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去看了叔祖,他说最近两年的天气一年比一年凉了。”洛灵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经过几年的改进,部落里的资料已经从兽皮变成树皮了。至少比以前轻便多了,至于便于存储的方面,洛灵准备让造纸术在合适的时候出现,省的被银魅唠叨。
“是啊,不过现在不用担心有人被冻死了,也不用担心饿死。”银魅笑着帮洛灵把资料收进空间。这几年大陆上的养殖已经成了气候,已经不用担心有人会因为食物问题死亡了。说起来,最近几年大陆上的人口在增长之中,兽人们或许以后可以去探寻更远的地方了。
两天后,银魅带着洛灵和银洛,其他几个宝贝照例待在银洛的空间里,不断地瞬移,银魅和洛灵用了三天就赶到了兽神殿。而门罗一家已经在那等着他们了。
“灵,你没事了,太好了。”纳西尔上下看看洛灵,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我过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银魅当时吓人的很,你的两个小宝贝也没有反应。我也不好多待,现在亏了你醒了,不然银魅不知道要吓死多少人呢。”
洛灵看着在一边和门罗商量着什么的银魅,假装没有看见他的红耳朵。
“银奎,银希,过来见你们纳西尔叔叔。”洛灵叫过来两个宝贝。“黑发的是银奎,银发的是银希,看看像不像我?”
纳西尔看着银希和洛灵如出一辙的五官,心中感叹,这要是个雌性,就美呆了。“这孩子长大可别像你,不然找不到伴侣的。”从对面过来的门罗口无遮拦,然后被银奎一瞪。有些惊奇,“这小子这眼睛,怎么跟你当年一样啊?”最后一句是对着银魅说的。
银魅点点这几个孩子,门罗注意到一个事实,银魅这四个儿子,眼睛没有一个重样的。看看银洛的紫眸,银亚深蓝色酷似大海的眼眸,再看看这两个银魅和洛灵的翻版,门罗看看自己儿子和自己一样的棕色眼眸,和他阿么一样的黑发,觉得孩子什么的,正常就好。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不然不只银魅,洛灵和纳西尔都得敲他。
“你就是银奎啊。”纳西尔看着一家子银发,只有银奎和洛灵一样是一头黑发。“门库跟我说,你和银洛联手能将精神信息传到他这里。”
银奎点点头,然后笑笑“是的。纳西叔叔。”
第一次听见这个事的银魅和洛灵看着那边抹脖子挤眼的银洛,然后再看看闷笑的银希,还有一脸纳闷的银亚。洛灵第一次觉得银洛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银洛见事情败露,看看两个不知道保密的弟弟一眼,然后承认,“小奎的精神力和我很和,我们两个和在一起,想来应该和父亲的不相上下。”
那边的门库看看一脸淡定但是手握拳的小银奎,拍拍他“没事的。有事有你哥哥呢。”
银奎抬头“哥哥是哥哥,我是我。”银希在一边点头,小身子站的笔直,到让门库对这两个小家伙刮目相看。
转头捅捅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银亚“你们家是不是你最笨啊?”
银亚深蓝色的眼睛盯着门库,里面似乎卷起了漩涡一般,门库愣神,银亚嘴角上扬“你说呢?”
门罗看着儿子吃亏,闷声忍笑,这小子虽然继承了他阿么的聪明劲但是没事净想着偷懒,这次见识一下,估计回去后让他学处理事务就方便多了。
“孩子们进银洛的空间,咱们商量事的时候,银亚,门库照顾弟弟们。”银魅拍手示意然后就看见银希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表示不愿意,正准备说话,银奎就站在银希身边,看两个弟弟表态了,门库和银亚站在两个弟弟前面。
“父亲,这次,让他们跟着吧。”银洛看着众志成城的弟弟们。要不是银希那个自有主意的小家伙带头,加上银奎这个是绝对不会进去的,银亚和门库才不会这么反抗。到最后他们无声抗议,弄得他要做中间人。
“这次我们要到祭台顶部,你们能上来么?”银魅倒是没有直接反对,孩子们抬头看着高高的祭台,眼中闪过兴趣。看着不知道什么叫挑战的孩子们,点头,让他们吃点亏也好。
洛灵看着孩子们,再看看纳西尔,双手祭起魔法元素,洛灵的脚下盘旋起树藤,纳西尔漂浮在空中。银魅脚下建起冰台,门罗简单,一个土柱子渐渐出现。
银洛看看银奎,银奎点头,一个冰台瞬间建起,上面站着几个孩子们,边上还有银希布置的用来加固的树藤,几个孩子手拉着手,精神力甚至超过几个大人。
看看已经在上面的孩子们,洛灵和纳西尔两人担心,迅速跟上,银魅看看就在自己旁边的冰台,瞬间拔高好多,然后听着门罗不服的声音跟上来。
快到祭台顶部的时候,几个孩子犹有余力的样子让洛灵啧啧称奇,谁也没想到,这几个孩子齐心合力就能达到这么高的地方,要知道,祭台虽然是倒塌过,但是依旧有几百米的高度。
“上面有画!”第一次到达祭台顶部,几个大人们都在向上看去,当年兽神就是从这走的啊。孩子们就不一样了,比较矮小的他们第一时间看见的就是祭台顶部上面仿佛被人用什么东西刻画上去的东西画面。
洛灵低头,祭台顶部足够容纳三十余人,现在上面满满的全是用和祭台相似的颜色画出来或者说刻出来的花纹。
“这是谁刻上去的?”银魅纳闷的看着上面的花纹,不论是他的传承,还是洛灵给他看的记忆都没有说祭台上有这个东西。
这么高的祭台,他们上来都要费些功夫,谁有能在坚硬的屹立了千年的祭台上面刻画这种画面?
81、曾经
画面清楚的记载了兽神成神之时发生的事,从兽人接受点化,到天空降下灾难,兽人的反抗,祭台的倒塌,还有兽神被两个接引使者拉上天空的时候那挣扎的动作。一切一切,仿佛大家亲眼所见。血红的颜色仿佛将祭台浸透,又好像是从祭台内部出现,层层浸染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