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经被他扒光拉,内裤被甩在矮几的花束上,两个人跌跌撞撞进到卧室,轰一声倒在床上。修伏在我耳边,吐出的喘息、呻吟和挑衅,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手,一路求索,时轻时重,时急时缓,炽热的舌尖,带些许汗湿,粘滞流连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这具身体,在我的身下不停扭动,颤抖,玩着欲拒还迎的花招,却隐着索求无度的欲望。
觉得时机成熟了,在最恰当的那个瞬间,试探,侵入。修一声低吼,似苦若甜,张着因亢奋而红润的嘴唇,猛烈喘息。下身的律动持续而疯狂,上面的诱惑也不肯错过,立刻吻上去,含住他每一个喘息。
修的身体,渐渐如熔岩般沸腾,结实的男性躯体,手感绝佳的肌理,带着最原始的质感和欲望。
这一刻,我将所有抛到脑后,全情投入,没有丝毫顾忌。疯狂律动中,修忽然反客为主,凌驾于他之上,骑坐在我身上,十指尖锐,掐住我脖颈。是微妙的窒息,我全力反抗,但享受他疯狂地占有,下身也越发亢奋,难以自持,似有千军万马在体内蠢蠢欲动,即将奔泻而出。我竭力遏止,想要让激情持续更久,额头青筋暴起。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霎时间,好像其他都不存在了,只剩深埋在修体内不断膨胀的那一部分,像要穿透他一般,将自己所有力气化为兵刃,无情地贯入他的体内,再抽离,再更狂地贯穿。
我与修,互相不肯放过,要榨干对方所有的呼吸,灵魂和生命……
终于,收势不住了,失控了,最后的激战,高亢中夹杂痛苦地嘶喊,像两具受伤的野兽。至高点过后,重重摔入对方的怀抱。
意识在逐渐模糊,身体无法冷却,误以为还在漂浮在空中,继续与爱人抵死缠绵。
“去洗澡吧,饭已经好了!”
“我一点都不饿!”我说的是实话,刚才那顿超级爆辣原始人肉套餐,已经吃的我精疲力竭。但还是听修的话,无奈从床上起来,胡乱拉了件东西进到浴室。温暖的水包容着我,让我继续沉醉在激情中不愿清醒。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修躺在了床上,笑容迷离,带着肉体的余温,但神智清醒,越发精神。盯着我腰间的浴巾,站在他面前几乎赤裸的身体,又发起痴来。
我的爱人是个男人,俊美优雅,却又邪气十足的男人;而我,也是个男人,虽然姿容比不上他,却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于是,不该发生地事情,竟然顺理成章的又发生了一遍。
……
于是现在我不会动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修的呼吸也停顿了,喘息着说道:“看不出来!”
我趴到他身上,压住他问:“看不出来什么?”
“长得挺斯文,但到了床上,一点都不斯文!”修说着,抱着我笑起来。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没上床前,光看我长相,你以为我很弱吗?”
修笑了,吃吃地笑道:“我不弱就行了!”
“是吗?”想起了他刚才的疯狂,忽然很想再做一次,于是,还搭在他胸口的手动了起来,修的身体随着我的手扭动着。一手勾起我脖子,嘴巴磁铁一样就吸过来。吻得我顿时天昏地黑,狼烟四起。的确,修不弱,我相当承认这点。
“等一下。”我抓住了他的手,“我跟你说个事?”突然想起周维斯的事,再不说,滚完床单怕又要忘了。
修一怔,挑起眉毛相当不满的看着我,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坚硬如铁,“这个时候你让我停下来,听你说个事?”
“不听别后悔啊!那可是你造的孽!”我说道,但基于他已经爬到了身上,所以一口气把要说的赶紧说完,“周维斯还在外面作孽啊,杀了不知多少人,我们怎么把她给忘了!”
修舔着下面的东西,企图让它由软变硬,发生质的飞跃,听我提起那个他最讨厌名单里,排名NO.1的女人,竟轻笑出声。
“怎么是我造的孽呢,那贱人想企图的人是你吧,段少卿!”
完了完了,他一念到我的全名我就要遭殃。
“啊……!轻……轻点,咬断的话,你以后可怎么用啊!”
修一下抬头,两只眼笑得眯成半弧,“怕什么,你没这东西我照样让你爽!”
……
好累啊!刚才那最后一下,喷出来的都是清水了,幸好修最后放过我,不然,就要血溅当场,从此‘一蹶不振’‘后患无穷’。身上黏黏液体弄得我很不舒服,修还在睡着,偷偷摸摸从床上起来,想去浴室冲个凉再睡。可怎么都找不到拖鞋了!
奇怪,刚才明明放在床下面的?!光着脚在地上踩很久,就跟消失了似的,什么都没踩着。于是,手一伸,再一抓,而后一扬,盖着修的被子被掀开的一霎那,借着他身上发出的光,恍然大悟,原来我把拖鞋踢到床头柜那里了。
第二天,按照我和白领女人的约定,我和修去了她家。但我是走明路去她家;修,走暗路。说白了,就是修有他的打算,而且,胸有成竹。他告诉我,我们等会在那女人家碰头。
中午十二点整,我抵达白领女人的住所。一处郊区新起的花园别墅,那叫一个大啊,从花园小区正门进去,我那一通找,二十来度的天气,我愣是找得满头大汗。
记得白领女人说过,过两天就是她爸的忌日,于是,我想了下,于情于理,总不能空手去把。不过,花园别墅门口的东西还真TM贵,连筒雪碧都叫到10块钱,更不要说那些金装的礼品和鲜花了。
我心理挣扎了一分钟后,咬牙决定,还是帮修散一下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