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种瓜得豆!”还开店的,会不会算账,他一个妖都知道救命比什么都重要。
“哎呀,不用那么较真嘛,也许对他们来说是瓜,可对我来说就是个豆,扔着落灰也是白放着,不如拿给有需要的人,于人于己都有好处。再说他们是朋友嘛。”苏迹笑眯眯的说完,对着扶桑的嫩脸“啾”一下,又滑又嫩还Q弹,真好亲,再来一下。
扶桑不耐烦他逗小孩儿似的亲自己,推着他的脸往旁边扒拉,可苏迹就是不如他的愿,按着他的小脑袋好生啾了几下。
怎么也躲不开的扶桑那小眼神又是嫌弃又是无奈,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就在两个人你追我躲时,苏迹就觉得手上一沉,扶桑美人变大了。
扶桑懒懒一笑,苏迹立马警铃大作,要完。拔腿就跑。
你能跑得了吗?不跑怎么知道。
其实不跑也知道,当他被扶桑轻而易举拖回来,按着后脑勺儿亲的换不过来气时,万分后悔自己刚刚作死。
嘴都亲麻了有没有。
“还亲吗?”扶桑抱着软软的黄泥人,微微的笑,声音压的略低,一如既往的苏。
苏迹被苏的一麻,从指头尖到心窝窝都跟过电是的,麻酥酥,整个人更是软的不行。
可身上再软,有个地方却硬的发疼。
好想,他忍不住伸出了手。
扶桑握住,苏迹一激灵,脸带桃花色,眼如ch.un江水,除了喘息,再想不起其他。
互相帮助之后,扶桑的心情显然非常好,脸上的神情都不一样,虽然没有笑,但眼神懒懒的,是一种完全放松的状。话也多了,不太明显,不过苏迹能感觉得到。
他心情好,苏迹自然是更好。一骨碌压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脸,胸贴着胸,让皮肤与皮肤无缝对接,苏迹满心叹慰,长长的舒口气说:“舒服。”接着就跟癞皮狗似的躺身上半天不下来。
扶桑揽着身上的癞皮狗,手呼噜着他光光的背,满眼的笑。
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一阵黏糊,除了不能做到底苏迹真觉得再无遗憾。
他突然想起那个天妃的话,醒掌天下权,有苏部落他说了算;醉卧美人膝,他干脆躺美人身上不是更厉害?那他不说天下最令人羡慕的那一个?苏迹自娱自乐的笑出了声。
这一喜二喜三喜把他砸的一整天都在咧着嘴笑,这一阵不说焦头烂额也麻烦不断,而现在一切迎刃而解,就像有原来的荆棘小道换成了笔直水泥道,走起来那叫个痛快,爽!他得庆祝一下,必须庆祝。
一个美食爱好者的庆祝是什么?当然是吃!
做一大桌子的菜几个人团团围坐,扶桑这次也难得屈尊降贵跟这帮凡人坐在一起,把苏白几个激动的,筷子都拿不利索。
这可是大人,他们看一眼都觉得冒犯的大人,现在跟他们一个桌子吃饭,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想说一句话,可才抬起头却怎么都不敢把目光放在大人脸上,只好去看首领,就见首领跟大人有说有笑,手都放在大人腿上,腻腻糊糊的。
他犹豫了一下,好像说什么都招人烦,还是低头吃饭吧。
其他几个人比他还不如,哪怕是不知道底细的雇工都莫名的不敢说话,不敢抬头,心慌慌的,这么好吃的饭都没吃饱就跑了。
庆功宴就这么奇奇怪怪的结束,苏迹自然是感觉到了大家的别扭,但他决定以后要多叫扶桑参加,多几次大家习惯了就好了。
可是除了你这个怪胎谁他妈能习惯啊!
事情一解决苏迹就要撤,刚准备走,黄飞鸾找上门来。
“带我去有苏。”她开门见山,毫不拖沓的说。
“啥?”苏迹傻眼,不有自由的用眼神去看扶桑,我没出轨,真的!
扶桑看看他,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黄飞鸾这才注意到苏迹旁边还有一个人。心忽悠一颤,一股说不上的惧意逼得她后退两步。可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是有股不服输的劲儿,硬是顶着惧意抬头看了一眼,就一眼,瞬间被那人身上光芒刺的双眼一疼,泪不由自由的流了下来,她觉得自己隐隐看到天人模样。
她有一股膜拜的冲动,膝盖不由自主的点到地上,跪了下来。
苏迹一脸懵逼,她干啥?
扶桑一副无辜相,我怎么知道。
苏迹就要上去扶,却被扶桑死死的揽着腰,半步都离不开,只能尴尬的说:“快起来,快起来。”
黄飞鸾眼疼的很,也顾不上是跪还是站,吧嗒吧嗒直往下掉眼泪。
苏迹看这样不行啊,拍了一下扶桑的手让他松开,可他就是不动,急的他横扶桑一眼:“你别捣乱。”这是他将来要招揽的人,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扶桑这才松手,可人也不高兴的y-in了脸。是不是我太宠他了?
“你别哭啊,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苏迹扶起来她,好声好气的说。
“我没哭。”黄飞鸾抹了把脸,定定的望着苏迹,红通通的眼还含着s-hi意,“我想去有苏看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那现在就是个小部落,远没有朝歌繁华,为什么要去有苏?”苏迹不明白她为啥要去有苏,还是跟他这个就见过一面的半陌生人,她就不怕吗?
黄飞鸾咬了咬唇,说“在朝歌呆烦了,不方便那我去西岐也一样。”
“方便方便。”苏迹忙说,怎么也不能让她去西岐呀,绝对不能。
“那何时出发去黄府通知一声。”
“我现在就走,不过你就不用那么急了。”苏迹说:“我给你个保镖,它会带你去有苏,你有时间随时来店里,苏白会带你去见它。”
“行。”黄飞鸾也不啰嗦,定完事就走,走之前还是忍不住看了那人一眼。
接着她就一路哭回了家。
苏迹开始打叠起百般j.īng_神哄扶桑美人。
☆、奖励
转眼已经是初秋时节, 天变的不那么炎热, 知了声也带上了疲意, 像是做着最后的宣誓,撕心裂肺又无可奈何。苏迹发现自己忙忙叨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这里整一年, 可是他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几十年那么久?
家里还是老样子, 除了屋顶变成了青瓦, 房前多了一架秋千,其他再没有什么变化。
当然, 这是说死物, 其他的变化那可大了去。
阿母脸上的愁苦散尽, 细麻衣裳染成姜黄, 吃的好穿的暖,儿子还能干, 每天过得都有盼头, 人一有了盼头,整个人j.īng_神面貌就焕然一新, 跟年轻的十岁似的,神采奕奕。
二弟长高了不少,就是没胖,好像这一年吃的饭都全长了个子, 又瘦又高, 跟个细麻杆似的,衣服穿在身上飘飘d_àngd_àng。
小丫头苏苏似乎还是老样子,可从她大嗓门上完全能看出在小伙伴之间的领导地位, 很有大姐大的气派。
大白鹅更波澜不惊了,整天拍着翅膀踱来踱去,就是看到老虎都不躲一下,反倒是老虎要让着它。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元老来着。
小羊羔长成了大羊,弟弟还给它配了个对,看样子马上就要生了。
家里已经收拾停当,就等收完这季粮食就跟苏迹去新领地,苏母受够了跟儿子两地分离的r.ì子,说什么也不再等,儿子在哪她在哪,哪怕不住在家里离得近些也好。
第一期房子已经建好,所有人都入住还有富裕,苏迹本来就打算动员大家尽早搬迁,自然是双手赞成。既然要走就大家一起走,为此他他还开了个搬迁大会,给大家吃颗定心丸。
大家一听秋后走,顿时有意见了:“我们的粮食怎么办?”他们绝对没有舍了的可能,粮食就是命。
“这个我会解决,到时给大家弄车。”
“房子也能带走吗?我家两年前刚盖得,还崭崭新。”
“新领地有更新更好的,你要是不嫌累就自己背着。”
“我可不是乌龟,背不动那大大的壳子。”
大家哄堂大笑。
“那边能烧陶吗?”刚发了一大笔的族人紧张的问,这买卖可丢不得。
“能。”
“有田地,能种地吗?能打猎吗?”
“都能。”
“那还等什么,搬呗。”
“我还有话要说。”苏迹说。
“什么?”
“房子是建好了,但是我的人一砖一瓦建起来的,我出人出力出贝,大家肯定也不能白要对吧,不然不公平。”
“不是白给啊?”有人小声嘟囔一句。
他刚说完就被身边的长者训斥一句:“你多大脸,还让人白给你房子!”
他们声音虽然不大,可苏迹听的清清楚楚,“阿叔不用骂他,不是不愿意白给你,而是怕你要不起,住的心慌。”说着,他示意雪女施了一个影术,建好的房子凭空出现在在众人眼前。
“嘶!”众人深深的倒抽口气,震惊的一时没了言语。这这是他们的房子?
入眼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整齐,横看成排竖看成片,就是最见多识广的老阿父也看呆了。只见一片青山绿水之间,一片整齐的房子排排立着,接近于黑色的黛瓦鱼鳞般铺陈在拱起屋顶上,几乎同色青砖是那墙裙,最底下垒着整齐的大青石,从上到下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看着就舒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