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把娄涵以前的衣物都找出来,问:“要洗澡吗?”
“当然。”
严易家只有淋浴,娄涵不方便站立,只好让严易帮忙。
小小的浴室被两个大男人占得差不多,严易调好热水的温度转身就看见娄涵已经把上衣脱下,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两颗粉嫩的ru粒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严易顿时有些傻眼。
严易的目光太过炙热,弄得娄涵有种想要遮挡重要部位的冲动,伸手弹了弹严易的脑门,皱眉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他们之间的确不止做过一次,那时娄涵不得不寄人篱下,血气方刚的两个小伙子同在屋檐下难免有些冲动发生意外,床单也滚过好几次,可每次做完娄涵都像没事人一样,仍是一脸淡漠,对严易不闻不问。
“快过来扶扶我。”娄涵动手脱着裤子却卡住了。
严易只好亲自动手把娄涵最后一道遮掩撤开。
水声哗哗,不知是不是雾气蒸的,严易的脸红得像晚霞一样,也不敢把视线往娄涵身上飘。
水汽氤氲下娄涵的身子显得更加迷离梦幻,要命的是娄涵还让严易帮他往身上抹沐浴露。
抚触那光滑姣好的皮肤,严易的手微微颤抖,不免心猿意马,思绪好像被这蒸腾的热气给充斥,脑子变得迟钝,某个部位渐渐有了反应,硬得发疼,娄涵的一颦一笑对于严易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好几次严易尝试着更进一步都被娄涵挡开了,严易以为娄涵在拒绝他的求欢,只好生生忍着,强迫自己不再抱幻想。
娄涵洗好穿好衣物后,严易就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严易自己的衣服也湿了大半,薄薄的衣衫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强壮蓬勃的身材。
严易害怕被娄涵发现自己的下流,忙拿着衣服遮挡,转身也准备进浴室。
“严易。”娄涵突然喊。
严易回头,娄涵侧着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快点,我等你。”
心砰砰乱跳像打鼓似的,严易强忍着心里的悸动认认真真地把自己洗干净。
慌手忙脚地把衣服穿好,严易急匆匆地冲回房里,仔细地把房门锁好,娄涵果然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
娄涵勾勾嘴角,严易就迫不及待地扑到床上,却又想起娄涵的腿伤。
严易犹豫地问:“真的可以吗?”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能停下?”
严易只好小心地分开娄涵的双腿,尽量让自己不压到,低头就是一阵乱吻。
严易从娄涵的脖颈逐步向下吸吮,又硬又刺的胡茬扎得娄涵的皮肤微微刺痛,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胡子好扎啊。”
“明天我再刮。”严易局促地说,随后嘴唇又移到娄涵的眉眼处,细密的吻逐步落下。
娄涵的瞳仁本就是纯正的黑色,在漆黑的夜里被朦胧的月光照耀,那奕奕的光彩让严易着迷。
严易霸道地封住娄涵红润的嘴唇,娄涵也顺从地张开口,严易的软舌便灵巧的窜进来与娄涵唇齿相交。
娄涵在外风流的时候从来不委屈自己,以至于那处久未用紧得很。
“疼……你轻点……”
严易耐心地开拓着,还不忘挑逗娄涵的敏感处让他动情。
第三性本就体质特殊,没一会就自动分泌出滑腻的液体,严易手指的进出也变得轻松起来。
“带套……”意乱情迷之时,娄涵还不忘提醒严易。
“小涵,这几年我没碰过其他人……”
“别废话,带好就快进来。”
娄涵这么主动催促,严易自然不能冷落,随即一挺而入。
娄涵离开的四年严易一直没有好好抒解过生理需求,此时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严易便像脱缰的野马干红了眼。
因为娄涵腿不方便两人只能用一种体位,严易却仍兴致勃勃弄得娄涵腰酸背痛。
等结束后严易看到地上散落的沾满白色浊液的套子时,才发现娄涵的确很有先见之明。
因为用了套子没有内射,严易也省得帮娄涵清理身体,简单清理了现场后直接搂着娄涵呼呼大睡。
因为严雨要上幼儿园,严易第二天很早就起了,娄涵也没有在继续睡。
两人起床后发现严雨比他们还早起,自己乖乖地在洗手间踩着小凳子刷牙。
洗手台前的镜子倒映出娄涵的身影,严雨含着泡沫含糊地说:“爹地。”
因为昨夜的性事娄涵的身体还很疲惫,强撑起精神揉揉雨儿的发顶,说:“雨儿你什么时候起的啊?起得课真早。”
“刚刚,老师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严易简单地弄了些早餐,朝着洗手间喊:“早餐做好了,快点刷完牙就出来吧。”
吃早餐的时候,严雨突然发现娄涵脖子上有一块红印子,指着说:“爹地,你被虫虫亲了。”
娄涵反射性地摸摸脖子,并不觉得痒,忽然又想到什么,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
严雨又继续对严易说:“爸爸,你怎么不保护爹地啊?爹地都被坏虫虫给亲了,有个好大的印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