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爱 by 牧野洋洋【完结】(3)
2019-05-31
作者|标签:
“KEN……?!”卫明不顾KEN反对,伸手摸上了他的发烫的额头,“你…发烧了!”
“是谁害的?!”KEN恼怒地抬手拍开卫明,伸手夺过衣物就要穿上。
“今天别上班了,好好休息一下。”卫明看到他虚弱的样子,心中又莫名疼了一下。
KEN也不看他,自顾套上衣服,但是动作太大,加上酒醉的余韵,眼前又开始模模糊糊天旋地转起来,白净的衬衣没来得及扣上扣子,他喘息了几下,然后曲着身子,用手肘撑着膝盖,低下头双手捂着脸,就这样静止一般定格在床沿。
卫明当机立断,抄起他旁边的手机,回拨了那个号码。那个号码是秘书的,显然是在提醒老板开会的时间。
“赵秘吗?我是小卫,不好意思,戚总不舒服…对…好好…”
“好你妹啊!”KEN突然爆发,弹起来要抢手机,“给我…”
“咳,戚总,赵秘会安排好的,会议决定改期。”卫明挡住KEN,同时挂断手机,按下关机键,“今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上班。”
KEN愣了下,似乎连站立的力气也到极限了,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坐回床沿,也许他病得厉害,醉酒后的头疼头晕下`体还撕裂般地疼,各种不适让他跟个孕妇似地总是想吐。他继续手肘撑着膝盖,曲着腰,低着头双手捂着脸,顺理成章默认了休假的安排。
卫明收拾了一下衣物放到一边,又从柜子里掏出个干净的床单换上。把坐在床边虚弱KEN轻轻按躺在床上,又为这年轻的老板盖好被子:“好好睡一下。”
KEN早已困倦得神智不清了,他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几乎一挨枕头,就深深地堕入了梦中。
KEN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昏黄的光线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照亮着小小的卧室。
已经傍晚了吗?KEN微微睁开眼看了下闹钟。
还真的睡了一整天啊。
咔哒一声,卧室门被打开了。KEN心里残留着恐惧,身子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动弹的力气还没积累起来,他只能绷着身子,紧紧闭着眼。感觉到卫明走近了床边,感觉到额头上的什么东西被拿走了,然后有一只手温柔地拂开额前的乱发,接着一个冰凉清爽的东西搭盖在额头上。
哦,是冰袋…他想。
然后,下一秒却什么动静都没有了。空气静止了起来。也没听到走动离开的声音。
KEN眼皮颤了颤,偷偷打开了一点,隔着长长的睫毛,看到了这样一个情景:卫明的身影在床边,轻轻地给他掖了掖滑落在地的被子。他看到他的背部微微颤动着。有一滴什么落在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
他好像明白了,卫明是在安静地哭了。
他悄悄动了动身子,同时张开了眼。把卫明吓了一跳。卫明慌慌张张抹了一下脸,心虚地低下头,凑前了一点,问:“你醒了?想…吃点什么吗?我…我我煮了白粥要不要尝尝?”
“水…”KEN觉得嗓子像着了火一样疼。
一只强有力的手支起了他上半身,KEN腰酸疼得厉害,酸胀的,堕着堕着地疼。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呢?KEN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软垫塞到了腰间让他靠得舒服点。一个干净的杯子送到了眼前。
KEN接过杯子的手有点发抖,使不上力,卫明轻轻托住杯子,送到KEN唇边。
水是温的,流进干渴的嗓子里,有点甜甜的感觉。KEN默默喝着,很快就喝完了一杯。
“还要吗?”
摇摇头。
“那…我…给你装碗粥。”
KEN垂着眼不看他。
卫明离开的脚步声。卫明进来的脚步声。放下东西的声音。
眼角瞄到,床头柜上多了碗粥,和新续上的一杯水。
“我自己吃,你走。”KEN喘了口气,撇撇嘴,往上撑了撑身子,额头上的冰袋滑落了下来。
“粥…不知道饱不饱…要不要吃点其他糕点?”
“出去…”
卫明深深望了KEN一眼,后者别过脸不看他。
卫明识趣地离开,顺便关上了房间门。
等卫明再次进去的时候,KEN侧着身子,被子捂着脑袋卷成一团,脸朝着墙壁,似乎睡下了。床头柜上放着空碗和空杯子。卫明捡起被遗忘的冰袋轻轻覆盖上他额头,由于侧着头的缘故,冰袋似乎贴得不稳,卫明轻轻按了一下冰袋让它再贴紧一些,收拾了碗和杯子,出了去,没一会,又进来,在床头柜上新放了一杯水,和几块雪饼,再把他滑落的被子重新掖紧了点,悄悄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被子里的KEN微微张着眼,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终究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晚卫明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很沉。
他醒来后走进卧室,床上空空的,KEN已经不见了。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几块雪饼,和他放在一边的休闲衣裤。皱巴巴的西装被遗弃床尾,上面似乎还有KEN残留的温度。
难道他穿上后觉得皱得太不可思议然后又脱了下来换上休闲装?卫明自嘲似地扶额。
收拾好,看了看闹钟,已经是清晨七点半了,今天还要上班,他是不是还是五点钟就起床了呢?
不知道他好点了没呢?
今天他会来上班吗?
KEN离开了卫明家后,路边拦了个的士,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KEN还年轻,创办公司不过三个年头,公司是个属于艺术培训基地。学费利润倒是可观。只是忙前忙后打理,还没来得及找女朋友。
他强忍着虚脱的感觉,跌坐在沙发里,休息了一下,有了点力气后,他决定去洗个澡。
他脱去不属于他的衣物,想狠狠甩垃圾桶,最后还是把那衣物塞进了洗衣机里。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倾头而下,他的分身软软的,还有点胀,敏感的部分受到水流滑过,像一只手在抚摸,一股特殊的感觉猛然涌上了心头。KEN抿着嘴忍着这不知名的感觉,他把水流开到最大,要是可以,他希望连同那浴室里的不堪记忆一起冲洗干净…
浴室里的回忆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他的潜意识里。
好像…搞得身体怪怪的…
KEN的手覆上了分身,缓缓揉弄起来。
这地方…连女人都没碰过…那混账…他到底摸过多少次?还用嘴含过……
KEN粗壮的肉`棒在抚弄下渐渐挺立起来。
手里加快了速度,巨大的肉`棒开始膨胀起来,青筋开始凸现,红红的铃口一张一合像一个冒出水面呼吸的鱼。一些黏糊的液体随着撸动涌了出来。
噗叽噗叽的声音夹杂着水流的哗哗声回响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
“啊……啊……”KEN想像着身前有个裸`体的女人,努力用空想的女人去覆盖那个男人的身影。KEN即将迎来高`潮,他不知不不觉打开了双腿,小腹和腰部开始有节奏地颤动起来。他一只手紧紧撸动着,另一只手玩弄着鼓胀的玉囊,时不时揉弄着张开的铃口,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但是那一刻却没有来临。
明明分身已经胀大得像随便一挤就会喷出液体似地,明明已经快了,但是还差一点点,为什么就是过不了那道坎?他加大的撸动的幅度,无论怎么揉搓,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到达高`潮的顶点,铃口不断地冒出润滑的液体,就是偏偏射不出东西。
他贴到墙上,双手趴着墙,用分身一下一下地摩擦着相对冰冷的墙面,希望能在外界的刺激下帮助到达高`潮。肉`棒就像一条湿滑的蟒蛇,贴着墙面来回游动,在墙面上留下了一片又湿又粘的润滑液,就像蜗牛爬过的痕迹。
磨蹭了好一会儿,终于射出了一点点白色液体,液体一滴一滴粘在了墙面上,不多。他知道这并不是全部。他的还有大部分留在了玉囊里,但是无论他怎么套弄,怎么摩擦,就是不肯出来。
努力想想女人…
“啊…呃…”他轻轻发出喘息。
肉`棒在他的揉弄下红彤彤地膨胀着。
不行…
还是不行…
为什么啊…
当卫明来到公司时候,在过道上遇上的是这样一张脸:苍白,恼怒,细细的冷汗,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你…好点了吗?”卫明不知所措。
“……”KEN冷冷扫了他一眼。
“我…”卫明刚开口,KEN越过他往前走去,一阵风似地,又像是在逃离。他已经换下了那一身休闲装,穿起笔挺的西装,乱乱的头发梳理好了,恢复了往日的高傲气场。
转眼消失在了拐角处。
一整天,卫明在办公室里常常走神,KEN仿佛刻意避开他似地,连个面都见不着,卫明只是一个程序员,开会轮不上他,饭局轮不上他,也没有任何理由能进老板的办公室去见见他。
要是当时我应聘秘书该多好…卫明望着走到跟前的赵秘书,禁不住心中酸楚起来。
秘书是个老成又精明的女人,已经是俩孩子的妈了。她也经常开玩笑跟他们说过再不结婚,好女人都被挑走了。
是啊…最后KEN也会找个女人,成家立室的吧?
卫明走神的时候秘书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哎哟,今天怎么了,你怎么跟老板一样失魂落魄的啊?对了,老板到底是什么病啊?”
“啊?啊?哦……哦!”卫明眨眨眼赶紧扯了个谎:“医生说也不是什么病,平时缺少休息而已哈。”
“哦,对了老板找你。”赵秘书笑笑,“毕业班里的那个美女老师要生孩子了,去游玩的事情,需要你顶替她带队呢。”
“游玩?哦,对哦…”卫明想起来了,每个班临近毕业都会花那么俩天,由老师带队到外地玩一轮,一来是放松学业的压力,另一方面则是相当于毕业聚会一样的性质,毕竟难得大家都在一个班,有感情了,毕业后,各分东西,彼此想再联系就难了。
卫明和他面对面坐着。
KEN冷冰冰的低头只看手头上的文件,也不理会他,办公室里就他们俩,谁也不说话,静悄悄的空气沉重得像要凝固了。卫明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屁股,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如坐针毡。
明明都已经下班了,走廊上响起各种离去的脚步声,锁门声。卫明多希望有个人能敲开这里的门,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不要一直这样安静着。
门口的吵杂声渐渐冷却下去,一切回归了安静。KEN一直低头在看手里的文件,要是视线可以当成利剑的话,那层薄薄的文件恐怕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呀?
最后卫明决定打破这个沉默,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废话:“吃过饭没?”
“……”KEN睫毛动了动。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卫明仿佛察觉到自己的蠢问题,脸上一红,慌慌张张搜肠刮肚再想点什么话题,聊聊天气,聊聊工作什么的…
然而到口中说出的却是:“我…并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对不起…”
卫明像做错事的小孩,喃喃道。
KEN依旧耍脾气似地没理他。
卫明望着他,柔和灯光下的KEN是那么地美,高高的鼻梁,乌黑浓密的头发泛着干爽的光泽,笔挺的西装包裹着修长的身段,领口干净利落地翻着,扣子间似乎能隐约看到那淡淡锁骨影子。
终于,被那炽热的目光烤得受不了了,KEN抬起眼对上了他。
卫明走出办公室时候一脸迷惑。
KEN只跟他说了一下带队的细节和一些游玩的行程,然后就把他赶了出来。
他好像不愿意跟我说话呢…卫明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自嘲地笑了笑。脸上的伤口开始结痂了,红红的,长长的一道痕迹。
当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卫明望着天空倒水一样的雨势,一脸无奈。
哎,原来今天会下雨啊,早知如此真该看看天气预报…
卫明虽然自己有车,但是嫌麻烦,上下班都是搭公交。他在门口打算等雨小一点再走,但天公不作美,似乎怄气一般越下越大。哗啦啦的雨幕让前方的景物完全看不清了。天色早就已经完全黑下去,应该快八点半了吧,要是冲出去还能赶上末班车吗?这里到车站,最快跑过去十分钟应该可以到达的吧?
正当卫明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算计的时候,一个高挑的身影从他身边走过。卫明抬起头,对上KEN冰冷的眼睛。
视线落在他手里的伞上。
哦,原来他带了伞啊…
伞被撑开。
哈,这家伙的伞也太小了吧,挡一个人就不错了,俩个大男人共伞肯定没几步就都湿透了吧。
卫明收回视线,KEN也没理会他,没任何停顿地,越过他,举起伞,走进了雨帘里。
卫明又坐了一会。公司里已经完全没有人了,KEN离开的时候已经亲自把大门锁上了。玻璃门内黑洞洞的,阴深深的感觉。一阵孤独的感觉冲击着卫明。仿佛世界已经把他遗弃,周围连一个人影都见不着。看了看表,九点十分,快要临近末班车的时间,无法再等了,他终于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拍拍裤子,走进了雨帘里。
好大的雨,像石头一样砸在身上,没走几步,头发和衣服早就湿透了,还有一些狂扫的风,把雨吹得东倒西歪。这又风又雨的情况,应该是台风过境吧?
好冷啊…卫明缩了缩身子,大雨敲打在他身上,溅起点点水花。他一开始还跑了几步,后来慢慢改成了步行。反正都已经湿透了。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哎哟这科技园的大门会怎么那么远啊,以前不是走一下就到了吗。卫明走在大雨中,旁边的路灯再怎么努力,也只照亮前方的一点点领地,四周埋没在雨帘中,黑黝黝,除了雨还是雨,走了那么远,还真的连一个人都没有。
是啊,谁会那么傻在台风天里散步呢?除了自己吧…哈…
卫明扯了扯紧贴胸膛的衣服,湿透了有点难受。他咬咬牙,继续往前走着,他觉得自己走了一个世纪。其实上也就俩百多米的距离,暴雨和飓风早把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摸到了大门,再往前一段距离就是车站了!卫明抹了一下脸,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伤口又裂开了,一丝血水被暴雨冲刷着,沿着俊俏的脸部弧线,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烙印上淡淡的红色,像盛开的一朵朵梅花。
走出大门时候卫明被一个黑影吓了一跳。
KEN愣住了。
卫明也愣住了。
“你还没走?”卫明心中升起一点点喜悦,在世界抛弃了他的时候他还能遇上他。
“我…我忘了拿东西…”KEN垂着眼,淡淡说。
“哦,早点回去吧。”卫明扫了一眼他的小伞,心想自己绝对要去买个大伞,把他的比下去。
“喂!”KEN喊了一声,好像想说点什么。
“我去公交车站。”卫明回答了他,“你回去吧。”转身便走,想了想,又抛下一句话:“不用遮我了,我已经湿透了,再说你的伞也太小了。”
他身后的KEN撇撇嘴,一脸不爽地把某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没走几步,卫明发现后面有人跟着。
“你怎么还没走啊?”卫明停了下来,不解地望着他。
“我正在走…”KEN也停了下来,“我住这边呀…”
“哦…”继续走,没几步又停下来,“咦,你不回去拿东西吗?”
KEN皱皱眉,有点火了:“你怎么那么烦啊!”
卫明苦笑一下,也就不再搭理他了。
就在接近车站的时候,前方车道上有一个积水潭,还好,行人道高了一截,没有受到没顶之灾。一些大城市道路的排水工程往往糟糕透了,下雨时候,特别是暴雨,这些道貌岸然的路面就会出现一个又一个深深的水潭。好多年了,说修,却没人管,就这样一直拖着。每当有车开过,车轮便碾压起一片半人多高的水花,飞溅到行人道上。
就像现在一样。
KEN愣愣望着挡在前方的背影,卫明的身材很高大,挡着一个女生绰绰有余,但问题是,KEN的身材也很高大,卫明这一挡,实际上也没挡到什么,车轮碾压激起的水花,一部分打在卫明的胸前,另一部分越过卫明,打在KEN身上。
KEN的西装和裤腿上瞬间湿透了一片。
“咳,失误。”卫明不好意思地扫了眼KEN身上深深的水迹。
“……”KEN感到脸上有点发烫,他低下头,额前的长发湿湿地沾了些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雨伞被移了个角度,投下的阴影很恰当地挡住了他的脸。
他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越过卫明沿着行人道继续走。
卫明跟在他后面,整条行人道仿佛就剩他们俩了。卫明在车站那儿停了下来,车站有个顶棚,有个座椅,他湿答答地坐下了。
卫明就那样,孤零零坐在那,看着眼前的车辆来来往往。还好坐的地方比较靠里面,前方也没什么积水,不必担心水花的问题。
车站也是一个人也没有,等车的人应该都回家了吧?现在几点了?他看眼手表,已经九点四十了。还有车吗?
“还等?”一个低沉又带有点沙哑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边响起,声音不大,在卫明听起来就像静止空间里爆了个原子弹,让他见鬼般地惊吓到一下弹了起来。
同样湿答答的KEN背靠着车站广告牌,微微低头望着他。清冷的光线从他身后透了出来,把他修长的身体勾勒出一个高挑完美的曲线。伞收了起来拿在手上,手上没有缠绷带,不知道手掌上的伤口好了没?
接着又是一片尴尬的时间。
顶棚遮挡的空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干燥区域,这个区域之外,车辆哗啦啦地飞速路过,毫无怜惜的暴雨砸在棚子顶,噼里啪啦地吵闹,与里面的寂静空间形成了一种不协调的对比。
“你怎么…”
“你真啰嗦!”KEN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移开目光,显得有点恼火,心理面似乎总有什么憋着,好不容易捕捉到了,到了嘴边又消失无踪了。
最后的情况是,卫明无奈地跟着KEN走了。
卫明住的地方坐公车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还没计算塞车的时间。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去他那住一下就住一下呗。虽然总觉得对他有点愧疚…
俩人默默走着。卫明在后面淋着雨,KEN自己撑着伞走在前面。其实撑不撑伞都一样,反正就挡了那么一点点的雨水,风大雨大,伞也没办法。但是总是有股莫名的自尊让KEN抓着伞柄,好像这样可以保持,或者隐藏起一点什么。
走了将近半小时,到了KEN住的地方。公寓里收拾得很整洁,是一室一厅的环境,书整整齐齐地在书柜里,沙发是干净的白色。
卫明湿湿地淌着水,愣愣站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进去,怕是弄脏了那洁净的领地。
KEN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卫明识趣地进了去。身后的门被啪嗒一声关上了,咔地一下锁上了。然后KEN自己进了厅,翻了翻柜子,掏出一对拖鞋丢给玄关处的卫明。
卫明看着拖鞋有点发愣,一条毛巾飞了过来打在他脸上。
“去洗澡。”KEN冷冷抛下一句话,然后去了阳台,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休闲衣裤,同样狠狠丢了过去打在卫明身上,“你的,穿走。”
接下来他们谁也不说话了,卫明穿好拖鞋,拿了衣服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KEN在厅里,深深陷进沙发里,叹了口气。
这回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他就这样坐着,有点出神地望着前方的茶几,走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把这湿透的衣裤换掉。正当他脱了衣裤,换好裤子,想穿上衣服的时候,浴室传来卫明的喊声:“我内裤湿了,你有吗?借我个!”
卫明光着身子,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探出的脑袋看到的是眼前黑气缭绕的KEN。他穿着睡裤,光着的上身,在灯光下呈现着优美的肌肉曲线。他的脸有点红,递过一条内裤,卫明觉得好像是他给他的那一条,又好像不是。反正无所谓了,不就一块布嘛!用得着不好意思吗?“大家的尺寸都差不多,你穿得下,我也穿得下。”卫明脱口而出。
啪。这块无所谓的布被狠狠甩在卫明无辜的脸上。
接下来的时光很简单地被消耗掉了。卫明洗完了。KEN去洗。一个人的时间卫明坐在客厅沙发上也望着茶几发呆。KEN出来后,进了卧室,抱了床薄被,往客厅沙发上一丢,一指,卫明乖巧地卷起被子躺进了沙发。KEN把灯关了,进了旁边的卧室,关门睡下了。没睡多久,被卫明的敲门声吵醒。
“我头发没干,有风筒吗?”
起身,开门:“…那边…”
“有枕头吗?”
起身,开门,一个带着体温的枕头丢了出去。
由于台风的原因,夜里温度急剧下降。KEN盖着薄薄的被子,枕着胳膊,冷得有点睡不着。
他只有俩床被子,热的时候用一床,冷的时候多买了一个,俩被子叠起来一起盖。
他只有一个枕头,因为一直是一个人住。
现在他的枕头和一半的被子给了门外的家伙,心中有点憋气。
他翻来覆去,决定起床倒热水。开了门出去,发现卫明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就着窗外的灯光,拿着什么东西在看。
走了近点,卫明发现了他。卫明挥了挥手里的相框,相框里是一副全家福,爸爸,妈妈,和小小的男孩。
“你以前挺可爱的。”卫明笑笑。
“有什么好看?!”措不及防地,KEN扑了过来,一把夺过相框,客厅里昏暗无比,他一脚踢在了沙发边上,重心不稳地摔了过去,卫明下意识伸手拦抱了过去,一下俩人跌倒在沙发里,沙发吃不住俩个大男人的体重,被身体压住的地方深深凹陷下去。
相框脱了手,跌在地上,还好,没摔坏。
KEN挣扎着想站起来,卫明不经意曲起了腿,大腿恰好顶在了KEN的胯下。仿佛开启了什么开关,KEN惊慌地挣扎想起来,但是越忙越慌,他昏暗中险些跌落出沙发撞到玻璃茶几上。
“你干什么啊……”卫明察觉到,KEN的体温开始升高,吐息开始燥热,他身上好像还出了点汗。
俩人周边的气息热热的,带着点沐浴露的香气。
“你怎么了?”卫明好像明白了什么,故意又抬了下腿,大腿摩擦着KEN的下`体。
KEN只感到一阵像触电的感觉窜过身体,早上时候没有射干净,让他的玉囊一整天都是涨涨的,分身也异常敏感了起来。在公司午休的时候,他也偷偷去了洗手间解开了裤子对着马桶撸动着,但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敏感的下`体收到外界刺激,开始渐渐坚`挺了起来。
猛然觉察到变化的KEN也不顾那么多了,连忙撑着沙发从卫明身上爬起。
卫明的手还搭在KEN的腰间,被他突然一起身,没来得及收回,手指勾到了KEN的睡裤裤腰,随着身体的角度变化,裤子顺着力道被扒下了大半。
雪白的内裤已经包裹不住KEN硕大的肉柱了。他的分身地膨大着,鼓胀着,企图撑破小小的布料束缚。在低腰橡皮筋裤的腰上,已经悄悄地,挣脱着,探出了半个头。顶端红红的小口地一开一合分泌着湿滑的液体,顺着肉柱滑下,打湿了内裤的边沿。
KEN慌了神,半跪着想穿上裤子,卫明起身,伸手,反压,把KEN扣到了身下,一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肩膀,一手探进了他的内裤里摩挲着那粗大的肉柱。
还是射不出的窘迫?急躁?还是想实验一下是不是只有这个男人才行?或者,还是什么其他的期待吗?KEN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进了屋。他也不想去考虑什么细枝末节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像个婊`子,被上了,还在装可怜地带着什么期望。
但强烈的自尊让他激烈地扭起了腰,曲着腿,反抗了起来。
“别动了……”卫明把KEN的裤子褪下,然后用力搓着那高耸的肉柱,或许应该叫肉`棒才比较贴切。那家伙实在是太粗,太胀,太长了。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