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搂住柱间,靠过来,吻了他。
绵长的吻,柱间一开始想拒绝,但他动不了,而人之常情是,身体总会在某一些时刻自行动起来。他不待大脑发出指令就回应了,他吮吸着斑的唇齿,舔舐他,咬着他,尖利的虎牙狠狠地划过他的口腔,把斑任何一点呼吸的余地都剥夺了,斑想退开吸一口新鲜空气,柱间紧缠不放,使得他发出难耐的抽气声。斑苍白的颊上涌起薄薄的红晕来,他的身体歪了一下,抵在柱间的身上,体温也是凉的,甚至不像是人。
柱间想抬手拥他,关节被黑木奉钉着,做不出这个举动。斑感觉到,就自己缩到他怀里来,双手在他颈后交叠,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他的。他们继续深吻,胶漆难以分开,柱间的身躯越来越热烈,而斑的身体被他捂着,渐渐有了温度。
斑终于彻底地软了下来,倚靠在柱间的怀抱里,柱间才放开他的唇,斑唇角滑下银丝般的唾液,将脸枕在他肩头,有点无力地喘息着。
“自己脱。”柱间说。
斑顿了一顿,依从了他。他慢慢地拉松了那件六道袍腰间的结,前襟整个儿敞开,他里面没穿衣服。
柱间的呼吸停了一瞬。
斑赤裸的躯体与他亲密无间,优美肌理袒露无遗,只有手臂和双腿上还裹着薄薄的丝套。柱间的目光里瞬间燃起火焰,他总是平静温煦的眉目里,显出一丝露骨的贪婪来。
如饿狼视鲜肉,守财奴视黄金,教徒视圣女,为理想献身的殉道者视光明的未来。
斑抬起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顺着锁骨一直往下爱抚,柱间紧紧地扣着他的皮肉,刻出一道一道青色的痕迹,斑很疼,他拧着面容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柱间偏头看他,发现他也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邪气得慑人的瞳仁,竟然也可以倒映出他的样子。
难以自持地贪慕他,狂放热切地爱着他的样子。
“我爱你。”柱间说,他总是要承认的,无论世事怎样变迁,无论他离弃他多少次,隔绝他有多远,他也无法否认这心底轰鸣的声音,“我爱你。”
斑大笑,笑得太厉害了,眼角甚至都挂上了一滴泪水,“我知道,”他陷入一种癫狂里面,“我也是,我疯狂地执着于你,我的身体里灌满了你的血肉,我的心里全是——”
柱间的热吻打断了他的话,他们在这片荒凉绝望的大地上做着这样荒诞的事,近处是淋漓的鲜血,远方是深重的苦难,更远方是一轮冷漠而万世不变的孤月。人间的离乱对这焦土这冷月而言都只是转瞬花火,能璀璨过一刹那,已经要燃烧完所有一生的力量。
有个叫人不悦的间奏。
“斑大人,”黑绝追了上来,它依附着带土的身体,催促着,“已经可以开始月之眼了,现在就——”
“闭嘴。”斑没有转眼,不耐地止住它,“我还没有玩够。”
它欲言又止,终究愤怨而无奈地退开了。
斑重新回到与柱间的接吻中,他深情脉脉,低低诉说,“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舞了。”
第21章
柱间被斑推倒,仰躺在地,斑毁掉了他全部的铠甲和衣物,趴在他身上舔他。每一处被他的舌头掠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火舌侵蚀,潮s-hi、憋闷、滚烫,毛孔下面是暖烘烘的要膨胀的热油,柱间绷紧身体,他身躯各处都在流汗,心跳很快,低哑喘息。体内数以千万道嗡嗡催促的杂音,正在叩开他记忆里冰封的门,它缓慢地旋转着,到斑撕拉一声扯开他的裤子,将他已经怒立的x_ing器官一口吞进口中时,久违的亲切的喜悦使得门砰的一声洞开了。
他终于想起迷障后面被忘掉的事。他与斑,他们第一次z_u_o爱是在盛夏的南贺川,最后一次z_u_o爱是在终结谷的大雨里。他们曾无数次在清晨的林间示爱,在小居酒屋的角落长久地接吻,在冬天的被窝里偎依着醒来。从结盟到建村的那些年,每一天,他们都在毫无保留地相爱。
五十五年了,这是他失去斑的时间,比他拥有他的要长太多。
斑辗转地舔着柱间的x_ing器,发出啧啧的水声,深吸顶端的小孔,稍用力地咬噬。柱间被快感灌满头顶,眼前都略有点昏眩,斑最清楚怎样才能取悦他。他的x_ing器尺寸很大,斑不能完全地吞下去,就用一只手扶着根部揉搓,另一只手抚慰双球,在柱间胯间埋下脸,喉头抽动,让那物一点一点深入到喉咙里,他的喉咙在生理x_ing地颤动,恍如微小的电流一波一波地涌来,柱间不可抑制地抽搐着,发出嘶嘶的气音,这个进入的过程如同溺水之人被夏季的海洋灭了顶,沉没下去就是无上的快乐。他无法抬起的手掌握紧了身下的一把泥土,x_ing器硬得跟铁一样,在斑的嘴里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更多。
斑以舌缠着它,口腔裹紧它,开始缓缓吞吐。他做得很细致,每一处表皮、褶皱、充血凸出的筋络都会得到爱抚,他经验丰富,知道这枚柱间的缩影什么地方最蠢动最执妄,他收紧咽喉,不紧不慢地研磨它,这种充满耐心和力度、一点一点摧毁堤坝的过程,叫柱间浑身过电,汗水蜂拥,极致的拉伸感从脚趾一路扫过脊梁窜到天灵,他没能撑太久。
溃堤的一瞬间他身体极沉重而转轻盈,浮游到白云之中,只来得及在失神里呓语一声,“斑……”
斑在那x_ing器抽紧时就知道要发生什么,急忙撤退,但没来得及。柱间的j-in-g液一半s_h_è 在他喉间,滑入食道,另一半在x_ing器被推出去的过程中喷了他一脸。他被呛得很严重,剧烈咳嗽起来。
柱间回神时,看见斑繁密的白发s-hi漉漉地贴在脸侧,黏稠浑浊的j-in-g液,正沿着他的眉目悠悠地往下滑,连睫毛上都缀满,唇边也挂着许多。他伏在柱间胯间,呛咳喘息,胡乱擦拭,手上的丝套被唾液、汗水和这一波白液浸得透s-hi,隐约透出一点里面苍白的皮肤。
柱间叫他,“斑。”
斑抬头看他,这个沾了满面白浊,蹙着眉,用手背擦着脸的样子,让柱间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二十岁的斑。
他笑了一下,“过来。”
斑爬过来,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柱间的腹肌抵着他的下身,发觉他腿间也s-hi了一片,是汗水以及别的。
柱间问,“想我吗?”
斑瞪了他一眼,然后也笑了。他用裹在丝套里的双腿夹紧柱间的腰,那真是迷人的触感,斑自己同样硬邦邦的x_ing器官,在柱间的腹肌上蹭了几下。他们两人之间弥漫着j-in-g液的气味,但那只是一点开胃小菜的前调,勾起馋虫,还远不能果腹。
斑俯下上身,与柱间接几个吻,随后打算除下手上丝套,被柱间阻止了。
“就这样。”他说。
于是斑保留了它。他抬起臀部,一手伸到后面,去开拓自己的秘x_u_e,掌中流出汩汩的柱间细胞,用它们做润滑剂。他熟谙此道,加上身体早已迫不及待,x_u_e口欢腾地纳入柔软的柱间细胞,通道里反射 x_ing地渗出肠液,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干涩,不多时,就顺利地挤进去一两根手指。
斑加上第三根手指,慢慢往更深处推进,开扩挖掘,丝质的手套刮擦着内壁,这让他难受,夹杂着一波又一波隔靴搔痒的快感。他扭动身体,忍着呻吟,余光注视到柱间的脸,那个男人聚精会神而波澜不兴地看着他自渎,他猛地扣紧了柱间的肩头。
到底是为什么,他要亲手打开身体,如杀死一头鹿,炙烤得鲜嫩多汁,涂抹芬芳迷人的香膏,向这个男人这样献上自己?
他难堪而亢奋,他心甘情愿。
他又弄了自己一小会,抽回了嵌入身体的那只手,手指带出一片黏液,从臀缝中间往下渗,这种靡靡之音让柱间躁动起来,他的不应期早就过了,x_ing器凶恶地挺立着,斑把液体抹在它上面,然后一手握着那x_ing器的根部,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以x_u_e口对准龟*,套了下去。
他发出一声呜咽,太疼了,哪怕只是进入了一小端,这种疼痛已经要让身经百战的忍者都失控。斑一直是个敏感的人,他柔软的地方比大多数人都还要更柔软,他的肠壁一面在拼命蠕动想把异物推出,一面又在拼命吸吮要把那粗硬的东西纳入到更深的内部。痛苦和快乐的拉锯使得斑浑身像风扫枯叶一样发抖,他涨红了脸,将额头抵在柱间的胸膛上,两条腿分开跪着,勉强支撑身体。
柱间没有比他好受多少,他眼前发白,刚尝到一点极乐的滋味,就被不上不下地吊在了那里。进入到斑体内的那一部分得意洋洋,它被紧拥着,周围全是滚烫的热度和柔缠的肠壁;而还没来得及进入的那一部分像被遗弃了一般,还是冷的,僵硬而且不甘。他无法等到斑适应,挺身以进入得更多,如果这不是他小范围内仅能做到的动作,他一定已经把斑压在身下,狠狠地撞击他了。在z_u_o爱时柱间从来不是一个温厚的人,他对斑的每一次占有都是狂躁而彻底的,他让那个不可一世的宇智波斑蜷缩在他胸膛下哭泣,用所有最不堪的话求饶,他都不会理。
斑仍然卡在僵局之中,柱间要求,“我来。”
斑颤抖着,从乱发间看他。
柱间平静地重复,“我来。”
斑吸了一口气,钉在柱间关节里的查克拉黑木奉脱离出去,叮叮当当地摔在地上,柱间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直接翻身把他压在地上,接着飞快地擒住他双手按在头顶,另一手钳住他的腰身,下身用力,不容置疑地,一寸一寸地,将x_ing器捅了进去。
斑惨叫出声,挣扎得很厉害,他被压制的脚极力地蹬着地面,把那里都凿出两个浅坑来。柱间喘着粗气,浑身强健肌肉紧如弓弦,他清晰地感觉到斑的肠道绞紧了他的y-in茎,他整根没入,一定深入到了要命的地方,这种如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快乐让他体内觉醒了一只巨大的猛兽,它抖了抖四肢站起来,发出狰狞的怒吼,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