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韩家林对这道题有印象，他似乎在Cao稿纸上演算来着。
不等韩家林说什么，方书尧已经拿过桌上的ipadpro，那12.9英寸的屏幕非常不错，就跟一块小黑板似的。
方书尧一边说一边写道：“这考的是平面向量数量积，设向量的夹角为θ，由余弦定理有：，
，则：，
令，，，，则，，，，，
据此可得：，，，，
即的最小值是4，最大值是2√5。
（以上解题步骤有公式符号可能显示不出来，感兴趣的可在群内看解题，题目来自17年浙江卷的数学填空题）。
韩家林要想一想的题目，方书尧一眼扫过就刷刷写下答案，而看着方书尧的解题就知道自己确实漏掉了，他有想过这道题，但是因为赶时间想要一会儿再回去算，结果就忘记了。
也就是，他刚还信誓旦旦不会触及处罚，就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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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方书尧看着韩家林愣怔的模样问道，“不明白？”
“不，我看懂了。”韩家林道，方书尧的解题思路很清晰，不需要再做第二次重复。
“那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方书尧沉浸在题目中，有些不解。
“你少装傻，刚提醒我时间，又说我漏答了一题……”韩家林不爽地道。
“哦，那件事啊。”方书尧把平板放下，笑道，“今天你初来乍到，就算了。”
“什么？算了？”
“嗯，算了，我刚问你时间，是想提醒你该睡了。”方书尧起身，“我也要去洗澡，你已经洗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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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韩家林点点头，在家里他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
“那你先睡，不必等我。”方书尧打算洗完澡后，去书房看剩下的试卷。
“哦。”韩家林点点头。
方书尧便去衣帽间拿睡衣裤，棕色格纹，胸前的口袋里还绣着一只小棕熊。
他出来的时候，发现韩家林不在卧室。
“上厕所去了？”方书尧走向浴室，先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便推门而入。
“啊？”韩家林就站在浴室里，浴室是干s-hi分离的，以蓝白碎花瓷砖为基调，辅佐以金黑色的边线，显得十分豪华。
韩家林站在洗手台前，他的身后左侧是淋浴房，右侧是按摩浴缸。
厕所的空间很大，还放着一大捧鲜花，就像杂志刊登的浴室，高大上得很。
方书尧会吃惊，不是因为看到韩家林，而是他已经把汗衫脱掉，只剩下沙滩裤了。
“我不想占你便宜，你也别想占我便宜。”韩家林看着方书尧道，“我既然没完成，那就和你
一起洗。”
“你确定？”只是待在一个房间，方书尧就已经满脑袋的妄想了，这要赤条条的彼此相对，方书尧觉得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
“确定，不过你得洗快点，我困死了，要睡觉。”韩家林说着，开始弯腰脱裤子。
“好的，我尽快。”方书尧走进浴室，把门关上。
在门咔嗒地锁上时，方书尧注意到韩家林浑身轻轻一震，并看向门。
“不能让尼娅误闯进来。”方书尧笑了笑道。
“哦。”韩家林点点头，手摸着内裤边缘，却犹豫着没脱。
方书尧走向洗涤篮，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丢进篮子里说道：“明天早上你想吃什么？”
“豆浆油条，再加两馒头。”韩家林道。
“这么点就够了？”方书尧笑道，“可别跟我客气。”
“再加两袋香肠面包。”韩家林知道方书尧已经脱光了，眼角余光瞥见他走进淋浴间，淋浴墙是半截透明，半截贴满马赛克，也就是给方书尧的下半身打码了。
只是淋浴房的玻璃门是透明的，而且和家里的玻璃门有着水渍，显得模糊不同，这扇门擦拭得极亮，就跟没有玻璃似的。
韩家林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视线飘到玻璃门上去，他不想看方书尧的裸体，可是又些好奇方书尧的丁丁尺寸。
应该说，是男生就没有不喜欢比较的吧。从初三开始就特别多，从弟弟的长短到尺寸，就连毛多毛少都要比上半天。
上厕所的时候就是遛鸟大会，还会抓一把对方的裤裆，捏得人家蛋疼，男生间开玩笑就是这么糙。
第104章
说起来，韩家林还真没和方书尧一起上过厕所, 不然总会瞥到一眼的。
“温水。”韩家林突然听到方书尧这么说, 便问道：“什么？”
韩家林回头去看，只见方书尧头顶的环形花洒开始释放水花, 就跟下雨一样。
“哇！”好智能的花洒, 竟然是声控的！
“糟糕！”这么一瞥, 自然就看到方书尧的裸//体了, 好在他背对着自己，所以只看到他的屁股——好翘！
是翘不是胖, 他的屁股肉不多, 感觉都是筋肉, 是锻炼过的, 所以又翘又有力量感。
方书尧没骗他，他是有在锻炼，赶明儿得去他的健身房看下。
韩家林正想着时, 看到方书尧举起手臂洗头, 哇！手臂上的肌肉也不错, 看上去就是硬硬的感
觉，韩家林突然想起在医院的时候，护士小姐姐还夸赞过方书尧的腹肌很木奉。
韩家林不禁低头看看自己, 腹肌么，用点力气还是有的。
他喜欢打篮球, 但没有针对身上的肌肉进行锻炼和塑形，所以身上是有肌肉, 腰部也很紧实，但就是不像方书尧那样，穿衣显瘦脱衣显肉。
韩家林觉得自己的身材就是一般男生的样子，不胖不瘦，有肌肉但不十分明显。
“真不懂方书尧竟然会喜欢我？”韩家林觉得倒过来还差不多，如果是他喜欢方书尧就合情合理许多。
尤其退出篮球队后，锻炼次数少了，吃得多了，韩家林觉得自己原来深凹的腹肌线条都变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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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方书尧也说过他喜欢我的全部，那是不是说，我变成胖子他也喜欢？”
韩家林突然觉得很好笑，他抬头看一眼方书尧，发现他已经洗完头，在抹沐浴r-u，身上都是肥皂泡泡。
不知为何，方书尧一直背对着他洗。
忽然，韩家林想到一个事儿，他偷笑着把内裤脱掉了，当然他的手牢牢捂在重点部位上。
“喂！方书尧！”韩家林突然叫道，“我可是全部履行了。”
方书尧回头，就看到韩家林浑身赤//裸，半倚在洗手台上，满脸是笑地望着自己，这和他脑里的妄想重叠在了一起。
“什么？”方书尧脚下一滑，竟然直接跌坐在地，他的胳膊肘还撞到一下淋浴房的把手，发出咚一声响，那一瞬间，韩家林还以为玻璃要爆了！
“喂，你没事吧。”虽然这个恶作剧是韩家林挑起的，但他没想让方书尧摔跤。
韩家林慌张地跑过去，想要打开淋浴房的玻璃移门，但是方书尧一掌就按住了，他抬头，满面通红地看着韩家林道：“不要进来。”
韩家林先愣了愣，随即注意到方书尧的耳廓都红透了，而他的另一只胳膊搁在裆间，这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哦，硬了啊？”韩家林见到方书尧窘迫不已的样子，整个人都嬉皮笑脸起来，“是你叫我脱光了，和你一起洗澡的，你现在硬了，憋得难受了都不能怪我吧？”
“韩家林……”方书尧看着他，沉沉吐息，“你是故意的……”
“对啊，我故意喊你看我的。”韩家林蹲在地上，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
“你出去吧。”方书尧的声音有点抖。
“我不出去。”韩家林有些得意忘形了，“硬了就l.ū 呗，你在学校里怎么搞我的，你现在就怎么搞自己。”
“韩家林……拜托……”方书尧的眼里浮现出氤氲，一个男生可以秀美成这样，可真是罕见。
“处罚是你定的，你都没洗完，我怎么走？做人要讲信用。”韩家林原本困得很，现在是精神百倍，比他半夜里偷偷摸摸爬起来，拿着手机躲在被窝里看小电影可刺激多了。
看着韩家林完全不愿意离开的样子，方书尧很是无奈，他知道韩家林是想看他自X，以讨回在校医务室里被他l.ū 了的事。
“……我知道了。”方书尧低头，像是认命一般动作起来。他身上原本是有泡沫的，一种散发淡淡香气的泡沫，但逐渐的泡沫都消失了……
十分钟后。
韩家林第一个从浴室出来，而且是用跑的，他穿着内裤往床里一扑，又很快翻身掀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盖得严严实实。
方书尧穿着睡衣，头发还是s-hi的，但他顾不得这么多，直接跟了出来。
看到床上那个大包，方书尧苦涩地一笑，过去轻轻拍了拍应该是脑袋的位置，说道：“晚安。”
韩家林抖了抖，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