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
烈日骄阳
屋内凉风习习,房门大开安格特趴在冰凉的水床上,蹭了蹭被子,一副有床万事足的样子。
笑世一进屋,看见他像猫儿一样的动作,好笑的摇了摇头
遗世跟在后面,手上还拎着两只袋子。
“嘘-”笑世伸出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好心的帮他关上房门
遗世放下袋子,打开冰箱拿出两罐汽水。递给他一瓶,拉开拉环猛吸了几口
“宝儿,老爷他回国了”笑世坐在沙发上不经意的说道
“恩”遗世轻轻的回应,躺在沙发上闭起了双眸
“你父亲……”笑世忽然住了口
此时,闭目小憩的遗世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眸正炯炯有神的盯着他
笑世不自然的笑笑,低下头喝着汽水
“叮咚……叮咚……”
“我去开门”
遗世睨了他一眼起身回房
“是你”笑世惊讶的看着他
“宝宝呢”玄寒绝向房内四处张望
“在里面”侧过身让他进来
“他好吗”
“你自己不会看”笑世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回房
玄寒绝没有动怒,如果他不是遗世的朋友平常他早就开骂了,容不得别人对他如此嚣张。熟门熟路的来到遗世的门前,手覆在手把上稍稍用力“咔嚓”一声
一进门就传来“哗哗”的水声,关上门玄寒绝像个偷儿似的轻手轻脚的走近
“咔嚓”一声,遗世裹着浴巾出现在他的眼前
玄寒绝倒抽一口冷气,柔顺的发丝贴着精致的面容,水滴顺着发尖滴入雪白的玉颈,划过胸前经过小腹没入浴巾内。那双冷清的眼眸摘掉了黑色的隐形眼镜露出了他本来的色彩
那紫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悦,殷红的薄唇紧紧的抿着“有事”
冷冷的声音唤回了玄寒绝分崩离析的理智“我来带你回家”
“家?”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眼里满是嘲讽
“宝宝,不要那样笑”好像那些庙宇里无情无欲,怜悯众生的佛,只会在一旁看着别人痛苦说着什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之类的屁话。如此的虚伪,如此
的做作,又让人感到如此的厌恶
遗世慢慢的褪去嘴角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木偶,眼神空洞的让人感到害怕
“宝宝……宝宝……”玄寒绝惊慌的看着他,急切的呼唤着
“发生什么事了”笑世衣衫不整的冲进来,脚下还踩着一只拖鞋
“宝宝,宝宝他……”
“宝儿”笑世皱着眉峰在一旁的抽屉上翻找,拿着刚找到的还没开封的一次性针筒把药瓶里的药水注射到遗世的静脉里
“你给他打了什么”玄寒绝扶住身体虚软的遗世,横抱着把他轻轻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镇静剂”笑世一边收拾着被他翻得一团乱的抽屉,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他不是够镇静了吗”玄寒绝拨开遗世脸颊上的发丝
“心乱了”塞回抽屉,拍了拍手,起身离开
“……”
玄寒绝弯着嘴角拿着毛巾仔细的擦拭着遗世乌黑的发“心乱了吗,宝宝,你的心是为我而乱的”
沉浸在梦魔之中的遗世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男人那幼稚的心理,就算有心情他也是不会理会的吧
“遗世”一声软软的童音这样叫着
遗世转过头去淡淡的看着
“遗世”小小的手指抚上遗世那微翘的嘴角“你知道吗,你根本配不上这样的笑”乌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嫉妒的影子
遗世警惕的看着他
“所以,去死吧”男孩毫无预兆的伸出手把站在楼梯口的遗世推下去
遗世睁大了双眸惊慌的看着他
男孩怜悯的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遗世“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收回视线踱着步慢悠悠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冥渊 刚挖的新坑,大家有空去踩踩
☆、离开
遗世皱着眉头,撰着被单的关节泛白。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侧过头看着趴在床前的男人,少了平时的不羁,多了一丝安详与平静,也许是被这气氛蛊惑,他着了魔似的伸出手描绘着他的面容。
阳刚而俊美的面容,上帝给了他花心的资本,难怪连那个女人也拒绝不了他的**,愿意冒着被赶出家门的危险为他产子。只为了留住他那一颗浪荡的心,他一直很怀疑,这个人有心吗,为了他值得吗。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看着若月爱得那么辛苦,他也一直看在眼里,遇到了就下意识的想逃避。对与错,爱与不爱,剪不断理还乱,是不想亦是害怕
遗世起身把睡在床边的玄寒绝轻手轻脚的搬上床,抚平了被他抓皱的一角,捡起一旁的外套,关上灯,轻轻的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大厅里的电视不知道在演些什么,笑世和安格特躺在沙发在看肥皂剧
“笑”遗世一边穿着外套,一边看着他
“遗世,你要出去”安格特随意的说道
“宝儿”笑世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
“机场”遗世越过他们丢下一句
“什么,你现在就走”安格特跳起来叫道
遗世蹙着眉头,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被他吵醒
“宝儿,他知道吗”笑世问道
“睡了”
“畏罪潜逃”安格特的脑海浮现着四个字
笑世倒没有他想得这么多,不过他担心的是如果玄寒绝知道宝儿不见了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风波“宝儿,我在这里等你”
遗世点头淡淡的笑了,眼里尽是对他的信任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安格特追上去,“这里交给你了”转过头向笑世说道
“放心吧”笑世挥了挥手,拿着遥控器转了一个台
阳光散落,墙上一片金黄煞是好看
躺在双人床上的男人,动了动,睁开了蓝色的眸子眼前一片朦胧的雾霭。这是哪里,我怎么睡在床上,是宝宝帮我盖的被子吗,人呢。“宝宝,宝宝”玄寒绝环视四周不安的叫道
“你醒了”笑世走进来,“哗——”一声拉开纱窗,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宝宝呢”玄寒绝坐在床上冷冷的问道,对他
来说任何一个把宝宝带离他身边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走了”笑世不在意的说道“起来,吃早餐吧”
“去哪了”玄寒绝一跃而起抓住他的胳膊
“z国”笑世暗暗叫苦,手劲好大,肯定青了
“他为什么回去”手劲不自觉的加大
“放手,很痛”笑世甩开了他,一看果然青了一大片
“对不起”看着他眼里充满歉意
笑世看着他没有说话,说实话如果不是宝儿,他是不会理睬这种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天之骄子,就像他的那个死鬼老爸一样。也只不过是披着华丽的外衣戴着天之骄子的光环,人面兽心的衣冠**罢了
微翘着嘴角淡淡的说了句“不用在意”像这种伤口不过是小菜一碟,以前他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如果不是宝儿,他坟头长的草都比他的人高了
是他的错觉吗,那眼中一闪而逝嘲讽,和宝宝有关吗,看来还有好多他不知道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讨厌停电
留言啊,亲亲们
☆、若月
z国
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凌晨3、4点左右,不同于s国的天气z国已经步入秋天。昼夜的温差令刚下飞机的安格特瑟瑟发抖
“阿嚏”“这该死的天气”安格特打着喷嚏咒骂着
遗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给他
“遗世,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让我一个独一无二的美少年,在这寒风中受冻的”安格特穿着外套感动的说道
遗世黑线,他的啰嗦功又犯了。不禁加快了脚步,在这明晃晃的大厅里寻找着接应他们的人
“遗世,等等我”安格特在这人来人往的人群追逐着少年挺拔的身影
可能是由于少年清脆的声音,和那姣好的面容活跃的气质,不少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们
“等一下,这位先生,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我是xxx公司的经纪人你有兴趣做明星吗,我们可以让你站在舞台上大放异彩,让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为你痴狂……”
“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愿”安格特绅士的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委婉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没关系,如果你后悔了,欢迎随时来找我”男人遗憾的看着他,把名片塞进了他的手里
安格特看见遗世在前面的门口与人说着话,他快速接近经过一个垃圾箱时,看也不看就把手上的名片扔了进去
“走”遗世坐进了劳斯莱斯,兰斯贴心的为他们打开车门
安格特随后也坐了进去
车子向前飞快的驰骋着,窗外的景物在走马观花似的倒退着,过眼即逝,看着那些高楼大厦仿佛动的不是人而是那层层叠叠高矮不一的景物。
就像画家手里的画如此抽象,东一点西一点,如果他不告诉你这是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意思,抽象得像被猫弄乱了的毛线一团乱麻
车里很安静,静得似乎只能听见那浅浅的呼吸声。安格特望着那闭眸憩息的遗世,褪去了平日里的淡漠与冰冷,剩下的是深深的孤寂与冷漠,就算是在睡梦中他也是紧紧的抿着双唇,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不让任何人接触到他的心,除了他那孤儿院中的两位好友,却把他们看得很重,什么时候你才会对我打开心扉,安格特在心里深深的叹息着
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兰斯打开了车门
“少爷,到了”
遗世忽然睁开了双眼,眼里根本就没有睡醒的惺忪,蓝紫色的眸子如此清明
独有的欧洲风格的公爵府低调而又奢华,正门两边围着铁栅栏各站着一名警卫,警卫见到他们右手放在胸前,弯腰行礼
此时,门窗紧闭的公爵府拉开了他古朴华丽的大门,暖黄色的灯光折射出淡淡的光晕,迎接着从远方归来的游子
遗世率先走进门,安格特向他们微微颔首
“少爷,欢迎回来”一进门管家玛丽就迎上前来
“亲爱的,好久不见”安格特亲热的抱住了她
遗世轻轻的点了下头,玛丽知道这是他性子孤僻,这样已经算是很好了
“少爷,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玛丽随手招过身旁的女仆
“再见,亲爱的”安格特挥着手跟在遗世他们的身后
旭日东升,太阳慢慢的爬上天空,马路上的车子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公爵府里忙碌着的人不在少数,一大早玛丽就指挥着仆人把东西都放在餐桌上,等待着主人们的大驾
不一会儿,少爷小姐们陆陆续续的也都到了,首位上面坐了一位老当益壮的老人,不用问也知道他就是这偌大的公爵府的当家奥亚·古斯奥特公爵
直到老人动了刀叉,底下的小辈才动手
“对不起,我迟到了”一声轻盈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们的用餐
众人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笑得温文尔雅的少年,一头清爽的短发,柳叶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如此清澈纯洁,让人不忍让他沾染上任何的污秽,秀廷的鼻子下是一张殷红的薄唇,一身白色的休闲衣,门口的阳光散落在他身上为他度上了一层神圣般的金黄色。如果说安格特是西方的天使,那么他就是东方的嫡仙
“若月,坐到我身边来”奥亚招手,指着他右手的位置
“好的,爷爷”若月淡淡的笑了,在他的右下方坐下
众人嫉妒的着他,谁不知道,公爵大人最讨厌有人迟到了,轻则骂几句,严重的还会受罚。可谁也不会有他这么好的待遇,不愧是公爵府里最受宠的人物啊
“遗世,安格特,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若月高兴的问道
“刚刚两个小时前”安格特微笑着回答了
他的话
若月没有接话诧异的看了遗世一眼,对上安格特碧绿的眸询问着,后者给了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餐桌上再没有人说话,气氛一直沉寂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勤奋了,一天一章怎么样
☆、绑架
玄氏集团
一早玄氏集团被乌云笼罩刮起了一级台风,从上而下全体员工无可避免的被刮到台风尾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都会出错”玄寒绝坐在那出自名家的椅子上,拿着文件怒吼道
被骂的主管们唯唯诺诺的低下着头,他们也很委屈好不好。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惹怒了总裁,在他们身上找不痛快
“老大”叶凌老远就听见他的吼声,真是总裁吼一吼,大厦抖三抖。一定是遗世又给他气受了,可怜的出气筒,叶凌在心底为他们默哀
“全给我滚”玄寒绝冷冷的说道
主管们一听,松了一口气,这酷刑终于结束了,都迫不及待的逃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是顾晟给你打的电话”玄寒绝猜测道
“是啊,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刺激,发这么大的火”所以顾晟才打了求救电话,可他哪有那么大的能力,他又不是遗世
“小题大做”玄寒绝冷哼
“老大,你怎么了,遗世呢”叶凌好奇的问,遗世又怎么惹着这只喷火龙了
“他回z国了”玄寒绝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
“原来是欲求不满”叶凌恍然大悟
“啪”正中红心,“啪”打人的文件跌落在地
“啊,老大会痛哎”叶凌揉着额头,拾起“凶器”
“你很闲”玄寒绝眯起眼突然笑得很温柔
“不,不……”叶凌心里警钟响起,每当老大笑得越温柔那个人就死得越惨
“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玄寒绝打断了他的话,近乎霸道的下了结论
“不要啊,老大,我知道错了”叶凌惨叫,万一我把你公司玩倒了怎么办
“放心,还有顾晟顾特助帮你”也许是看穿了叶凌的想法,玄寒绝开口道“你好好工作吧,我走了”越过他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大,老大……”身后的叶凌不甘心的叫道
须臾,一辆银色的法拉利跑车从玄氏集团开出,向机场的方向绝尘而去
虽然z国已经进入秋天了但午后的阳光,一如夏日般的炙热丝毫没有秋天的凉爽
遗世等人坐在阳台上不痛不痒的聊着天
“我要走了”安
格特看了眼手上精致的腕表
遗世颔首不发一言
“也对,再不回去,伯父就要亲自来逮人了”若月抿了口Kopi Luwak,烫热的咖啡滚过喉咙时,感受到一阵神秘的清凉,享受的眯起双眼,慵懒道
“那我先走了”安格特站起来道别
“慢走,不送”若月懒懒道
遗世没有说话,给了他一个了解的眼神
“好久没有这样悠闲了”
“嗯”遗世不解的看着他
“你回来,这些麻烦事都交给你了,这下我可以好好放个假了”伸了个懒腰,若月莞尔一笑一口饮尽Kopi Luwak放下杯子,起身离开
遗世皱眉他也讨厌麻烦,可惜在他离开z国的时候就已经约定好了
看见有人代替自己做牛做马,若月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去哪好呢,暗夜还没开门
忽然,裤子里传出一阵震动的声音,若月掏出手机
“月,我是笑世”
“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还说呢,也没见你打电话给我啊”
“还敢说,如果你们不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我,我天天给你打电话”
“哈哈,也只有你敢把一个日进斗金的集团说成烂摊子,恐怕老爷子知道要伤心了”
“你打电话来是为了遗世还是……”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两人却已心知肚明,有时无声更能胜有声
“果然,不愧是老爷子钦佩的过人啊,什么都瞒不过你”笑世叹息着
“好了,别给我戴高帽”若月不礼貌的打断他
“玄寒绝追来了”笑世无奈的说道
“正好会会他”若月玩味的笑了
“愿上帝保佑他”希望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还有点良心
“呵呵,希望吧。放心,我会有分寸的”既然肉体不能伤害,那么就精神刺激怎么样,我果然还是很善良啊
挂了电话若月若有所思的望着阳台,阳台上遗世捧了本书细细的研读着。那专注的样子,不禁让人联想到练功练得走火入魔的武痴
手机在一次震动,瞥了眼电话号码
“穆”若月温柔的叫道
,眼神柔和让人忍不住沉醉在他的温柔里
“月”穆言风呐呐道“你可不可以借我五百万”他踌躇的说出请求
“你出了什么事”若月敏锐的察觉到他话里的恐惧
“我……我……”电话里的声音嘈杂,电话一下子易了主
“是若月·古斯奥特吗”电话里传来主人的声音,刺耳的声音没有一点美感
“我是”若月攥紧了手里的袖子,关节突出指节泛白,还微微的颤抖着。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
“带上五百万到18号仓库来赎回你的小**吧”嚣张的说道
“我会去的”若月冷笑“那么在此之前请你们好好保重吧”他特地加重了“保重”两个字,说完利落的挂了电话
“这小子是不是有病,还要我们好好保重”另一边,电话的主人奇怪的对同伴说道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同伴a讽刺道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没留言啊
打击我的积极性,/(ㄒoㄒ)/~~默默的哭泣
☆、救美
阳台上全神贯注的埋进书里的遗世不经意的瞥见了,楼下花园里一脸铁青的若月,和他紧张时惯有的小动作还有嘴角上那嗜血的冷笑。不禁引起了他为数不多的好奇心,一向伪装成翩翩贵公子的若月脸上怎么会有这么吓人的表情,如果被人看见了还不跌碎一地的眼镜。不过,能让他露出这样的恐怖的情绪也算是那个人的本事了。
遗世想着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出事了。是他在意的人,但是,笑世在国内好好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那些人也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不是他那么就是……哼!遗世冷笑,想到那个人遗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是的厌恶,厌恶他的笑容,厌恶他的唯唯诺诺,厌恶他的胆小怕事,厌恶他的无耻,只会在出事的时候才会想起若月这号人物,利用他对他的迷恋,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最好的朋友兄弟玩弄于股掌之间,更厌恶……
“月”遗世放下书,追出去叫道
“遗世”若月坦然的看着他,微笑道,散发着优雅的味道
“一起”遗世淡漠的说道
若月的眼里没有惊讶,似乎早就知道了“我的事情就让我自己解决”
遗世望着他决然的眼神选择了全然的信任妥协道“小心”
“我会的,等我回来也许会有惊喜也说不定”若月笑着神秘的说道,谢谢你,遗世
“?”遗世不解的看着他飘逸的身影越走越远
千里追子的玄寒绝在公爵府外面徘徊,如果身上不是带着证件恐怕就要被外面的警卫当成可疑人物,请到警察局喝咖啡了
玄寒绝郁闷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仗着玄氏的名号哪一个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谄媚逢迎的,除了这该死的公爵府,连门都进不去,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铃——”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我拔了你的皮,熬汤”接起电话玄寒绝怒气冲冲的说道
“玄总,火气不小啊”电话里声音的主人调侃道
“陈笑世”语气了充满了惊讶
“玄总,是不是投路无门啊”
“你、找、死”幸灾乐祸的声音传入耳畔,成功的挑起刚刚的怒火,强压下火气玄寒绝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语气好像他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恨不得杀了他鞭尸
“我是来帮你的”笑世不再拨
撩这只喷火龙,说出自己的目的“把电话给他们”
玄寒绝照他说的把电话递给了一旁的警卫,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这油盐不进的警卫竟然放行了,因此也就错过了他们怪异的眼神,直到后来他才知道掉进了陈笑世的陷进里,变成了公爵府里饭前饭后的八卦谈资
18号仓库
这里是某一个集团开发后,弃之不用的废旧仓库,变成了一些流浪汉小混混的天堂
“吱——”刺耳的刹车声在这阴暗的地方响起,车上下来的是一身白色宽松休闲衣的少年,自信的神采,飞扬的发丝,宛若一道太阳斜射下来的光,如此的耀眼,如此的迷人,如此的魅惑。迷惑了眼前的一干人等,穆言风嫉妒的看着他
“我来了”温温柔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五个人,看来只是些不入流的小混混
“钱带了吗”率先清醒过来的人,暗哑的问道。贪婪的看着他,好美的人,如果在自己的身下……
“老大”
“当然”晃了晃手上的黑色皮箱,真令人厌恶的眼神
“太好了,把钱给我”迫不及待的说道,抓着穆言风的手兴奋的颤抖着
“可惜了……”若月叹息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几声闷哼,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莱塔92F的枪口下
“我不是说要你们好好保重吗”温柔的声音就如天使的叹息,谁又能相信这个外表天使内心恶魔的男人亲手打死了五个人
“啊——”尖锐的叫声响起“恶魔……你这个恶魔……别过来……”
“穆,你又调皮了”抱着他,轻盈的声音就像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弟弟般温和
“你……你这个……恶……恶魔……”穆言风在哭泣的呐喊疲惫的睡着了
“魔吗”若月轻笑“我愿意为你堕落成魔”看着怀里的人儿轻声的呢喃着,眼里是满满的笑意与苦涩,迎着落日的斜晖向门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为舟曲遇难的同胞
默哀
☆、暗夜
华灯初上,繁华依旧
暗夜
五颜六色的聚光灯,声嘶力竭的摇滚乐,撕心裂肺的舞姿,勾魂摄魄的美人。暗夜就是这样一个酒吧,在这里可以不用苦苦的压抑自己,维持着那一副君子坦荡荡的虚伪,这是夜的舞台,夜的狂欢
门后一袭白影闪过,犹如鬼魅
“月”男人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叫道
“嗨,金”若月停下步伐淡淡的笑道
“值得吗”深吸口烟轻轻的吐出
袅袅的烟雾升起,不知迷了谁的眼“不知道”耳畔传来飘渺的声音
“奉劝一句”男人转过头瞥了眼他怀里的穆言风“玩玩可以,勿被你那所谓的爱情迷了眼,否则……”金没有说下去,但下面的话不用说也明白,何况大家都是聪明人
“可是……我已经陷下去了”看着男人的背影苦笑道
此时,怀里昏迷的人收紧了垂两侧的手,仅一瞬又松开了。忽然,他感到自己被放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是床吧,他想
床面塌陷了一块,若月静静地坐在床边“我知道你醒了”
他睁开双眼一大片的阴影落在他的身上,他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没有说话亦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本是两个世界的人,由于一杯咖啡而开始的纠葛。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而他只是个卑微的平民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虽然在他看来是九牛一毛,但对他来说却是一笔天文数字,何况他的世界太复杂,身份的差别,地位的差异,金钱的差距犹如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横在他们的面前,因此也就注定了他们的爱必定没有结果,而他也根本敞开不了心扉来接纳他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像根蔓藤在空中蔓延,缠绕着让人感到窒息
“啪——”若月点了根烟慢慢的吸着
“你不是不抽烟的”穆言风开口说了到这来的第一句话
“现在抽了”若月没有回头,把玩着手上精致的仿制手枪打火机
他缄默似乎再也找不到一句可聊的话题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若月起身灭了烟蒂
他默然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那孤寂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所作的一切他都看着眼里记在心里,他的心也是肉长的,当见到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救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