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看淮南王也非故意的,还请陛下宽恕。”
虽然陆逸云无法得知霍青的背叛是真是假,可是对方身上的种种伤痕却是让他也心生不忍,即便对越星河,他也不曾废去对方的四肢,更勿论在对方身上留下那么多不堪的痕迹。
霍朗不动声色地看着双手因为过于用力弹奏而显得有些微微发颤的霍青,对方那张沉默而俊朗的面容上有的只是惯有的漠然。
“陆谷主,不好意思,今日令你扫兴了。”
“那草民告退了,还请陛下与淮南王好生歇息。”
陆逸云听出霍朗口中的逐客令,这就顺势站了起来,他心中挂念越星河非常,此时早就想离开此处回到自己的逍遥宫去了。
而这对皇室兄弟之间的恩怨,以他身为武人的身份却实在没有任何立场插足进去,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徒增霍青的难堪。
送走陆逸云之后,霍朗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令人心寒的冷笑。
他上前掐住霍青的下巴,强逼对方抬起头来,随即压低了嗓音说道,“霍青,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对吧?恨我竟毁去了你这一双足可舞动八十斤长枪的手。”
霍青无畏亦无惧,只是淡然答道,“若我真有罪,一双手做代价岂不太轻?”
看着霍青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明显比自己更内敛温柔的面容,霍朗微微点了点头,他的拇指往上一蹭,随即便摸到了霍青的唇瓣。
在对方唇上轻轻地揉搓了几下,霍朗俯下身去便将自己的双唇堵在了霍青的嘴上。
霍青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抬手便去推开对方,霍朗也未全然强迫他,只是顺势闪了身。
擦了擦唇上残留着的霍朗的味道,霍青随即正色道,“请陛下自重!”
霍朗懒懒地斜睨着霍青,眼底有什么东西悄然隐去,只是喃喃说道,“是啊,朕当自重,岂能因为你这个罪无可恕的贱人就失了分寸?”
说完话,他拍了拍手,钟阿奴立即心领神会地带着侍从将霍青牢牢压住。
“陛下,您要如何处置这逆王?”
听见逆王二字,霍青旋即怒道,“你们辱我囚我杀我皆可!岂能以莫须有的罪名使天下人误解我?!”
钟阿奴看霍青情绪激动,立即将随身带的手帕揉作一团堵入了对方口中。
霍青做声不得,四肢却仍然挣扎不已,一双深邃的眼里在望向霍朗时早已满是悲愤。
“阿奴,给我取条鞭子来,我倒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服气的叛逆反贼。”
钟阿奴这几日都在着手对霍青的调教,自然知晓对方的身体其实已羸弱至极,他听到霍朗要动用鞭子,也是怕对方打死了霍青反倒迁怒自己,当即劝道,“陛下,您乃九五之尊,何须对这逆王亲自动用肉刑,嘿嘿,这厮自恃清高,若只是鞭打只恐难让他屈服。这两日属下受命替陛下调教此逆贼,已颇有所成,陛下何妨一试?”
霍朗双目微微一眯,一道冷光顿时掠过瞳仁。
他之前看见霍青落座时那浑身的一颤便知道对方体内必然放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浪费这大好时机。
单薄的白袍被人强行剥去,浑身赤裸的霍青被按在了地上,他羞愤地扭着头,身体依旧挣扎不已。
霍朗慢慢走到了霍青的面前,他低眸瞥了眼霍青的股间,果然可以看到一小截黑色的物体正堵在那里。
钟阿奴令人在霍青的脚腕处绑了两条绸缎,然后让侍从自两旁高高拉起,令霍青的隐秘之处丝毫得不到遮掩。
环顾了眼周围诸多的侍从婢女,又看了看羞愤得满面通红的霍青,霍朗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残忍的想法。
他与霍青之间已到了这个地步,他便没想过两人再有回头之日。
既然他选择了报仇,就必须彻底抛弃掉内心中霍青那一丝隐隐约约的感情。
只要将对方当做仇人的儿子好好泄恨就好,只要能让他痛苦,让他那残忍的母妃痛苦,那么自己便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娘亲了。
“今日难得朕有雅兴,来啊,去叫画师来,好好将这一幕画下,日后也好让朕没事能欣赏一番。”
说完话,霍朗随手扯去了自己的外袍,然后就这样直接跪坐了下去。
霍青挣扎着抬起头,眼中的悲愤之外竟是多了一抹恐惧之色,虽然他自被霍朗关押囚禁以来饱受折磨与侮辱,但是这还是第一次霍朗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
“呜呜!”
不要两个字化作了含混不清的呜咽,霍青痛苦地摇起了头,向霍朗做出最后的哀求。
钟阿奴见状也跟着跪坐了下来,他一把捧住霍青的头,将一张浸满了媚药的布帕猛然捂到了霍青的口鼻上,因为他知道身受重创的霍青若非在用药的情况下是绝不可能再有任何快感,亦不可能乖乖地配合霍朗的侵占。
“唔……”
强烈的药味让霍青的神智开始渐渐丧失,他不再挣扎,而身体也因为药性的缘故而开始了邀约似的扭动。
霍朗冷眼看着被药物摧残至此的霍青,心头也不知为何猛然刺痛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收敛起了自己那不必要的同情心,只是猛地拔出了那根挡住自己去路的黑色玉棒,换上自己那根狠狠地闯入了霍青滚烫的体内。
四名侍从两人按住霍青的双手,两人拉开了霍青的双腿以便于霍朗更方便地进入,而钟阿奴则一脸扭曲地看着在媚药作用下神情恍惚淫靡的霍青,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画手一边流汗,一边颤巍巍地描绘下了霍朗临幸霍青的场面,对他来说这场面并不够香艳,却充满了一种压抑的气氛。
因为他很清楚地看到那位冷酷的陛下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真正的快乐,而本该神智昏沉的淮南王脸上为何却是那般的绝望与无助。
大概毕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行如此放浪之事,霍朗一时也不甚习惯,不过他本意也只是为了好生折磨报复霍青而已。
匆匆泄出之后,霍朗这就起身穿衣,他瞥了眼霍青,这才发现对方那根东西从头到尾一直都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
“阿奴,霍青那根东西怎么了?”
钟阿奴听见霍朗询问,立即也跟着爬了起来,他本是阉人入宫,对男人的那东西便是极为憎恶,自他接手调教霍青之后,便时常凌虐对方那根形状漂亮的东西,因为这样不仅能达到对霍青的惩罚,也可以使对方露出更多的媚态来取悦霍朗,最重要还可以满足他身为阉人的隐秘缺憾。
只不过长此以往,霍青那根东西似乎已是渐渐不行了。
“陛下,上次您临幸完淮南王之后,他便一直这样,任凭属下使出什么手段也难以让他那根东西有所作为。咳……不过他本是一介罪人,如今能承欢陛下身下赎罪已是他的幸运,那东西有或没有想必也无甚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