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你看安君昊的情况不是很好,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我怕他……。”
张清心里是有一些着急的,可是叶锦韶已经很在乎自己再接近安君昊了。而且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安君昊生命力那么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叶锦韶也答应了自己不会要他的命。
“你要去看就去看吧!不过他一个大男人,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这还真是小瞧他了。”张清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已经下床拿过一旁的外衣穿上了。
“我看你精神不怎么好,要不你就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去看看,应该没什么大事?”
“不用了,我白天在花园睡过了,现在也不困,就陪你去看看那个人吧。”
张清虽然知道是伤口的事,但是还是怕安君昊死掉了,而且当初已经也受过那样的刑,知道有多痛。怕安君昊那种皇室承受不住。
“那走吧!你先走前面。”
张清和叶锦韶来到地牢的时候就只看到安君昊被吊着,胸前一片大红,这不像是伤口所致的,而且安君昊胸前没有这么重的伤。再看安君昊满嘴的鲜血。然后安君昊的面前有一个被打碎的碗,碎片的周围都是血。
“安君昊的情况不是很好,你看要不要给他喝……。”
张清想起了刚才裴林的那句话,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张清看着裴林问。“你……给他……喝了人血?”
带着疑问的问出来,给一个人喝生血,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事。裴林看着叶锦韶,叶锦韶既然让张清来了,就打算让张清知道。
“他还不配喝人血,这是我让裴林准备的鸡血。”
张清害怕的退后两步,怎么可以让一个人喝血。张清想象了一下,立即害怕得颤抖。
“你们为什么要给他喝血?这也是你们的一种刑法吗?”
“有这么轻松的刑法吗?因为现在只有血才可以保住他的命了。让他不会立刻死去。”
叶锦韶面无表情,冷漠的走到安君昊身旁,用手抬起安君昊的头,让张清看清楚。“如果不给他喝血,他很快就会死的,你也不希望他那么快死吧。”
安君昊散乱的头发盖在脸上,可是张清依旧看得清清楚楚,这怎么可能?安君昊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两个眼睛发黑,嘴上全是鲜红的血,脸上有的地方也是血,现在的安君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吸了人血的嗜血狂魔。
一点人样都没有了,这也不过才过一天怎么就成这样了,安君昊紧闭的双眼看上去好像死了。张清显然不相信,怎么可能?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晚上就这样了。
“为什么一定要喝血,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自己三年前也受过刑,在牢里待了七八天也没成这样啊!安君昊这才一天就变得好像一具快要干枯的尸体。
“张清,不是我们对他做了什么?是你狠心给他下的毒。”
叶锦韶说这话的时候,是贴着安君昊的耳朵说的,安君昊也如叶锦韶所期望的动了一下,可是依旧两眼紧闭,叶锦韶放下抓着安君昊头发的手,安君昊的头就又低垂了下去。
“我没有,我没有给他下毒。我只是……。”张清忽然不敢说下去了。
“想起来了?你是没有给他下毒,你给他下的只是迷药,不过……也是世上最残酷的毒药。”
迷药,毒药,是那包药,真的是那包药。叶锦韶骗了自己。“你骗我?叶锦韶你混蛋,你为什么要骗我?”
知道自己被骗的张清心里崩溃了,世界上最残酷的毒药,怎么会这样?
“我没有骗你,这也是迷药啊!是你找我要的。所以我没有骗你。”
“你才是真正的恶魔,我不应该相信你的。”
张清现在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一下变成这样了,叶锦韶说得没错,是自己要的药,可是自己只是要一包迷药而已,没有想要毒药。
“嗯唔,咳咳,你们可以,咳,安静一点吗?如果要是演戏,咳咳,演够了,就让我安静一下。”
安君昊虚弱的声音传进两人的耳朵里,显然是安君昊这会儿清醒过来了,张清现在只想要解药。
“叶锦韶你把解药给我,既然是你给的药,你肯定有解药,把解药给我。”
叶锦韶走近张清,声音冰冷的说:“这种毒没有解药,只能以血延续生命,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药可解,不过,有一个值得高兴的事就是一天只需要一碗血,就可以让他活下来。”
“叶锦韶你混蛋,你当初是怎样答应我的。”“我是没有要他命啊,我没有骗你。”
真是可笑,现在这两个人的来意是什么?演戏给自己看,而且还是敌对的,一个演白脸,一个演黑脸,安君昊想要抬起头来看看这两人的嘴脸。
安君昊努力的想要抬起头来看看他们,可是都是徒劳的,看来自己是真的离死不远了,安君昊低着头打断了他们的话。
“你们能不能停止。”正在争吵的两个人都停下来看着安君昊。
“张清,你不累吗?在现在的我面前还演戏,呵呵,你们的戏演得很精彩,我看得,哦不,我听得很高兴。谢谢你们的表演,但是请你们让我安静一会儿,我嫌你们吵。
张清,我真是佩服你,你不是总是我欠你的吗?欠你的不就是要还给你吗,张清,现在我不欠你了。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