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涵刚想开口突然脑袋一阵晕旋,他在饭局上也喝了一些酒,想起家里还有个人等他,便想告辞,“你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
刚走到玄关白颜就冲过来把门给挡住。
“白颜,你做什么?”脑袋的晕旋越来越沉重,身体也开始逐渐燥热,娄涵勉强扶住墙站立。
“你让开,我要走了。”隐隐有不安的预感,娄涵本想推开白颜,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
“娄总,对、对不起,我……喜欢你。”白颜咬着嘴唇害羞地说着。
娄涵一惊,他对白颜真的无非分之想,他也没想到白颜竟会做出这样的事,“白颜,你这样是不对的,别干错事。”
白颜娇小的身子勉强架着娄涵到床上,忍不住害怕地哭出来,“娄总,我也没办法,我真的是没办法。”
身体越来越燥热,娄涵的呼吸不自觉放重,体内的欲望被动地被唤醒。
“你给我喝的水……”
白颜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她才是被强迫的,如果她和娄涵发生了关系,那些人就会以此告娄涵强女干,到时那些人得逞就会放过她了。
“娄总,真的对不起……”白颜颤微微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娄涵虽然和严易在一起,但是他从前也是喜欢女人的,身体因为药物本能的对女人产生反应,脑海里全是严易的身影。
白颜颤抖着给娄涵解衣服,娄涵无意识地叫着:“严易……严易……”
白颜一愣,下一刻便发出一声巨响门被踹开。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闯了进来,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面色不善。
娄涵听到动静脑子清醒了一些,突然看到彷若救星一般的严易腾空出现,差点感激涕零,忙咬紧下唇挣扎着向严易那边走去。
“严易……严易……”娄涵浑身无力,刚下床就倒下了。
严易赶紧上去扶住他,发现娄涵浑身不正常地滚烫。
“哥……?”白颜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不知所措。
严易盯着自己久未谋面的妹妹,沉声道:“你给他吃药了?”
白颜怯怯地点点头,无法控制地大哭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办法。”
怀里的娄涵又依赖地靠着严易,“严易,我好难受……”
严易看着娄涵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脱下外套盖在娄涵身上,一把抱起娄涵,回头看了一眼哭得崩溃的妹妹,说:“你穿好衣服一起下来吧。”
严易半抱着娄涵开车快速行驶去医院,严易看到后座的白颜根本止不住哭泣。
“严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严易为了独自生活减轻家里的负担,很早就从乡里出来打工,但严易每月都会寄为数不多的工资回家里供妹妹上学,有了严雨后他也没多余的钱再回家里,说来他们也有好几年没见了。
“我也是没办法才会这样做的,哥求你不要把我送进公安局。”
乡下的人都很老实,严易知道严白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你不是去别的地方念大学了吗?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看着自己的亲人,严白决定说出一些事,“哥,我在大学里交了个男朋友,他比我大几届,对我很好,第一次有人喜欢我,我真的很开心。后来他毕业出来创业,急需用钱,我就傻傻的都借给他了。后来他越要越多,我发现不对劲都晚了,他去赌博了,输了一大堆钱。我和他分手,他跪下来求着我保证戒赌,我一时心软原谅他了。他借了高利贷,我们还了很久都还不上,后来他自己跑了,高利贷追着我不放,逼我干这些事……”
“他们很厉害,改了我的简历给我一个新身份,还让我进了一个大公司,让我……”严白哭着说不下去了。
严易听着妹妹哭,心里非常不好受,“唉,你怎么就那么傻呢。”
娄涵不安分地扭动着,难耐地说:“严易,我好难受,你摸摸我……”
“哥……中了这药必须……”
严易听懂严白话里的意思,尴尬着不知怎么办,看着娄涵难受地皱着眉,心一横:“你先到外面等着。”
严白愣了一下,只好下车远远地等着。
中了药的娄涵根本毫无理智,急切地需要抒解欲望。
严易翻遍了车厢都没找到套子,犹豫不定要不要继续。
“你……快点,我不行了……”
小别胜新婚,严易与娄涵也有好几日都未曾相见,对彼此的想念也日益深重,严易对娄涵的诱惑毫无招架之力。
娄涵主动地配合,俩人完美的契合着,不自觉就沉沦了。
严白在一边看着剧烈摇晃的车身,她已经是成年人,和男朋友也做过,自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鼻尖是久违的消毒水的味道,娄涵缓缓睁开眼,严易就问:“小涵,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
严易紧张地问:“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