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想，人生中最重要的，最应该珍惜的那几年，我居然一直是和程熙一起度过的。
程熙也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吗？应该是的吧！因为他的手在那安慰的拍打中轻轻的颤抖。程熙将下巴靠在我的背後，然後，缓慢的抱住了我，似乎在给我拒绝的时间，但是，此刻，我一点也不想拒绝，我
陷入了很情绪化的感动！
程熙的这个拥抱一点也不激烈，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拥抱都可以说是冷淡的，但，这一次是我唯一一次默许的，唯一一次感受到温暖的。拥抱如果不能是一种充满感情的行为，那它就是能是一个程式化的礼仪！
也许以前这对程熙也是一种感情，只是那其实是强烈的独占欲占了上风，但现在，他很温柔！
任何人都可以拒绝一个暴戾的，充满威胁的人，但是，又有多少人可以拒绝一个温柔的绅士？！对他的抗拒在逐渐消失，即使还没有接受，但是在我的心里，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大的飞跃了。
逐渐的，我的哽咽声开始若有若无，平复的心情又让我对於刚才有些难为情！又不是小孩子了，居然还哭了。而且是在程熙面前。
我的手慢慢抬起，有点想要推开程熙了。
“！”
轻的几不可闻的声音取代了我的声音，淡淡的，回荡在我耳边。那是细细的抽泣声，那声音小到如果不是声音的主人就在我耳边，是根本不可能听到的！
我的身体无法动弹，无法拒绝，我的手僵在了半空！然後，我用尽气力，将不听指挥的手指展开，笨拙的学习刚才的样子有节奏的拍打著程熙的背部。
他的背部很宽阔，摸起来不像一般人，不是骨头就是松弛的肉，而是，富有肌肉和质感的肌肉。但拍上去也不坚硬的咯手，而是一种很柔韧的手感。
那刚才程熙会不会觉得我的背都是骨头？！我突然走神，想起程熙刚才拍过我，如果我会联想这麽多，程熙是不是也会！？
“……”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怎麽停下来了？！”程熙突然扭头说道，然後又爬在我肩上。
我因为胡思乱想，所以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啊哦！”程熙一提醒，我又赶紧拍了起来，这样，不知怎的，会让我想起程熙昏迷的日子，我在照顾小思的时候也是每晚拍啊拍啊的哄他睡觉！
我又想起，程熙那次带我去祭拜，想起那纸做的花！
也许，程熙其实也是很孩子气的？！……算了，我果然是想多了。
我的肩膀好酸，可是我又不好让程熙起来。
程熙的身体还在微微抖著，我怎麽好意思让他起来，何况他刚才还在安慰我！
**
“啊啊 ……”
程熙被吴瑞的叫声吓的立刻绷紧了神经！
“怎麽了？怎麽了？！”程熙问！
“……抽，抽筋了……”都是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了！
第18章
“……”我蜷缩著身子，抽筋的痛苦真是让人喊都喊不出来。
程熙轻轻的帮我按著，可是他一碰我我就疼的更厉害了。
“别，别碰我！……啊！”我拼命的拉著程熙的手，把他推开。
他见我疼的厉害，立刻起身，我将叫住他，却没能开口，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水袋！原来他是去楼上房间拿水袋了。
其实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好多了 ，抽筋麽？只抽一会也就差不多了，抽的时间长了我也受不了，再说紧绷的情绪中，肌肉高度紧张，我的的肚子也受不住。
温热的水确实让我缓解了不少，我的身上升起阵阵暖意！
“怎麽养？还好吗？要叫医生吗？”程熙问。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大冬天的，让人家白跑一趟多不好！再说，这点小事，不用草木皆兵的！”我摇头。
程熙又点不大愿意，“那是他的职责，要不我聘他做什麽啊！而且，这能是小事吗？万一有什麽事，你让我後悔一辈子啊！”
“那只是你压著我时间太长了，才会这样的！我，我，没事的！”我辩解。
“……”程熙的眼角又些垂下，“……我不是故意压著你，只是……我很高兴，所以……”
程熙用一种为难的语气娓娓道来。
“……”不善言辞的我，努力的想著是不是应该说点什麽，想啊想，最後突然又冒出一句：“谢谢！”
……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发热。这又不是什麽夸奖，我干嘛说谢谢啊！我的语文课都白学了！看看程熙，他居然“呵呵”笑了起来。让我更加又些羞愧了。
我将热水袋捧在手里，很舒服！即使是开了暖气，这种局部的温暖还是很**人的！
“暖和嘛？”程熙笑盈盈！
“恩！”我点头。
“空调温度是不是低了？”程熙指指前面的中央空调。
“不是，这样正好！”
程熙赞同的点头，“温度高了，也不好，会相对干燥！你要是冷了，就给你弄热水袋，明天我让人多买几个回来。”
本来觉得不必要！看著程熙兴趣盎然的样子，我又觉得没有必要泼他冷水，他看起来蛮热衷的！反正又不是什麽贵重东西！……以金钱来衡量事情，看来我也堕落了不少！我叹气！
“我今天好高兴！我们来吃饭！”程熙终於肯让我们重新进餐了！
重新热过的饭菜被端上桌，我默默的坐上椅子，程熙皱眉！然後将他自己的椅子挪到了我旁边。我们的距离不过几尺，我偷偷侧了些身子！却被程熙发现！
“你要再动，我就抱著你吃哦！我已经说过了，你要再动就是愿意了！”
“……”
会到楼上休息之前，程熙说公司有事，回来有重要事和我商量，虽然我很好奇，还事按捺住心情回到房间！程熙会有什麽重要的事和我商量？！
啊 ……我好像也有什麽事要和程熙说！到底是什麽……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过了很久……
“啊……我忘了问那个‘小仪’到底事谁了！”
我终於想起来了！
第19章
在我百般无聊的看这电视的时候，程熙终於回来了！
我还是想著要不要继续那个疑问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了一叠厚厚的纸，在程熙的示意下，我打开了它。
在翻开第一页的同时，我手上的资料就在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你为什麽拿这个给我？！”我的手紧抓著沙发！
“……从我醒来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事了。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我需要一点时间来下定决心！我想，我还是战胜了自己的私欲！……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已经过了最佳年龄了！而且……而且我还……”我支支吾吾道。
程熙道：“我已经咨询过了！应该是没什麽问题的，只是，还需要亲自去做些检查才可以确定！等再过几个月，孩子出生以後，我陪你吧！”
“……”我不知道程熙的真心是怎麽想的，但我抬头望他，并没有在他眼里发现一点点的异样！我总是害怕别人对我流露的鄙视或者其他的什麽，即使只是多余的一眼，我也会不由的胡思乱想起来。
“不对我说声谢谢吗？”程熙道。
我继续望著他。
他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是想要你的感激，也不是为了你的感激去做这些！”
“没关系！”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程熙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纸张，将它们重新整理好，然後放在了旁边的柜子里。
“我，可以，摸摸吗？”程熙断断续续的问。
他指著我隆起的腹部。
我还沈浸在刚才的一切里，茫茫然的就点了头。
程熙的隔著衣服摸索著，“我可以把手放进去摸摸吗？衣服太厚了！”说完，他就跑到了空调那里，将手对著那里吹了一阵才将手伸进了衣服里。
程熙的手很暖和，即使贴在皮肤上，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程熙满意收回手，然後，晚餐时间也该到了。
我们默默的看著电视，内容并不精彩，但我们都聚精会神的看著。到了睡觉时间，我说了声晚安就连连上了楼。
被窝软软的，今天格外的觉得舒适。
“叩叩！”
程熙敲了几下门後，走了进来！
第20章
“有什麽事吗？”我从被窝里伸出头来。
程熙笑笑坐到床边，“我也想睡觉可以吗？”
“……”
“我保证，我只是安分的睡觉而已！”
我仍然没有回答。程熙有点沮丧，“我只是以为我们的关系应该会有些进步，看来是我太急切了些！”当程熙转身的时候，我唤住他说：“如果真的只是睡觉，其实无所谓的，我以前也是一直和小思睡在一起的！”
程熙惊讶的走过来，然後迅速进了被里。看他穿著睡袍进来，我也就没有再去抱一床被子。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这句话，在我肚子里滚动了许多遍，我还是没有开口。
“怎麽了？很在意刚才的事吗?”程熙问。
不想多解释，我干脆点了头。
“没什麽好想的！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程熙的安慰果然是很简单。“要我拍拍你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问我吗？”程熙问。
“问什麽？”我睁开刚闭上的眼睛。
“呼……算了！我就知道今天差不多是极限了，我一直在等，等你主动的质问我！”程熙认真说。
“我为什麽要质问你？”我不太明白程熙突如其来的话。
“……唉，你不问我也要解释清楚。小仪，就是安静仪，从小就喜欢缠著我和程影，只是我当他是邻居妹妹一样，以前，我交了很多女朋友，她提出要和我交往，但是，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复杂化，所以拒绝了。以後，她就被她家里送出国了，几个月前，她不知怎麽知道我来了这里，开始暗示我……”程熙居然露出为难的苦笑，“一般的人，我可以毫不留情的对待，或是玩玩，但静仪是从小看到大的。……总之，我完全是拒绝了，所以，我知道你不在乎，我还是要向你说清楚！”
我闭眼！
一会後，程熙道：“你睡著了吗？”
我没有应声。不久，旁边久传来了细细的呼吸声，我悄然一看，程熙睡得蛮快得麽。
“其实，我也不是不在乎……我也很想知道你们是什麽关系……只是，我不好意思开口麽！”我细若蚊吟一样得说著，算是回答了程熙的问题。
程熙的身子微微起伏，睡得很稳得样子！程熙除了眉毛很细很像女生以外，我才发现他得睫毛也好长，而且很黑密！随著呼吸慢慢颤动著，我用手比划著将程熙得脸挡住一半！
“啊……很像美人啊……”原来程熙也可以用很‘娘娘腔’得字来形容。
“呵呵！”我无声得笑了一会，贴著被子入睡！
第21章
这个冬天，虽然还是冷，但是相对以前却是暖和了不少，全球温室效应越发明显了。
几个月後，短暂的春天过後……
偌大的别墅又增加了一个新成员。当我看到他皱巴巴的小脸，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小思生下来也是这麽丑的吗？……小思生下来的时候，我根本无心去看他，自然也没记住他的样子！
期间我又见了小思几面，只是都是卧床的，大大的被子让我有足够的伪装。
洗澡的时候，我有时会对著下腹还没有消失的淡色伤疤发呆，但看著镜子里露出的背部已经没有那麽厌恶了。
又过了一个月，我和程熙去了他预约的医院。
经过了繁琐的，漫长的检查。
我听到那医生机械的道：“……根据检查的结果，这位，恩，先生，还是选择女性会比较好，虽然他的外表倾向於男性，而且男性器官也比较成熟，但是，他很特殊的是，连女性器官也相对成熟，而且，根据您提供的资料，这位，先生也以女性体生育过孩子，所以，我们建议……”
“不要！我不要！……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我站起来，大声喝道，我不要听什麽建议，什麽相对！……
“冷静点！没有人逼你！”程熙按住我的肩膀。
“放开我，我不应该跟你来自取其辱的！”我一把推开他，想要走出去。
“你站住！”程熙拽住我，把我拉回位置上。
然後，程熙对那医生道：“我不要你们的建议，你就按我们的意思办！”程熙的声音冷冰冰的。
“……”那医生一愣，随即道：“好的，那麽我们会安排手术时间，一旦确定，我们会第一时间给您打电话！”
听到这句话，程熙对我说：“好了，看，没什麽好介意的，一切都会和你想象的一样！”
“……”我收回在眼眶里的眼泪，刚才那番冰冷的建议深深的刺痛了我。
我呆呆的任由程熙抓起我的手，将我带了出去。
“还不到五月份呢！已经很热了！”程熙边说，边脱下了外套。
我跟著也准备把外衣脱掉。
“啊，你别脱啊！”程熙揉揉我的手说：“你看你手还是凉的”说完，又将我的衣襟拢上。
“过几天，可以陪我回国一趟吗？”程熙问。
我仰脸看著他：“？”
“就当是手术前的散心，忘掉不愉快的！……还有这是我的请求！可以陪我回去一趟吗？”
那医生的话似乎还回荡在我耳边，我模糊的听著程熙的话，点点头。
22章
当程熙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後了。
“怎麽？忘了吗？我和你说过的！陪我回国一趟！”程熙有点不大乐意。
“没，只是已经过了很多天了，我以为你有事呢！”
程熙听後，总算又恢复了正常。於是，第二天，我们就塔上了回国的航班！
十几个小时後，又见到了熟悉的土地，熟悉的街道！
但我没想到程熙没有回家，却带我去了一个让我惊讶的地方！
曾经，程熙带我来过一次，在车行驶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程熙的目的地。那个地方我不熟悉，但也不陌生！曾经，程熙带我来过一次。
我默默跟在程熙後面，他走在前面，但一言未发，只是偶尔,会回头看下我，然後继续行走。
白天里，空旷的公墓并没有让任觉察出多少死亡气息。周围的自然景色在看惯了高楼大厦的眼里显得格外珍贵！
程熙的脚步缓了下来，然後停在了熟悉的墓碑前。
程熙摊开手──一朵白色的花赫然出现在手掌中。程熙认真的将他手上的花摆在了墓前，整洁的墓前，和上次一样，已经放了满满的玫瑰！不是菊花。程熙叠的纸花也是玫瑰，也许，程熙的母亲真的很爱玫瑰。很多女人都很喜欢玫瑰吧！
人们总说玫瑰是浪漫的象征，即使在这里，玫瑰也没有添上一点哀愁的气味！
程熙闭目，似是在默念著什麽，然後，突然跪了下来，对著墓碑磕了个头，然後起身拉著我离开。我还没有明白过来，人就已经被拉出很远！
“可以走了吗？不多留一会吗？”我问。
“不了，我们回去吧！今天住宾馆，明天下午的飞机”
我睁大眼睛，回来就只呆一天吗！程熙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向我说道：“今天回来也就是为了去祭拜我母亲！本来我是向晚上就飞回去的，不过，你的身体恐怕吃不消！所以，我们休息一晚再回去。”
这也算是一种体贴？！我说：“谢谢！”
程熙笑笑，然後，拉起我走向停放在前方的车子，看他替我拉开车门的动作，让我有点羞愧！但是，看程熙的神色，透露出些掩盖不了的疲倦和伤感，我又不能说什麽，默默的坐了进去。
程熙回到酒店，连晚饭都没吃，就洗澡後直接睡下了，我也被漫长的旅程折腾的够呛。所以也就跟著进了房间。
自从那次和程熙交谈以後，他第一次到我的房间和我一起睡觉以後，每天晚上就像例行公事一样，程熙总会来我的房间，然後，规规矩矩的趟到我旁边。
久而久之，也就变得似乎理所当然了。
而我也习惯了身边多了一个人的体温！
第23章
程熙的呼吸看似很匀称，但是，我知道他其实并没有睡著吧！
关上台灯，我尽量不去打扰到他，也无意去拆穿他的假睡，每个人都有希望独处的时候。
“你好好睡吧！我去隔壁的房间！”我轻轻道。
程熙如同我想象中的一样，没有任何回应，我把它当做一种默认，悄然掩上房门，去了隔壁。虽然一时间，自己一个人睡有些不太适应，但，终归，我人生的大部分时间也都是自己独自一人的。很快，我就在疲倦的催促下，陷入了黑暗。
夜里，朦胧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勉强睁开眼一看，睡意消失了大半。程熙不知道什麽时候过来，睡到了我旁边，而且四肢还缠在了我身上。所以，我才会被他压的醒过来，程熙看起硕长的身姿，其实肌肉倒是很充实，被他压著夜是很重的，所幸他没有将身体压过来。
我想将他的手挪开，只是，他像蛇一样缠得紧紧的。我怕把他弄醒了，也不敢太用力！最後，我放弃的任由他箍著……
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来的！
醒来之後，我就如何也睡不著了。
你一定很想母亲吧！我记得程熙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每一年才会都叠一朵纸花送给她，虽然比不上真花芬芳，但那一定是她最愿意收到得礼物……
我们都是孤独的人……我的手轻轻放在程熙的手上！
“我吵醒你了？”程熙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念道。
“……”是我吵醒了他吗？！“没有，倒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程熙摇头，“怎麽都睡不著，所以来你这里看看，结果困了，就趟在你这里睡著了。”
“继续睡吧！你今天也很累吧！”
“没有，我的身体比你好多了。”程熙笑意浓厚，“你身体也不好，多睡睡，明天我们还要回去，虽然我很想让你多休息几天，只是，最近，公司的事不能耽搁！而我，我不想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留在这里！……我怕你会走掉！”
程熙的声音变小了。
我直直望著他，小声说：“怎麽会呢……你忘了，是我先去找你的麽！……”
“那真是太好了……我是说，这样抱著你真好！”
我顿时醒悟，我们还维持著交缠在一起的姿势！我微微挣扎起来。
“不要动！”程熙说著，顺便又加大力气，我们更加贴近了！
第24章
顿时，我的脸埋进了程熙的胸口。
“我 ，我们快睡吧。那，那个明天我们还要赶……”回去两个字没能出口。程熙的脸放大在我眼前，我的话被堵在喉咙中，舌头也被程熙的舌头抵住。
抱在我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游移起来。他的手挑起睡衣，摸上我的後背。程熙的五指灵活的爬行著，感觉到背上有些麻痒的我蜷起身子，想要逃开！
被程熙吻的有些缺氧的时候，他终於转移了目标，将还带著丝唾液的唇贴上了我的脖子。我想要推开他，我觉得，指要我推开他，或者开口，他一定会停下来。
你是不是在试验我呢？在我刚说不会离开之後。
不管是因为这，或是因为今天的特殊，或者是其他的什麽，我伸出自己僵硬的手，缓缓的环住程熙的肩膀，程熙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止，然後，他以更加激烈的速度啃咬著我的皮肤。
程熙用了很大的力气，我的肩脖间都被他吸的火灼似的疼！
“不要拒绝我！”程熙说。
“……”
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以非常缓慢的速度！程熙一直看著我，我按住程熙的手。
程熙露出个了然的微笑，我心里一疼，朝他笑笑，然後，接著他的动作，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程熙的愕然下，我道：“你太慢了，我想，你是不是需要的帮忙！”
说完，我就为自己的话脸红了。所以我没能看见程熙的脸在夜色的掩盖下也是泛红的。
程熙的浴袍，早就被他拉开了，结实的肌肉晃的我不敢直视他。
这时程熙正好将我翻了过去。免去了我的尴尬！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出现了更加让我难为情的事情。
程熙开始只是在我的脊背上舔允，然後，逐渐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