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 1
他有二个**,一个是被他捧在心上的,一个是把他捧在心上的。
被他捧在心上的那个,自然是用上了心宠,愈发骄纵横恣,但他就喜欢他飞扬跋扈的模样,那种嚣张地扬溢著的青春神采实在光耀的眩人。
追他追得辛苦,费尽心思才换得他一顾,愈加捧在手心上呵护。
把他捧在心上的那个,勉强来说也不能算是**,不过是他父亲小时候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说好听一点儿是伴读和及至成长後现在的有力臂助,但说穿了不过是贴身仆佣和助理罢了。
从小一起长大,也谈不上什麽感情,自然而然就习惯了,在青春期时忍不下好奇偷嚐**的第一次对象就是他,後来被父亲知道,他离开了一段时间,原来是他向父亲要求练习床技好随时满足自己,虚荣感和被服侍的优越感也让他多了另一种身份,固定的**。
「锦…」每天早上必定准时的唤人声依旧分毫不差的响起。
「嘘…」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来人看到床里侧还躺著一个人,了然的点点头,便退出房间。
锦轻手轻脚的下床,就怕吵醒还睡著的宝贝,只著一件内裤的光裸身躯体格外矫健结实,不知是因为爱人睡在旁边的缘故还是宣示著早上充沛的精力,内裤涨得高高的,已经是半勃起状况。
来到外间,东已经布好早餐,他今天要穿的衣物也已经整齐的放好在一旁。
看到锦裤里的鼓涨,东眼角微抬,略带询问的眼色。
锦没有半点忸怩的点点头,东便趋身向前,半跪在地上,褪下锦的裤子,把他的**含进嘴里。
这是早上常有的情景,二人早已熟悉习惯,就像早上刷牙洗脸一般的平常。
这件事翔说什麽也不肯帮他做,所以看著眼前气质超然的男人卑恭的跪在自己脚边做著这种淫秽的事,因为征服的优越感其实比身体的满足还要令人感到兴奋。
依男人对锦身体的熟悉和熟练的技巧,不一会儿便让他解放了。
拍拍东的头,看著他吞进自己的浓浊,锦才浑身舒畅的走进浴间。
东看似淡然的脸,在锦进了浴间後才终於有了一丝嫌恶难堪。是的,他根本不喜欢做这种事,但却不曾有人问过他的意愿,以他的身份和受到这个家的恩泽,无论再怎麽厌恶的事,也都只能接受。
永远无法忘记第一次试图反抗的下场,因为不想被**成取悦满足男人的工具,结果被几名大汉生生的撕裂…
平日慈祥的脸孔变得严峻冷漠,就这麽冷冷看著,到了自己再也无法动弹的时候,才又露出慈譪的笑容,”东,好孩子,听话啊,你存在的目的就是满足锦的任何需求,如果办不到,还有很多好孩子可以取代你的,那麽你妈妈怎麽办呢?”
所以只能顺从…直到锦不再需要自己…
快了吧!?看来锦对翔是认真的,再忍耐一阵子,他就能彻底摆脱这个恶梦!
锦很快梳洗出来,让东略擦乾头发,替他穿上浴袍,然後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
想到了什麽,对著东说道:「小翔喜欢吃你做的日式早餐,去帮他准备一下,要丰盛一点。」
「是。」东应了声便出去了。
锦眼角瞟过离去的背影,虽然习惯,还是不由要赞,真是个美丽的男人,完全不是女人的那种美丽,他一点脂粉气也没有,高挑纤细的骨架、带著十足贵气的俊美脸庞、加上超然脱俗的气质,完全具备让女人神魂颠倒的魅力,对男人…当然也充满了征服欲,如果不过那种顺服到让人轻蔑的态度,锦想自己也不是没有爱上他的可能。
说来,还是自己床上那只倔强的小猫可爱啊! 想起小翔,锦不由满心喜悦。
锦看完晨报时,东正好端进了翔的早餐,确实十分丰盛,这也是锦瞧不起东的地方,要他做什麽便做什麽,半分骨气也没有。
其实是该赞美他几句,但不知怎麽就烦了起来,锦对著餐盘的餐食东挑西拣的,摆明了不满意。
「那我重做一份。」脸上没有半分不满,东恭敬的说。
「不用了。」锦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等你再弄一份来小翔都饿死了!」
「对不起。」东躬著身退到一旁。
「对了,小翔昨天说他全身酸疼,你先替他按摩按摩,顺便让他醒醒。」
「好。」
东轻轻打开房门,床上翔正趴在床上睡得沈,东替他把薄被盖好,就著肩颈按摩起来。
小翔的起床气特别大,还睡得香呢,这麽让人一扰哪里受得了!
吼了一声:「搞什麽啊!」反手就是一掌,恰恰打在东的脸颊上。
“啪!”好大一声,东愣住了,还在外间的锦也愣住了。
赶忙进来,脱口就骂:「你干什麽,让你按摩一下不情愿吗?故意弄疼小翔了是不是?」
「对不起。」东低著头道歉。其实他没用太大力气,不过知道说什麽也没用,只是又多了个强辩的错处。
最看不惯他低眉顺目的没脾气样,锦喝了声:「滚!」
待东走了,锦才把翔抱了起来,软语安慰:「怎麽,按疼你了?!」
「没有。」翔睡得迷迷糊糊,话倒是老实:「吵著我睡了。」
轻捏著翔的鼻子,锦笑道:「也该醒了,你最爱吃的日式早餐,凉了就不好吃了,早上不还有个通告吗?」
「嗯。」翔窝在锦的怀里,打了一个大呵欠:「拍古装剧好累…」
「回来让东给你按按,他的技术不比坊间按摩师差。」锦爱怜的轻揉著翔的肩背。
「那种二个小时的全套按摩吗?」翔略带撒娇的慵懒口吻:「如果不是,我宁愿去三温暖。」
「好,莫说二个小时,要是翔喜欢,让他给你按一晚上也行。」
「说定罗?!」
「说定了。」锦轻拍拍翔的脸颊,接著在他额上亲了一记,柔声交待著:「别赖床了,我得上班去了,早餐要吃完啊!」
锦整理好到了大厅,东已经等在那里,朝东点点头便迳往外走去,接过锦的手提包,东趋步跟在他身後。
「东山先生…」厨房的麻美正好赶出来塞了一个小纸袋给东。
东道过谢後赶忙又跟著锦上车。
看到东手上的袋子,锦随口说道:「特制点心?!麻美对你倒好。」
「没什麽,早餐罢了。」东把袋子小心地放在腿上。
锦这才想起,早上让东给翔准备早餐,却忘了给他留些吃早餐的时间,说来,他早上唯一下肚的恐怕只有自己情欲体液。
转头刚好看到他白皙脸颊上清晰的五道红痕,知道那一下挨得不轻,那时自己还怨怪他弄痛小翔,其实是冤枉他了,心里难得浮上一股歉疚。
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问道:「还疼吗?」
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早餐赶紧吃吧。」锦难得体贴。
点点头,东打开纸袋,拿出麻美准备的三明治,慢慢吃了起来。
其实并没有胃口,早上帮锦做的事只让他恶心,通常早餐就省略了,这次是因为在厨房忙,刚好让麻美看到才又另外帮他准备。
「哇…」厚重的木门才被推开,就听到一声夸张的呼喊,来人直奔东的身边,大喇喇的喊道:「东,你脸上怎麽了?是谁胆敢欺负你?我帮你算帐去!」
淡淡回了一个笑,东完全忽略这个问题,神色自若的打著招呼:「川濑先生好。」接著转回头去对著锦说道:「如果会长没有其他吩付,我就出去了。」
「嗯。」点点头,示意东可以离开,接锦往後靠进椅子里,对著来人笑道:「川濑,什麽风把你吹来啦?」
川濑朝外努努嘴,脸上倒真有几分怜惜:「你也忒狠心了,这麽赏心悦目的一张脸。」
「不是我。」明明并不在意,但不知怎麽,锦竟下意识的辩驳:「小翔不小心打的。」
「真是不小心?!小翔也不是好相处的,你和东的关系他能不介意?!」川濑迳自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
「嗟,有什麽好介意的,不过是个下人罢了,再说小翔那种行业也不能时时让我尽兴,总得有人煞煞火。」点起了烟,锦一点儿不在乎的说道。
「下人、煞火?!」川濑略在不满的说道:「你就这麽看待东?!他可是个人物,你要是不肯珍惜,不如让给我。」
「呸!」锦啐了一口:「他可是我家老头花多少心思栽培的,能让给你?」
锦的拒绝看似只是朋友间的玩笑,但只要一想到东像照顾自己一样照顾著别人的起居,甚至贡献出美好的躯体像取悦自己一般的去讨好别人…胸口就闷了起来。
纵然不喜欢他,但对拥有那种堪称完美人种的完全顺服,虚荣心和占有欲还是很深的。
「你们家老头真叫一个狠心,这麽个大好青年由著你糟蹋。」川濑惋惜说道。
「我锦织家可也没亏待他,几乎拿他当半个少爷养著了。」
锦倒不觉自己对东有任何亏欠,不论在物质上或是对他个人的养成栽培都比一般人更优渥。
川濑暗叹了口气,虽然替东不值,但当初捡到他的不是自己父亲又有什麽可说的。
「你该不会专程来我这儿讨论东吧!?」锦弹掉手中烟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
「当然不是。」想起正事,川濑正色说道:「不过也跟东有关,想跟你借他几天。」
锦挑高了眉,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你也知道佐藤休长假去了,在我手上已经丢了几个合作案,这次跟堂本集团的合作案再失败,我肯定被我家老头扫地出门的,锦就发发善心帮帮我。」川濑露出一付可怜兮兮的神色,夸张的程度连锦都觉好笑。
「行啦! 我让南田帮你去。」锦另外派了一个人。
「我不是瞧不起南田,可比较熟悉堂本集团的还是东吧!你们之前与堂本的几个案子都是东规画的…」
「他手上有别的事忙。」锦一口回绝:「你也知道,我这里一大半的事可都靠他打理。」
「不用太久时间,就帮忙提案就行,锦,你就大发慈悲救救我吧!」川濑双手合十,几乎没挤出两滴眼泪。
锦没奈何的摇摇头:「先说了,就二周,再多也没有。」
「行,二周尽够了。」川濑见锦总算答应,立时眉开眼笑。
锦拨了内线:「东,这二个礼拜三点以後到川濑那里上班,做什麽他会告诉你。」
「是,知道了。」电话里听不出什麽情绪,但连什麽理由都不问就答应却是自幼养成的习惯。
「不是整天吗?!」川濑讶异问道:「你这样不累坏他了。」
「难道就顾你案子不管我公司的正常运作?!」锦没半点儿在乎: 「不过半个月罢了,你当他是纸糊的?」
没想到锦打的是二头算盘,一个几百亿的大案子负担可不小,川濑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开口了,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虽然对东不好意思,但搞定这个案子对他却更迫切。
弃子 2
东到了川濑那里才知道要帮忙规画这麽大一个案子,一经了解才知道除了合作客户是堂本外,其馀的诸多事项川濑完全没有进行,这麽一来等於从头开始,东紧急召开了几个会议,确定职掌、分派工作、做了最初步的了解、最後再拟订大致的方向。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这一天真是累得他筋疲力竭,晚餐只是胡乱吃了些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饿,事情一忙或压力太大便是这样,东也不以为意。
进了房间,衣服还没换下,锦就打了电话过来。
「刚回来?」
「是。」
「洗完澡到我房里一下,小翔等著你给他按摩。」知道他沐浴时间比较久,锦又特别交待:「别磨蹭太久,小翔累坏了。」
「是,知道了。」东满脸的倦怠,连肩膀都垮了下来,但声音还是听不出丝毫异样。
懒懒挂了电话,洗了堪称战斗速度的澡,东不到十五分钟便出现在锦房里。
翔靠坐在床头上,脸色很是难看,锦则在一旁陪著笑脸。
「好了,人不是来了嘛!」
「架子真大!」翔没好气的咕哝著:「现在都几点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呢,这麽不甘愿乾脆不要来好了,花钱还怕没地方舒服吗!」
「是我不对,我忘了交待东早点儿回来,小翔就别生气了。」锦忙著安抚小**:「不是要早起吗?那就快开始了。」
冷冷哼了一声,翔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趴下,趾高气昂的说道:「整套的全身按摩,得按足两小时的那种。」
「好。」东抖开大浴巾盖在翔的身上,从他头上开始按起。
不是没看到东疲惫和略显苍白的脸色,但是在锦心里,让翔舒服的睡个好觉远比东的疲倦更加重要。
「重一点,你没吃饭啊!……啊,轻点,你要痛死我啊!」不满让他等待太久,翔有意挑剔著东的力道。
「对不起。」东温温淡淡地道著歉,手上随著翔的指示调整著力道。
是真的累了,翔没过多久就舒服的睡去,锦在一旁看著,拿不定要不要叫东停下,但想著小爱人明早起床疲劳的肌肉没获得舒缓时恼怒的样子,还是狠下了心。
「翔最近太累了,就算睡著了也得按足二个小时才行,知道吗?!」
「是。」东甚至连眼睛都没瞟一下,仍是专注於手上的工作。
知道自己交待了东一定会办到,在翔的身边躺下,锦也打算睡了。
东的动作就算再轻柔也还是会弄出些许声响,锦眼睛没有张开,听著细微的声音和东因为用力略微发喘的呼吸,明明不该在意,但就是不得安睡。
一直到东完成工作收拾好离去,锦才睁开眼睛,看看手表,整整两个小时,一分不少。
不多话、不多问、不多事、交待的事无论多麽不合理一定达成、任劳任怨、又能信任依赖…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子才让父亲放心的选中他吧。
东回到房间已经深夜快二点了,刚才因为赶时间没有泡澡,现在出了汗又是一身黏腻,爱乾净的人还是忍不住又放了一缸子水,打算好好泡个澡。
疲惫的身体泡在热热的水里,全身毛细孔都被张开来被熨贴得十分舒服,紧綳一天的精神很快松弛下来,肢体也不由自主的放松,睡意轻易的浮了上来…
好冷…东是被冻醒的,不知道在完全变冷的水里泡了多久,起身时全身打著寒颤,指甲都冻白了。
自己可没有生病的本钱,东赶紧起身用乾燥的大毛巾大力地搓著自己,直到皮肤发红有了一些暖意才停止,快速地钻进被窝里,争取时间再睡一会儿。
不用闹钟便能准时起床,这项美德在天明时仍是发挥了作用,东昏昏沈沈的起床,全身不舒服的感受让他明白还是著凉了,用冷水拍醒自己,随手丢了二颗感冒葯又开始忙碌的一天。
锦昨天没有得到纾解的**在看到东时习惯性地更加高昂,似乎连身体都知道看到这个人便能得到兴奋满足。
按照惯例让东用嘴帮他做了一次,口腔里比平日略微灼热的温度让锦忍不住按著他的头又要了一次。
照例是不可能得到任何抗拒,但精神似乎差了点,按著头的手往下到了颈後特别白皙的肌肤上,搭配著他的气质一般的微凉温度,没有异样。
因为昨日的事而感到略微的歉意一下消失无踪。
「待会儿吃完早餐後帮忙准备小翔的早餐。」锦神清气爽的下著命令,还因为自己今天多了一点儿的体贴和仁慈感到沾沾自喜。
「是。」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受宠若惊,因为嘴里有了那种象徴屈唇的腥膻味道,东根本不可能去吃早餐,这种事,当然也不可能让锦知道。
早餐端进锦的房间时,小翔已经醒了,正赖著锦的怀里撒娇,东好像没看到一般,神色泰然的放好餐点,正打算退出房间的时候,小翔开口了。
「东山,今天早点儿回来,这几天都要你替我按摩。」根本没等东答应便转向锦,撒著娇道:「最近天天骑马,全身都快散架了。」
「既然这麽不舒服,今天带你去三温暖?」锦半哄半问。
「不要,」小翔的脸色黯了,口气也冷了:「你莫不是心疼东山?让他帮我按按几天都舍不得?」
「心疼和舍不得的都是你。」捏著小翔小巧的鼻子,锦笑道:「他最近忙,怕怠慢了你,昨天不嫌他力道不行吗?!」
「昨天不觉什麽,今天就舒服多了,不管,我就要东山。」小翔任性的表情在他俊美明朗的脸上显得特别生动。
锦看了还能不投降! 搂搂怀里的人,对著东交待:「别太晚回来了,事情真做不完,带回来做,别耽误小翔睡觉。」说完挥挥手让东退下。
「是。」东脸上没有什麽表情,淡淡应了声便躬身退了出去。
思量著这几天体力消耗不小,东原本不打算吃的早餐只能勉强吃了。
到了办公室,因为三点要再赶去川濑公司,锦给的工作量也没减少,东只能压缩自己休息的时间,一上午几乎没离开坐位,午餐只胡乱吃了些,真的赶不完的次要事情只能交待给助理。
川濑公司的人员其实不能说不行,就是经验差了些,加上没合作过默契不够,进度其实很难控制,才短短二周,为了赶时间,东把自己能做的事全揽了下来,再者锦特别交待了这几天得早点儿回去,东更是只能优先处理必需团队完成的会议和讨论。
才过吃饭时间,便赶忙把资料装进电脑里带走,回到家里,也是随便填了肚子便回房间忙碌,到了九点半,锦打了电话唤他过去,又是整整两个小时的费力按摩。
回到房里,实在累到不行,浴缸放满水,整个人摊在里面,怕又睡著特地调了闹钟,果然最後还是让闹钟闹醒。
勉力提著精神分析著川濑需要的企画资料,一直到天色将白才上床睡了二个小时。
感冒葯、退烧葯、胃葯、止痛葯、提神剂…每天吃的葯愈来愈多,真正入肚的餐食却少的可怜,短短几天东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连眼眶都凹陷了进去,脸颊上的肉也没了。
天天在一起,锦不能说没看到,但那又怎麽?!反正才两个星期时间,便是累一点咬牙撑一撑也就过了,所以锦根本没放在心上。
弃子 3
小翔拍的古装剧正好进行到野战的部份,体力消耗大不说,每天都要上马,所以死活不肯让锦碰,其实锦也舍不得,男人间的情事,承受的那一方总是负担大些,真要遇到小翔工作忙时,锦也是很能自制的。
几天没做了,身体实在憋得难受,月光下小爱人古铜色的肌肤闪著诱人的光泽,锦不禁想起另一具白皙的身体,晚上他给小翔按摩时专注的神情和脸上淌著汗水的样子…实在忍不住…
轻手轻脚下了床,进到东的房间,只见他和手提电脑还在奋战。
抬头看见是锦,东不无诧异:「锦,有事?」
锦点点头,眼角眉梢毫不遮掩的情欲根本不用多说。
看看自己的电脑,再看看锦,东有些犯难:「今天用嘴可以吗?!」
看那神情差点就没直接说出比较省时省力,锦心里的不满一下涌了上来,他的需求东应该永远摆在第一位,现在竟为了这点儿破事要他将就?!
说什麽也不行,锦上前拉著东的手,拖著便往床走,转头见东难得蹙起眉头的为难模样,锦是愈发赌上了气,气的自己都忘了东的”那点儿破事”完完全全是他给找的。
锦像个大爷一样躺在床上眯著眼睛,享受著东的服务的同时,不禁比较著他和小翔间的不同。
小翔骄傲羞涩,身子青涩得都还闻得到少年青春阳光般的味道,和他一起,得花很多时间讨好并耐著性子让他适应,锦也乐於付出那种带著怜惜疼爱的心情去取悦那只小猫,好像对待宝贵的琉璃,时时刻刻都要小心呵护,但回报的就是美丽多彩的眩丽夺目。
和东,就完全不同了,只要放松了等他取悦讨好,而他也熟知怎麽样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愉悦满足,对东不用小心翼翼,那具成熟的男性躯体美丽坚韧,尽可以放纵自己享受**的乐趣。
当然,那是指大部份的时候,但像现在这样明显的敷洐却让锦大大不满。
跪在身边的男人微锁著眉头,一脸的疲累揉和著不明显的无奈,比平时略微迟顿的舌尖、手指根本只是按著本能游移挑弄,一点儿也激不起平日的火花…非常不满意!
一个翻身,锦把东压在身下,东突然大张的眼底有些惊惶失措,锦却心情大好,难得在情事之间主动挑弄东的敏感处。
偏过头去没敢看锦,东双眼微闭,颊颈泛红,竟是少见的羞涩。
锦不由觉得奇怪,平日东主动讨好时明显的魅惑和放荡,根本找不到半点羞怯的样子,但现在的样子竟比小翔还生涩…这种表情竟比平日更加撩人百倍。
自他唇里流泄而出的声音也比平日多了几分压抑,略带甜腻的鼻音,掻得人心痒难耐的低喘浅吟,只光这样就让人忍不住的占有、再占有…
结束後,锦趴在东身上喘息,心里不由想道,**过果然不同一般,连青涩的反应都能做的恰到好处,让人火燎火烧地难以控制,却又不会故意吊人胃口,磨人耐心。
手在东的腰际滑动著,这身肌肤滑腻得不像男人所有,下面铺著结实的肌理触手又不像女人般松软,加上略微偏低的体温,简直得天独厚,让人流连难放。
休息了一会儿,按照往例,锦起身先去洗澡,这与跟小翔做时又是大大的不同,那只骄纵的小猫一定是慵懒的赖著,半閤著眼,任由自己帮他清理得清爽,至於东会趁自己洗澡时收拾好一室的凌乱,换上新的被罩、床单,等自己沐浴完,他才打理他自己。
和小翔,自然像对亲密爱人,锦没有大男人主义,娇宠自己所爱的人认为理所当然也乐於实践,但和东…好像只是交易,事情结束後,不用他动手做任何事,看似体贴,其实…只是把他阻绝在感情之外…
总结自己的结论,心情又不好了,锦一面冲洗著,一面恼怒著,洗好了气冲冲的出来,准备好好质问一番,却见东还在床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形。
走近一看,只见他蜷在床上,睡得极熟,舒展的眉宇间已经没有刚才的为难,好像触动了什麽,锦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许多。
弃子 4
走近一看,只见他蜷在床上,睡得极熟,舒展的眉宇间已经没有刚才的为难,好像触动了什麽,锦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许多。
想叫醒他,但又舍不得,锦想著既然和小翔完事後都是他帮小翔清理,没道理不能帮东做。
轻轻地抱起他,却吃了一惊,东比小翔高出半个头,体重却还轻些,明显而突出的锁骨看来很是性感,却也彰示著主人真的瘦得太过。
被锦的动作惊扰,东张开眼睛看到自己在锦的怀里,有些楞住,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於是说道:「我自己来就行。」
「你正作梦呢!」锦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说道。
又楞了一下,摸摸自己的额头,确实不是锦会做的事,咕哝一声便又睡去。
锦看了却是好笑,一起生活这麽久却是第一次见他迷糊的模样,不可否认,还…蛮可爱的。
到了浴室,帮他清理时东又醒了几次,每次都让锦用同样一句打发,或许是锦的行为真的太过异常,东竟然相信自己真的是在做梦,但这梦也真的太奇怪又太真实了吧!
最後一次东歪著头,带著疑惑的看著锦,眼睛睁得大大往上瞪,可眼神迷蒙,显是半梦半醒间,锦怕他真醒了又去忙川濑的烂事,索性抱著他,像安慰似的轻拍著他的背,嘴里竟然哼起摇篮曲。
锦自己听了都想笑,就别说东了,头垂在锦的肩上,嘻嘻笑了出来。
「真是难听。」沈寂半响之後又加了句:「果然是梦啊!」
「确实是梦,好好睡吧。」锦轻声细语。
「奇怪,怎麽老梦到你?!」东嘴里呢喃著。
呼出的热气弄得锦颈项发痒,暖暖的感觉就这麽顺著颈子一下充盈了全身,是种从未有过、形容不出的感觉。
「因为你喜欢我吧!」锦脱口而出。
「呸!」东轻啐一声:「怎麽可能!」
理所当然的否认让锦的身体僵了一下,真有股冲动把东摇醒,问问怎麽不可能!?喜欢自己难道是很糟糕的事吗?!想想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两人要有可能八百年前都可能了,还等到现在?
帮东擦乾了头发和身体,又抱著他上床,沐浴过後的潮潮清新水气衬得那张贵气的有些距离感的脸庞柔和极了。
即使瘦得过份,极为白皙的肌肤仍然显得十分光滑润泽,眼下的脸颊上有几点淡淡的小斑,为他完美的脸上添了几分可爱的亲和感。
他的眼睛不大但很漂亮,细细长长的古典美,眼角能勾魂摄魄的那种,睫毛并不卷翘,也不特别长,但在单薄的眼皮上却显得很搭配。
鼻梁十分高挺修长,但不像西方人那样夸张,一直延伸到鼻头、鼻翼的线修形状都很优雅。
微微开启的唇瓣没有明显的棱线和锐利的形状,略为丰厚,是他脸上唯一普通却让人感到特别柔软的部份。
不能否认,东比现在正红的小翔俊美多了,气质也好,但为什麽不能骄傲些、有骨气些?!
对这个人曾经动过心吧!?否则能同嚐**的对象太多,为何单单跟他!但是在知道他为了讨好取悦同为男人的自己,竟然主动向老头要求”**”课程…在那时,轻视和鄙夷便取代了所有可能萌发的感情。
自愿放弃尊严的男人,又有什麽资格得到别人的尊重! 所以,只能是**,再也不会有别的了…
锦起身打算离去时,东翻了个身,皱著眉头梦呓著,低低喃喃的念著一些数据,锦一听就知道是川濑的案子。
连睡觉也挂在心上,真便宜了川濑那家伙,锦蹬了鞋子上了床,搂紧了东,再次强调,现在是做梦,警告他好好睡觉。
说也奇怪,自己找了舒服位置窝著的人,真的就安睡了。
看著那沈静的面容,有种淡淡的满足,连锦自己都没法解释自己的心态,大概是赌气吧,气川濑那家伙凭什麽连东睡觉时都要占著不放。
弃子 5
东醒来时天还没亮,看到锦在自己旁边,不由吃了一惊,他留在这里过夜不是没有过,但那是在认识小翔之前,那小家伙的醋劲儿可不小。
「锦,醒醒。」东推著锦。
张开惺忪的眼睛,看到是东、再看看天光,锦模模糊糊说道:「还早,我再睡会儿。」
「你怎麽睡到这儿来了?!」东又推了他一把。
「不行吗?!又不是第一次。」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闷闷懒懒的,接著不知想到什麽,竟突然发了句话:「东,给我烤个蛋糕吧!好久没吃了。」
怎麽扯到蛋糕上来了,东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只得应声:「知道了。」见锦半天没反应,好像又睡了过去,东只好再喊:「快醒醒,小翔不在吗? 醒了看不到你又该生气了。」
锦**一声,慢慢坐了起来。
见他醒了,东这才下床梳洗,披了件晨褛出来,见锦还坐在床上发呆,不禁好笑。
「真不回你房间?!和小翔吵架了?!」
「没有。」锦回过神来,揉揉脸,耙耙头发,下了床要走,见东正打开桌上电脑,於是停下脚步,说道:「今天休假不再睡会儿?」
「还得去加班,这案子太赶。」东随口回道,随即点了根烟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