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员外还是从简单的开始,滴蜡,有轻微的刺痛,可是蜡油滴在身上散开一朵花,钱员外心理会特别痛快。
张清忍受着一切,忍受着蜡油滴在自己胸膛上,偶尔擦过那两点,灼热的感觉让张清忍不住的想睁开眼睛,但还是忍住了,两眼死死的紧闭着。
蜡油滴满了整个胸膛,两点被埋在蜡油之下僵硬着,钱员外小心的剥开两点上的蜡油,两点从蜡油中被剥开就好像是长在荒漠上的花朵,那么的显眼,那么的让人兴奋。
观看的人都忍不住去揉腻身边的小倌,恨不得自己才是台上揉腻张清的人。
“嗯。”钱员外的手捏上那两点的时候,张清从喉间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忍不住颤抖,软软的欲望也有抬头的迹象。
所有人都在兴奋中,只有安君昊不同,安君昊两眼死死的盯着楼下的张清,希望张清向自己求救。
钱员外听见张清的呻吟,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宝贝儿,你等一下会更兴奋的,也会很舒服,你就好好享受吧!”
张清没有回话,整个心思都在抵抗钱员外的那双大手上了,钱员外的手一个劲的揉搓着那两点,直至变得红肿挺立。最后钱员外拿起一根绣花针。
在火上来回将针踱热,旁边的人一阵唏嘘,都在为张清接下来的痛担心,好好的一个尤物被糟蹋了,只有张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努力的紧闭着双眼。
安君昊看见了立即向楼下跑去,想去阻止这一切,可是跑了两步又停住了,又冷静的退了回来,继续看着楼下的一切,只是面色一点也不轻松,手有些微微颤抖。好似受折磨的人是自己。
夜生只是静静的站在最初的位置看着门口进来的所有人,钱员外将针热得差不多时,一手拿针一手捏住张清红肿的汝头。
用手轻轻的向上拉扯一点距离,张清受不了胸前被拉扯的邹眉,张清只能用感官去感受一切,所以知道现在钱员外在拉扯自己的那点。钱员外捏着针的手向前一推出。
“啊。啊。”张清的两声惨叫响透整个大厅,张清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汝头上的针和血液。张清疼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手掐着自己的肉,嘴唇紧紧的咬着。手不敢去拔那颗针。
周围的人也被张清的惨叫吓得一个机灵,好像那个痛一开始在自己身上一样,安君昊更是像被扎了一刀的不顾理智从二楼跳下,将张清抱在怀里。焦急的问。
“张清,你,你怎么样,你别吓我,我的错,我该死。”
张清靠着熟悉的怀抱,听着熟悉的声音,可是一切都没有如初的熟悉,因为张清的心是冷的,是有恨的。
张清克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费力的开口说。
“安,安君昊,这,这些都,都是你,你给我的,我不会忘记的,以后千倍百倍的还给你,我现在有多痛,以后你就会双倍的痛回来。”
张清两眼一闭一咬牙便将针拔了出来,推开安君昊,自己从安君昊的怀抱里出来滚落在地上。安君昊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想再去看看张清的情况。却被一股力量扯住了。
“你谁啊?打扰大爷我的雅兴。打算怎么赔偿大爷啊。”
钱员外拉着安君昊的手臂,安君昊转过头来看着钱员外,钱员外看见安君昊冷冷的面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望着四周大声的笑,流氓的开口。
“哟,你们看见没,这还是一个冷美人,怎的,要不也陪大爷玩玩。”
话音刚落,一把剑就架在了钱员外的脖子上,钱员外哈哈大笑。“这是想干嘛,怎么的,本老爷玩个男人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老爷我有的是银子,只要你肯陪我。”
周围的人看着夜生严肃的脸,都觉得要出人命了,都不敢出来解围,老板吴祥也是不情愿的的站出来。
“两位好汉,钱员外无心冒犯,还请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安君昊拍着自己的衣袖冷冷的对夜生说:“夜生,放开他。这次先绕过他的命。不过,”
安君昊看着钱员外阴冷的说:“不过哪只手碰的我,那只手便不再属于你,今天放过你,那只手我有时间去取。”
不大不小的声音却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让所有人都心脏收缩,都停下了猥琐的动作。替钱员外捏了一把汗,但是也很高兴钱员外遭殃,平时财大气粗谁都不放在眼里。
钱员外也有些被吓到了,这个男人声音太冷,犹如地狱的修罗,硬撑着不让自己显现害怕的行为,但是却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
待安君昊和夜生走开了,才拾起衣袖擦擦冷汗。继续性质高昂的说:
“我们继续,继续,接下来给你们来场大的。”
张清惊恐的抬起头来望着钱员外,难道自己身上的痛不算什么,那只是小的,为什么刚才夜生不杀了他?张清真的快要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太痛了,这种被细小的针贯穿的痛忍受不了,还要来比这更大的,听说这个钱员外会玩死小倌的,那自己今天会死吗?
不,不可以,自己还没有让安君昊加倍的还回来,自己还不可以死,自己必须忍耐。
安君昊看着张清脸上的坚定决心,心里一阵痛,觉得自己和张清会越走越远。安君昊伸出拳头使劲全力的砸向旁边的墙壁,墙壁被砸出一个洞。
夜生知道这是安君昊在发泄怒气,自己应该做好自己的任务,所以夜生继续注视着门口。忽然眉眼一动。拿起手中的剑站直身体。声音很严肃的说。
“少爷。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