然嘴贱道,“你看,微微一硬,以表尊敬。”
周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抬头骂道:“放你的屁。”
白玄刚想说怎么就放屁了,就感到周科的手试探似的覆了上来,呼吸蓦地一滞。校服裤的布料柔软而轻薄,周科手心的温度很快就传了过来,白玄在摩擦的快不可描述感中梗了下脖子,难不可描述耐地靠在了周科身上。“周……”
“嗯。”周科亲了亲他的耳朵,手掌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贴着白玄的小不可描述腹滑进了裤子里面,白玄急促地喘了一声,他的前不可描述端已经s-hi透了,随着周科的动作不断跳动,顶到周科温热的手心里,没过多久就忍不住了。
一声呻不可描述吟被周科完完整整地堵在嘴里,化做一阵甜腻的余韵,把白玄从上到下冲刷了一个遍。隐约中,他竟然还记得周科这边还在忍着,便也伸手过去,握住那里上下磨蹭起来……
想到这里,白玄忍不住闭了闭眼。
他一个连自己的需求都没解决过几次的人,干什么非要冒充老司机啊!
“怎么了?”周科结完账回来,看白玄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有点莫名其妙。
他这一问,林容予和江柔也顺势看了过来。“什么怎么了?”“怎么了?”
白玄顿时有种秘密被撞破的感觉,尴尬地捂住脸:“没什么。”
林容予没在意,穿好衣服,顿了顿,突然没来由地问道:“哎对了,周科,你爸是不是快回来了啊?”
周科点点头:“嗯,他广州那边的分公司最近没什么事,说国庆要带我妈去意大利旅游。估计之后一块就回来了。”
“你呢?你也去吗?”白玄问。
“我可不去,”周科连忙否认,“每次都拉着我疯狂照相,疯狂假笑,烦都烦死了。”
“哦。”
这时,周科注意到白玄发红的耳根,灵机一动,突然明白了点什么。等林容予和江柔往外走的时候,他凑到正在穿衣服的白玄身边,悄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还在为自己稚嫩的车技羞愧难当呢?哎呀,我又没怪你,本来我自己弄也是一样的嘛。”
他说得飞快,声音又小,白玄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已经拉着白玄的胳膊去追林容予他们了。
周日,楚岳西终于办完画展回了家,周科也没有了继续赖在邻居家的理由,恋恋不舍地跟着妈妈回了家。当天晚上,重新获得整张床使用权的白玄,人生里第一次失眠了。
说来奇怪,临近考试的时候,时间好像总会以二倍速流逝,双休像是单休,一周像是半周。开学后,所有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复习,江柔林容予这种大学霸自然不必说,就连石磊也天天倚着桌子长吁短叹,觉得时间不够用。
只有周白二人,咬牙切齿地活动着又痛又麻的两条腿,盼着月考快点来临。
反正复不复习,他俩最后成绩都差不多。
周科还好,站了一天回去就能躺着了,白玄放了学还要去练武术,回到家时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楼梯都爬不上去,每每都要周科下来接。
但和江柔比起来,白玄觉得自己这都算是皮肉之苦了。
不知为何,林容予突然让江柔去报名竞选学生会副主席。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位动不动就说人家是麻瓜的天才选手为什么突然对学生会这么感兴趣了,但江柔也没多问,她平时的学得都比较扎实,就算临时加了别的任务,复习起来也不太费力。
对此,白玄表示自己宁愿再去练俩小时的武术。
考试前的那个深夜,有的人在熬夜看NBA,有的人在桌前发呆,有的人在紧张地背公式,有的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这是他们三年高中生活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夜。
而三年后的白玄,翻身看着熟睡中的周科,怎么也想不到在最开始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对这个人的体温产生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了。
第16章 (16)
“谢谢师兄。”
林容予和上任学生会主席握了握手,对方微笑着点点头,又把手伸向了他身后的江柔。
“好好干。”“谢谢师兄!”
林容予主席的脸上还挂着面对老师同学时经典的假笑,他扬着嘴角,无比欠揍地欣赏着张孟尧干事脸上的表情,然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
他想起昨天自己走进大会议室的那一刻,张孟尧惊得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林容予觉得好笑,他觉得张孟尧就好像马戏团里上蹿下跳的小丑,于是理都没理,直接回头去看江柔。
“过来。”他朝江柔伸出手,并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和他的女孩十指相扣。这一次,江柔没有害羞,她刚刚来时换了一套深蓝色的JK,百褶裙下是过膝的黑色长筒袜和一双小皮鞋。林容予拉着她走的时候,皮鞋和地面摩擦,发出了欢快的哒哒声……
交接仪式很快结束了,团委老师和学生会的成员们循序离开。林容予护着江柔走下讲台,抬头发现张孟尧还坐在座位上,直直地盯着他看。
“你先走。”林容予拍拍江柔的肩膀。江柔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那个坐在座位上的张干事,点点头。林容予双手c-h-a兜,靠在会议室的桌子上,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等人都走完了,张孟尧才站起身来。他走到林容予面前,一把揪住了林容予的衣领,林容予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故意的是不是?”张孟尧双眼发红,“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谁让你成绩没我好的?现在知道了吧,大家眼熟的永远都是年级第一。”林容予迎着他的目光看了回去,“你在班上是第二,年级里呢?除了你爸妈,有谁会注意你考了年级十几名呢?”
“为什么?”张孟尧揪住他的衣领,猛地向前一扯,“你自己来还不算完吗?拖家带口的,给谁看呢?!”
林容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是他的眉眼生得极其柔和,不笑的时候常常容易令人不辨喜怒。“你自己志得意满,没竞选副主席,还不让别人选吗?”
张孟尧咬牙切齿:“你们这对狗……”
话没说完,林容予就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
“张孟尧,”他随意地挡开抓在自己领子上的手,同时手指微微用力,紧紧按着对方下颌处跳动的血管,“我告诉你,你是赢不了我的。你以为你之前搞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吗?我只是懒得理你。”
张孟尧努力扳着他的手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但无论怎么说,你再怎么考不过我,我再怎么看不上你,那都是你我之间的事。从你扯上别人的那一刻,你就死定了。”林容予卡着他的脖子往外一推,张孟尧立刻狼狈不堪地摔进旁边的椅子里。
林容予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按在椅背上,低头注视着连连咳嗽的张孟尧,轻声说:
“家长会我看到你妈了,长得一般吧,最多给个五分。毕竟生了你这么个便宜货之后,身材也就那样了。”
张孟尧全身的血液随之一凉,随即暴起,对着林容予的脸就是一拳。林容予挡都没挡,吐了口唾沫,抄起一旁的椅子就朝张孟尧的头砸了过去。
这场斗殴发展到最后,演变成了新上任的学生会主席单方面的殴打老资格干事。林容予上任一小时就被迫卸任,成为了一中历史上任期最短的一届学生会主席。仓促之间,团委又不想浪费时间重新选举,便把毫不知情的江柔扶了正。
周科和白玄听完整个故事之后都要给林容予跪下了。
“狠还是林神狠啊,听说您一上来就抄家伙了。”白玄凑在林容予的病床前拖着个凳子比划,“得亏他拿胳膊挡了一下,只是骨折……要是不挡,折的估计是头。”
林容予头上缠着纱布,吊着个胳膊看江柔削苹果,随口接道:“对,就像我这样。”
周科听不下去了:“你特么那是出门的时候自己磕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