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胆受心 by 贼为孔方兄容【完结】(3)

2019-05-31  作者|标签:


  可是,党恩和边坚理如果是要好上的话,最好还是先国家后基情吧.


☆、意外收获

  边坚理最近很忙,他除了要完成党恩交付的工作外(尤其是要他当柯南,调查谁是他的同志,那才气人,还不如被党恩潜规则掉的好)他还要教四真艺术团成员化妆跳舞歌唱等等。
  繁重的工作,使他这个陕北米脂来的伪娘多了几道皱纹。
  好不容易等到放假,边坚理回到家,洗了个澡,走到电脑前上FACEBOOK。
  正如前文所述,这是他间谍工作的一部分,他得留意真度会以及成员们的动态.尽管他要休息,可上网还是能让他放松的.
  上完网后,他就穿上件**装,走到镜子前.
  过了好一会儿,边坚理叹息道:
  “敌营十八年已经够呛了,何况敌营九年.我何以要为申家清这家伙守寡十八年呢?他的FACEBOOK都显示已婚了。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新的绥德汉呢?”
  “党恩吧,他一个绥德孤儿,还算是个汉子,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没,说实话,他要我当柯南时我真宁愿他潜规则我……”
  边坚理YY了好久,直到他发觉现在他想什么都是白想时,他这才收拾好,然后就就睡觉了。
  边坚理原想一觉睡到天亮,却不料自己的生物钟还设在上班状态。
  就是这种状态,使边坚理五点开始发现有两贼到他家。
  边坚理从枕下抄出枪和棍,冲上来,看见衣柜里他的党员证和变装用品被翻出来。他火冒N 丈,拿枪指着站在他左手边的贼甲和站在他右手边的贼乙骂道:
  “老子变装不自宫,给我举起手来!老子要给你们练葵花宝典!”
  “早就应该带枪去。”贼甲用变声器说。
  “真度会四真艺术团的首席化妆师啊,他的□党员证已经被我们拍下发现兄弟那儿了,他敢开枪不怕像蝴蝶君进监狱,在里头待候那些黑人吗?”贼乙也用变声器说。
  边坚理愣了一下,贼甲立即飞起右脚欲踢到边坚理左手的枪。
  边坚理立即缩开左手,然后右手一棍打到贼甲的脚上,这一棍,打得贼甲抱腿喊娘,暂时无法还手。
  然后,边坚理左手持枪,指着贼乙。
  边坚理拿出绳子,绑起他们,然后拿出他们手机说:
  “你们待会会说,和你们玩比在监狱里被玩强是不是?想我养你们是不是?我现在就找你兄弟,然后叫我同志找你兄弟!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被□开除了!这党证是我掉的,现在重新找到,还真应该谢谢你。”
  说罢,边坚理翻查他们的手机,却令他大吃一惊。
  贼甲的手机里有四真艺术团保卫科长的电话,而贼乙的手机里有四真艺术团成员的电话。
  边坚理打开他们的面罩,发现贼甲和贼乙分别是徐其秋和祝边城。
  “我原本就想灭你们的口,阻止我变装的事泄露出去,可我又怕睡不好,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小心点儿,没办法,只好用我的口灭你们灵魂的口了,你们可别想歪了!”
  “想歪?我想死!这样咱们不用怕被你威胁了!”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边人妖,不,是边大伪娘。你做过什么你心知肚明,横幅被污的事的前一天你发彩信给我,说晚上会有人偷跑,叫我抓人,不信就要把里头我和祝边城的照片发到真度会那儿。这难道不是你为了给横幅做手脚的调虎离山吗?”
  “你和祝边城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也不想管,我可以肯定的说,我和横幅被污案无关!”
  “不管你认不认,反正我是信了。我和祝边城06年就好上了,到现在只要他愿意,我都愿意让他拿我的警棍来抽我,我和他有名字给你叫的,徐其秋祝边城嘛。你今天要我合作,明天你岂不要他和你上床吗?我和他就是来这偷你威胁我们的把柄的。”
  “我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强迫我信真度教,我对真度教十分讨厌!我的父母已经死了,如果我被赶出四真艺术团,这对我也算是好事,因为我是同性恋。可我不想让阿秋没有工作,如果阿秋饭碗砸了话,我也无法安心!我只希望你就是不还把柄给我,也不要继续操纵我们!”祝边城说道。
  边坚理听后,回复道: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把柄!更和横幅的事无关!你要我怎么说才信?”
  “你能提供犯人可能作案的时间里你的不在场证明吗?”祝边城说。
  “当时我都在养精蓄锐了,案发那天我清醒时美国人和守护局也证实不是作案时间。你非得不信我没把柄也可以,不过我告诉你们,从前是我的耳朵被人上,现在轮到我上你们耳朵了!”
  “什么意思?”祝边城问道。
  “你们入室盗窃,在美国我打死你们也无话说!况且我家就这么一张党员证被你们找着,其它的我当间谍的证据,你们现在和将来都找不着!你们说的话我录了音了!你们当我手下,跟着我拿线人费,尤其是祝边城你,我还会给你一些异装恋用的东西。这不比进监狱待候那些狱霸和无良狱警强?”
  ……
  过了几天,边坚理开始以自己“包养”(应该叫收线民)的两人作筹码,向党恩要“家用”。
  党恩觉得边坚理没能查出横幅一事的真相,反倒做了不是他命令的事,感到不悦,不过,他还是向上级申请了更多的钱给边坚理,以方便边坚理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 陕北有米脂婆姨绥德汉之称,是形容米脂的女人美,绥德的男人高帅(可能富也可能不富)。
  徐其秋和祝边城这名字,只要用广东话读就知道什么是名符其实了。
  广东话中,家用意即老婆向丈夫用的生活费,这里是比喻间谍经费。
  边坚理作为一个老伪娘特工,他早就把一些和间谍有关的证据,在别处租了个铁柜锁好了,只是拿起来用不太方便。至于他被中共开除是真是假嘛,你猜呢?


☆、时时可死处处求生

  如果有一天,你被仇家威胁,要你帮他找他没有得罪你的证据,你觉得操D吗?
  如果你仇家真的是让你找他没有得罪你的证据,而不是制造他没有得罪你的证据,你气会消吗?
  真度守护局虽然觉得徐其秋为了抓偷跑者而能没抓到破坏横幅者,很遗憾。可还是按规定升了他的官(真度守护局规定成员两年内成功处理五件对真度会不利的案子就可以参加升职考试,而徐其秋抓偷跑者刚好是他立的第五个功),于是,徐其秋高升为调查员,成为向观道的亲兵.
  在边坚理的家里,徐其秋把他掌握的关于此案的情报汇报给边坚理.
  “你可要小心了,当年美国人抓俄罗斯特务汉森,是先升他的官,让他有机会接触更多的机密文件,然后再收网的.”
  说罢,边坚理从怀里拿出WG和避孕T对徐其秋说:
  “还有一些成人用的东西送到你小受那了,好好干吧,我作为过来人,我不会碰你的小受的.”
  没过多久,真度守护局和FBL决定,要对整个四真艺术团进行搜查,而徐其秋也要参加这次的任务.
  在四真艺术团,团员和教职员除了指定的负责宣传的人外,都不能私带手机和相机.
  徐其秋也想过趁这机会,搜出边坚理带的间谍手机,趁机毁掉里头可能对他和祝边城不利的证据.可徐其秋又想到人家边坚理可是温碧霞和邦德的合体,当然会把把柄复制好交给同志保管了.于是徐其秋就不再妄想,给边坚理放了水,当然,全过程他也给祝边城放水.
  守护局的人和FBL忙了一天,把搜出来的所谓“证物”带到真度守护局那儿.这次行动能不能抓出党的潜伏者不一定,可以肯定的是又有若干人成为“意外收获”了(他们藏了零食和黄书嘛).
  徐其秋自知他不可能全搜查那么多东西,在工作时,他早就有了查手机的同事起他底的觉悟了.毕竟,同性恋在四真艺术团所在的州不是犯罪,他和祝边城听边坚理也只是不想因为非法入室而坐牢.
  幸运的是,搜出的手机不太多,徐其秋用一个晚上会查完.
  于是,徐其秋自告奋勇去“查”这些手机,他希望如果从里头找出幽会照,这样他就可以向边坚理交差,也不用再怀疑边坚理,可以和边坚理更好的合作了.至于会不会有人监视他,那以后再说
  徐其秋“查”了一晚,就是没“查”到幽会照.可见英雄所见略同,这个看不见的反邪教者和边坚理所想的是一样的.
  徐其秋回到真度守护局宿舍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只见祝边城穿着女装,在里面等他.
  “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念你啊,所以让边姐(就是边坚理)偷偷配了钥匙给我.放心吧,你这儿的管理员,边坚理已经收买好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还不回宿舍你这儿的宿舍是11点关灯吧.”
  “大不了我在你那过夜,到了凌晨我再偷偷回来呗.你不会想真的想像横幅的事前一天那样抓我吧.”
  “那好吧,不过做好‘功课’后你就别恢复男装了,我想你在我旁边当个睡美人,我提前半小时起来叫醒你,挤点时间让你恢复男装打扮好不好”
  ……
  “阿秋,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真度会和FBL可能会怀疑你是借抓人的名义放水他们不会把你列入嫌犯名单,是怕打击真度会的士气.可他们末必完全信任你.”祝边城在床上向他老“攻”吹起了枕边风.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和你不想辛苦也重找工作.我们可以让威胁咱的家伙替我们出柜.反正我们现在居住的新泽西州又不禁止同性恋,这总比现在要一脚踏进牢房的强.可现在都这田地了,那就处处求生时时可死呗.我想过了,如果我能和你一起坐牢也罢了,如果不能,那就在牢里各自各精彩吧,反正你也不能怀孕,只要你不染病,而且还记得我就好.”
  “我的意志力有那么弱吗”祝边城生气的给了徐其秋一顿粉拳,然后就继续他的正经话:
  “你搞到嫌犯的名单没?边姐明天就要.”
  “明天就要开会了,到时候嫌犯名单就会写在白板上.”
  “还有,你抓的那个偷跑的家伙,真度会怎么处理了”
  “他记了个过了,不过如果真度会和FBL最后说我放水的话,那他自然就是和我演打黄盖的同伙了.好了,早点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作品,有点像《风声》吧,在这里,连正义者查起这“老鬼”是谁,当然,查出后总不能向邪教和他们的美国主子告密吧。
  你想推理出这老鬼是谁吗?想的话,就继续留意我的小说吧。


☆、风继续吹,飞沙现形

  在真度会和fbi为横幅案子开的会上,吉姆在白板上列出了他们所认定的两个嫌犯和相关线索,然后对大家讲解说:
  “鉴识科已经发现装横幅的红纸箱下面的缝隙,发现了横幅的纤维。通过监控,我们认定嫌犯是可能是在搬纸箱的过程中把横幅拿出来破坏后然后重新放进去。于是,我们就锁定案发前曾搬过这红纸箱的两个女生为嫌犯,她们一个叫余尔芜,一个叫孟真兰。只是没在红纸箱里外发现任何指纹。我想,犯人可能会用指甲油浸染自己的手然后作案。这犯人也实在狡猾,她知道纸箱外面要是没有她在案发时间留的指纹而有别人指纹很可能会引起怀疑,毕竟犯人也只有一个,所以犯人可能趁人不备,快快把红纸箱处指纹抹去了。
  “四真艺术团副团长,真度会行政主管全贵通先生向我说了,这两个嫌犯都有作案动机。先说余尔芜,她在案发前一天收到母亲病危处于弥留之际的消息后,就找全先生请假,全先生说原想让她以真度会为重,后来想着她母亲作为真度会成员,对真度会无功劳也有苦劳,不能让她母亲临死时见不到女儿一面,就让她在最后一次排演结束后回家,之后就要赶快回来。至于孟真兰,她在案发前三个月排演时受伤了,她在案发那天被你们四真艺术团叫回来,不用她上台演出而让她打杂。据她所说,她受伤时那些你们过来慰问的人说她自己没能严格按你们的教义要求自己才受伤的,是吧?”
  会上真度会的那些脑满肠肥的成员,顿时在美国人面前鸦雀无声,就连还算正派的徐其秋也跟着闭上嘴巴。
  周六晚上,徐其秋和祝边城偷偷跑到天台,徐其秋拿出暗藏在鞋上的窃听器,交给边坚理。
  “我真怕你一时大嘴巴,给美国人和真度会当帮凶,虽然别人也会开口。”边坚理说道,然后转过头问祝边城说:
  “你观察了身边人那么久,有发现吗?”
  “自从横幅的事儿之后,大家都对此议论纷纷。有些人开始想退出真度会了。sorry,我刚才的是废话。不过,有个男生跟我说,案发前一天,孟真兰从车上搬出装横幅的红纸箱时,准备把红纸箱搬到后台时,突然她看见有人掉了件好大的道具,于是她拾起来,正准备放到红纸箱上时,突然,余尔芜看见后立即阻止了她,对她说了一番话后就帮她拿这红纸箱,至于说什么,由于当时很嘈杂,所以这个男生没听清楚余尔芜对孟真兰说什么。”
  边坚理立即带徐祝二人回家,然后他看了看徐其秋复制来的监控。
  在监控中,边坚理发现祝边城所查非虚。虽然监控没拍余尔芜对孟真兰说话的样子,也没拍到犯人暗中从红纸箱的缝里拿出横幅,不过,细心的边坚理很快看到孟真兰搬红纸箱的手,离缝隙有些距离。
  边坚理立即跑到杂物房,拿出纸箱和一些杂物,让祝边城帮忙做试验,徐其秋拍下视频。
  试验完毕后,边坚理拿出钱给徐其秋和祝边城说:
  “看来我的嫌疑已经洗脱了,今晚你们找个汽车旅馆,打打牙祭吧.徐其秋,你去偷证据吧.”
  “边姐,我在会议用的DVD放录器的盘上加了油,这些油会把作证据用的DVD碟报废的.”
  “你怎么想到的?”
  “上网恶补呗.”
  “那么网上有没有告诉你DVD以至网上的数据也能修复的?”
  “这个……”
  “笨蛋!你立即去把证据偷回来!否则你们就分手,然后全当我小妾等着被我什么什么吧!”
  徐其秋回到真度会守护局。他看见余尔芜戴上手铐,坐在一边,而吉姆在对她做笔录。
  来不吉及了!也难怪,边坚理推理出来的,人家FBI推理出来也很正常嘛。况且人家又有修复数据的能耐.
  吉姆让徐其秋坐在他旁边,一起听听余尔芜交待她犯案的动机:
  “这横幅,是我破坏的!我的母亲不惜和不愿意加入真度会的父亲离婚,又不让我和非真度会成员谈恋爱,她患了子宫癌我劝她看医生她不听,最后是我找中学同学帮忙硬送她上医院的。她相信那个狗屁真度主向必隆能治好她的病,结果呢?不用说,真度会一定说我母亲是重回天乡,再不是说母亲对真度主不太虔诚了。横幅的事,我蓄谋已久了,早料到要坐牢。我的一个博客的草稿箱里就有……”
  于是,又一个人跟着余尔芜被捕,他就是我上面所说的全贵通。
  原来,全贵通在向必隆的包庇下,他的贪腐是四真艺术团公开的秘密。全贵通在余尔芜求他开假条时趁火打劫,却不料被余尔芜录下他勒索余尔芜的话,并作为音频文件存放在她博客的草稿箱上。至于录音的原件,也存在余尔芜的家里,被吉姆起出来了。
  唉,歪风与牛继续吹,只是后者又补洞(被沙破坏呗)。
  风声已经结束了,现在回到边坚理和党恩的“幽会”。
  这天边坚理穿上旗袍,盘起<<旗袍>>中关露萍的发型.
  “边坚理,这次你一清二白,不过以后可要无则加勉了。还有,你可要好好像我对待你那样对付待你两个“**”。”
  “像你这样‘潜规则’也可以吗?对了,全贵通被捕前,让我调到香港真度会那儿。他说四真艺术团来港多次受阻,所以香港真度会经总部批准,要组成一个业余文艺组织要我过去帮忙。”
  “是在床上帮忙吧,明兼昌现在二十八岁,就凭着他在监狱的“坚定”当了香港真度会的头,说不定他看上了你于是找全贵通调你到那儿呢。再说我收到情报,申家清出狱后继续在真度会那儿,我觉得你要到香港,碰上申家清和裴爱冰时多么尴尬.”
  “我连命都不要,还会怕他们吗?”
  “你都知道,特工不是光凭不要命就能完成工作的.你还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要是碰上申家清和裴爱冰还有明兼昌他们时你能从容应付.不过你放心,上面批准我到香港,来指导和支援你的行动,当然,香港警方也得帮忙.你有什么事就请示,不要像大陆时胡来.还有,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线民.记信你出事的话,别把他们捅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全贵通,广东话读作起来,就是挪用公款之意,够名符其实吧。
  明兼昌,取自于“又当**又拿贞节牌坊”,当**是娼,拿牌坊是名。


☆、要恨,也只是恨铁不成钢

  香港真度会的头儿明兼昌,在办公室看黄网。他听到敲门声后就关了黄网,让敲门者进。
  “我是边旧我,四真艺术团化妆师,前来为香港的同度(真度会里头相当于同志的称呼)演出时提供帮助的。”边坚理手持小包进来报告说。
  “啊哈,听说你化成女装很吸引人,是吧?”明兼昌向前倾对边坚理说。
  “对,我这次来带上了我变身的家当。我手里的是化妆品,假发衣服在车里。”
  “那好,你就到下面,给那些准备参演者展示一下你反串的本事吧。对了,你家当里有没有OL装?要知道女人脸男人装很不协调的.”
  “有啊,裙子还很短呢。我很乐意当真度主考验大家的材料,我相信明先生你作为真度主的正徒(真度会里面对所谓最高尚最虔诚最给力的成员的称呼),全香港有那一个能做强将手下的弱兵甚至坏兵呢?不过OL装昨天弄脏了,不如我穿上晚礼服好吗?”边坚理讽刺地回应道。
  明兼昌这个小玻璃(因为他年方28,是真度会里面少有的“青年才俊”),用于争权夺利醉生梦死的上下半身,居然没想出边坚理的讽刺。他把边坚理带到楼下排演处.
  边坚理边说话扭着屁股,并不是为了耍美人计,而是躲避明兼昌的手.到了楼下,明兼昌向排演的总指挥申家清说。
  “申家清,这是四真艺术团化妆师边旧我,以后整个演出团队的化妆他负责,他扮女人比王祖蓝还厉害呢.你以后要和他团结协作,共同真度世人啊.”
  “你好……HE…”申家清一脸苦笑,当边坚理伸出手时,申家清的手也按礼节伸出了,犹豫性地停在半空,过了一刹那才用握式摸了摸边坚理的手.
  边坚理向大家自我介绍后,就从车上拿出家当来,说要穿上女装,他开始脱上衣,这时申家清立即冲过来说:
  “边先生,看在真度主分上,要么到厕所里换,要么就算了吧.”
  “我穿的是晚礼服!裙子很长,用不着脱裤子.”边坚理回应道.
  明兼昌虽然为看不到边坚理的OL打扮感到遗憾,可他光想着边坚理晚礼服的后背处,就足以让鼻子和大家都懂的东西流上一壶了,所以他也就默许了(虽然此时边坚理的胸会是平平的).
  “我和他,是不是应该……”申家清悄悄对明兼昌说.
  “他都已经说过,就是9年前的事并非中国政府找个**嫁祸你们,他还是会继续信仰真度教吗?你和他的过去我知道,你怕旧情复炽.可你为什么不想想这是真度主试炼你的机会呢?你相信真度主,真度主会让你和他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一起助主真度的.”
  边坚理拿出化妆用品,对大家说:
  “我这就化妆给你们看,你们可要学着点了.由于演出在即的关系,我下次就找时间教你们一些化妆.”
  边坚理给大家上课时留意到,申家清的眼晴闪烁着,一会转过头,苦着脸回避他,一会不禁看他.双手放在胯间,直起身双腿紧绷,掂起脚指向大门处,一副欲走不得的样子.这德行,谁都会对此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到了吃饭时间,大家拿着盒饭找地方吃.边坚理坐到了申家清旁边.申家清想回避,而边坚理坚持坐他旁边,对他说.
  “我们的媒体,不是已经说了9年前的事,根本就是中国政府找个**冒充同度来□我,然后就叫他诬陷你和你老婆吗?难道你还怕旧情复炽?”
  “是的.”
  “其实我即使相信你真的是像大陆公安所说的,不过,你不是真度主,只是同度.心里自然就没恨,当然就无所谓原谅与否,就是要恨,我和你也只好恨自己铁不成钢了.”
  “对了,你加入真度会,改名边旧我,是不是看破红尘,要为你和我年少的荒唐赎罪?”
  “是的,我错在我当时不知道真度主的厉害,无能力让真度主不让我们分开.”
  “那你开始找女人谈恋爱吗?”
  “还没找到呢,真度事业为重嘛,白发齐眉在真度主和正徒的眼里都是浮云.你现在还变装吗?”
  “没有再变了,我在信真度主后才发现自己要放弃过去的趣味,不知怎么的,不当人妖容易,就是想戒掉这个……你懂的……总之挺难的,有时也想过老婆能不能不要老加班,多点时间在家.可我想到这,也是犯了把自己看得比真度事业还重要的罪.为此我曾经多次向真度主祈求来赎罪.”
  “我作为真度主的门徒,就就没你那么正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适量性的搞吧,只怕时间长了就会不行了.”
  “BIKINI,以后你还是不要变装了,我怕有人……上厕所时也请注意点.还有,你能不能做真度主的正徒,就看你自己,你怎么着我也管不着.可请你记住我有家庭了.”
  “知道了,以后我离你十厘米远就是了.我也不同时和你大小二便,行了吧.”说罢边坚理就过去倒餐余垃圾了.
  边坚理回过头来,看见申家清消失了.
  申家清去了那儿呢,他到了偏僻的地方,做起真度礼,念念有词地对真度主说:
  “真度主啊,请原谅我没能断了对边坚理的思念,以致叫出他的英文名……”
  裴爱冰,现任的真度会荃湾负责人,她过去探望丈夫,下来时看到了这一切.
  边坚理老早就发现她过来了,于是他让到一边.
  而裴爱冰,却像个没事人样的,坐在申家清身旁边.申家清立即起来,打电话叫外卖给老婆.
  “其实裴小姐她那有如此大度的?只是……”几个阿猫阿狗,在八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广东人常说的烂泥扶不上墙,指的就是申家清这种男人.
  对无神论者而言,如果他(她)不是特别讨厌同性恋的话, 一般还真没有什么非有神论的理由来让他(她)讨厌同性恋.而有神论者,尤其他们当中的败类如邪教犯,总会骂无神论者天不怕地不怕,容易道德沦丧.
  对于后者,是要用嘴巴和力量对付他们,可最能给他们耳光的,往往是时间和事实.


☆、申家清的家变

  某一天,申家清顶着熊猫眼和大包来到了明兼昌的办公室,
  “申家清,是不是有特务袭击你啊?”
  “承蒙明会长关心,最近老婆老是很晚回来,我最初以为她加班,后来查证过不是后,就和她吵了。对了,我总觉得边旧我有点不妥。你想想,四真艺术团多次来港受拒.现在边坚理,不,是边旧我.他居然如此顺利的来了?我怀疑他是国安部卧底.”
  “基督教传教士来越南阿富汗,他会直接跟签证官说传教吗?他当然会说工作啦,一边工作一边传教.人家边旧我早就发表声明,说自己差点**,不能因此证明真度会是邪教,要怪只能怪自己.还说愿意原谅你和你老婆.你和他断了情就报复他?就不能拿些上得台面的?”
  “我和旧**一起工作,怕老婆会妒忌.况且我和老婆得罪过他,怕他……”
  “那你就别和他太近了!除了工作,什么都别谈.申家清,你坐了8年牢(申家清因表现好得到减刑),想回到真度会工作.当时大家都说你到真度会参加活动可以,但你已经被开除,正式工作怕给人口实.是我力排众议让你和老婆回去的.我不是可怜你,也不是可怜你老婆.你最好给我做好你的本分就是了.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不会坐视不管,听明白没?!”
  申家清离开办公室,往楼下排演处时碰上了边坚理.
  “申导演,我设计的人物形象草稿,请过目.”
  “好的”申家清收下了,他找了个座位看草稿,看罢就对边坚理说:
  “我觉得你设计的共党特务,长得也太忠厚了.还有这女主角,长得也太白富美了,让人无法联想她是真度会成员.就是勉强认为她是真度会的,也觉得她是敛财的.”
  “大奸若忠嘛,看一个人是看行为而不是看样子的.长得忠厚干的坏事多不更让人恨吗?至于女主角,她也有正式的工作,难道不应该是真度主保佑她事业爱情两得意吗?”
  “第三页里头,跳舞的小混混,好像应该要统一穿黑衣服的好.”
  “这部剧里待会他们要砍人,统一服装好容易在逃跑时被警察抓住.所以还是便服的好.”
  “这是演歌剧,不是真的混江湖.”
  “演歌剧也不可能全穿一样的衣服啊?再说,艺术源于生活,才能高于生活.”
  申家清没再反驳下去,他又看了看,就对边坚理说:
  “里面那个当混混的小受,还是把他画得可爱些吧.”
  “为什么?”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觉得你还怀念过去,所以你故意把这小受画得跟小攻那么凶悍吧.是你说的,艺术源于生活,你觉得一般的小攻会喜欢这样的小受吗?你还是改一改这小受好了.”
  “这也被你看出了,算你厉害.”
  “一个真度教徒,要是自己不争气.别人就是死了,也算是牺牲,但也不能让他真正地荣归天乡.你要找个女友,还是继续搞基.再怎么选,也不能让别人失去真度.”
  “对,我们不要失去真度了.反正我不能再搞基了,我还留着伪娘样子干什么?”边坚理立即从一旁拿出假胡子,贴在嘴上.然后把不长的头发卷起,塞进帽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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