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
是夜,**的红色,浓艳的妆容,火辣的身材,性感迷人的女人,在男人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娇吟。尽管这是一场交易,但谁能抵抗英俊多金的男人,即使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何况他的年龄并不大,掌握者黑道三分之一的天下,蜂拥而至的人也会把他湮没,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谁都想在他的身上发一笔横财。
“大哥——”门外的人带着一丝忐忑,不安的叫道。
“什么事。”覆盖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翻身而起,拉好拉链,打开门冷冷的问道。如果不是床上□着还迷失在性欲的爱河里的女人,看着他衣裳楚楚,你根本猜不出他刚才做的事。
“大哥,老五他死了,全军覆没。”那人瞥了眼屋内覆在他的耳旁说道,是什么人可以将他们的五千多号人杀得片甲不留,真是太可怕了,他惹上了什么组织,竟然连求救信号都发不出来。
“知道了。”男子阴沉着脸,示意他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怎么有空打给我,让我猜猜,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西城老五全军覆灭,呵呵~~~~”慵懒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奥格林,废话不要多说,我想我们可以合作。”男人阴沉道,眼中的阴霾破坏了他英俊的脸,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合作?”他重复,大笑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如果我没落,你也讨不了好。”
的确,当今黑道三分天下,唯有他们两人的根基甚是薄弱,比不上道斯顿家族这个庞然大物。如果一方败了,那么另一方也讨不了什么好处,反而会招来灭门之祸,让道斯顿一家独大。
“你要我怎么帮你?”
“帮我查查是哪个组织干的。”男人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嗯?”电话里的声音沉吟了一下,出声道。
“查到之后告诉我。”
“知道了。”
挂上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穆言风,给我看好他们,一有什么动静,马上报告。”
“哥~~~~”怯怯的声音,带着畏惧。
“听到了没有,如果让我知道你敢阴奉阳违,哼——”命令的语调更像是一种威胁。他可没有忘记他的仇恨,这个弟弟更让他感到难堪,懦弱的性子什么也不敢去争,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机场
明亮的灯光,稀稀落落的人影,道路两旁摆放着两排椅子,上坐着两个风姿卓越的少年,一个少年支着下巴看着窗前发呆的人,另一个少年拿着手上限量版的手机,时不时的瞄上一眼,地上散落着密密麻麻的烟蒂。
广播里穿出空姐亲切的声音,“飞
往s国的飞机将要起飞,请各位旅客抓紧时间。”
伫立在玻璃窗前的少年笃地转身,快步走到了他们的身边低声道“走么?”视线却停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笑世皱着眉头,看了眼一旁吞云吐雾的少年,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情哪,真是个难懂的东西。
遗世默然,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闭目小憩。思绪却飘到了千里之外。
薄薄的烟雾迷离了他的眼,穆,你会来么?你会和我一起离开么?你……会相信我么?手上的香烟已经烧到了尽头,一截灰白的烟灰悠悠飘落。
独立的空间,各怀心事的三人,只有天花板上亮如明昼的灯光静静的陪着他们。
屋内
月光洒落,在屋里隔离出一块狭小明亮的地方。角落里一团乌黑的影子动了动,慢慢的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眼里充满里无助,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流淌。月,他该怎么办?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什么?会是你?肩膀微微的颤动,咬着唇,压抑抽泣声在安静的房里渲染出寂静的喧嚣。握着戒指的手不断的收紧,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都要来逼我,为什么?
机场
时间像指间的流沙,指针飞快的指到了凌晨12点。在最后一支烟蒂掉与地面亲密接触时,吸烟的人早已离开。
“你去哪里。”笑世抬起头,望着他的背影。肩上一沉,扭过头看着他。遗世摇了摇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眉峰微皱但还是小跑几步跟上他的步伐。
黑色的帷幕划过两颗流星各自奔赴不同的地方。
一抹淡淡的星光在浓重的夜色显得明亮异常。
玄氏集团
“老大,你还不回去啊。快三点了,马上就要天亮了。”
坐在电脑前的玄寒绝没有理他,失神的望着窗外。
“老大,老大。”叶凌伸手推了推他。“你最近怎么啦,失魂落魄的。”
玄寒绝回过神眼神复杂,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你……”
“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牵肠挂肚的。”叶凌打着哈欠抹着眼泪道“遗世呢?他没跟你回来?”
搭在椅子上的手瞬间收紧了一下,突然拿起椅背上的西装起身走了出去。
“老大,你去哪里。”叶凌的声音飘散在空中。
一辆银色的法拉利疾驰而过,犹如一支利箭消失在夜色中。
公寓
漆黑一片的房子,没有半点人气。一个黑色的影子坐在床边,轻抚着,犹如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倒在床上拽过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思念在蔓延疯长。
宝宝,你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有没有……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爱情真是
让人痛不欲生。
“啪——”灯光灼灼,驱逐黑暗。也惊了床上的人。
遗世蹙着眉峰,冷冷瞪着,霸占着自己位子的男人。“起来。”难道玄氏已经破产了吗,连玄氏总裁都要和他抢地方了。
“宝宝。”玄寒绝呆愣了一下,一把抱住他,眼里透出狂喜。他还是在乎他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嘴角咧得更开了。
“咳咳。”笑世抽了抽嘴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一遇见宝儿就成白痴了,真该让那些被他吓得战战兢兢的人来看看他那副样子。
遗世不悦的推开他,理了理衣服,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他房间来,“钥匙?”
“什么?”玄寒绝没有听懂,一脸莫名。
“谁给你的钥匙?”笑世好心的又说了一遍。
“上次离开的时候你落在床头了。”想到了他上次的不告而别,玄寒绝一脸郁卒,闷闷的说。
“拿来。”遗世伸出手,淡淡道。
“困死了,我先去睡了。”笑世无意参与,离开时还体贴的关上门。
看着伸到眼前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这是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另一只手将他覆盖,一用力,猝不及防的倒在他身上。
遗世撑着他的肚子,侧着头平静的看着他。
玄寒绝把轻轻的手搭在他的腰间,倾身俯在他的耳畔低喃“你这是在**我吗。”
**?遗世一惊,不明白他的笃定。手下的温度越来越高,玄寒绝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如果在不明白的话他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不自然的想移开自己的身子,手下一用力,他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遗世僵硬着身子眼里闪过一丝无措。
“该死。”低咒一声,玄寒绝拉下僵硬在身上的某人翻身压倒,抱着他的腰肢,寻着那殷红的唇急切的亲吻起来。
遗世不敢反抗,抵着他小腹上的火热让他明白欲火焚身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的关系更加复杂。
良久,失控的理智将他先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没经过他的同意他不敢放肆。放开他的唇,头靠着他的脖子,不断的烙下**的痕迹。遗世平复着心里翻滚的欲火,推了推身上装死的男人。玄寒绝任他推也不恼,被子下的手握住了他的要害。
“放开。”遗世僵硬了一下,恼怒的说道。软软的音调带着一丝媚意听上去更像是**间的撒娇,不复平常的清冷淡漠,撩人心火。
“不放,一辈子也不放。”玄寒绝咕哝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一辈子?”听到这个词遗世有些恍惚。
“嗯,一辈子。”玄寒绝有些心疼的亲了亲他
的脸,似不满他的走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一声闷哼,遗世懒懒的瘫倒在床上,他不喜欢这种浑身使不上劲的感觉。
“宝宝。”玄寒绝无赖似的死劲的磨着他,押着他的手放到他的欲,望上,希翼的望着他。遗世抽抽嘴角,奸商就是奸商一点也不肯吃亏。
不知道过了多久,遗世的手都快麻木得没有知觉了,他才出来。终于可以睡觉了,刚没庆幸多久,手中的渐渐涨大的东西,让他感到了惊恐。
“不折腾你了,快睡吧。”玄寒绝好笑的吻了吻他的唇角,拉过被子哄道。
确定他不会在乱来,遗世松了一口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节快乐!终于可以摸到小电了,抱着亲两口
困!
补完
☆、心结
玄寒绝痴痴的望着他平静的睡颜,伸出一只手细细的描绘着他的眉目,深邃的眸似乎要将他刻入心骨。这是他的儿 ,他生命的延续,抱在怀里不过几个月,却牵肠挂肚了十六年,寻了十六年。
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生长,悄无声息的长大。十六年的空白,初见时的陌生,眼底的讥笑与自嘲,明明白白的拒绝,宛如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一般横在他面前,他该如何去填补,去补偿。
睡梦中的遗世眉头微皱,似乎是感到了他的视线,睁开紫蓝色的眸带着一丝迷惘猝不及防的闯入他的心扉,扣动心弦。
“宝宝。”玄寒绝抚着他眉间的褶皱,低低的开口,掩饰着自己心底的骚动。
“没睡?”遗世揉着眼,从他怀里坐起,双腿间的黏稠令人感到不适。
“你去哪里。”玄寒绝抓着他的手不安的问道,害怕他再次不声不响的消失。
遗世看着他的样子莫名的想起若月也曾这样抓着他的手惶恐的盯着他,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可以依靠,不禁放柔了声音“有味道。”
“味道。”玄寒绝微微一怔,恍然大悟。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奸笑,跟着他挤进了洗手间。
“出去。”遗世不悦的瞪着他,他洗澡他来凑什么热闹。
“宝宝,我帮你擦背。”玄寒绝拿着毛巾讨好的笑道,双眼不着痕迹的瞄着那胸前敞开的肌肤,用毛巾遮掩着下腹,笑得一脸真诚。
“出去。”遗世寒着脸,重复着那两个字,别以为他那么好骗,他以为他没看见他下腹隆起的凶器么。狐狸再怎么阴险总会露出尾巴。
“滚——”
“宝宝,宝宝——”玄寒绝不甘心的拍着门板。
遗世听着他的声音,想起被他压倒在床上,心下一阵恼怒,抄起一旁的脸盆,从浴缸里掬起一盆水,打开门狠狠的泼了上去,碰——一声又把门狠狠关上。
听见开门的声音,心下暗喜,果然宝宝还是在乎他的,没想到一盆冷水泼下来把他浇了个透心凉。冷不丁打了个冷战,虽然屋内开着空调,但现在深秋了也会冷啊。宝宝真是狠心啊,哀怨的望着棕色木门,那眼神似要穿透木门直达门里沐浴的少年。
过了一会,“咔嚓——”门里露出一条缝隙,伸出一只白皙的手,甩出一条毛巾,又把门关得紧紧的,这一切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娴熟得仿佛做过了几万次,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他。
如果不是手上传来柔软的触觉,玄寒绝真以为这是一场幻觉,拿起毛巾放在鼻翼下轻轻的嗅了嗅,嘴角无意识的开始上扬,连身上湿漉漉黏糊糊的衣服也灭不了心中升起的暖意。
遗世刚出来的时候,玄
寒绝刚刚铺好了床单。
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肌肤,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硬生生的破坏了美感,令人惋惜不已。玄寒绝没有看见那伤痕的时候是欲火沸腾,可现在那欲火竟转成了滔天的怒火。跳下床抓着他的手,压抑着愤怒“谁干的?”
遗世眼里充满了困惑,从小被爷爷丢进军校里去训练,笑世身上的伤比他还多,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训练总会受伤很正常不是吗。 “告诉我。”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是谁,是谁伤了他挚爱的珍宝 。 “没。”遗世挣开了他的手,揉着泛红的手腕,就要往床上躺。
“宝宝,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一丝哀求。
“训练。”遗世顿了一下,掀开被子,淡淡的吐出,想起地板上的水渍,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洗澡。”
“训练?”玄寒绝忽然想到叶凌曾经和他说过z国的少将军塞拉菲曾经在卡鲁斯战役里一战成名,但是却也因此受到了狙击。“很辛苦吧。”
“嗯?”遗世一脸莫名。
玄寒绝心疼的看着他,带着一丝黯然“训练很辛苦吧。”
“还好。”遗世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水声哗哗,蒸汽袅袅,朦胧了整个视线。等玄寒绝从浴室里出来,床上早已空无一人。心里一惊,匆匆忙忙的的冲出房间,一把搂过正在吃早餐的遗世。
“哎哎——放开,放开,成什么样子了。”笑世扯着他的手,不悦道。
“放开。”遗世看着掉落在桌子上的小笼包,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