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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猎人]此间少年
作者:安琪尔
备注:
文案
讲的是穿越成为糜稽的故事,也可以又名糜稽和他的男人们。
走真情路线。
内容标签:猎人 灵魂转换 重生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糜稽,库洛洛,西索,飞坦,侠客 ┃ 配角:幻影旅团,伊尔迷,揍敌客,王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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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1
后来啊奥特曼就把小怪兽打死了。我掖好奇牙的被子,亲了亲他的面颊。亚路嘉已经睡了。
为什么打死他?奥特曼说过要保护小怪兽的。奇牙依然睁着圆圆的眼睛,不解地问我,故事一点都没有奏效,不见他有睡意。
可是有很多话都不能信的,而且奥特曼也没有能力保护小怪兽了,他自己也被控制着,警察局要奥特曼打小怪兽,奥特曼没有办法。所以很多誓言,不是当初说过了,就能灵验,也许是发誓人的无奈吧。你还不睡午觉?我让大哥来吗?
不不,我现在就睡。奇牙把头往杯子里一蒙,转过身去不看我。见此我悄声离开。
走在家里的环形走廊里,头顶是拱形的建筑,精妙绝伦,上施油彩,绘着圣经里的图册;右手边是生机勃勃的花园,鸟语花香,这一片路途中郁金香正开得浓烈,随风飘动,抖落一地柔和明媚的阳光;左手边是纯白色的大理石砌成的墙壁,精致得没有杂色和破损。
我很少和别人提自己的家庭,虽然很少出门是原因之一,但更多的则是从心底的排斥。上一世里,我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林哲是我唯一还明确的记忆。是的,你猜对了,我的确是转生投胎,但奇怪的是还带着前世的记忆。
不是都说人死后应该轻松一身重新开始吗?带着回忆重生,到底是幸运还是反之?
我的家庭,是世界上顶级的杀手家族,二少爷这样的身份对我来说太过荣耀,承担不起也只好变为沉默,每当有人问起,我总笑笑答道:我家住在巴托起亚共和国的小镇上,家里的顶梁柱只有父亲,所以我必须努力了。
朋友也总是感慨着安慰我:米奇这么小就很懂事,长大后肯定有出息的。
我斜挎着背包羞涩地笑笑,其实旅途中有这些不知名的过客照顾我,我很惬意。但我不叫米奇,我叫糜稽,糜稽揍敌客。
这里的天空湛蓝,这里的环境美得胜过地球,我有些感恩于自己的生活,撇开家里不谈。四岁前我的生活很平淡,学着这里的文字,看着图片认识着这里的魔兽和水果,天气好了可以跑到外面去摘花,假期来了有管家带着去山下的儿童乐园里玩耍,我不像其他孩子一样表现得很快乐,更多的只是沉默和微笑。四岁时父亲席巴带我到刑讯室,抽第一鞭子的时候我没有大哭,反而沉默地看着他,一如我平日里的性格。
其实早就看出来了,这么有钱的大家庭,平日里也听到爷爷和父亲在说什么任务,大哥经常穿着训练服,他偶尔身上会有鞭痕,他的表情也越来越少,直到最后脸上什么也没有了。
父亲问道:糜稽,会痛对不对,但身为揍敌客家的人
后面是必须忍耐家里对个人施加的一切是吗?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悠长的刑室地下长廊里回荡。
席巴点点头:糜稽真乖。
随后我没有说话,乖乖地看着墙壁数上面的血迹,很多颜色深浅不同的血痕,明显是不同时间溅上去的,不知道第几鞭子,很短的时间里我就晕了。
醒来后发现一家人脸色沉重地站在我的床周围,家里的医生也在一旁,他开口解释道:糜稽少爷,你不太适合当杀手。后来我才知道是当年母亲怀我的时候遭到敌人的追杀,受了重伤,所以我体质不适合学念。
没有念在这个世界就等于炮灰一样的存在,我记起猎人里的种种强者。
曾经当我还是林哲的时候,是翻过《猎人》这本漫画的,我拿着它看,爱不释手。但没有多久就被夺走了,同位指着我的脑袋大声嬉笑:果然就是杂种,跟他爸一个德行,小偷!
所以说小孩子伤害人是最深的,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轻重。我当时也只是沉默,因为否认会遭到群打,这件事直到后来长大成人也没有忘记。
他们说林哲是小偷的孩子,爸爸被关了进去,妈妈也只是妓/女;他们说林哲也是小偷,偷了同桌的漫画书却不承认;他们说林哲又黑又丑,是个怪胎其实我当时只是想说一句,我没有偷东西,漫画书是在我书包里的,大概是同桌搞错了将书搁在我桌子上,我整理时塞进去的。那种大本的缩印书,当时虽然值不了几个钱,却也是小孩子买不起的,这件事闹到班主任那里,她让我举着我是小偷的牌子在门口站了很久。
而现在,我好像又成了被围攻的焦点。
揍敌客家从来不养废物。
我定定地看着父亲席巴,他皱紧眉头说出了决定:让糜稽看些电脑方面的书吧,让他管理资料库。
其实资料库有专人管理,叫上我只不过让我有一个存在的意义,谢谢你爸爸。
从此除了必要的体能训练和普通的攻击招式,我就埋头在书本上。春夏秋冬,我看着花开花又落,大哥伊尔迷他越来越沉默,和我也越来越疏远,再也不和我玩猜谜语等游戏了。他比我大七岁,一开始他闹别扭,养了条狗,可是狗被父亲杀死了,后来他喜欢上了任务目标,那是个很单纯的小姑娘,但父亲也是当着他的面残忍杀害了。
再后来他就开始喜欢上了走神,经常看着我,不言一语。
大哥?我抬头看到了站在窗外看我的伊尔迷,便放下书本跑了出去。
啊,糜稽。他人也变得呆呆的。我拿出口袋里的糖果递给他,他机械地剥开糖纸放入口中。
甜吗?我讨好地问,我还小的时候他经常冲我笑,那笑容让人感觉很温暖。
不,很酸。他吐吐舌头。
啊?我惊奇,凑上前仔细看他的表情,但什么都没看出来。
是不是坏了?我担心道,大眼盯紧他的嘴巴,可是我尝着很好吃啊,明明是橙味的。说着又拿了一块递给他。
如果酸就吃蜜桃的吧。
就是坏了。他认真道。
不可能!我尝尝!话音刚落,他温暖地唇就贴了上来,发甜的水果糖从口中用舌头渡了过来,大哥的舌头扫过我的牙齿,与我的舌相接触,感觉滑滑的,好不自在。
甜的啊,大哥你不会味觉出毛病了吧?
我骗你的。他没有表情的面庞很无辜。我只好无奈,他也渐渐爱变得开玩笑了,但每次说完我开玩笑的转身后,我一点笑意都没有。
这是他的解压方式,我用肉嘟嘟的手摸摸他柔顺的黑色短发。
大哥,下午一起吃茶点怎么样?
我下午还有任务。他半蹲下身子,将头顶在我的肩膀上。
那好吧,下次等大哥回来。我要去看书了,今天任务很多。抱抱他然后转身回屋。
一个月的时间能见到他只有这一次。我越发感觉到生长在这里的悲哀。没有其他人的欺压,因为欺压变成了恭敬,走到哪里都有人和我鞠躬恭敬地打招呼,其实我只想自己呆着,他们的出现很烦人。
说什么等一个月,但其实这次没有完成誓言,他失踪了。夜晚我坐在窗前,看着满天繁星,虽然知道他不会有事,但依然担心他此时此刻所承受着的苦难。两个月后父亲接他回来,我没有见到他,半个月后再见到他,觉得他哪里又有了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