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钱财给全营兵甲换衣换甲换被褥都够了。破衣烂甲该扔的扔该换的换,潮的发霉的被褥该洗洗该晒晒,最最重要的是从兵器库里调配了一批兵器,没有兵器的士兵叫什么兵。
接着,燕月天当着所有人面一气砍了十几个脑袋,还把那些个喝得烂醉的一个个打个半死,闷闷的板子打r_ou_声音中朗声说到:“盘剥军粮者,杀!克扣军饷者,杀!军中 y- ín 乱者,杀!军中酗酒者,仗五十。”
众人看她的眼光带上了畏惧,但更多还是解气,早就该这么治治了。
恩威并施,不过如是。
天妃的人气与话语权就这么竖了起来,虽然她没有掌兵权,可在人们心中,她说话,就是算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蜜柚地雷,谢谢。
☆、惦记
北大营让燕月天这么一折腾, 好歹像个样子了, 等受王一来, 惊讶到不行,他完全没想到她还有这等本事, 很是夸赞了他这个快过气的宠妃一番。
“不过些许小事, 也值当大王说嘴。”燕月天娇嗔一瞪, 那万种风情惹得受王哈哈一笑,再次赏赐一番, 还连着在她的宫中宿了数r.ì。
可是燕月天真的就满足于这口头上的夸奖以及有点复燃的宠爱吗?肯定不可能。不过几年的宫廷生活别的没教会他, 耐心倒是涨了不少, 按下躁动的心x_ing, 慢慢等待伺机而动。
她对受王那绝对是知之甚深,这么多年的宠妃不是白当的, 料定了他不可能天天往大营跑, 除了年龄大了身体不见得吃得消以外,受王还是很忙的, 前有朝堂政务要处理,后有美色无数等着去享受,身体养的细嫩无比,肌r_ou_不多肚子不小, 已经享乐惯了的他怎么能受得了r.ìr.ì奔波之苦?
果然没几天受王就懈怠了, 从一开始天天去,几天后就变成了三五天一去,时间越隔越长, 几次想点个人去,可手里的兵权却不敢再轻易放出去,那叫个犹豫。
这时天妃找准机会趁机毛遂自荐:“大王既然不放心别人,何不让我当您的使者,在您不方便过去时代您去看着大营,免得大王一不在,他们又出幺蛾子。”
“爱妃?不行不行,太过幸苦,这不行。”受王想都没想一口否定。
“怕什么幸苦?不过是来回跑跑马,我还能出去散散,多好。再说了,我只是代大王行事,又不必大王分兵分权的,你我是夫妻,老话说的好,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大王就是我的靠山,天底下还有谁能比我更可靠?”燕月天笑着说。
“营里都是些大老粗,再冲撞了你。”受王还是犹豫。
“那大王多给我派几个侍卫不就是了,您不在兵营,总得有人帮您看着,我去也不过是个震慑罢了。”天妃三说两说,受王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关键是她真的没有什么背景靠山亲朋故旧,只有他,而且荣华富贵宫里样样不缺。最妙的是,她还是个女人,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掌兵,他自然是不怕再来个廖西。
燕月天如愿以偿,很快掌握到兵权,她的政治生涯也慢慢的由幕后转到台前。这时她突然发现前面的风景比那背后要美丽得多。
那她从此就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了?想的美。权利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苦难相对也小不了。就算是在粮C_ào军备后勤全都支持的情况下,她一个外行想练出一队强军,那真不是一般的难。别的先不说,光是每天来回骑马十多里地,大腿内侧磨的血呼呼的就够她受的,其他那就更别提了。
不过这女人就是有那么一股子犟劲儿,在权势富贵面前,这些都不是事儿,愣是咬牙挺了过来。再有就是流言蜚语,大营里都是狼一样的男人,她一个女人掺和在一起,哪怕是有不少侍卫相随,各种猜忌和不好听的话也隐隐约约的传来出来。好在现在的人想象力也有限的很,又有绝对忠诚与受王的人跟在身边,倒没有生出些别的事端来。大半年之后,燕月天不光把北大营摆弄的像个样子,就是她本人的气质都渐渐的变得不一样了。
嗯,可能是晒黑了,反正受王的再没有在她宫里过过夜。
爱过不过,燕月天现在早就熄灭了那颗争宠的心,爱情,那他妈的就是个屁。现在她一门心思扑在练兵上,当然偶尔还要表演一下适度的吃醋与娇嗔,让受王不要真的冷了她。她的身份角色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由一个宠妃,变成了披着宠妃皮的大臣?助理?下属?心腹?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反正这个定位有点儿费劲。她就这么游走在前台与幕后之间,竟然还越来越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了。
绝对人才。
这人往军营跑的多了,慢慢的她就发现了一个弊端,这些人手里的兵器实在太烂了,就算是上好的青铜刀在劈砍训练也动不动就坏,质量太差,淘汰率高的惊人。就光她这个大营淘汰下来的兵器都够全国半年的税收了。这就让她r_ou_疼的不行,都是钱啊,她的钱。
这下她也受不了,就开始琢磨着着上哪里弄点好兵器来。可是这兵器已经是朝歌最好的配备,再想要别的就只能自己造了。
是的,燕月天也打上了铁器的注意,还真的征发人去寻,可惜她没有石矶那样的帮手,自己又完全不懂铁矿啥的,想要造出好兵器来,不知道得等到猴年还是马月。
而就在这时,有苏的一件把匕首辗转流到来受王手中。
“铁匕首!”燕月天惊喜的叫道,“大王,你怎么会有这种匕首?”这寒光凛凛的,她绝对不会认错。
“小臣偶然得到,献上与孤。”受王对这把匕首也是喜爱的不行,造型什么的不咋地,可关键是他锋利啊,比他见过的刀剑都要锋利得多,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锋利的兵器,世间罕见。
他把玩着匕首,意味深长的说:“据说有苏军队人人都配此等冰刃。”
有苏!燕月天心头咯噔一下,又是有苏,她对有苏的心里y-in影大到不行,一听这个名字脑仁都疼。
为什么偏偏是有苏?换个城池不管是卖是抢她都能弄来,可偏偏就是有苏。燕月天又是心痒又是头疼,这可真是让人为难。
“爱妃,你看这匕首如何?”
燕月天干笑:“自然是好。”再好也是人家的。
“你不是老嫌大营兵器不好,给你配上可好?”受王开玩笑般地说。
“那当然是再好不过。可是大王,有苏会卖兵器给我们?”她怎么就不信呢?
“卖?”受王笑了,“孤想要的东西自然有人送到手上,何须去买?”
“大王意思是?”燕月天狐疑的看着受王,这老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朝歌的军队闲的太久了。”
“大王不可!”燕月天几乎脱口而出有苏的妖怪不好惹,最后一刻险险的憋在了嗓子眼儿里,脸上的表情奇异的扭曲一下,接着轻声问道:“有苏什么情况大王知道吗?他的城池是哪里?如果他们军队配备的全是这种兵器,我们怎么打?而且他们还有妖j.īng_。”
有苏有妖j.īng_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可是那些妖到底能做什么却谁也说不清楚,毕竟谁也没见他们施法害人,只是跟普通人一样生活做生意罢了。而她却是真的被恐吓过,但又没办法细说,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因为牵扯到太多她们的秘密。现在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在她的心里,有苏那就是梦魇,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没看她连有苏美食都不吃了?仗当然是能不打就不打。
“这些爱妃就不需要费心了,一个小小的有苏,孤还不放在眼里。”受王轻飘飘的说,那架势打有苏就跟捏蚂蚁似的容易,跟不就没当一回事。
燕月天还要说什么,但看他一意孤行的态度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爱怎么地怎么地吧,反正她决定了,北大营一个人不出。这么多年没见了,有苏城现在名声在外,说富得流油大概都差不多,现在去打有苏不是……
不对,燕月天心头一动,看了把玩匕首的受王一眼,他不会是早盯上有苏这块儿肥r_ou_了吧,她越想越可能,别看受王平时一副贪图享乐的模样,可真要惦记上什么却从来是不动声色,一击必中。
那说不定真的可以打下来?一想到自己最大的威胁会被除掉,燕月天就兴奋的战栗不以。他要是死了,自己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再没有人能威胁到自己女主的地位……
苏迹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他正纠结着要不要卖给姜子牙兵器。早在很久之前他就防范着铁器外漏,所有铁矿铁器都被严格管理,尤其是放出去的兵器全都登记在册,绝对禁止j_iao易,现在要打破这个规定吗?
“卖,不卖,卖,不卖……”苏迹揪着一根随手扯下来的藤蔓,让上天决定他到底卖不卖。
也不知道是他太过于心不在焉还是怎么地,叶片好像越揪越多?
苏迹使劲晃晃手里的藤蔓:“你捣什么乱!”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的当一会儿美男子吗?
“想卖就卖,瞎折腾什么。”一只修长如玉一般的手一把抽走他手里蔫不拉几的藤蔓。
“阿桑!”苏迹眼前一暗,还没待他激动一下,整个人就被卷进来了温暖的怀抱,双唇急切的纠缠在一起,无声的述说着能看不能碰的憋屈。
扶桑一手揽着他劲瘦柔韧略显单薄的后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指头穿进他半长不短的头发,狠狠按着,不允许他移动分毫。
苏迹攀住比他高出一头的扶桑,忍不住用力再用力,好像再怎么拥抱亲吻都不能表达心头的喜悦。
两具身体被轻易点燃,浑身上下都在表达要要要。啥也别说了,先解决身体的渴望。
手脚/j_iao缠,皮肤与皮肤摩擦的美好都两人不由的轻叹出声,如此美妙的活动两人整整错过了七年,一朝解放,那绝对是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