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驭看了眼若有所思摸着下巴的纪隶,不迟疑的说:“喜欢谁,和x_ing别很重要?”
纪隶笑了起来:“柜门堵不住了。”
“我又不是瞎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高丰说,“我记得虽然有好几个房间,但只有客房和主卧是铺好床的。”
严驭瞬间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嗯。”
“我住客房,严总不介意吧?”高丰噘着嘴,一脸油腻,“如果你舍得我睡沙发…”
“不舍得,不介意,你睡客房。”严驭说。
纪隶有些纳闷道:“意思是,我睡沙发?”
严驭凑近他耳边:“你跟我睡,两个枕头,一条被子…”
2015年6月21日
严驭起床后,有些懊恼的看着身边规规矩矩熟睡的人,回想起昨晚上等他洗澡的时候,因为太困,睡着了,白白浪费了好机会。
“早!”高丰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我还以为你们会起很晚,看来并不激烈啊。”
严驭冷着脸:“走,出去买早饭。”
“纪隶呢?”高丰不怕死的说,“你把一大男人搞的下不来床啦?”
“他还没醒,”严驭睨了他一眼,“让他睡个懒觉,我们去买回来。”
高丰从来不知道,把星巴克当成早餐是什么cao作,傻眼的看着严驭买了三杯咖啡,在他一滴不剩的喝下后,竖起了大拇指。
“你和咖啡有仇吗?”高丰帮着提正儿八经的早餐。
严驭皱着眉,回味嘴里不加糖不加n_ai的苦涩咖啡味,清晨的倦怠全无,可以说今晚上想早睡会很困难了。
“不是,”严驭认认真真的说,“我和自己有仇,特别是睡着的自己。”
“看出来了…”
回到家里,纪隶已经醒了,煮了碗泡面,端在手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纪隶咬断泡面:“你们回来了?”
“你怎么又吃这个?”严驭眉头锁的更紧了,“以后回来,背包我要检查。”
高丰把早餐放在茶几上。
纪隶看了看,笑着说:“我以为你们有事走了,早餐就自己解决。”
严驭把他手里的碗夺过来,再把一份早餐塞进他手里。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就走!”
…
下午去周边玩了一圈,最后天气太热,以高丰戏精上身,表演中暑结束。
再回到家,三个人都是满身大汗,狼狈额的不行,点了外卖吃掉后,各回各的房间洗漱休息了。
严驭在浴室里冲着澡,用的是凉水,倒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而是因为□□焚身。
一进卧室时,纪隶就把单薄的衣服脱了,仅穿着一条内裤,两条大长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还嘱咐他:“驭哥,你快去洗,你洗了我洗,汗在身上黏糊糊的,太不舒服了。”
真是忘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无奈的拿下花洒,对着脸,一阵冲洗,想把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洗掉。
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特别是在有魅力的恋人身上…
“驭哥,你好了吗!”纪隶站在门处,敲了敲门。
“别急,还早!”严驭听到他的声音,喉结滚动了下。
卡擦一声,没锁的浴室门被纪隶轻而易举的打开,纪隶再次穿着内裤,晃着两条长腿出现在还没完全冷却下来的他面前。
纪隶不知有没有仔细看他,抢过他手上的花洒,对着自己淋:“哟呵,石更了?”
“嗯…”严驭没有产生羞耻心,隐隐约约带有点兴奋的意味。
面对严驭的“坦诚相待”,纪隶先是冲了会自己,才说:“一起洗?”
“怎么一起洗,”严驭眼帘垂下去,看向某个地方,“你穿着衣服的。”
“大不了脱了,”纪隶把花洒放回原味,落下来水的面积,正好能覆盖两人,“男朋友帮个忙吧?”
严驭想从口干舌燥的嘴中,咽下一点口水,努力了几次都不行,可见自己从生理上的紧张感。
严驭手几次想搭上他的腰,最终只是抬了抬:“别惹火。”
“驭哥,”纪隶不见勉强的笑着,“你是想当和尚吗?”
“不是。”
“那是我不吸引你?”
“不是。”
“我做下面的。”
“不是,”严驭顺口说出,蓦然转口,差点咬住舌头,“你,说什么?”
“我在说,”纪隶手搭上他的窄腰,顺着涓涓水流,一路往下摸,“成年人该做的事。”
这句话,如果在严驭本就烧着的身体里,浇了油。
熄不灭了…
2015年6月22日
纪隶趴在枕头上,双手放在枕头两边,头朝着严驭的方向,半眯着眼。
严驭看了眼时间,凌晨3点。
“还不睡吗?”严驭低声说,“还不睡…”
“不能再来了!”纪隶嗓子因为某种激烈的事变得沙哑,“痛,后边儿,火辣辣的痛。”
严驭手放在他的背上,摸了摸:“对不起…明天去买药?”
“这倒不用,”纪隶用手肘,把上半身撑起来,“做人,要讲信用,第一次完了,你说就两次,两次完了,又三次…”
严驭看见自己在他身上留的红痕,下腹一热,把他按回床上,搂住他的腰说:“快睡,不然就有第四次了。”
纪隶往他这边靠拢,侧过身,抱住他的腰,嘟囔道:“痛是痛,倒还挺舒服…”
“真的?”
“假的!”
“真的是假的?”
“不是,”纪隶的头顶在他的下巴上蹭着,“反正,我很开心。”
“开心什么?”严驭说。
“我们是正常的恋人,”纪隶越来越困,打了个哈欠说,“能□□做的事。”
“就算不能,我也要一辈子喜欢你。”
纪隶没有回应,陷入了熟睡。
2015年6月28日
纪隶感谢刘力上次“假装”告白事件,拉拢了他和严驭的关系,但是因为他一直不说冷落了他很久,近日在严驭哪里得知了真相。
纪隶约他出去吃饭,刘力却说只想吃食堂。
“刘力,你怎么一直不告诉我?”
“上次我差点被混混欺负,”刘力捏着筷子嗫嚅着说,“小小报恩啦。”
“那群怂蛋,没关系的,”纪隶见他没生气,松了口气。
“他们看我好欺负…”刘力叹了口气,“我什么都没做,都要欺负我。”
“别那么委屈巴巴的,”纪隶说,“你不是有我这个朋友在吗,不会被欺负。”
“嗯。”