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个到达的基佛,他在车旁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似乎干掉莫子木的念头在脑海里始终占了上风。
他提著一只保险箱向他们走来,是的,他有钱,他相信没有人能抵挡整箱金钱的魅力,更何况他知道裘德与莫子木在牢里就是死对头。基佛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年纪并不大,甚至於样貌也很英俊,但是由於种种原因,他的气色比起父亲唐纳德来说要差著好许,他的脸色很苍白,双颊也显得过於瘦削,以至於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少了几分贵族子弟应该有的贵气,相反透著几分刻薄。
「裘德……」基佛高高举起了箱子,道:「你要的钱我带来了!」
「把箱子丢在地上打开!」基佛听出裘德人就在对面,他心中一喜,立刻弯下身体将箱子打开,整箱的欧元就露了出来,基佛随手拿过一迭翻了一翻,道:「你看到,整箱都是钱!」
裘德慢慢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基佛指著脚下的钱,道:「你要的钱我都带来了!Seven呢?」
裘德的单眼扫了他一下,哗啦一声将边上的集装箱的门打开,基佛看到Seven被反绑在里面,不由地松了口气,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情,道:「Seven……哦,果然是你!」
莫子木淡淡地道:「是我!」
基佛见莫子木尽管被关著,但神情似乎并不慌张,好像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就会丧命,他的心中略有一些不快,仿佛是一顿期盼了很久的大餐,等真的吃到了嘴却发现没有他想象当中那麽美味。他冷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个贱种还有几分胆色,不过能亲自送你上路,这一百万英镑花得挺值!」
莫子木沈默了一下,道:「我觉得不值!」
基佛听了哈哈笑了几声,道:「看不出来你这个杂种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值几个钱!」
莫子木淡淡地道:「我是说你不值这个钱!」
基佛的脸一冷,道:「你是什麽意思?!」
莫子木扫了一眼边上的裘德,然後道:「他除了把我卖给你,还卖了其它好几个客人,很可惜你不是最後一个,我想他大概不会……守这个信用!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相信一个从玛门出来的逃犯!」
基佛的神色一变,他飞快地抬起了早就暗暗扣在掌心里的手枪,但是枪响了,裘德一枪打在了他的胸口,然後笑道:「他不是相信我,他是太过相信金钱,不过我是个很讲究的人,不是光有钱就可以收买的……」
基佛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结局,直直地立了很久才扑通倒在了地上。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裘德吹了一下手枪口,道:「Seven,你虽然面目可憎,但是跟这些人比起来仿佛就显得就没有这麽倒胃口了,所以我决定站你这边!」
裘德走过去提著基佛的一条腿,把他的尸体丢到了集装箱上,莫子木看著基佛那双空洞的大张著的眼睛,连忙把视线转开,但是裘德似乎不太愿意这麽轻易放过他,他笑道:「Seven,我想你大概都没有感受过血浓於水这种亲情吧!」
莫子木知道无论他怎麽样回答裘德的话都能被他找出毛病来,所以干脆不答,谁知道裘德的手指在基佛的胸口蘸了蘸,然後提起来将那血抹在了莫子木的脸上,贴著他的耳朵道:「那就好好地感受一下。」
那黏黏的透著血腥味的手指在莫子木的脸上划过,莫子木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反胃感,他弯腰呕吐了起来,吐得似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裘德皱著眉头,离著莫子木一段距离道:「Seven,我记得你不是这副脆弱的模样吧,你不是很厉害的吗,Hunter夜你还因为我大惊小怪给过我一巴掌!啧啧,所以说人永远是在变化的,有些人变强了,比如我,有些人变弱了,比如你。」
莫子木无力地将头靠在了箱子上面,没有去回答他这句话,裘德看了看表,笑道:「下一个一百万该到了!」
他摸出基佛身上的手绢将莫子木的嘴绑了起来,然後又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与基佛对换了一下,他将基佛的脑袋用布袋套住了,笑道:「还真不要说,你与基佛虽然相貌差很远,但身材真像,不愧是都是萨瑟兰的种。」
裘德将基佛又拖了出去,将集装箱的门关上,然後将基佛的尸体挂在了吊车上面,他的嘴里喃喃地道:「Seven,生活永远就是在选择,希望你这一次能选对!」他说著嘿嘿笑了几声。
容清依然穿著一身风衣,尽管夜色中的码头并不显得清晰,但仍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有风度的年轻人,他的手里也提著一只箱子。裘德看了一眼容清,不由有一点嫉妒地道:「不愧是Seven唯一喜欢过的人,果然有卖掉他的资本!」
「裘德,什麽话都好说!把Seven放出来,我以克鲁族家族的名义担保你的安全,另外我还会再给你一百万英镑!基佛能给你,我一律加倍!」显然这一个小时,容清已经做好了功课,完全调查出了他面对的这个挟持者的身份。
裘德吃吃笑了两声,拍了拍手掌,道:「啧啧,你说话简单扼要,语气诚恳,凡是求财而来的,大概没有不动心的!你当年也是这麽诚恳地把Seven骗到基佛父子的床上去的吗?」
容清没有回答他的後半句话,而是道:「如果你不想求财,那你又想求什麽?」
裘德咧开嘴唇道:「求一个答案,这个答案你也会想知道!」他与容清对视了一下,指了指天上道:「那就是Seven的选择?」
容清头一抬,见有人吊在上面,下意识地心里一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人就从空中摔落,他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去接住那个人,然而紧接著脚下一空,整个人就从裘德设的陷阱掉了下去,基佛的尸体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几乎将容清砸晕了过去。
裘德啧啧了一声,道:「你虽然长得仪表不凡,不过智商一般般,这麽一个陷阱就跳下来了。」
容清伤得不清,他的嘴角渗著血丝,咳嗽了两下,然後道:「这是我的选择!」
裘德阴笑了两声道:「那我就和你一起看看Seven的选择吧!」他狠狠地将窨井盖盖上,然後道:「一个晚上解决你三个麻烦,你该怎麽谢我呢,Seven!」
Ivan到来的时候,裘德似乎并没有耍什麽花样,他用枪抵著莫子木的头,看著Ivan空手而来,他道:「Ivan老大看起来果然气魄,一毛钱也没带来,似乎不太在乎你这个Partner的小命呢?你不是很爱听他叫床?」
Ivan淡淡地道:「别人可能不了解你,但是我知道裘德你不是这麽低俗的人,一百万对你来说,不是追求,你想要的是那种玩弄他人於鼓掌之间感觉。」
「不愧是Ivan老大……看人真是准确!」裘德笑了笑,道:「那麽既然Ivan老大知道钱不能满足我,想好拿什麽来满足我了吗?」
「裘德!踩著别人的脑袋固然痛快,但有时要想一想,它的後果,我可以告诉你,格奥弗雷家族的人已经封了整个码头,你可以杀了我们,但是你也逃不过去……Seven与你,并没有什麽深仇大恨,倒是我与你有一只眼睛的仇,不如你押著我先出了格奥弗雷的包围圈再说,你看如何?」
裘德吃吃笑了两声,道:「Ivan老大,我可没这个本事来挟持你……这样吧,你先爬到这辆吊车上去,自己吊在下面的吊钩上!记得可别耍花样!」
Ivan看了一下半空中的吊车,淡淡地道:「挂在上面有什麽好处?」
裘德似乎没想到Ivan会开口这麽问,他指著Seven的脑袋道:「Ivan老大,我以为你是来救你的宝贝的!」
「你说太对了,我是来救他的,不是来送命的!」Ivan耸了耸肩道。
裘德笑著拉下绑在莫子木嘴上的手绢,道:「看起来Ivan老大没有我想的那麽爱你呢?!」
「他一向如此,若是他付出点什麽,不问你要回一点什麽,那他就不是Ivan了!」莫子木道。
Ivan笑了,道:「瞧,**要互相了解才能升格成爱人!」
「爱人!」裘德冷笑了两声,他将莫子木面朝上按在地上,然後一脚踏在Seven的手指上,狠狠踩了两下,道:「那你的爱人如果不会拉小提琴了,长得这麽漂亮,你说他还能干什麽?!」
莫子疼得浑身哆嗦,但是一声不吭,Ivan道:「等等!」
裘德那只单眼慢条斯理地睁开,道:「怎麽,改变主意了?!」
Ivan笑道:「很久不运动了,我突然想爬爬那玩艺!」
裘德微笑道:「那就请Ivan老大快点!」
Ivan伸了伸懒腰,一跃跳上了吊车,他的姿势很敏捷虽然吊车有十来米高,但是他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然後一跃挂在了吊车上。裘德看著挂在吊车上的大个子,简直心花怒放,他哈哈大笑道:「Seven,我真的有点佩服,这些人能上你的床上到那麽神魂颠倒,连命都可以奉献,你还真是人中极品。」
他一路拖著莫子木将他拖到了吊车的驾驶室里,然後抱著莫子木启动了吊车,他喃喃地道:「Ivan老大,多麽神气的一个人物!你恨他麽,Seven……嗯,他强暴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有想过要杀了他!」
「很遗憾,他从不强暴我!」莫子木淡淡地道,当时他虽然很无奈,但却是事实,Ivan从来不强暴他,只是强买强卖而已。
裘德冷笑了一下,咬著牙道:「我怎麽忘了你就是这麽一个**!」他手一推,那辆吊车就动了起来,Ivan在上面被抛来抛去,看起来惊险万分!」裘德乐得哈哈大笑。
莫子木突然一肘击在了他的软肋上,他一直很温顺让裘德几乎有一点忘了他的存在,这一下反击,几乎击断了他的肋骨,他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莫子木顺势补了一下,然後踢开车门滚了下去。
裘德眼前阵阵发黑,等他稍微定神,提著枪从车子上跃下。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泛著青灰,渐渐露出曙光。
裘德笑了一下,阴阳怪气地道:「Seven,你何必这麽著急,我迟早会放了你的,我们毕竟有很深的交情,我一直也忘不了你正直地跟诺顿BOSS请求送我入医,你很义气地说汤姆不是领头羊不能作出放弃我的决定……啧啧,我们这麽深厚的友情,你居然对此不信任!」
他踢开路边的一个油桶,从里面抽出一根长长的浸满了柴油的棉布条,然後一路拖将它拖到吊车的下面,打开窨井盖,将布条的一端扔了下去,提起油桶,将油都倒了下去。裘德接著跳到了吊车上,用板手将吊车的方向盘固定到某个方向,吊车便缓缓地朝堆得高高的集装箱开去。
他跳下了车,对著四周咯咯地笑道:「我们的Seven一直是个很懂选择的人,那今天我再给你一道选择题,A 你一个人逃走,让你的两个**双双送命。B 你冲出来救人,但是两个人你只能救一个,你拉掉这根火条,免得克鲁斯少爷烧死。C 或者你阻止这辆吊车一直向左开,Ivan老大就不会撞到集装箱上活活撞死!」他说完摸了一根火柴,点燃然後将那根火柴抛下微笑道:「Seven,选择吧!」
而就在那根火柴落地一瞬间,浸满了柴油的棉布条立刻燃了起来,莫子木几乎是在同时冲了出来,他的第一个目标便是棉布条,他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盖在了火苗上。但是柴油的威力出乎他的想象,火苗跳过了这一段继续燃烧,莫子木连想都不用想就用手抓住燃烧的布条,拼命地回抽,火灼烧著他的双手但却不能阻止他的动作。
裘德愣愣地看著,道:「Seven,原来你也会不顾一切去救人……」他抬起了手枪,道:「真好,Seven这样你才完美,永别了,Seven!」
莫子木根本无暇顾及裘德的开枪,他一心一意要将那根夺命的棉布条抽出窨井。
裘德的手犹豫再三,吊车还在开动,然後撞上了集装箱,裘德喃喃地道:「抱歉了,Ivan老大,没想到你最後成了肉饼,如果你足够了解你的Lover,想必也不会怨他吧,你连他都不怨也就不要怨我了,你至少知道了答案!」
莫子木终於将那根燃烧著的火条在最後一刻拉出了窨井,裘德微笑道:「我答应你,Seven,我留下克鲁斯的命,我总算对得起你,对不对?」他抬手,开枪,可是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将刚顾得上丢下火条的莫子木撞开。莫子木倒地,随手拿起一根东西甩了出去,一根铁条射中了裘德的胳膊,裘德大叫了一声,这个时候隐隐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这种声音很密集,裘德转头一听,立即向码头深处跑去。
「Ivan!Ivan!」莫子木搂著浑身是血的Ivan,那枪没射中莫子木却是射中了Ivan。
Ivan慢慢睁开了眼,然後道:「跟根烟抽抽吧!」
莫子木慌忙翻了一下他的口袋,将烟拿出来,用打火机点著放到他的嘴边。
Ivan大口抽了几下烟,莫子木含著泪道:「Ivan,关於那个选择……」
Ivan伸出他沾著血迹的手指晃了晃,道:「不用解释,宝贝,我知道你不是为了自己,不过是为了那个结巴的小神父,宝贝,我说过足够了解,我们才是爱人!」
莫子木的眼泪夺眶而出,Ivan微笑道:「我见过你流了好几次眼泪,Seven,只有这一次你才是为我而流。」
一群车子停了下来,一个瘦高个子跳了下来,大声道:「老大,你怎麽了!」
Sticks说话一向阴恻恻地,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他大声讲,那声音就如同敲打破锣一般难听。
「快点!棍子!」莫子木向他挥手。
Sticks看著躺在下面的人,大吃一惊,道:「天!」
他带著保镖慌忙将Ivan从地上抬到了汽车上,莫子木一路跟随,格奥弗雷家的汽车几乎是一直是全码运行,将Ivan送进了医院。抢救室的外面,莫子木一个人坐著,也没有人理会他,只有一个护士过来替他的双手消毒,包扎。护士将他的灼伤清理好,看著那双漂亮修长的手不由惋惜地摇了摇头,虽然手没有受到什麽实质的伤害,可是这双手以後将会带著伤疤,它不再可能是一双完美的手了。
而Ivan似乎一直处於病危状态中,Sticks冷冷地道:「我一直知道老大迟早要死在你的手里。」
莫子木没有回答,他坐在Ivan那间特级病房里陪著他。
容清也同时在这家医院就医,他只是腿骨骨折加上一点脑震荡,所以需要静养,但後果不是很严重。默林来过一次,他只是半跪著抚摸著莫子木的手,流著泪没说什麽,最後才说了一句:「Seven,你自由了。」然後离开。
格奥弗雷也来过,他看著一直坐在Ivan身旁的莫子木,这个时候莫子木的眼睛一直落在Ivan的脸上,像是完全看不见别人,连格奥弗雷进来,他似乎都懒得抬头看一眼。格奥弗雷终於什麽也没说就走了。
大概过了三天,莫子木开口了,道:「Ivan,你不过打伤了肩膀,也未免躺太久了吧!」
一直昏迷中的Ivan听了这句话微微抬了一下眼皮,才睡意朦胧地道:「这是哪里?!」
莫子木淡淡地道:「你让Sticks收买的医院里。」
Ivan看向莫子木道:「你为什麽一直都在这里?」
莫子木平淡地道:「看你能躺多久。」
Ivan从被窝里伸出了手,将莫子木的手腕扣住,道:「宝贝,上来!」
莫子木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Ivan看见他的修长的身体逐渐暴露,立刻把身上挂著的那些装饰零件全部撤掉踢开!
莫子木上了病床,跨坐在Ivan的大腿上,用手慢慢地抽掉Ivan那套病服的带子,将手伸进去,掏出他早已经肿胀到极点的昂扬。
然後对准了,慢慢地坐下去,Ivan从没有见过莫子木如此热情,素来自傲有克制力的他差点崩溃,他险险地控制住了自己就要一泄千里的冲动,任凭莫子木在自己的身上运动著。他由上而下地看著莫子木,忽然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他与莫子木有过很多次性交,但是除了**就是**,而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亲密感。
他一伸手将莫子木拉到,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触摸著他每一个熟悉的敏感点,听著他最爱听的声音,莫子木的抽气声,**,然後是肉体的碰撞声,能看著莫子木失魂落魄地沈醉在他创造的情欲当中,是一种满足,因为对方的满足而满足。
Ivan很久之前就知道,要捕获莫子木是一条艰难的旅程,因为他要获得的不仅仅是他漂亮的肉体,而他深埋在内心的感情,因为莫子木的吝啬,他相信如果他一旦开发出来,那里将是一个令人陶醉的资源丰沛的富饶之地。
而每一种获得都会经历一次冒险的赌博,这种风险的大小跟收获的多少成正比。Ivan不介意为了莫子木来一场豪赌,他向来都是一个赌得起的人,就像是他为了博南诺的地位,不介意自己背上二十年的刑罚。
足够的耐心与能力,使他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会是这场赌局的赢家。他说裘德不是低俗的人,他说的确实是实话,然而低俗的人通常都是正常的人,所以裘德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财,他非常清楚,裘德有一只眼睛的仇恨,他也清楚,所以他做好了会受伤的准备。他来之前,将所有的专家都集中到了离西非码头最近的一家医院里,配好了最先进的仪器,他随身带了血浆。他知道不够低俗的裘德玩的花样一定很复杂,不会一枪就要了他的命,复杂的花样总是有很多的意外。他做了足够的准备,等待一个意外。
当莫子木冲出来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机会到了,裘德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莫子木的身上,而身手高超的Ivan立即从吊车下面翻到了吊车臂上,然後顺著它快速地向下滑。吊车撞上了集装箱,裘德彻底遗忘了Ivan,他举枪,Ivan冲了出去,枪击中了他的胳膊,可惜了他前後胸隐藏著的小型避弹衣。Ivan趁著莫子木惊怒之下的反击拍碎了血浆,接下去他知道不用担心,因为他在吊车上面就已经通知的Sticks很快便会到了。
脸皮足够厚,心脏足够结实,足够聪明,足够强势,这样的人即使坚硬如莫子木也不得不投降。
Ivan一记狠狠地冲击,在莫子木的**中发泄了**。他不急著将自己的东西从莫子木的体中抽出,而是伏在他的身上,享受著莫子木温暖的身体。
「Ivan!」
「嗯?」
「这样的戏码不要再演了……我不喜欢!」Ivan微笑了一下,抬起头看著莫子木,然後伏身摘取了他的果实。
尾声
机场上,通往维也纳航班的通道上,一个清俊的年轻人将自己的护照放到了检查口。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微皱了一下眉头但却快速地按下接听的按钮。
「喂!」
「Seven,你怎麽又跑了?」
「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周了!」莫子木没好气地道。
「那你也不要不告而别,这样很让我的保镖们伤神!」
「不这样,我走得了麽?」
「你什麽时候偷到护照的?棍子让我问问你!」
「等他的智商发育到一定的程度,我再解释给他听吧!」手机对面立即响起了一阵破锣一般的叫声,莫子木的表情淡淡的不以为动。
「先生,你可以走了!」莫子木接过护照,淡淡地道:「我该进去了。」
「宝贝!我下周一去找你!」
「怎麽,你舍得下你的黑社会吗?」
「我很久没有干过毒品跟**的行当了,现在我是正经商人。」莫子木微笑了一下,微微眨了一下眼,道:「随便你。」然後收线。
Ivan收了线,看了一眼还在生气的Sticks,道:「通知Crazy威廉,我需要一批水钻,通知格奥弗雷,我需要增加一批M16枪支的订单。」
Sticks愣了愣,道:「老大,你不是说不做黑社会行当了吗?」Ivan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是素食主义者吗?」
「不……不是老大!」
「那有什麽不对?」
「对哦……我们不吃猪肉,还可以吃鸡肉,怎麽说走私跟贩买军火都要有道德得多。」
「嗯,你可以打电话给Seven,问问他是怎麽偷到护照的了。」
两人的说话声越传远,而这个时候的莫子木已经在飞机航班上了,他看著那外面的云朵,微笑了一下,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为什麽而微笑。
生活是一门将就的艺术,谁懂得将就,谁就能最早获得幸福,不知道Seven是不是这样想的。
後记:
先祝大家新年愉快,万事顺心哦。 :)
然後接著按惯例解释一下小说,首先Seven系列来自於我第N次收看《越狱》之後的冲动,其实我一直想写越狱同人,但是因为香是个懒人,要写这种文会涉及很多人,很多事,要写很多字,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泪。
这篇文有借鉴如《刺激1995》(大陆翻译为《肖申克的救赎》),《越狱》,《犯罪心理学》,涉及了里面很多的人物,比如监狱长的原型其实是肖申克监狱的狱长,里面也有《越狱》当中的重要角色贝里克,茶包等等,会有很多小细节,我就不详细说了,留待越狱迷们自己去发现吧XD。
本来是想挂同人的,但是由於涉及了其它多部影片,所以我就干脆厚著脸皮挂原创了XDDDDD。
这两天墨绯替我校稿的时候,曾经不满地指出像欧美这麽发达的国家,是不可能有玛门这种地方的XD。
唉唉,想想当年一个看见你会星星眼的人现在会敲著桌面道:「流香,你这次写得很囧诶~」这对流香来说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所以我在此特别申明:
1.关於玛门,这只是一个抽象的世界,并非由真实的依据所创造。
2.美国是一个法制国家,不可能有这麽混乱的地方存在,特此申明! (请忽略美国电影,那是他们自己在瞎说,我们不是自己人,不可以瞎说。)
3.欧美是发达地区,那是相当尊重人权的(请忽略伊拉克等事件,毕竟瑕不掩瑜,如果掩不了,请把这些麻点当作风格。)
以上,彻夜流香签字画押备注。再祝大家新年愉快!^^
彻夜流香
2009/1/8
特典
【维也纳音乐厅里的保留曲目】
维也纳的一家歌厅里正在进行著名奥地利钢琴家克鲁格的独家演奏会的尾声,这场演唱会的宣传广告中说,最后有一个神秘的保留节目,克鲁格是一个很严肃的演奏家,不会搞那种带着噱头宣传,所以很多音乐爱好者,都对这个保留节目充满了好奇。
当克鲁格演奏完最后一支曲子,对着麦克风说:「我给大家带了一份神奇,MR?莫。」
一个黑衣的年轻人拿着小提琴走到了舞台上,他的身材很修长,黑衣白衬衣显得非常的帅气,他微笑着冲大家行了一礼,然后在克鲁格的伴奏下开始了表演,他的曲目是帕格尼尼的《钟声》。
尽管演奏会的听众们都有很好的素养,但是这位亚裔的年轻人还是引起了众人强烈的好奇心。
琴声响起,他娴熟的琴技极其出色的挑战了这首高难度的小提琴曲,强劲的音乐表达力甚至到遮盖住了后面伴奏的克鲁格,帕格尼尼的曲子常常由于太过炫目的琴技而显得在内容上稍有欠缺,然而年轻人优雅的个人表演风采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他有着一个令人炫目的本身,配着神乎其技的琴技,仿佛再现了帕格尼尼鬼才一般的魔力。一曲终了,听众们站起来兴奋的给予了长达一分钟的掌声。
他们都很肯定地知道,从今夜开始,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将会非常闪亮地展现在世界的音乐舞台。
莫子木靠在钢琴架上,看着已经落下的厚厚的帷幕在出神。非^凡
这个时候,后台上来了一个银灰色头发的男人,他看上去非常酷,透着一种强烈的男人味道,很有魅力,而他的身上同时也带着一股浓烈的邪气,看上去就不太像个正派的人物,这是音乐工作人员们的普遍想法。他带来了很大一捧的玫瑰,由身后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保镖们捧着,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但是男人毫不在意。他看起来野性,但是似乎非常有风度,而且很有耐心,从演出开始到结束都一直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并没有像部分工作人员胆战心惊地想象的那样添了难以收拾的麻烦。
即便如此,音乐工作者们仍然有些提心吊胆,不光是这位男人的邪恶气质,还有他带来的那多达数百朵的玫瑰,鲜艳的红色刺眼的很,暗示了他与某位音乐家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克鲁格……太老了,估计不合这位魅力黑社会大哥的胃口,那只有那位气质非常好的年轻音乐家了。同性恋他们已经很寻常的看待,所以倒也不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