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与攻 by 月关【完结】(22)
2019-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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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月月笑咪咪的答应着,利器仍然在不断的穿梭。
饱受“疼爱”的嫩肉撅着小嘴唇,让月月“性”致勃发。
“来,来,抬下腰。”
月月“体贴”的在北北腰下面垫上枕头,将他的腿更向上抬,北北听着自己的肉体发出被压迫的“吱嘎吱嘎”的声音,腹部被曲成好几条沟,那个地方的刺激好象把仙人掌塞进去了,扎疼,这个枕头是杯水车薪。
“恩…………呜…………~我不要了。”快吐出来了。
“好软,收缩着,夹的我真舒服。”月月自顾自的陶醉,满足的表情好象刚逮着一美味吃个饱的曼尼拉豹子。
北北失神的看着他,感叹那份美丽,体内又开始骚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来很多次了,连自己的精液射在脸上他都没发觉。
“呃…………啊————!”冲进直肠的精液终于让他大声叫出来。“你这……你……你——啊……”
“要不要再做?”月月搂着他的腰,并不拔出自己的塞子。
“不要了…………不要……。”
“是你不要的,那好,我们睡觉吧,你眼睛都红的象兔子了。”他习惯性的象医生检视他眼底有无出血似的查看北北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头飞快的舔一下。
“不是,你不是答应让我做的。”北北的大脑还在运转,还没全荒废。
“那继续……。”月月做势要动,不过实际上他觉得他马上快精尽人亡,中医讲究“一滴精十滴血。”,他这次算是亏了大本了。
这么想他当然不会觉得伤天良,他的良心只留一点点在北北的身上。
所以……当北北开始又哭又闹又打又咬的时候,他也就一口气吐差了,硬着头皮答应了。
实际上北北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了,在月月身上一阵发威,草草就收兵了,他太困了太累了,啃着月月的乳首带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最早诞生的人类因为愚昧而只穿自己的皮肤,这个时候他们的心也只隔着一层皮肤,手指相扣着,盖着凌乱不堪污迹斑斑的被子,窝在对方的身体旁,感受彼此的气味,月月和北北熟睡了。
不管春天来的多晚,你要相信她会来。
阳光照在绻在一起的两只雄兽身上温暖而宁静。
我始终知道我为什么睡不好,因为我听不见你的呼吸声。
就算所有声音离我而去,我也不曾这么绝望。
谢谢你还在,绕了这么多路你还在。
我想把心掏给你,也许你以为这是蠢话,但是不这么做你怎么能明白,我不能离开你。
无意识的在梦中互相更加的偎近了。
我们不再分开,谁想分开我们就把他家十八代都挖出来奸一百次,这点实力我们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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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梦到的事情可以让明明知道是梦的人恐惧万分。可以让梦醒了的人恐怖万分。无尽的血,几乎是一片血海。
北北在黎明中喘息着惊醒,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这和昨天一整天的疯狂做爱有关,也和这个恐怖的恶梦有关。
床上看不到月月,他摸着有些温暖的床浑身发冷。
“月月……月月……”他试探着呼唤,皮肤遇到冷空气有点刺疼。
有人打开灯,灯光有些刺眼,北北本能的用胳膊挡住。
“你还好么?”这两个人一天没吃东西窝在病房里,就是铁打的应该也受不了。
模糊的知道这个人不是月月,北北盖好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喝,才发现,这是月月的哥哥。对越立不耿耿于怀是不可能的,虽然这实在不关越立本人的事情。
“月月去做检查,今天早上他大面积出血,你不要激动,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你知道他就快做手术了,如果状态不稳定就比较麻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越立笑。
“我们那点相象?”北北突然问。
“啊?我们象?”越立惊讶,他自认外貌上和北北没什么共同点。
“恩,月月这么说。”
越立顿时觉得脸抽筋,天啊,他在他弟弟眼里是这样的幼稚、卤莽、冲动……的一个人?
他的形象啊,他的人生啊!!
看着越立痛不欲生的样子,北北怒火朝天,他有没有这么糟糕啊,象他有什么不好?
“你……你……先去洗下脸吧,这里可以淋浴,二十四小时热水,我去给你打饭,你想吃什么?”越立仍旧感觉很悲痛。
“我吃什么都好啊,谢谢你。”北北感激的笑。
有那么一刻,觉得针掉下来都会发出声音来,北北的笑容给越立很大震撼,是那种非常满足幸福的笑容,今天早上去做检查的月月也是这么笑,这种时候,他们怎么还能笑的这么开心?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竟然可以笑的那么好看。
卫生间不是很大,却很干净,有个很大的喷头,北北站在那下面冲洗,先把肚子里粘粘的一堆东西挖出来,再开始刷那些红色的吻痕,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在幸福的笑,心里面反而越来越恐惧。
这种感觉好象在大街上和亲人失散的小孩──彷徨。
他现在很担心,大面积出血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象梦里一样?不!他不会有事情,月月那么耐命那么奸诈缺德,一定会活的好好的。
摸着自己的嘴唇,抬头照着镜子,眼睛是有很深的眼窝,目光幽幽的哀戚。北北强迫自己笑。笑了半天,两行眼泪留下来。
低着头,吃了两大碗米粥四根油条两个麻团六个包子,北北擦干净嘴灿然一笑:“我吃不下去了,我担心月月,你能带我去看看他么?这么长时间了。”
你吃的下去的话,是不是要连桌椅板凳一起吃了?连我生命都有危险了。
越立一脑袋的黑线,他买这么多是连月月的份一起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真没想到月月是这么辛苦的,养这么一个是多么耗费粮食啊。
“好啊,我们去看看。”越立抬手看看表。“现在应该是在做B超。”
几分钟后,越立就沾了北北的霉运了。
我们训孩子的时候常逮那个无辜的训,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没事你带他来添什么乱。
现在医生就这么训越立。
越立委屈啊,他不知道北北身体巨好,从来没来过医院,没有常识不说,由于长期在国外,他对国内的医疗认识不深刻,也常听到些不正确的舆论,加上电视电影里**医生太多了,灌输的错误认识也太多了……。
这些集合的原因造成了,北北,上演了孙悟空大闹医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门口一看几个医生把月月按着往一个黑黑的仪器里送,而月月在死命挣扎,二话不说,英雄出世,一拳打飞一个医生,飞腿踹走另一个,就手拿一个医疗仪器砸昏勇敢的一个,把其它两个吓的抱成一团,北北大展中国工夫,英雄救美的戏演的十成十。
月月目瞪口呆,好久才含着棒棒糖鼓掌。
“你们,为什么送他火化!”北北审问两个战俘。
“…………”那是火化,我们把大活人火化,你从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实习就碰到这种事情,愤怒的实习医生含着泪道:“禀大爷,这是医疗用的,查看他内脏有无破裂出血,肝脾是否肿大。”
噫──噫噫——事情大条了。
北北仍然强词夺理:“那你们也不能不顾人权,怎么可以强按着他?”
“他从做心电那边拿了不知道是谁的糖,非要一直含着,这样怎么做啊?”医生委屈的想哭。
“呵呵呵呵……。”北北干笑着挠头,把坐在旁边的月月拉过来,一个经典KOF动作,打到西天不用回来了。
这边厢主任医生把越立训的灰头土脑,那边北北拿了从越立兜里掏的钱买了两块钱的脚套,坐在一边看着。一个满头是包的医生试了一下落下来的月月的鼻息,还好,没死,糖也吐出来了。
经过漫长的类似于A钱和索命的检查,月月终于被北北拖回去折磨了,至于折磨的内容,唯一肯定的是,月月还顽强的活着。
半个月后,血液病房的人都知道,不,几乎医院里有点新闻意识的人就知道,医院里那个美的妖艳的病美人,有个“公老虎”的贤……贤……内助。
当然这完全不折损月月的美貌,也不会有任何人不尊重他们。
一个严酷的死亡现实下,人人都是平等的。
有多少夫妻都挨不过这一关?
你的容颜减退,你的生命流逝的时候,你落难的时候,你最无助的时候,你最窘迫的时候,你的爱人还能无悔的站在你身边。一个男人最深的爱就是体现在他伴侣落难的时候。这是多么让人羡慕。是同性反而更难得。
死亡叫人类学会宽容,提起这一对,有良心的人口里不敢轻亵,没良心的都被月月整的无法说三道四了。
人间四月天,春风拂面刮脸皮。
北北坐在一片含苞的紫丁香中等月月最后检查出来,小留在他旁边吃着甘草杏,有一眼没一眼的瞪他,正拍着几个月月给他的,代替气球玩的避孕套。
“你爱我叔叔是不是啊。”
“不知道。”北北凶小留,死小孩,你才几岁,牙还没长全呢。
“那我叔叔爱不爱你啊。”小留阴阳怪气的。
“你找挨打啊?”北北唾沫星子差点喷到小留脸上。
小留翻了个大白眼给他,这傻瓜,唉──他叔叔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有问题了。
有几个孩子顶着大光头在玩风筝,总也放不起来。
不论生活命运多么不公平,人类总有一些小乐观支持着自己向前,向前,和死亡打着拉锯战,经过的一个冬天的封闭,住院的人们不顾各种肆虐的病毒都打开了窗子,呼吸消毒水以外的味道。
月月的出场有巨星味道,刚做完各种检查,他显然有点疲惫,从住院部大门口走出来,还在阴影里磨蹭了一下,有点灿烂的日光照的他着眼睛。阳光不小心就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滑倒了,带着人们的目光,一直顺着开敞了两个扣子,往衣服里面滑。
风筝无声的掉在丁香丛中,情景是暖洋洋的懒散,有着**的花草香。
尽管知道无数的眼睛盯着自己,月月还是娉婷的走向北北,风吹起他柔软的头发,风吹起他蓝白条的病号服,隐约着可看见他白皙的小肚皮。
青蓝色的眼珠四处这么轻轻一扫,不知道多少心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美人如玉也如剑,美丽的耀眼。
走路走成他这么妩媚的,要不然就是在演夸张的喜剧片,要不就是晚上做太多,几乎是有点夸张的,月月象一只血红的吗啡一样,暂时使人们忘记了病疼和生活的种种不如意,观赏着舞台艺术一样被他吸牢了眼球。
有点无奈的揽住慢慢蹭过来的月月,北北无声的询问着。
皱着黛色剑眉,月月故意的先长长叹一口气,眼角瞥到北北吊起一双虎目,才高兴的热吻在他唇上:“一切顺利,明天手术。”
开始只是一声惊叹,然后是轰动的欢呼,每一个窗子里探出的头都在尖叫,整个住院部好象闹一场大暴动,有人打口哨,有人尖叫,有月月命的在哀号。
欢呼声震天动地,为了这种光明正大毫不掩饰的感情,也为了他们喜欢的人也许有希望获救。
北北脸涨红的发紫,推开还不断攀上来勾他舌头的月月,一路拖着月月回去,月月边笑边一路挥手飞吻,最后攀在北北的背上,一路装死狗的赖在上面。
他很快乐,死了也值得。
舌头挨个检阅那些牙齿,口腔里充满了粘稠的液体。咬破的嘴唇和口腔,带着一点咸咸的味道。
前一个晚上,北北用一个小时去吻他的嘴唇和口腔,然后和他说:“我不去看你手术了。”
月月点头,然后住进隔离的无菌病房。
次日,他被急速的拉动着向手术室走去,猛然就有一点心慌了。不只月月心慌,越立和司觅也心慌,怎么那人失踪了一样,千万不要上演个梁祝或者罗米欧与朱丽叶之类的。
上了电梯到四楼,正一拐角,月月突然竭嘶底里的大声喊停。北北就在拐角站着,目光冷森森,抽着一根烟,看见月月看过来的时候牵了一下嘴角,生硬的没有笑出来,挥了一下手,消失在拐弯处。
松了一口气,月月瘫软回床上。
手术病房灯打开了,月月的心跳的厉害,给他打麻醉药的医生干扎扎不进去,拉下口罩说:“你别紧张啊,你欠刚才那人多少钱,做完手术还上就好了。”
肌肉一软,月月想起北北看自己的恶狠狠眼光,不由笑出来。
我欠他,一辈子都还不上。
尾声
位于澳洲北部的兹那新,平均气温25度,天气舒适宜人。
连绵26公里的细沙海滩,接通着被列为世界自然遗产的大堡礁及茂密的热带森林,自然风光旖旎,生物资源丰富,可知的鱼类品种高达1500种,软珊瑚的数量占全球的三分之一,形成九百多个珊瑚岛,还有多种鸟类和水系生物。
更兼各种娱乐、豪华赌场、设施高级的饭店,是各地的有钱有闲的趋之若骛的休闲度假胜地。
变换的故事场景徒然增添的是陌生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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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好。”
“你好。”北北把草帽从脸上挪开,看着扶着单车向他打招呼的金发小孩。
“呃,先生,我经常看到你呢,你这样能钓到什么,你总这样躺着,你的鱼都跑了。”小孩子搓搓鼻子。“嘿,其实我是想说,你是中国人么?”
“是的,我是。”北北从小艇上的小冰箱里拿出啤酒喝,顺便拿出瓶西瓜汁问小孩子:“来一瓶么?”
“啊,谢谢。”小孩把车停在一边接住北北扔过来的饮料,坐在码头上喝着。“我想你怎么不这样这样?”小孩子比划着几个姿势。“你一发功,那些鱼就会自己跳上来。”
北北暴寒,直到今天西方人对中国人的认识还是一生出来就会打太极,一不开心就发功,发功的程度比导弹还厉害,全民都是东方不败的形象。
“啊,我想你可能没有练吧。”小孩子竟然完全不是北北想的外行,北北正松口气想给他解释一下,不料他继续接着说:“怎么也要练一两个月的。”
完全没有解释的**了,北北一脸黑线的讪笑。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来度假的么?可我看见你住在这里半年了。”
“啊……”北北的脸色黯然。“不,我是来逃避的,我爱的人病死了,我不能在他呆过的地方呼吸了,我必须离开我的国家。”
“对不起。”将瓶子放下,小孩跨上单车,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年男人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真对不起。”
“不,孩子,不关你的事情,我们下次再聊。”
“好的,先生。”
踌躇的走回船舱,北北看着月月的照片。
凑近了看,然后“哈哈哈哈哈——”几声长笑,拔起上面的飞刀退几步,“嗖——”的扔过去,正中月月的笑脸,中国工夫还是有的,过几年他可以改名字叫小北飞刀。
“你就这么恨我。”正看着一本裸男裸女画报的月月拿掉墨镜问。
“恨死你了,我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你,真比臭虫更讨厌。”
“唉……北北啊,那我还不如死了的好,给我西瓜汁。”懒洋洋的伸着跟阳光不协调的雪白的手臂,月月大小姐第一万次哀叹美人不幸。
将西瓜汁拿出来,推开月月坐在躺椅上自顾自的喝着,北北厌恶的说:“走开,不要在我眼前乱晃。”
“国王殿下,可怜可怜我吧,给口水喝吧。”月月懒到北北眼前,伸着手臂紧紧抱住他,从他嘴角吻起,一点一点把果汁抢过来,舌头舔到北北的喉咙里,慢慢的身体也摩擦起来,手指按着北北短裤移动。
你不能带着我的吻死,那时候北北吻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北北在梦中还是会紧紧地搂着他,好几次北北惊惶的看着他意外的伤口。
你不要害怕,这让我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责任。
月月独自温情着,北北已经握着他的一只手臂一个大转身把他撂倒在地板上,一只脚踏上去道:“告诉你,不要轻易碰我了,我想去玩四驱车,想去潜水,想去坐热气球,买了那么久我也没坐过,都是你,一天到晚只会做做做,我只好每天在这里做姜太公。”
“我养家啊,老婆,你是这样对待你男人的?”月月除了自己买下一个小岛,还在本地投资一家中国餐馆,客如云来,不过这个老板只出来秀过两次,其中一次还因为一个客人要求搂着他合影,而大打出手,毁去器具无数。
“你养家?那是我在管理的吧,帐是我查,师傅是我请的,连桌子都是我选的。”北北将月月拎起来,遗憾自己的快艇没有桅杆,不然就把月月挂上去风干。
“你……你好坏啊,”月月一个媚眼过去,恶心的北北立刻放手。“你不但学会骗小孩子,还越来越暴力。”嗲声嗲气的持续妩媚下,北北被折磨的要生不能,要吐不行,吐了也得是他自己擦。
心中暗道,我这是和谁学的?
“北北啊——”月月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为什么不论你在那里,好象都没以前老实了呢?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什么?北北,你要不要回北京。”
三年来他们走过世界上公认最美丽的城市,然后半年前在这里落脚。
但是少了点什么?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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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月月和北北,从北北想象中的火星回来,北北在他出生的土地上踩了一脚,兴奋的几乎叫起来。
北北太恋根,这块生他的土地就算再不好,他也甘之如饴,何况他还看着挺美的。
他拉着月月以逃荒难民的速度,迅速侵占了机场附近的一家小餐馆,拍着桌子要了两碗炸酱面,只一刻钟,北北就消灭掉这两碗面,并且开始叫第三碗,一边吃一边象饿了八辈子一样泫然欲泣,嘴里还像老头一样念念叨叨。
餐馆服务人员都看怪兽一样参观北北,月月脸红的到处找地缝,他自己觉得从来没让北北饿着了,怎么今天就这么给他长脸?
打从回来,北北就有没打算离开的意思,但是月月不习惯,国内的大街上不可以接吻,国内的餐馆里太过亲热会被瞩目,国内两个男人住时间长了肯定被八卦到家,即使他们结婚了,即使他们家长都认同了,他们仍然每天都紧张的象地下工作者,国内的障碍也多的让人无法承受。
他想找北北好好谈谈,不过只要说起这件事情,北北的性欲立刻变的亢奋起来,用各种小色情伎俩蒙混过关。
好不容易今天月月下定决心克制自己的本能,结果吃完晚饭,北北兔子似的一窜就没了,把月月气的啊,恨不得组织个特别警卫队挨家挨户的搜。
他这边正气,走到阳台透风,就看见北北坐在下面不远的花坛边如痴如醉的看着一群老头老太太扭秧歌,一口鲜血险些喷出来,他可也从没发现北北这样看他,立刻精确扫描有没有英俊的老头,发现没有才松了口气。
急忙赶到楼下,月月看见北北连姿势都没有动,抓着两个大白塑料袋子,在鼓点中激动的都升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看到月月,北北有些抱歉的笑笑,在长长的唢呐声中看起来有点释然,也有几分萧条地沧桑,一群看秧歌的人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笑着站起来走向月月。
“我买了方便面,什么时候走你说吧。”眼光从舞着扇子的大妈身上移回来,北北有些失望的样子看起来,可怜的象断奶的孩子。
有些意外的月月,看见北北惆怅的从他身边走过,走过一堆看热闹的人,走过一队买小吃的,向屋子的方向走去了,他有一种就义的沉重。
“谁说我们要走?”月月站定了说。
北北没听清楚,回过头看他。
胸口其实是翻涌的,因为我们是同性恋,所以连自己的国家也不能待吗?
又觉得好笑,连生死这样的大关都熬过来了,为什么还在乎这些。
他望着月月,他拧着的眉毛,一付豁达又纵容的样子,隔着烟熏火燎的羊肉串和毛蛋摊,月月的口型在动。
………
终于等到了,原来不止是他的心房被攻破,他也终于攻破月月的围城。
北北觉得自己该哭,但是没有,这一刻来的太意外,然后他看见月月青色的眼睛化开了,一个手臂向自己展开了,心脏随着鼓点擂动,萌动出最壮烈的旋律,北北没有犹豫地扑了过去。
后记 没有一个是坏人
看电视总关注坏人,坏人的终结,代表着快剧终了。
如果非要强迫在这一堆没有做成好人的人里找个坏人,那么我选月月。
切莫因为月月的两场苦情戏就同情他,月月实际是个**犯来的,用强暴的手段实现了最初的亲密接触,然后他欺压良家妇男,迫害他的身体,残害他的精神,最后还神奇的伪装成受害者,他是坏人!(肯定句)关个十年以上我基本没疑义,纵然后来北北杀了月月,我也觉得顺理成章,符合真实社会。
结果大团圆了,因为本剧中没有人坏得过他,也没有人好得过他。
连载的时候有人跟我说,月月付出这么多,理应得到幸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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