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少年的唇落下,拼命的在佩德拉的唇上,脸上,脖子……然后是锁骨,胸口,一路侵袭。等到佩德拉的上衣差不多被解开的时候,少年像是失去了兴趣,从他的身上起来,在屋子里走动,徘徊。
“怎么了?”佩德拉站起来,看着走动的身影。
“很难控制的兴奋。会伤害到你,我总是不忍心的。”说完,教皇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你可以让我慢慢来。”
佩德拉笑了笑,重新将衣服整理好,然后随同少年的步伐,向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路上的侍从们不敢抬头看陛下的脸,他们从来不敢妄自揣摩教皇的意图,也从不敢轻易抬头。所以他们也很难发现教皇今天分外兴奋的神色,是那么的……那么的……如同漩涡。
当他们走到佩德拉的卧室门口,教皇甚至停了下来,他犹豫的看着那张美丽的脸。
“我会伤害你。”
“我愿意承受这样的罪过。”佩德拉如此回答。
少年给予他的答案是,猛的扯过他,带着毫无反抗的身躯瞬间消失在走廊之中,屋子里不径意的传出些响动,像是些易碎的物品掉在厚厚的地毯上,然后彼此相撞,发出了闷又清脆的响声。
屋子中的少年粗鲁的将佩德拉推在床上,然后关上了半闭的窗子,以撕扯的方式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褪去了裤子和一切遮蔽的布料,他的眼中映着佩德拉相同迅速的动作,然后他迅速的扑向床上半裸的男子,兴致高昂。
“我拥有你的时候,就拥有黑夜。”少年说着如梦般的语言,在佩德拉的心中投下炸弹。
他是知道的教皇喜欢阳光,喜欢白日,因为那是神,是上帝的代言,而深夜是寂寞的孤独的,被抛弃的。他是教皇的黑夜,如同……
那双手没有丝毫的温度,冰冷的从佩德拉的身躯上摸索,停留在那些敏感温暖的位置上,让佩德拉颤抖疯狂,他不去看教皇眼里的颜色,闭上眼,顺应着**的延伸,主动的迎合。月光不敢透过窗子来窥视屋子里的一切,它隐约知道这里一样会流血,会伤害,却又那么心甘情愿。
佩德拉感觉到教皇的身体和那双手一样冰冷,他总是无法明白,为什么阳光的热烈温度没有感染这具身体,今天的温度,异常的低。
除了那个地方是带有温度的,那个温度的粗大深入到他的身体时,他才感觉到真实,才觉得身上的人是活着的。可是那温度进来后却迟疑了,停住了。
佩德拉没有迟疑的主动抽动起来,腰身在那双手中被固定住。
“这是不被原谅的罪。”教皇忽然开口说道,“可是,我不拒绝它。”
说完,背上的少年开始了疯狂的动作,他摇摆着,晃动着,在佩德拉身上驰骋,挣扎,像是将军在战场上作战,时而冷静时而愤怒时而冒进时而退缩……但是却没有停止,一直以他独特的方式流畅的进行。
牙齿也没有停止,咬过佩德拉的背后,竟不多时出现许多细微的血痕,颈项,肩膀,紫红色的斑点突兀的出现,教皇在种植他的成功,在征服他的领土。而领土从未反抗,甚至沉醉的**。
今夜,就让这一切违背上帝的罪恶继续下去吧。
少年没有往日的温柔,一味的索取,他激动的开始呼唤佩德拉的名字,“佩德拉……”
这夜还长,**也还高涨。
清晨来临时,洛美坎塔懒洋洋的从舒适的床上起来,按照他固定的习惯伸展身体,他不否认昨天似乎做了一个美妙的梦,梦里有那个美丽的佩德拉,□的,富有**性。
不过这些他只敢自己回味一下,然后把自己好好打理一下,从屋子里走出来,当他走到楼下,正要吃早餐的时候,发现年轻的教皇已经站在了太阳底下的花园里,仔细的修建拾掇那些含苞的花朵。停住脚步的他出神的看着,朝阳下的教皇就真是像神一样,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
这种远远的目视才适合教皇的宝座。只是,为什么这样的少年会残忍的屠杀那些异教徒,去征服那些异教徒的土地呢?
无法理解的事情一旦无法找到答案,也没有办法找到答案时,洛美坎塔只有一种方式解决,那就是按照自己的方式诠释,多尔培达的自由既然算不了什么,那么西部的和平呢?这样的心事他只是暂时想了想,然后一笑了之。
他回头吩咐侍从准备他想要的早餐,然后随便在回廊里走了走,欣赏那些挂在墙壁上的油画。
“洛美坎塔。”教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陛下。”洛美坎塔停下脚步,微微颔首。
“昨晚休息的好么?”依旧是那种平和的微笑,手指上有些泥土。
“很好,陛下起的很早。”
“不,不早。”教皇看着洛美坎塔,“准确的说还没有睡。”
洛美坎塔虽然吃惊却不敢询问,只是站在原地,等候教皇下一句打算说什么。
“一起用早餐吧。”说着,教皇召唤侍从,侍从拿着高桶的容器将毛巾沾湿,然后仔细的擦拭少年的手指。
洛美坎塔刚好仔细的观察那双手,年轻的活力,还有力量。就是用这双手握笔在那些文件上落下披阅的吗?洛美坎塔觉得自己有些无知,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教皇将手弄干净后,走向一个向阳的房间,然后吩咐侍从将他和洛美坎塔的早餐送来。
单纯就一顿早餐来说,食物非常美味,而且环境优雅,两个美男子,以及良好的教养所孕育的美好气氛。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留下休息几日。”教皇说。
“多尔培达也总是有些无聊的人喜欢说无聊的话,他们总是需要一个很好的听众。”洛美坎塔没有打算在这里呆太久,尤其昨天佩德拉曾经说过,今天教皇会回圣克莱城,他应该没有必要陪他那个不在乎亲属关系的表兄呆在潘尼斯。
“那比陪佩德拉聊天更吸引你吗?”教皇带着些少年的疑惑神情,像是很认真的问。
“哦?”
“我想你们该多沟通,上帝需要兄弟友爱。”教皇说,“我需要群臣和睦。”说着他又笑起来,“当然了,后者的困难会比较严重。”
“陛下偶尔的幽默感让我……”
“无言以对?无可奈何?或者是其他什么?”
大概是对于早餐的需求不高,少年很快就放弃了食物,他擦了擦嘴角,继续说:“我刚刚养了一盆水仙,当它们还没有绽放花朵的时候,我一直觉得那就是些调味用的大蒜。”
“呃?”洛美坎塔再次疑惑。
“别介意,我只是想说些我想说的。会比多尔培达的无聊人士更无聊吗?”
“陛下的问题时常让我无法回答。”
“你很诚实,聪明,而且容易让我感觉到真实。”教皇点着头,继续说道:“佩德拉骄傲,坚持,但是太冷漠。你们虽然不同,但是又几乎一致,我曾经以为身为表亲的你们会是一对不错的朋友。”
像是聊再普通不过的家事那样。
“可是佩德拉的父亲破坏了这一切,他被女人选择,然后被女人抛弃,没有任何一种爱可以是持久而专一的。包括上帝。”
“陛下,我觉得爱这种感情,只有当两个同样珍惜的人相遇才会产生您所希望的那种结局。”洛美坎塔继续着这个话题。
“同样珍惜?也许吧,佩德拉不相信爱,呵呵,但你相信。”
像是听到了最好的消息那样,教皇表露出兴趣。
“要知道在教皇面前谈真爱,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洛美坎塔,我希望时常能在潘尼斯见到你,今天的早餐非常不错。”说完,他接受昨天洛美坎塔没有完成的礼仪,让手上的戒指接受亲吻,然后翩然离去。
尽管洛美坎塔曾在离开的时候想要和佩德拉道别,不过他得知殿下还在休息的消息时,默默的站立许久,然后潇洒的离去,返回了他珍爱的多尔培达,去酝酿他的信念之花。
第七章
教皇下达西征指令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主教都提出反对意见,这个帝国虽然由教皇掌管,但是信仰自由,伸为一国之主的领袖,同时也兼任国家宗教的灵魂中心人物,新教皇只是在会议中简单的说了一句话。
“我需要他们更爱上帝一些。”
为此,西部的战争打响了。
被教皇定义为异教徒的西部子民最初的反抗异常坚决,甚是一度有推翻教皇统治的言论散播开来。包括信仰坚定的东部王区,都被教皇这一残忍的决动吓到,质疑新教皇是不是在异想天开,是不是被魔鬼迷惑了,才会发动战争,催动鲜血。
可是年轻的教皇只是冷冷的在圣克莱的王城上简短的发言,然后看着那些迷惑又开始信任的人群,带着一丝冷笑离开。
洛美坎塔无法认同教皇的选择,即使他是上帝的信徒,是教皇的臣子。可是思想自由的他坚信一点,上帝不需要用武力让人承认他的存在,人们也有权利选择他们更爱谁多一些。
为此,洛美坎塔做了件危险的事情,这件事无论现在或者未来都让人琢磨不透,也很少有人知道真相。
回到多尔培达的洛美坎塔却不知道为什么,信念开始动摇,从前他只是单纯的认为年轻的教皇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但是现在他异常清晰的觉察,那个位置似乎意外的合适。而这种信念的动摇让他迷惑,让他恐惧。
拥有佩德拉的教皇是无敌的,而自己,一无所有。
他不知道年轻的教皇此时也坐在圣克莱的神座之上,在俯视众生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洛美坎塔拥有信念和爱,而自己,一无所有。
教皇只有在神座之上才会冷漠,才会无情,他偶尔会露出笑容,但绝不是温和的。他不得不时常面对这些主教们的脸,听他们说些可有可无的事情,按照洛美坎塔的定义,似乎是听一些无聊的人说一些无聊的事。
这个国家并不让他操心,他也没有过多的感情奉献给这里。成为教皇是上任教皇一厢情愿的想法,那个认为他可以更好的操控教会和国家的男人。可笑的是,那个老人也许根本没有明白过,奥辛◎提尼沃之所以拥有这样的冷静和智慧,并非因为权利和**。
不是每个人的需求都一样。少年对上帝这样说。
然后他说出自己的需求,上帝没有回答。
此时,出于教皇的授意。佩德拉也坐在在主教会议大厅里,冰冷的高背椅,高度的灯光,让屋子里参杂着恼怒的不快。主教们在反复的说一些不具备任何意义的事情,他们像是没有道德和风度的市侩之徒,为了某个省位的空缺而议论纷纷。最终,教皇只好让每个意志坚定的主教提交一份名单,并且,随后他会亲自召见每一个候选者。
主教们就这样闭上了嘴,再次推荐的人也必定会更改。
教皇对支配这个国家没有兴趣,但是不代表他会被这个国家支配。
适当的睿智和冷漠会让那些陷入权利漩涡的主教们清醒,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小伎俩随时会被发现。等这个无聊的会议结束后,教皇只单独留下了佩德拉,从会议室转战到圣克莱巨大的教皇办公室里。
一样的阳光温暖,教皇仍然坐在最靠近阳光的位置,脸上换上了微笑,纯粹的温和。
“洛美坎塔最近没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自从他从潘尼斯回去后,那边的动静就停止了一样。不过多尔培达似乎不是很配合他的安静,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达成我的三天计划了。”佩德拉刚刚从西部战场回来,身上沾染着浓烈的血腥味道。
“你身上的味道不错。”教皇笑着招手让佩德拉坐在他身旁,“真是遗憾啊,竟然没有时间去看看那个美好的多尔培达。”
“陛下会觉得遗憾吗?”
“不,从不。”
“陛下除了是和否,从来没有泄漏过任何秘密。”佩德拉静静的陈述。
“呵呵,无论我活着或者死去,在上帝面前我赤诚如水,但是只要我不想对世人说,秘密便永远是秘密。”
“洛美坎塔呢?”佩德拉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一天教皇异常兴奋的侵略,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带有一种绝望的兴奋。他不得不承认他害怕教皇那样,因为教皇是阳光,可以热烈可以温和,但是绝不可以阴暗寒冷。
那一晚,教皇所表露出来的,是魔鬼的气息。
“他,我喜欢你的决定。”
佩德拉愣了一下,“摇篮里的阴谋适合这样惨淡的结束。”
也许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最少的鲜血,最少的损失。
“嗯。”少年点头,然后默默不语,他拽着佩德拉一起陪他看圣克莱的阳光,一直到夕阳西下,残红渗透。
“佩德拉。为什么上帝不肯只爱我一个?”
“不,他最爱的就是您。”
“这样的回答已经没有新意了。出发吧,我的战将。当多尔培达没有白色的沙滩,没有上帝的作品,洛美坎塔没有一个可以舞蹈的舞台时,我们可以在潘尼斯喝喝下午茶,我还没有见过洛美坎塔为难的样子。你有吗?”
“没有。”
“退下吧,有时候我认为这些公文是魔鬼,会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感到愤怒。”
“您会很快享受潘尼斯的下午茶。”带着这样的承诺,佩德拉迈向新的战场。
尾声
西部的战争依旧没有落下帏幕的迹象,一场伟大的宗教战争总是要耗费长久的时间,并以鲜血为代价。不过换个立场来说,多尔培达的陷落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又那么让人惋惜。
和潘尼斯媲美的上帝之城就在佩德拉毫不留情的征讨下成为夜幕下的废墟,在这场小型战争中,多尔培达失去了让人骄傲的白色沙滩,那里现在沾满了鲜红的血液,而那些艺术家们被教皇的铁骑扫荡驱逐,也许教皇成功的夺回了上帝对他们的恩赐,使他们落魄不堪,生命垂危,而洛美坎塔……
佩德拉掀起这个黑色漩涡,在完全胜利的那一刻仍旧没有接到洛美坎塔的求和书,他没有犹豫的进入城市,找到那个巨大的高塔,在最高一层的屋子里,看到了那个不久前在潘尼斯曾经短暂相遇过的人。
此时的洛美坎塔像是孤单的坐在神座上的教皇那样骄傲,带着那双和教皇一样绝望而平和的双眼注视着他的脚步。
佩德拉恼怒,他不喜欢洛美坎塔拥有这样的目光和情绪,这混淆了他的视线和思绪,他拿出枪,抵在洛美坎塔的头上,冷冷的问:“我想,我们不需要和教皇陛下一起喝第二次下午茶了。”
沉默后,佩德拉发觉那双眼睛似乎没有看他,而是透过他看向了不知名的某处,这让他无法下手。没有恐惧也没有拒绝。
“让我服侍您,换取索取您性命的机会吧。”许久后,那张上帝的唇齿中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个为西部异教徒谋划了细致策略的男人,竟然在这一刻说出这样的话。
佩德拉放下了枪,用手抬起那张脸,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的敌人并不是教皇。”洛美坎塔从未如此清醒,“是我自己的心。”
“这跟你的话无关。”
“佩德拉,你不相信的东西我相信,而我相信的会证明给你看,直到你也相信为止。”
洛美坎塔没有解释他的话,但他继续说:“洛美坎塔死了,活下来的是毕多◎齐。”
佩德拉没有问为什么,此刻的他似乎只想找一种方式发泄他心中的莫名的愤怒,他看着眼前这双眼,脑海中想着少年的笑容,瞬间,他冷哼着,抱住了洛美坎塔,不,是毕多◎齐,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侵略。
一如他侵略过的多尔培达……将绝美的风光图画,撕裂。
番外一
多尔培达城一片慌乱的状态还没有结束,教皇军的军队已经开始百般无聊的寻找刺激了。
对于城市叛乱已经完全习以为常的宗教部队是不会对压制叛乱后的城市建设或者维和感兴趣的,他们至多会花钱买买乐子抱几个便宜的□,或者去赌场买几条人命来解闷。
神属的时代还真是让人无聊的可怕,那些教唆自由的傻瓜们,难道不明白对于教皇来说,统治这个国家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对于那个坐在宝座上的少年来说,他所追寻的,永远无法让常人理解。
所以,自由党的傻瓜们,尽管继续制造事端好了,无聊,真是无聊的可怕。
已经归顺了帝国的洛美坎塔,放弃了身份的比多◎齐,他正呆在自己的高塔之上,想到两天前,佩德拉指着他的脑袋,迫使他服从的情形。
叹了口气,毕多低头看着胸前那个扎眼的金红色的教皇徽章,再次喃喃“真是个麻烦。”
这是多尔培达的制高点,从这里望下去,这座城市,冒着浓烟的,破烂不堪的,还有七零八碎的……
仅仅两天而已,这就是传说中让人视为天堂的多尔培达城么?
啧啧,真是湮灭的迅速。
“洛美坎塔公爵,将军要你立刻回来。”
耳边的声讯让毕多一愣,怎么这个时候叫他回去?
虽然抱着这样的疑惑,甚至他认为手上的任务更加重要,可是他还是非常温顺的回答遵命,然后骑上他的爱骑,一路向城外的驻扎点飞奔而去。
三分钟后,毕多站在驻扎点将军帐外,报道。
“进来。”
这声音还是这么悦耳,难怪教皇陛下这么珍爱将军殿下,毕多笑眯眯的走进去,站在办公桌前……
真血腥的场面,毕多眉头没有皱一下,看了看办公桌边颓然倒着的一个少年军官,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堪,不过下身嘛,流血了。
“殿下还是这么不会怜香惜玉。”毕多说道。
“送他回去。”
那位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传唤下士将那个身体搬了出去,才转回椅子,正面朝向毕多。
这个男人拥有一双绝美的双眼,眼球就像是教皇宝座上的神眼一样,无情,无欲,而且残忍可怕……
当然,这是毕多一厢情愿的想法,大部分人都认为将军殿下的双眼是引领灵魂的明灯。
将军殿下除了眼睛,身上任何一处,大到身体,小到汗毛都是美的没有瑕疵的,除了额头上那个印记以外,将军殿下在这个国家里是媲美教皇的完美存在体。
“毕多,教皇最新指令要你接管多尔培达。”微笑,无感情的微笑。
“啊?”毕多吓了一跳。
“流放我……我不要啊,殿下,求求你,我不想离开您的身边。”
“闭嘴,这种招数你去对付教皇去。”
依旧无表情的言语,“你不适合靠近王座太近。”
毕多笑了笑,继续胡闹,“可是您知道我一直爱您,我不能离开您太久,我怕……”
“是怕没有机会杀我?”男人直视着毕多,“我给你很多机会,你没有好好把握而已。”
“您知道您的技巧太高明,我情不自禁……”
毕多向椅子靠近,偎依在那个俊美的人怀里,像是猫一样温顺柔媚。
“一年后再回王城吧。”
“您会来看我吗?”毕多闭上眼,问。
“会,如果多尔培达继续叛乱的话。”
冰冷的手指抬起毕多的下颚,“如果你是叛军的话。”
“哎,那我不是只有苦苦的等您一年,才有机会。”
毕多可怜的看着男人,“我可以去王城看望您吗?”
“可以。”男人意外的笑了。
毕多叹了口气,“可以的后面,您是不是要说,如果我因为叛乱被捕入狱运回王城。”
“很高兴你使用陈述句。”
男人抚摸着毕多的头发,“那么,最后一晚,你不觉得该做点什么?”
毕多不再多言,笑容像是温热的细胞,扩散开去,沾染在男人的身体上,他伸出手一个个解开男人的军装扣子,一边喃喃的抗议。
“陛下应该同意我的建议改良军装的。”
“会失去很多乐趣。”男人笑着,主动亲吻上毕多的嘴唇。
两个人的身体和意识早已熟悉,他们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交缠在一起,炽烈的让空气升温,直到解开彼此的束缚,光裸的肌肤因为彼此而更加热时,毕多才心满意足的从男人怀里跳下来,半跪下去,停留在那个已经抬起粗大的□前,张开嘴,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