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千万杯清甜的水摆在你眼前,却唯独只那一杯,让你觉得渴。
主副两对cp,尽量日更,HE。
【主cp互攻】
地下情报组织的心理医生×秘密警察机关的战地翻译
白深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很难将面前的笑得像小孩儿似的路浔和重度躁郁症患者联想起来。
路浔作为一个混血儿战地翻译,把白深当作他的医生,他的中文老师,他的可信的朋友。
他们吸引、靠近、相信、依赖、怀疑、颠覆、留恋、忠诚,最终成为彼此的救赎。
命运是个奇妙的东西,他们从互不相干,到最后互相需要。
他让他渴,他让他痴狂,他让他热爱,他让他有希望地活着。
【副cp攻受】
情报员咖啡店老板攻×秘密机关谈判特工受
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时间、关心、亲吻甚至x_ing事,唯独没有爱。
我最想做的三件事,一是杀你,二是爱你,三是逃离你。
我要你万劫不复,也要你劫后余生。
李恪说:“跟我走,去天涯海角。”
肖枭问:“凭什么?”
李恪笑了:“凭今天的我足够爱你。”
内容标签: 强强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深,路浔 ┃ 配角:李恪,肖枭 ┃ 其它:
第1章 1
【四年前】
“深海最近的项目非常奇异,驯鹿带队,去查。”一个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盘旋,说的是俄语。
“明白。”代号为“驯鹿”的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眼睛,看不出情绪。
他走出了办公室,一关上门就同一旁站着的一个中国男人笑道:“哎我说,要是查到一些美丽图片和文字,到底是该不该没收啊?”这回说的是中文,挑不出毛病的北京话。
这位代号为“大大”的中国男人跟他一起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他们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驯鹿大声骂了一句,大大跑过去看,两人的后脊都一阵发凉。
有人入侵了他的电脑,并且正在发送信息。
“别紧张,我只是个医生。”
第一句话完整地出现在了屏幕上。
“看起来这是一位翻译的电脑,不得不说,您壁纸上的鬼画桃符,我一个字也看不懂,可能我需要一条导盲犬吧。”
两人面面相觑。
停顿了两分钟,对方发过来了第三句话。
“我是深海的人。”
入侵解除,电脑恢复了正常,但电脑前的两人都沉默了。
并不是谁都能黑进他们的系统的。
这是明显的警告。
“……这次查深海,你是组长,”大大拍了拍驯鹿的肩膀,“阎王老子与你同在。”
“那儿是门,”驯鹿抬手指了指,“滚。”
接下来的一年里,他动用了很多关系搜查这位医生的资料,深海组织里有很多位医生,并且查到代号就是尽头。
“不愧是地下组织,”驯鹿郁闷地开了瓶酒,“保密工作做得比抢饭吃还认真。”
此时,在中国南方一位心理医生下了班,脱下白大褂露出了刚刚会诊时他在桌子下面悄悄写上字的手臂。
左手胳膊上被写了很多乱序的字母和数字,就像是一头猪睡觉时摁住了键盘。
他又想起了那台电脑,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是他们最初的相遇,而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四年后】
白深穿上白大褂,戴上一副黑框眼镜,往就诊室一坐,还挺人模人样的。
今天有个特殊的病人,他还在想该问些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的男人,穿着灰白色长袖T恤和黑裤,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眼睛。
那人在白深面前坐了下来,先打量了他一番,才盯着桌上的立牌犹豫地说:“白……探?”
“白深。”他皱了皱眉,资料上显示这人叫路浔,是中澳混血,精通联合国六大语言,但白深发现他可能是个文盲后深深怀疑这资料的真实x_ing。
“……哦。”陆浔说。
“你精通六门语言?”白深问。
“其中五门,除非北京话也算。”
白深立即明白过来:“所以你的汉语不是很好,是吗?我们可以用英语交流。”
资料上写到,路浔的母亲是中国人,但他的汉语并不是很好,这非常奇怪,有可能他本人出于某种原因在抗拒学汉语。
除了提到华人的身份,资料上没有其它关于他母亲的信息,看来被保护得很好。所以至少可以确定,路浔对汉语有抵触情绪,用汉语沟通对他的诊断很不利。
“没关系,”路浔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去,“就用汉语,我能听懂。”然后,就陷入了难以接近的封闭的沉默。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白深遇到过很多类似的情况,尤其像路浔这样常出入战场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精神障碍,一旦他们沉默,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哪怕会诊时没有获取任何有效信息,也只能等。
整个房间都沉浸尴尬的沉默中,两人干瞪眼就那么坐着。
“白……探。”路浔突然开口。
“白深。”
“哦,”路浔漫不经心,又恢复了刚进门时的轻松样,“我是被朋友安排来的,不是主动来的。”
白深点点头:“了解。你有失眠症是吗?”
“也不算是失眠……”路浔的话说到一半,门外有脚步声,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向门口看去,确定只是有人经过才不安地转过头来。
好不容易开始的对话就这样被一点儿脚步声中止,白深心里暗骂一句,又得等。
好在路浔迅速调整状态,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每天能睡到六七个小时,只是……不在晚上。”
“你在晚上不能入眠吗?”
“对,大部分夜晚,我心情会很差。”
“没有理由?”这确实很有意思。
“没有。”
“是什么表现?”
“就是……”路浔停下来思考,似乎在回想他的日常生活,“心如止水。”
蹦出这么一个四字成语好像让这位中文吃力的澳洲人元气大伤,他又突然停下,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了。
白深尝试振作他的情绪,移开了焦点:“这种状态我也会有,是不是觉得米其林大餐也是辣j-i,一个比基尼美女躺床上也像臭豆腐似的?”
路浔嘿嘿笑了两声,笑了一半突然停下看向他:“我喜欢吃臭豆腐。”
“……好吧,这个类比不恰当。”
“不,还挺恰当的,我的确不喜欢女人。”
白深心里暗暗啧了一声,资料上可没写他竟然是位同志啊。
“那你考虑过出家吗?”白深跟他开着玩笑。
路浔笑了笑:“好主意。不过心如止水的状态不仅是没有食欲和x_ing·欲,还没有……”
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路浔骤然中止了他的话,看向紧闭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